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點,還真是怕你了,好好好,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能動我!”盡管如此,但春鶯還是違心的說出了這番矜持的話來。
“本殿下身上有刺啊,怕蟄了你嗎?”李玉開始調戲起了春鶯來。
還沒有輪到春鶯說話,另一個小池子的蘭歌說話了:“殿下身上是沒有刺,但你身上有比刺更厲害的東西。”話音剛落,其他池子裏的眾人都開始哈哈的起哄般的笑了起來。
“蘭歌,你的皮是不是又癢癢了,是不是讓姑奶奶來給你修理一下啊。”說到這,那春鶯就把住了一池邊的一個出石台,起身就要往那蘭歌的池子裏去,沒有想到的是,由於水的衝刷裏,一下把自己僅有了肚兜,給劃拉了下來,好家夥,這倒好,一下在李玉的麵前,雙.峰盡顯,那上麵抖動的水花,濺起一串絲絲的水汽,渾圓挺拔,不僅僅是李玉,就連其她人也是呆立當場。
“春鶯姐姐,你走光了,哦,不對,你這可不是一般的走光啊,這下少主哥哥可是賺大發了,不過春鶯姐姐可就是被少主哥哥占便宜了呢。”就在那一瞬見的時刻,劉珍突兀的說出了一番不合時宜的話來,一下就把眾人可是驚的差點直接咕咚到了水池中。
“哎呀,啊.......”隨著春鶯的驚叫,立馬使勁兒的把自己的身子埋入了水中,可這水跟一般的外麵的水不一樣,非常的奇特。
當沒有進去的時候,水麵上漂浮著一層濃鬱的水汽,水蒙蒙的,通過水霧的間隙,就能看到裏麵清澈見底的池水。李玉占用的那大池水中,上麵還漂浮了一層各色的花瓣,但這小池子的水,可不是像大池裏的水一般,若是你把自己沒入水中的話,有什麽不方便的,還能遮擋一下,可這小池子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這池水的特性就是,一旦有人進入的話,那水的溫度就一下進入了恒溫狀態,經過如水者的幾番翻騰,那水汽也就漸漸的散去,白霧狀的水霧也就漸漸的消散不叫了蹤影,其實是一種物理原理,那白霧,都化作了滴滴水珠,附著在了白色帳篷的壁牆之上,李玉和眾人如水之後,已經經過了一番折騰,其實水霧已經消散,一切都是看的一清二楚,當然包括水上和水下了。
如此當春鶯激動之下,用力起來的時候,在水的衝刷力作用之下,那本來就是簡單的糊弄遮掩的粉色肚兜,不知怎麽就一下掉了下來,如此可是不她給囧死。
雖然沒入了水中,可李玉還是能清晰看見那直挺的雙.峰,在水的晃動之下,還是一顫一顫的,讓人看無不神往。恍惚之中,春鶯雙手胡亂的扒拉這水,還緊緊的雙手交叉,環抱胸部,為了找那蘭歌報複,這下可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虧死了。
“我說春鶯妹子,你慌個什麽勁兒啊,這又沒有外人,看見了就看見了,你身上也不會少一塊肉,看你樣子,哪像一個官宦家小姐的丫頭,倒是像一個貞潔烈女似得,有那個必要嗎?”李玉對春鶯的激動,竟然毫無動色,一臉沉穩的,呆呆看著不時慌亂遮住了上麵,掩蓋不了下麵的春鶯。可內心可是笑開了花,就差跳起來,直接進去和那春鶯摟在一起,纏綿一番了。
最終還是在蘭歌的幫助下,幫那春鶯係好了扣在胸前的肚兜的絲帶,這場風波才算是暫告一段落。
對蘭歌的援手,那春鶯顯然是不領情,但卻也沒有在攻擊於她,而是轉身過來對這李玉說道:“說,都是看到什麽了?”那春鶯可是羞紅滿麵,一臉的嗔怒,知道說什麽也晚了,她也不過就是發泄發泄而已。
“什麽都看到了,除了兩陀玉女峰之外,還幽幽芳草地,濕濕桃花源,怎麽了,跟春鶯姐姐有什麽關係嗎?”李玉現在就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李玉的索性一擼到底,頓時讓春鶯也沒有了脾氣。
看到春鶯哭笑不得的樣子,李玉也不再怎麽逗她了,進前投以曖昧眼神,細聲細語的說道:“春鶯姐姐,給你說實話,其實剛才水霧太濃,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呢,但不知春鶯姐姐所問我應該是看到什麽了?”而且李玉說完之後,還裝作很是委屈的樣子,真想是蒙受不白之冤。
“小姐啊,我真是被你家的這人給氣死了,早知道,就不給你說了,讓你跟著跑來,還讓自己出了這洋相。”春鶯開始後悔讓殿下過來。
“嗨,你說話要講講道理行嗎?要知道,我來的時候,可是你三勸兩勸的,勸我過來的,還說讓我過來吃點東西,早點歇息一番,這倒好,東西沒有吃上呢,倒給我來了個一肚子的怨氣,你說我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的受這罵,唉,真是不知道怎麽給你解釋了,說我看見了,不行,說我什麽都沒有看見,那你也不行了,我真是對你沒有辦法了。”
“好了好了,殿下,你也不要發牢騷了,反正你也不吃虧不是,春鶯那丫頭不願意說,我就給你說說這池子的來曆。”這時蘭歌出來打圓場。
其實春鶯從開始就沒有生氣,她不樂意的是,為什麽倒黴的總是自己啊,不過蘭歌過來說這事,她在一旁也就不說話了。自己,不斷用水撩起,開始來回的在身上漂過。
聽到蘭歌說這浴池的來曆,那李玉也是精神十足,眼睛也是精光一閃,在沒有得到蘭歌的允許,那李玉就一下從自己的大池子裏,一躍而起,直接噗通一下就跳入了蘭歌的池子裏去。
“殿下,你這是幹什麽啊?”突兀起來的變故,一下讓蘭歌的心開始七上八下的跳了起來。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露出了一副慣有的嘿笑之色,反問道:“不幹什麽啊,不是你要給我說說這池子的來曆嗎?”
