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整個西域的地界上,沒有人敢和三魔叫板或是公開的做對,但三魔對於智蕭來說,自己還不至於怕他,至少是自己不想和他弄的兩敗俱傷而已,如若是這三魔真的觸動了智蕭的底線,鹿死誰手,還真的不好說呢!
不過智蕭習慣於用智,雖然自己也有很強大的武力,或是力量實力,但一般還是想安然於身便好,這主要是跟智蕭的年齡有很大的關係。畢竟自己嶄露鋒芒的年齡段已經過去了,對於智蕭現在來說,也沒有什麽讓他感到悲喜的,現在也就是一件事讓他耿耿於懷,當然這件事還是跟李玉有很大的關係。
這次來到中原地帶,也就是大燊朝的地界上,確實聽到了一些消息,然後就再也坐不住了,如此便調撥了一批鐵騎衛的精銳,千裏奔襲,連日不歇腳的趕來過來,還好,自己最想的做的事情,還是達到了,如今,這是智蕭最為高興的一件事,算是自己沒有白跑一趟,至於色魔的出現,這可是出乎智蕭意料之外的。
其實,最讓人感到出乎意料之外的乃是李玉自己,此時,身在鐵騎衛之中,李玉沒有過多的去表現自己,也沒有說一句話,不僅僅是為了隱蔽的需要,更重要的是李玉自己也很鬱悶。
想想自己當初和諸國衛、郝掙亮、楊洳峰等大帥幾個都尉,可謂是煞費苦心,對這次兵王之選期間出現的任何情況,都做了相應的應急對對策,可當真正的情況發生了之後,才發現,自己開始想到的,本以為是很周全的,現在一點都沒有用上。
自己借助的勢力,像那校尉付春輝,至少其手下也有三萬左右的人馬,雖然全部不可能被自己所用,但至少自己也能節製一下,可是到現在這人,一個也見不著,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情,這人都沒有趕過來,好像整個軍營裏,也就我們這幾個人了,其他的好像都消失一般,這是讓利於感到有點詭異的地方。
還有就是本來兵王之選,自己也是下來很大努力的來搞好宣傳,很多人,包括真個雞鳴山比較偏遠地帶的駐兵,都得知了這一消息,其他的地方不會不知道,可今日,可是到了主擂台比賽的時候,竟然都這時候,人還沒有來,這事情可就是有點蹊蹺了。
就這開始還說了,什麽控製入場的人數,還要卸掉什麽武器,還有一些巡查人員的配備,這一下就都沒有發揮什麽作用好像,這都是什麽情況,此時李玉好像有點快要瘋了,因為自己精心布置的好多項目和人員兵力都沒有派上用場,這是讓李玉感到很是失敗。
他媽的,不就是一個兵王之選嗎,怎麽弄的這麽複雜,像我這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傑出大好青年都被弄的暈頭轉向,這都是什麽人啊,怎麽開始都沒有動靜,等到了最後什麽兵王之選的主擂台賽的階段,自己就出去了一會兒,解決一下那個人心惶惶的大宗師,回來全他媽變樣了,山不是山裏,營帳也不是營帳了,最讓人頭疼的是,來了幾批個個都是李玉惹不起的主兒,這可咋辦,頭疼死鳥。
在那金欲鸞對智蕭的鄙夷之後,智蕭沒有表現出歇斯底裏的樣子,也沒有以相同的心態回迎對方,反而微微一笑,對於金欲鸞對自己的鄙視,不以為然,還是一副淡然的笑意,反口問道:“既然金城主能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智蕭也不拐著彎跟你費勁兒的說話,是,我就是為了那東西來的,你說怎麽辦吧,現在我不想要,想走了,怎麽,金城主難道還攔著?”
