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舉了一個簡單的例子,就說街頭上的打群架也是靠這招保命的,雖然說的很是粗俗,但聽來也不過是一小伎倆而已,可就是這小伎倆,估計很多的武林高手,都不屑使用,但李玉來的時候,囑咐過了樊三,必要是在自己的前胸墊點鐵板什麽,當時那樊三也就一笑而過。
根本就沒有想到會要按照這太子說的去做,因為在他的眼裏,覺得這招也太蹩腳了,根本就入不得他的法眼,更會讓江湖人知道了所不齒,不過還好,這樊三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就這麽鬼使神差的找了塊鐵板墊在前胸,恰恰就是這無意的做法,救下了自己的一條命。
“幾位姐姐,還愣著做什麽,難道還要我請你們啊?”李玉對著春蘭秋菊四人說道。
春蘭秋菊四人拿著劍,還是保留這戰鬥的姿勢,一直也就從未改變過,雖然已經結束了。“什麽?殿下,這就結束了,還要我們做什麽?不會這挖坑埋人的活要我們幾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幹吧。”
“怎麽會呢?不過,你們剛才都說了,都已經結束了,幾位大美女姐姐,還保持這樣姿勢做什麽,難道是要把本殿下也給做了?要是想做的話,那也是那樣把我給做了,而不是這樣做了我。”李玉大戰結束,開始又恢複了嬉笑的神情,開始調侃幾人。
知道李玉說的做了他是什麽意思?幾人豈可在嘴上輸給他。春鶯說道:“唉,多虧我方才提醒殿下,不然……”說完就把手裏的劍給收了起來,其它幾人也是如此,這下才從剛才驚訝的狀態中恢複了自然之色。
“王勇、諸俊武,看來這活,也隻有你們兩個來做了?”李玉笑著說道。
那王勇倒是沒有什麽,反正這次能保下命來,真是萬幸,哪還有什麽不願意的,倒是那諸俊武擺出一副鬱悶之色:“看來小的參加這次的行動,定位的角色,也就是個馬夫,還有一個就是打雜的,早知道如此,我也不就拿我的武器了,還讓我緊張的要死,擔心了一路,啥也不說了,我可是身份低微,天生就是幹挖坑埋人的活,幹活了……”說完就從地下撿起一塊,散落一旁車轅上的鐵片,開始苦逼的挖坑。
而另一旁的王勇,也是跑了過來,幫忙。
“這次的釣魚行動,還多虧了樊前輩,要不是由你們出麵,估計這次也沒有這麽容易的把這三條大魚給調了出來,要是在軍營裏打的話,我怕傷及無辜,更怕有什麽其他的突發事件,其實這裏,是最佳的動手地點。”李玉說著,緩步走到了樊三的麵前。
“樊三佩服,殿下做事可謂是步步為營,每一步驟都計劃的事無巨細,就連事先準備好的暗器,都用上了,看來殿下也是胸有溝壑,腦子裏不知演練了多少遍這次的行動了!”
“這話沒有錯,其實每次行動成功的前提是,要預防任何突發的情況,比如讓你做好一定的保護措施,還有就是要隨機應變,這是最為重要的。”李玉開始侃侃而談。
“唉,說到底,還是殿下武學超窮,沒有殿下的出手,今日估計我們幾個都要報銷於此了,可笑的是想起當初,樊三還是自不量力,要和殿下一決雌雄,看來,還是當初殿下給小老兒麵子,沒有當場戲弄於我,反而給足我場麵上的話,讓所有人都把我和殿下放在一個等級上相提並論,這可是讓老漢羞愧萬分啊。”說到這的時候,那樊三還真是無地自容的羞愧之色。
“其實樊前輩,你可不比如此,我隻不過是掌握了戰鬥中的幾個要素。”李玉正色而談。
“幾個要素?什麽意思,什麽是戰鬥中的要素啊?”李玉說的這一番話不僅僅是樊三不明白,就連一旁想聽歌究竟的春蘭秋菊四婢女都懵懂一片。
“戰鬥中的幾個要素,我且是這樣認為的,所謂戰鬥,不僅僅是力量上的較量,還有智慧、計謀、時機、戰前準備等諸多的因素,還要加上一定的時運,不然就會不利於自己下手,期間涉及到戰鬥環境、戰鬥時機、戰鬥狀態,都是讓自己以弱勝強,以少勝多的關鍵因素。”李玉開始說去了前世在特遣隊裏,戰術理論課上的講述。
當然要是特遣隊的人在的話,肯定是明白李玉說講的意思,但這幾人可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的,所以還是不明白李玉說的話。
“我先說說戰前準備,不管是戰鬥也好,還是格殺也罷,都是需要做好戰前充分的準備,比如樊前輩,我要你做的一些防護措施,還有我提前預備好傷害那大宗師眼睛的噴霧劑,這都是必要的戰前準備,有了這些東西,就讓我們在戰鬥中多了一分勝算。”
說到傷害那塔納托羅眼睛的東西,那樊三可很是感興趣,開口問道:“對了,不說我還忘了,殿下你用來傷害塔納托羅眼睛的暗器是什麽東西,竟然如此厲害?”
