極品顛覆之葉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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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最終的決策!

臘月二十九,淩晨,寒風起,凜冽如刀;雪花落,默然堆積。

一個身著白色休閑裝的青年緩緩的走在寥無人影的大街之上,任憑寒風驟雪,肆虐京都。

“威脅我?嗬嗬,不管是誰,這一次我讓你們通通低頭,通通在我的麵前折顏。好一招借刀殺人,不過我就喜歡連根拔起。背後出陰謀,看來隻能是他們兩個了,二十年一小亂,三十年一大亂,這個位子,還真是令人豔羨啊。”

葉河圖緩緩的走著,望著那宏偉巨大的天安門城樓,在這個權力集中交接的政治中心,又有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陰謀呢?爾虞我詐,笑裏藏刀,每個人都活在虛偽跟貌似真實的假麵之中,又有多少良知尚存?又有多少國心未泯?

殺人,並不累,因為他早已麻木;但是,卻殺得葉河圖心累。

“趙師道,我不殺你,並不是因為我不敢,而是在我心裏,你對華夏,對祖國,尚還有用。否則的話,即便你是共和國主席的兒孫,我也照殺不誤。”

年輕一代的太子黨,幾乎被葉河圖徹底的狠狠踩在腳底,正如老首長所說,沒有二十年,恐怕休想恢複個七七八八。有些該死的人,葉河圖跟本沒有在乎他是誰的兒子,或者是誰的孫子;有些痛惡之人,打斷骨頭,已經算是最輕的了,而且那些年輕人的犯罪記錄,幾乎被印成了好幾個冊子,每一個掌權者手中,都有一本。

太子黨這一次可謂是被葉河圖徹底搞得傷筋動骨,完全踩進了泥土之中。

“小的完事了,老的似乎跳得也挺歡,都是太子黨的黨羽,當年的老人,也該挪挪位子了,傷筋動骨,在家呆著,似乎也挺不錯?嗬嗬、”

葉河圖自言自語的說道,緊了緊衣服,這個逃出秦城已經半夜的超級逃犯,卻是閑庭信步的走在大街之上。雪花再度迷漫了街道,變成了一層白色的絨毯,葉河圖的腳步緩緩的加快,最終消失在街口。

淩晨六點,黎明破曉,冬日裏夜長天短,此刻天才蒙蒙亮,葉河圖看著守衛森嚴的秦城監獄,輕笑了一聲,伸了一個懶腰。驟然間消失。

第六封信,就在這個時候被送上了D校辦公室,昆老同樣一夜沒睡,當他看到葉河圖那封含義頗深的信之時,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眼中漸漸露出了一絲迷茫之色,這第六封信,帶著一絲恐嚇的味道,其中隱約提到的屬於他的勢力,已經完全被葉河圖連根拔起,特種兵,殺手,包括全力擁戴他的官員,全都被葉河圖以各種各樣的方式瓦解,甚至殺無赦!

“葉河圖!你狠!但是你別忘了,這裏是北京城。”昆老雙眼陰翳,關鍵時刻,就算是動用刀兵軍隊也不例外。

下一刻,軍委甚至沒有經過ZY的同意便私自出兵五萬,圍起了京城。

趙師道在得知這一切之後,連吐三口鮮血,臥床不起。新老太子黨,幾乎被葉河圖屠戮殆盡,剩下的,大多也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蝦兵蟹將,這一代原本或許能夠達到極致巔峰的太子黨,就在這一刻,徹底的斷送在他的手中。

老首長既欣慰又無奈,葉河圖甚至跟本沒有在乎自己這些老家夥們的威脅跟勸告,隻跟老首長說了一句話:“凝冰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讓紫禁城成為百年來第一煉獄。”

夠狂,夠傲,這句話,但是卻也同樣激怒了老首長,權衡利弊之後,雖然做出了大局為重的決定,不過軍委、D校,以及ZY的矛盾卻變得更加的惡劣,沒有絲毫調節的餘地。

葉河圖的原則就是,你威脅我?好,那我偏偏不受你的威脅,殺,直到殺到你心顫,殺到你毫無任何的心理準備,殺到你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那麽,我便贏了。

雖然昆老跟本沒有跟ZY打招呼,但是這同樣是他的想法,到了這個時候,或許也隻有動用一些具有挑戰性的武裝力量了。畢竟國家的威嚴不是任何人能夠挑釁的。

從淩晨開始,整個北京東城便陷入到了一陣恐慌之中,大街之上到處都是布滿黑衣手持凶器的男人,當軍隊到了東城的時候,便跟這群人對峙了起來。槍,並不是隻有軍隊才有,也不知道是誰開的槍,不過第一波一個團的兵力硬是生生沒有打退這夥神秘的黑衣人。東城人人自危。

軍隊的出動本就不是為了打仗的,況且一個團的兵力參加戰鬥已經不少了,而且還有二十來人的傷亡,這個消息讓整個北京高層再度大吃一驚,尤其是薑老跟昆老,他們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北京城公然跟軍隊戰鬥。

