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快獅王城高大的城牆上就出現了一副巨型的告示,上麵寫著,親愛的尼古拉公子,本人蕭雨於不久之後將要前往一處遺跡進行探險,裏麵寶藏無數,故不敢私吞,邀請閣下一起前往,如有意,請盡快聯係。
這副告示讓獅王城的所有人一個個摸不著頭腦,而那些經過獅王城的冒險者,則是一個個的看到之後捧腹大笑。
不過,一些頭腦轉得快一點的人,立刻明白了蕭雨這麽做的用意,忍不住佩服蕭雨的機智。
現在,因為開放了安珂拉山脈,到這裏來探險的人非常的多,就算是不為探險,來看一看蕭雨這裏的精靈,獸人什麽的,也可以當做是旅遊。
蕭雨還特別搞了一批畫師過來,讓一些人和獸人哥們進行一起畫像,然後收錢。諸如此類的很多措施,讓獅王領現在人氣非常的火爆。
之所以這樣做,蕭雨也是想打響獅王領的名頭。畢竟,獅王領太偏僻了,隻有打響了名頭,才可以吸引更多的人才。
現在獅王領也是通往雲蒙的必經之路,蕭雨也刻意的開辟商道,鼓勵商人從這裏通過,他進行收稅。
於是,以前荒涼無比的獅王領,現在已經是非常的熱鬧的地方了。比以前的人流量增加了上百倍。
一些被蕭雨的好政策招攬過來的人,也都在這裏紮根,讓這裏已經很像是一個獨立的王國。
蕭雨又建立了一些小城,給其他人居住,並不駐兵,逐漸的有模有樣了。
看到最近蕭雨他們要開始動兵,很多冒險者都跑過來想要加入,作為傭兵來賺點錢,蕭雨也都批準了,並且實施了一套關於傭兵的行為準則,然後把這些人都交給卡索去管理。
卡索本來就是幹傭兵的,管起他們來,還是很順手的。這裏麵,自然不乏一些對方的密探、斥候之類的,但是蕭雨而已不在意,一兩個斥候對蕭雨他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
蕭雨這次去打衛公國,靠的是硬件實力,然後還有奇美拉的奇兵,就算是自己的行動部署被對方知道了,也不怕。
雇傭兵,也是一支很不錯的力量,如果用得好了,也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想當年,漢尼拔靠著雇傭軍,不照樣把羅馬給打的一塌糊塗。
如果不是最後羅馬圍魏救趙,攻擊漢尼拔的老家迦太基,那麽漢尼拔很可能就靠著那些雇傭軍推翻整個羅馬王朝。
於是,在所有的準備工作弄的已經差不多的時候,蕭雨帶領大軍,浩浩蕩蕩,明目張膽的向著衛公國去了。
而此時,在衛公國內,幾個人正在商量著些什麽。
“那個蕭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他真的就能夠打下這衛公國嗎?肯尼迪家族已經表明不肯放棄衛公國,因為這裏可以打通到雲蒙的通道,是一處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現在,我們這裏已經擁有足夠的力量,他要是來,肯定讓他死的連渣都不剩。”在主位上,一個人高馬大、全身戎裝的大漢冷冷的說著。
這個人,正是之前在這裏統兵的肯尼迪家族的大將紮內蒂。
紮內蒂是一個將才,也很自負,雖然上次進攻獅王城失敗,但是他認為那主要是由於不清楚對方的兵種,並且當時是羅伯斯指揮,他沒有真正的軍權,所以才導致如此。
現在,羅伯斯不在這裏,指揮權全部是他的,他還怕什麽?衛公國這裏精銳的士兵,加上堅固的防禦工事,再有肯尼迪家族的種種戰略資源,難道還真打不過那個蕭雨嗎?