“什麽暗器啊,那隻不過是我預先準備的辣椒水,就是我們食譜裏的一種開胃的作料,這東西,平日放在菜裏,吃進肚子裏,都沒有什麽,就是口感會感到辛辣而已,但要是弄到了眼睛裏的話,可就不妙了,至少會讓自己的眼睛感到針紮般的刺痛,而且,越是揉捏,就越是痛苦。”
“因為那塔納托羅的意念邪功非常厲害,已經達到了大宗師的水平,要是讓他盡情發揮的話,我想就算是能殺了此人,可也要大費一番周折,哪有如此輕鬆擊斃此人。而唯一控製他不能發揮的,就是想辦法弄瞎了他的眼睛,這樣沒有了眼神的意念之力,那他的看家本領也就大打折扣,這樣也就減少了我們的危險,增加了一分勝算。”
一旁挖坑的王勇說著:“我還當什麽厲害的暗器,原來是辣椒麵,攪合成的水啊。不過殿下,你直接找個罐子潑了過去即刻,幹嘛還弄的神神秘秘的,好像從未見過的一種新式暗器一般,而且出來的不是水,而是噴出白色的霧狀。”
“哈哈,這個是要保密的,這是我們特遣隊新研製的一種高級武器,原本不是做這用途的,不過我幾日來苦思冥想,想到對付那大宗師的秘密武器,因為看到他的意念邪功非常厲害,就是他的眼睛都會傷人,所以我就針對他的眼睛,想到了這一款很有針對性的武器。這東西一旦噴出,短距離的才會發揮效應,所以這就說到戰鬥的第二要素,那就是戰鬥時機。”
春蘭秋菊四人也是聽得入了迷,其中一人不禁重複了一句:“戰鬥時機……”
“這戰鬥時機,一個靠的是把握,一個是要自己創造利於自己的戰鬥時機,這個有一定的危險,就像剛才,我突然的喊道,看我的玉泉寶劍,其實我這樣喊是有目的的,要知道那玉泉寶劍,在那三人的心中可是最為重要的,也是他們此行的目的,當然也是最為忌憚的聖器。”
“那你為什麽沒有用玉泉寶劍啊?”蘭歌覺得有些不明殿下的意圖,有玉泉寶劍,反而不用,這是什麽道理。
“傻丫頭,既然對方來截殺於你,難道人家就沒有做戰前準備嗎?”李玉說著,就走到了那塔納托羅的麵前,從手裏還沒有來得及用的一串佛珠,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東西就是用來對付玉泉寶劍的,玉泉劍鋒利無比,玉鐵皆可斷,但我相信,這東西是玩玩砍不斷的。”
李玉說完,抽出腰間的玉泉劍,狠狠的斬向那串圓長一米左右的佛珠,削鐵如泥的景象並沒有出現,而是在夜色下,發出一溜的火花,近前反觀那串佛祖,竟然完好無損,這是什麽東西,這麽耐用啊?
“不用看了,那肯定看似是一串佛珠,其實是西域曆代修行佛陀的舍利穿起來的,名字叫做光明舍利,是西域苦頭陀特有傳承的法器,不知這家夥會把這東西拿了出來,這光明舍利是西域佛界的三寶之一,其實這東西的來頭,可也不比那玉泉劍差多少,隻不過,這東西是用來防禦的,而不是攻擊所用,但僅有這東西還不行,可能還需要一種叫光明遁的奇術,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隻有這東西,也就是個死物而已。”
“哦......”聽到那樊三說起這東西的來曆,可是把李玉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這看上去就是一串平常的佛珠一樣,烏七八黑,也看不出什麽特別,可它的堅硬程度,連玉泉劍都砍不壞它,可見這東西確實非凡。
“那,那樊前輩,你說這東西怎麽處理,要不給你留個紀念吧,再怎麽說,我們這幾個人裏麵,也隻有你對這東西最懂了,給了你,也不白瞎了。”李玉拿起那串佛珠,遞給了樊三。
“嗬嗬,殿下還是饒恕我小老兒吧,這東西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啊,要是說呢,絕對是世間少有的寶物,你要是拿到西域跟那幫喇嘛佛教眾人交換,有人會出絕對的天價,可這錢是有命拿,沒有命花啊。”對於李玉遞來的那串佛珠,樊三可是連連拒絕,分明就是把這東西當作了一個不詳之物,根本是不敢接手。
李玉半天都沒有把這串佛珠,送了出去,知道這東西可能也是大有來曆,也不多說,既然人都死了,可這東西是好東西,留下來自己玩也好啊,李玉想到這的時候,就一把把那串佛珠納入了懷裏。
嘴裏還說著:“咱可說好了,這是你不要的,這次你幫忙釣魚,我可是沒有打算給你倆工錢,正好這個作為工錢補償,給你們吧,還不要,真是的,不要拉到,我自己拿著玩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