“你聽就聽吧,幹嘛跑到我這來,孤男寡......”蘭歌的話還沒有說完,那李玉就打斷了。
“等會,不要亂用詞啊,你看看你的周邊,這是寡女嗎?孤男還差不多,要知道,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有不是你我兩個孤男寡女,我還能怎麽著你呢,不就是講講這池子的來曆嗎?再說了,我耳背呢,遠了聽不清楚。”如此,李玉還專門用手撓了一下耳朵眼,裝作就是聽不清楚,才過來的樣子。
如此,那蘭歌對李玉也是毫無辦法,就說了一句:“殿下你的腿碰著我的腿了!”
“哦,我的腿,我的哪條腿,按說有反應的哪條腿,看距離也沒有那麽長啊,哪來的碰到你,很是事多,你說不說,要是不說的話,我就過去了,洗完了,我吃點東西,就要睡覺了,真的好困啊。”說完,李玉還裝作一副雖然跟蘭歌緊挨著一起,但很不在意的樣子。
“這池子聽說也是大燊朝的一龍脈,你肯定是知道那紅旗軍的守營,牛頭山吧,其實那也有一條龍脈,不過那是一條明脈,而這是一條暗脈。”
好奇之下,李玉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等稀奇的說法,隨口問道:“明脈?暗脈?這是什麽意思?這龍脈難道還分什麽明的、暗的啊。”
蘭歌看了一眼近在臉前對著自己一副色相的李玉說道:“殿下,你還是少來糊弄奴婢吧,要知道這明脈和暗脈事關皇家的命脈,你身為皇家之人,豈能有不知之理?”
說完,那蘭歌還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李玉,要知道蘭歌說的確有道理,這皇家命脈之說,乃是大燊朝開國之時,太上皇的爺爺,也就是開宗皇帝李龍格聘請了天下最有名的風水先生,對大燊朝的命脈,進行了尋找,共找到兩條命脈。
隨之蘭歌說道:“明脈說的是紅旗軍駐紮之地,也就是那牛頭山上的玉帶泉,那裏的泉水清澈,四季清涼,也正是因為這泉水的滋潤,讓那牛頭山跟我們所占的雞鳴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裏是山清水秀,景色怡人,而我們這裏卻是光禿禿的到處都是低矮的灌木從石棱,沒有生機之色。”
“哦,這是為何?難道這裏的泉水就不是水了?難道之物就不能受到滋潤?”李玉反問道。
“確實如此,世人都知道這大燊朝隻有一個明麵上的玉帶泉,溪水潺潺,清澈見底,然後蜿蜒奔流直至那溧陽河裏,如此,也是民眾休養生息和人畜引用的主要水源,而那暗脈的,世人卻是鮮為人知。關鍵是那暗脈,水溫過高,一般長於本地的那些之物,全部被水溫過高,不適應而滅,漸漸的也就剩下了一些生命力頑強的灌木叢了。”蘭歌一臉認真的說道。
看到蘭歌的認真樣兒,那李玉也開始思索了起來,想到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對整個環境的地理還知之甚少,一下也就來了興致,忙開口問道:“溧陽河本殿下是知道的,但不知這暗脈又稱作什麽?有什麽作用嗎?若是沒有了這暗脈,又當如何?”
“殿下如此之說,奴婢真是懷疑殿下的皇家身份了,這暗脈名為七星伴月潭,我們現在所處的就是了,你看方才你所用的那個大的水池,就是所謂的月了,而四周七個小池子,就好比是七個星辰一般,此泉雖然作用不大,但也是身為奇特,常年都是處於恒溫狀態,整個水池麵上彌漫著白色的水霧,而且在這裏洗澡的話,可以解除一身的疲勞,能起到神清氣爽的作用。之前,那皇帝陛下和大皇子來的,都是以其他為名目,實則乃是為那泡澡而來。不過最關鍵的是,這七星半月潭,跟那玉帶泉形成了一明一暗,象征著大燊朝的命脈,為此,皇家親軍也分列設在了牛頭山和雞鳴山兩處,為的就是保護好這兩條大燊朝的命脈而已。”
蘭歌說到這的時候,李玉一下就想到了那次深入地下密室的地底通道,想到那更為神奇和詭異的寒泉,隨即李玉一笑釋然,想到這也許是這世上的人,為了給自己一個千秋萬代的傳承理由,就故弄玄虛的炒作了這一明一暗的命脈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