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師尊明示。”卓天奇道。
他知道,逍遙子神通廣大,是超脫者,這世界最強的存在,能夠和天道抗衡的超級高手。這樣的人,其手段必定是神鬼莫測,定然有能夠快速幫人提升實力的辦法。
隻是猜測歸猜測,當馬上就要知道的時候,卓天奇也是忍不住心中一陣激動。
“太極有陰陽兩麵,這天界自然也有。其實可以說天界隻是太極的陽麵而已,還有另外一麵——陰麵。”逍遙子聞言點點頭開口說道。
雖然他這話似乎聽起來牛頭不對馬嘴,可是卓天奇卻已經理解了其中的意思。逍遙子所說的是那和天界對立的未免魔界。
“師尊說的可是魔界?”卓天奇道。
魔界他還是知道的,那地方生存的隻有魔頭,魔道高手,真正的魔人。在哪裏,隻有殺戮,低級的魔人更是絲毫理智也無,隻有殺戮,隻有高級的魔人,才會有智慧,才能夠控製自己的一切。
魔人,並非是修煉魔道的高手,那修魔道的高手雖然也沒人叫做邪魔外道,可是他們卻保持有理智。布置那種毫無人性的殺戮工具。即便行事乖張了一些,可是也總有一個度。可那些魔人就不同了,他們毫無理性,隻知道殺戮,最終結果要麽就是達到物極必反陰極陽生的地步,恢複理智。要麽就是一隻無窮無盡的殺戮下去,直至死亡。
據傳,在每個文明之中,都有魔界的存在,魔界是天界的對立界麵。而魔人其實也並非天生,而是一些有智慧的生物變成的。
其實在平時,也經常碰到這種情況。走火入魔,其實就是化魔的其中一種過程。還有一些人死亡之後,靈魂不全,也會被投身入魔界,然後經過相互殺戮,吸收,補全靈魂殘缺的部分,繼而死亡之後才能夠有繼續投胎。
另外,還有一些變異的生物,也會被西東吸入魔界之中,成為魔界的生靈。在魔界,主要的生靈便是後麵兩種類型。至於前麵因為修煉走火入魔進入魔界的,那都是高手,人上人。當然,其他的也能夠靠殺戮來增強力量,達到人上人的地步。
魔界,據說非常的凶險,殺戮無止盡,天界雖然知道,卻是不會隨便進入其中的。因為太過危險了,就算是天位境高手,進入其中也不敢擔保自己就能夠平安的活下來。
在魔界又不是沒有天位極道境界的超級高手。甚至比之天界的實力也不換多然。再說,進入其中即便沒有碰到高手,就是被那些小雜魚圍攻也也不是不可能被殺死的。而且這樣的例子還不在少數。
“對,就是魔界。想要提升實力,光是修煉是不夠的,還有實戰。實戰是提升實力的最快途徑,比之任何輔助修行的東西都要管用。隻是其中太過凶險,基本沒有人敢輕易嚐試。”逍遙子道。
他這話倒是不假,無論是是人還是其他生靈,都是一樣,唯有在生死邊緣的時候,才會激發自身最大的潛力。而在平時,就算是再怎麽修煉,也絕對不可能有在死亡邊緣徘徊的人來的快。
可是這樣做的話,太過凶險,一般人還真不敢去嚐試。哪怕是最為熱血的武者,在麵對死亡的時候,也不敢說自己不畏懼。隻是很多時候,心中的理念理智戰勝了恐懼。出於某些原因,他們可以做到英勇赴死而已。
“師尊這……不是弟子害怕,而是如此一來,我逍遙派還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這點人馬,可能就剩不了幾個了。這是不是也太不劃算了點?不知道師尊可還有其他辦法?”卓天奇聞言沉默片刻後道。
也是,現在逍遙派最缺少的就是人,如果還這麽拿去冒險的話,那將來還會剩下幾個,即便是個個都訓練成為了高手,那也沒有辦法和人家兩大勢力比較啊!
對於卓天奇,其他人不了解,逍遙子可是十分了解,不管是前世今生,對卓天奇,逍遙子了解的極為通徹,自然知道他不是怕死之人,也不是那種麵對凶險就會退縮之輩。他那話也不過是說出了事實而已,目前逍遙派卻是是人數太少,而誌向太大了。
沉默片刻後,逍遙子這才開口道:“你說的我也明白,不過這點你到不用擔心,為師已經有解決之道了。你看!”
說著,逍遙子伸手在桌子上麵一揮,頓時上麵就堆滿了一大堆的符籙。那符籙都被折疊了起來,成為五角星的樣子,上麵寫的是什麽看不到,可是卻全部都是紫色,而且還蘊含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其中。
那力量極為詭異,卓天奇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有些想空間力量,有些想時間力量,但是又似是而非。
“師尊,這是……”卓天奇見狀問道
“這乃跨界神符。是你師娘和三位師叔合力所作。能夠讓人瞬間跨越兩界之間,十分難得,也十分神奇,就連為師我也做不出來的。”逍遙子捏了捏胡須,指著那些符籙,說道。
說話間,一臉柔情,雖然在對卓天奇說話,可是他的‘意’卻完全是放在了旱魃的身上了。
原來逍遙子一早就想到了逍遙派高手不多,必須要培養一些高手出來。當初讓卓天奇去找四大僵屍,其原本就沒有想過讓四大僵屍出手對付天界勢力,而是為了這神符。得到這神符,就有穿越兩界的能力,將門下弟子送入魔界,讓他們在裏麵曆練,達到提升修為的目的。
“師尊的意思是……”卓天奇已經差不多明白了,感情逍遙子一早就計算好了,自己隻是充當了一次跑腿而已。
“這神符每張可以使用兩次,第一次從這裏直接將人傳入魔界,第二次卻是從魔界再次傳回來原來所在的地方。而且除了手動激活以外,在危機之時,也會自動激發起來,所以,隻要不是遇到讓我們都反應都來不及的襲擊,有這神符的保護你們是不會有什麽危險的。”這次卻不是逍遙子回話,而是旱魃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