“不錯,有紮內蒂統帥您在這裏,一定可以把那個蕭雨打的狼狽而歸。”這個時候,術赤的父親黎赫一副討好的樣子,嘿嘿笑著說道。
現在,黎赫也已經成為衛公國的主要將領,配合紮內蒂進行衛公國的防護。
“更何況,還有我們教會的人馬,等到你們打到激烈的時候,我率領人從側翼迂回攻擊,肯定能夠出其不意,完全擊敗獅王領的軍隊。”這個時候,一個全身紅色鎧甲,有些趾高氣揚的年輕人站了出來。
這個人,一看打扮就知道肯定是教會的人。
“不錯,有特略大人在,這次我們肯定能夠贏得這次戰役。”黎赫再次拍馬屁道。
“嗯,特略大人帶領的血色十字軍,是一支極其強大的力量,他們肯定想不到的。”紮內蒂看著特略,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芒,也是奉承著說道。
紮內蒂是一個將才,對於這個大陸的形勢,可是非常的清楚,現在教會到處大肆的擴張勢力,攻城略地,草菅人命,這種行為,他非常的反感。
尤其是教會實行的思想控製,任何不信奉教皇的人全部都要被殺死,這讓他極其厭惡,恨不能就帶著人把這些教會的人給滅掉了。
但是,從戰略的大局來考慮,現在,他也不得不和教會的人進行合作,因為這樣的話,可以幫助他守住衛公國。
沒有絕對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現在,教會和他們有著一致的利益,不希望蕭雨他們發展起來,這樣他們就可以走到一起。
他們互相之間,可能都非常的討厭對方,甚至見麵都想作嘔,但是表麵上,他們必須得言笑嘻嘻,如同親兄弟的樣子。
這,就是利益。
“啟稟元帥,獅王領的部隊已經開拔,向著我們衛公國攻來。看人數,至少有十萬。”下麵的斥候上來報告。
“嗯,他們兵分幾路?”紮內蒂麵色不變,淡淡的問道。
“一路。”斥候說道。
“什麽?一路?就派了一路?”紮內蒂聽到這裏,卻是猛地眉頭皺了起來,要知道,衛公國的領土很大,有很多個防禦的地方,一般的進攻,如果是進攻這麽大的一個公國,肯定是兵分幾路,把幾個要害掐住,但是蕭雨怎麽就十萬大軍都走一路啊。
“是的,他們十萬大軍完全沒有分開的意思,最先應該是到達寒城。”斥候再次說道。
“這個蕭雨,完全不懂兵法,打仗哪裏有這麽打的?他難道就不怕我們從其他方向去截斷他的後路?左右完全沒有策應,這樣很容易受到側麵的襲擊。”紮內蒂眉頭狠狠的皺著,為蕭雨這奇怪的打法皺眉。
“這個蕭雨每次都以奇兵製勝,說不定,這次還有什麽其他的花招呢,我們要小心才是。”特略聽到這裏,卻是眉毛微微揚了揚,說道。
特略年輕俊傑,才華橫溢,非常的受到教皇的賞識。之前阿隆索的背叛,莫得裏奇被殺,還有克裏斯莫都死了,那些十字軍都背叛,讓他對蕭雨恨之入骨。
他認為蕭雨是徹底的侮辱了血色十字軍的榮耀,所以,他這次主動請纓過來,就是想把蕭雨給或捉住,然後親自送上火刑柱。
克裏斯莫在教會位高權重,教會當然不會說克裏斯莫是已經叛變了,而是說被蕭雨用詭計殺死,而且阿隆索叛變,做了幫凶。
所以現在整個教會對於阿隆索、蕭雨都是恨之入骨。
“哼哼,我倒是要看看他耍什麽花樣,告訴寒城的守軍,全力堅守,我會派人從側翼迂回,進行攻擊。隻要他們能夠堅持一天,那麽蕭雨肯定會一敗塗地。”紮內蒂冷冷的傳下了命令。