半個小時後,軍隊接到恐嚇聲明,二十萬帶有黑色性質的隊伍已經包圍了半個北京城。這個消息,為了不引起恐慌,隻傳到了不到十個人的耳中。老首長,昆老,薑老,孫老,總參之中的人……

接到通知,老首長臨時召開了一次重大的決策會議,薑、孫、昆,包括三位總參部長,一共七人的會議。整整開了一上午,沒有人知道會議到底開的如何,決策也沒有任何人透露,更沒有第一時間執行。會議結束之後,每個人便失全都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這一次,葉河圖的舉動可以說是將北京逼到了一個不得不主動出擊的地步,但是一旦主動出擊,那麽對於軍隊在國內外的影響,以及北京市民的困擾,最重要的是葉河圖那二十萬人,可不是吃素的。現在北京雖然也有三十到三十五萬的兵力,但是,那是能夠輕易而動的嗎?就算是超過十萬人的調動,在現在正處於發展中的國家也是極大的不利,況且一旦軍隊大幅度調動,受苦遭殃的還是老百姓,反倒讓外國得了笑柄,以及一係列的國際問題。都不是輕易能夠解決的。

這二十萬人,徹底的將他們想要動葉河圖的心思一碗水澆滅了下去。二十萬,不是兩千人,更不是兩萬人,那個基數已經完完全全的遮掩了所有一切,也就是說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妄的。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二十萬人,如果在這一刻向北京全力發動攻勢,足以讓華夏的發展退後十年!

現在,即使是ZY方麵想要善罷甘休,葉河圖都未必會毫無條件的妥協,這二十萬人,是威脅,更是實力的象征!以一己之力,叫板整個ZY高層,沒有一個人合上眼睛,全都是死盯著現在ZY高層的最終決定。而真正的主人,卻依舊在秦城監獄之中做著昨晚沒有繼續的美夢。

他們不敢逼,更不敢惹怒葉河圖,隻要葉河圖一聲令下,整個北京成為人間煉獄,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他們的秘密會議,內容不多,也不雜,隻是圍繞這一個中心,那就是和平解決問題。要求不再損傷一兵一卒!這就是宗旨,更是聖旨!

年輕一代太子黨幾乎殘廢,老一代太子黨剩下的人也是寥寥無幾,不知幾何的老輩退休的革命家以及一些現職的政府高官全都被葉河圖所傷,死傷不計。這樣慘重的代價,絕對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現在回首而望,剩下的隻是掩麵歎息。

一驚一歎複一懼!

這麽多得人,居然全都栽在了一個人的手中,而且就連那些ZY大佬,也都被逼無奈,無可作為,最終隻能站在葉河圖的對立麵考慮著不動幹戈而化解。成就玉帛之結。

薑老昆老答應以國家大局為重,雖然都沒有明說,但是老首長卻也知道兩個人雄心勃勃,若非葉河圖對他們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損傷,或許今天的會議還遠沒有這麽容易結束。再加上總參的力度,讓他們不得不暫時低頭,首先解決葉河圖這個帶刺的刺蝟,這也是他們所有人的‘敵人’,葉河圖在這一次的超級大屠殺之中,幾乎不分敵我,隻要是有罪證被他掐在手上,不論是誰的人,哪怕是老首長的內部之人也沒有放過,這也是葉河圖徹底激怒ZY,令老首長也被迫站在了另一邊的原因。

葉河圖的強勢姿態,讓他們漸漸的掌握了葉河圖的心性,跟他玩硬的,顧慮無窮的ZY大佬,跟本沒有一個人會是對手。而且一係列的事件,讓這群走過了風風雨雨,時至晚年的老家夥們更加對死亡充滿了恐懼,葉河圖的殺伐,恰恰是他們的死穴所在。那種不顧一切殺戮,讓任何人心中震顫。

常在河邊走,哪怕是老首長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並不明顯的事跡,沒有人能夠保證他們就比那些被葉河圖打斷了腿躺在床上的人幹淨。政治如此,華夏政治,更如此。

楊凝冰的威脅並沒有任何的作用,深知葉河圖秉性的老首長也知道,這僅僅隻能算是對葉河圖的一點警告,威脅跟本算不上。麵對二十萬人的巨大威懾,老首長也終於下了決心,先穩住這個事到如今就連他的目的都沒搞清楚的葉家小子,其餘都好商量。

老首長暗暗搖頭苦笑,喃喃道:

“難道這就是天意嗎?二十多年前父親敗走紫禁城,二十多年後兒子再度掀起紫禁狂潮,而且連本帶利的讓整個華夏高層都為之側目,為之膽寒,為之俯首。葉河圖啊,你真的非要逼我這老人家拉下這張老臉去求你嗎?”

中午十二點多,老首長再次來到了秦城監獄。

大雪紛飛,老首長麵容憔悴,緩緩的走下了車,這一次,他的腳步,卻比任何一次都要沉重,因為這一次他是準備低著頭走進去的,結果如何,尚還是未知之數。那二十萬人死死的壓在他的心頭,那無數死傷的人同樣讓他心神難安,葉河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的,已經是整個華夏的命脈。

老首長的這一步,勢在必行!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裹著厚厚的棉衣,老首長邁開步子向著秦城監獄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