“不想要了?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啊,你沒有得手的話,會想方設法的急著離開嗎?”說這話的不是金欲鸞,而是其身後駕車的一個丫頭。
“香兒不得無禮,難道你不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嗎?智天王在西域可不是一般人誰想說就說的,對智天王要有最起碼的禮貌,懂嗎?”雖然那金欲鸞表麵上是斥責了香兒,但旁人都能看出這不過是表麵上的敷衍而已。
本來智蕭是想走的,反正自己做的事情已經做到了,剩下的就是如何走出去,還不會被人暗算,因為這個地方,智蕭是很清楚的,不僅僅是有大燊朝藍旗軍的力量對付自己,還有就是西域各方的勢力,也是對自己不利的,各方的勢力錯綜交雜,交織在一起,指不定自己什麽時候受到暗算,這可不是一個靜地之處,時刻都會有自己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所以盡早的離開,才是此刻最佳的選擇,可當看到有西域三魔之稱色魔金欲鸞都跑到了這裏,這就讓智蕭感到很是奇怪,更讓他想不通的是,自己過來吧,那是因為有未了之事,必須要過來,要是換作別的情況,就是如何也不會踏足這中原大燊朝的地段。
可更讓智蕭想不通的是,自己比起那色魔金欲鸞來,他可是更沒有到來大燊朝的理由啊,要知道這金欲鸞乃是當年三魔頓出中的其中一員,對中原武林,也就是這大燊朝的地界上,可謂是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也惹下了眾多的中原武林仇家,所以說,這金欲鸞來到這裏的可能性就更不大量。
今日既然也出現在此地,肯定是有比自己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然的話,這金欲鸞會跑到這裏,難道他不怕挨黑槍,當年他殺的人,可都不是一般角色,現在中原武林想要殺他的人,雖說不是武林中的泰山北鬥,但也都成為了一方諸侯,雖然可能在武力值上,對敵金欲鸞,肯定不敵,但指不定會用什麽人海戰術啊,或是使絆子、下迷藥、打黑槍,指不定會有什麽極端惡毒的招數,鋪天蓋地的砸向他,那可就不妙了。
正是因為此,所以智蕭就能想到輕易不會出來的金欲鸞,此次親自出來,口口聲聲的說那什麽東西,這就一下引起了智蕭的好奇心來,本來是說要走的,可既然說到了那東西,智蕭覺得要是不套出他再找什麽東西,那麽自己即便是回去了,那估計也不會安心的,還是先回旋一下,套套那家夥到底再找什麽東西。是什麽東西,讓金欲鸞親自出馬。
“香兒姑娘,你說話要憑良心啊,什麽我得手了,你哪看見本王得手了,要是我得手的話,隻要香兒姑娘一句話,我立馬當麵奉送。”
智蕭還是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也不能說破自己不知道,隻有一點點的套用,希望有人會一下說出那東西來。因為憑借智蕭的水平,當那金欲鸞知道了自己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並且那東西對自己又是那麽的重要,你想那樣還會告訴自己嗎?
“智天王可是真能說笑,現在別說不確定你手裏有沒有那東西,即便是有了的話,你會心甘情願的把那西域聖器光明舍利給我嗎?智天王你還是別開玩笑了,想想怎麽也不可能吧!”香兒終於忍不住了,一下講出來那東西的來曆。
如此一說,吃驚可不是智蕭一人,還有一人那就是李玉,本來李玉是想穩妥的隱藏在智蕭的鐵騎衛之內,因為她知道隻有混在了智蕭的鐵騎衛之中,才是最為安全的,除非是有人不想讓他活了,或許是有其他狀況的,本來扮豬吃虎就是李玉的長項,可當有人說到這西域的色魔金欲鸞千裏奔襲而來,就是為了那什麽光明舍利而來,李玉還在納悶,這漂亮的小妞說的這個東西的名字,怎麽自己聽來,那是樣的耳熟呢,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啊?
本來李玉就是覺得這東西自己好像在哪聽過一樣,可轉念一想,這東西乃是人家西域的寶貝,自己什麽時候知道那東西的,再說也無緣能見啊,剛想到這的時候,李玉不禁的抽了一口涼氣,媽呀,還是真的,因為他此時想到了那塔納陀羅,而塔納陀羅還是自己殺死的,那光明舍利,不就是說自己懷裏的那串珠子嗎?
我靠,想到這的時候,李玉不禁用手在懷裏摸了一下,感情這西域兩大勢力過來,就是為了自己懷裏的這串珠子啊,這時,終於李玉又好像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當初殺死那塔納陀羅的時候,要把這珠子給樊三的時候,那家夥連連推脫,說這是好東西,讓自己留著,當時自己還覺得有點沾沾自喜,可現在看到兩家高絕之人,都是為了那串珠子而來,李玉除了興奮之外,更多的是心中的忐忑和不安。
樊三、諸俊武和王勇,聽到這兩個名震江湖的傳說中人物,不遠千裏趕到這裏,原來是為了那叫什麽光明舍利而來,而這個東西的名字,也不是陌生,尤其是聽到幾人三番兩次的說到那大宗師塔納托羅,立馬就想到李玉殺死塔納托羅後,懷揣的那串佛珠。
樊三是知道那珠子真正價值的,在西域武林乃至王族界內,其意義絕對不亞於中原武林的三神器,所以當時,樊三雖然對那珠子很是好奇,但斷然拒絕了李玉贈送自己的好意,因為那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如今看到眼下的形勢,可不隻是山芋這麽簡單了,好比是一殺人的催命符,誰持有,誰時刻都會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的時候,三人頓時開始為李玉開始捏起了一把汗,至於春蘭秋菊還不至於想到這,因為當時也沒有過多的留心,隻是知道是李玉殺了那塔納托羅,好像這幾個人前來做的事情,跟大燊朝這個太子李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下這事情也變得有些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