“是。”於是,斥候快速的下去了。
而此時,蕭雨帶著浩浩蕩蕩的大軍,正在一邊前進,一邊唱歌,蕭雨把男兒當自強的音樂給改編了過來,作為軍歌,讓所有人大聲的唱,鼓舞士氣。
男兒當自強本來就是取自古曲將軍令,是一種非常適合戰鬥提升士氣的曲子,此時被蕭雨改變過來,在荒涼的曠野上,一支綿延的大軍,巨大的戰鼓擂起來,那種氣勢,讓人見了都生畏。
氣勢,是一支軍隊最重要的東西,蕭雨對這方麵非常的重視,想盡一切的辦法提升士氣。
唱歌,無疑是一種非常好的提升士氣的方法。蕭雨記得以前聽過一個故事,說一個將軍打仗,每次無論打輸了還是打贏了,都要求屬下高唱歌曲回城。
這樣的話,百姓以為他們一直都打了勝仗,而那些士兵也漸漸的覺得自己每次打的都是勝仗,從而士氣高漲。
這麽好的方法,蕭雨不能不用。
行軍了兩天之後,終於到了寒城的下麵,看著已經被紮內蒂加固了許多的寒城,蕭雨並沒有下令馬上進攻,而是讓部隊進行原地休息,先吃喝一陣再說。
於是,部隊進行了一陣吃喝、狂歡,一個個玩的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所有的士兵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一個個精神抖擻,準備進行戰鬥。但是,蕭雨卻依舊是沒有命令進攻,隻是告誡所有人安好營寨,進行防守,不要進攻。
所有人都是極度的詫異,為什麽到了這裏還不進攻?但是,大家都知道,蕭雨是一個名將,從來不敗,這樣做,肯定是有著什麽用意的,所以也就一個個安心的等了下來。
此時,寒城的指揮,已經全神戒備,枕戈以待,看到蕭雨並不進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蕭雨在想什麽。
但是,他對蕭雨是不敢有半點的輕忽,所以一直保持高度的戒備,根本就不敢回到自己的屋裏去睡覺,困了隻是在城頭上眯一會兒。
他的判斷,蕭雨肯定是要準備找一個好的時機,進行偷襲,所以,他必須得極度的小心。紮內蒂已經傳來了消息,隻要他堅守住,等紮內蒂派人從側麵迂回攻擊,這場仗,基本上就是贏了。
他所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守住。
到了第二天,他滿以為蕭雨可能會派人開始進攻了。但是他十分訝異的發現,蕭雨竟然開始讓人在原地進行工事的修築,什麽瞭望塔,木柵欄,壕溝,挖了好幾條。
於是,連續好幾天下去,蕭雨沒有一點進攻的意思,反而是在這裏不斷的挖壕溝,修築工事,好像是要準備在這裏修一座城池一般。
“這個蕭雨在搞什麽鬼?”紮內蒂本來已經派人準備從側麵偷襲了,隻要蕭雨開始大舉進攻寒城,那麽他從後麵和側麵進行偷襲,就可以一舉把蕭雨給幹掉。
但是,蕭雨偏偏就是不進攻,每天命令士兵吃喝玩耍,做遊戲,就是不進攻。最近,蕭雨的軍營裏麵,五子棋、丟沙包、跳繩、甚至足球等遊戲如火如荼的開展了起來,形成了幾大聯賽。
於是,所有人傻眼了。
不光是紮內蒂他們傻眼,就連木華黎、龍輝、察合台、卡索等人也都是完全的傻眼了?這蕭雨到底是要幹什麽啊?
為什麽不打啊?雖然說強行攻打,可能會造成一定的損失,但是,現在獅王領的實力不弱啊,就算是硬拚,也可以把寒城打下來啊。
如果說是怕敵軍在側麵攻擊,抽調出來一部分人也可以抵擋的住啊。卡索就主動請纓,否則側翼的防護。
但是,蕭雨給他的答複是,明天下五子棋,你要是輸了要在所有將士麵前跳脫衣舞。
卡索頓時徹底崩潰。
“這個蕭雨到底在搞什麽?難道就是想引我們出去嗎?”紮內蒂徹底的瘋了,如果要是開始幾天還行,這就過去一個月了,蕭雨還是照樣在那裏下棋、跳舞、狂歡,完全不攻城,讓他感覺自己的神經都快要崩潰了。
說實話,如果要是讓他主動進攻蕭雨,他還是沒有絕對的把握的,雖然說現在蕭雨不是在獅王城裏了,而是在外麵紮營,但是蕭雨的實力現在已經極其的強大,如果他出來攻打蕭雨,而放棄城牆的防護,那麽他肯定會輸。
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打一場守城戰的,現在卻是被蕭雨給拖成了這樣。
他也試著派人去偷襲了蕭雨他們幾次,但是蕭雨他們壕溝修的太多,讓他們想要偷襲營寨太過困難。小規模的騷擾完全沒有用處,而大規模的進攻,肯定損失慘重。
現在,紮內蒂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再過了半個月,紮內蒂是實在熬不住了,對方十幾萬大軍在外麵就這麽守著,也不進攻,這對於指揮著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煎熬。
就好像是庫爾斯克戰役,蘇軍的將領們已經抱定了要防守的戰術,但是德軍一直不進攻,他們一個個心情焦躁的幾乎要崩潰。
如果要是德軍再不發動進攻,他們過三天就要發動進攻,不過還好,德軍先進攻了。這種大型的戰役,對於指揮官的心髒,是巨大的考驗。
這種時候,智謀都已經不是最主要的,誰的心髒能夠承受更大的壓力,誰就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
“不行,想辦法把他們弄出來。”紮內蒂的眼中閃現出一股精芒。
於是,紮內蒂寫了一封言辭極其傲慢和帶有侮辱意味的挑戰書,送到了蕭雨這邊。這封信被紮內蒂的謀士已經經過潤色,一般人看了這封信,肯定都會氣的暴跳如雷,恨不得把紮內蒂給扒皮。
但是蕭雨看過了之後,隻是淡淡的寫了一封回信,這封信隻有四個字:幹你老母。
紮內蒂收到了回信,頓時大怒,他雖然已經極盡侮辱蕭雨,但是卻沒有用如此直白的話語,氣的暴跳如雷,再次讓人寫了一封更加惡毒的罵人話語,激蕭雨出來應戰。
但是,蕭雨這次看也沒看,再次回了一封信,還是四個字:幹你老母。
“這個混蛋。”紮內蒂要氣瘋了,便是雇傭士兵到蕭雨的營寨前麵進行罵陣,各種犀利的言辭、侮辱的語言全部使出來,把蕭雨幾輩子祖宗都給罵的幾乎要從墳裏跳出來。
龍輝聽了這些話,氣的嗷嗷大叫,紮內蒂敢侮辱蕭家祖上,這是他絕對所不允許的,他為蕭家效忠了這麽多年,有人敢侮辱蕭家祖上但是卻不出戰,他是絕對受不了的。
所以,龍輝擅自就帶著人衝了出去,但是,剛剛衝到一半,就被蕭雨派瑪維給捉了回來。
“龍叔啊,您都這麽大年紀了,還這麽大火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他罵我們,我們也罵他們就行了,要是動手了,那就太不仗義了,我們可是君子,怎麽能夠做打打殺殺這種事呢,這實在是太有失我們蕭家的風範了。來啊,凱爾薩斯,給我釋放一個魔法。”蕭雨說著,把凱爾薩斯給叫了過來,叫他出去對著外麵放一個魔法。
於是,不久之後,就見在蕭雨營寨的上方,對著那些辱罵者的方向,出現幾個巨大的焰火,然後在天空中爆開,呈現出四個大字:幹你老母。
紮內蒂看了這四個字,直接氣的一口鮮血吐出來,暈過去了。
於是,以後無論紮內蒂派人怎麽罵,蕭雨就是四個字回敬,幹你老母。
而且,蕭雨還讓手下的士兵十萬人一起大喊,幹你老母,真個是蕩氣回腸,驚天地泣鬼神,讓人聞之色變,見之膽寒啊。
於是,從那以後,紮內蒂也不再罵了,他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就是在罵街這件事上,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是蕭雨的對手。
但是,紮內蒂絲毫不敢放鬆戒備,他相信蕭雨這樣肯定是有著什麽圖謀,準備什麽時候突然襲擊,所以一直讓士兵保持高昂的鬥誌,不可以有絲毫的懈怠。
這樣下去,衛公國的士兵全部都是每天提心吊膽,風聲鶴唳,生怕什麽時候蕭雨就會發兵。
再過了半個月,教會這次的統帥特略是坐不住了,冷冷的道:“我真不知道你在怕什麽?難道我們就真的怕了他們嗎?我自己帶人前去攻擊,肯定可以給他以致命的打擊。他這種縮頭烏龜,就知道龜縮,能有什麽出息?”
“特略大人,您的心情我能夠了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之前我們聯合阿隆索大人、莫得裏奇大人等一起攻擊蕭雨,那個時候的兵力比現在還要強大,但是還是輸了。您覺得憑借您現在這些人馬,就能夠把蕭雨給幹掉嗎?”紮內蒂最近也是火氣大,忍不住不客氣的譏諷。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麽等著?”特略哼了一聲,其實也知道這是事實,蕭雨如果要是那麽好打,現在也不會還在那裏了。
“不等我們又能怎麽樣?他們又不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夠躲藏到什麽時候。”紮內蒂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他也打過很多仗,但是像蕭雨這樣的統帥,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於是,時間再次一點點的過去,蕭雨他們的玩法越來越多,甚至是變著花樣的玩兒,有很多時候還跑出營地來玩,因為營地裏的空間不夠大。
那些衛公國的士兵,就經常看著蕭雨的士兵在這裏進行各種遊戲,時間長了,他們也懂得了一些規則,在城頭上給蕭雨他們助威。
“加油,紅隊加油啊,瞧你那臭腳,那麽踢能進去嗎?還不如我呢?要是我肯定能夠踢進去。看來,今天又要輸了。”城頭上,幾個衛公國的士兵在惋惜著,通過蕭雨他們這邊的足球進行賭博,已經成為了他們打發時間的最主要的方式。
否則的話,連續幾個月就那麽站著,誰受得了?精神和身體都吃不消。
不是說軍令下來讓你全神戒備就能夠做到的,人的精神都是有限的,在長期的消耗之後,自然而然就會下降,這是生理規律。
“嘿嘿,我這次押的是藍軍啊,一會兒都把錢準備好啊。”那些贏球了的衛公國士兵,則是笑逐顏開。
“假球,這絕對是假球,否則的話,怎麽可能紅隊踢成這樣呢?”那些輸了的衛公國士兵立刻不滿了起來。
“什麽假球?藍隊實力就是強,你不服是不。”
“什麽叫不服了?前幾次藍隊被我們紅隊給虐成了什麽樣了?這次就贏一次NB什麽啊?”
“我們就是NB了,怎麽了?你這隻紅隊的狗。”
“敢說我是紅隊的狗,那你是什麽?你是藍隊的豬。”
“喂,你說誰呢?”
“我說喜歡紅隊的都是狗。”
“擦,欠扁是不?老子就支持紅隊。”
於是,城頭上很快便是一片混亂,打了起來。
這一天,蕭雨正在營帳裏一邊看歌舞,一邊和卡索下棋,卻忽然一個士兵快速的進來通報,道:“啟稟領主大人,外麵有一個叫尼古拉的人求見。”
“靠,這小子怎麽這麽晚才來?”蕭雨一副極其不滿意的模樣,一揮手,道:“叫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