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情景,李玉心裏也是盤算著,要知道雖然自己在這場打鬥中已經成為了勝利者,但也毫無勝利的感覺,因為確實是勝利了,可還給自己留下了一堆難解決的事情。
看著到了這個份上,那也蒺藜也出來湊熱鬧,要是桑若凡醒著的話,那麽自己做一些事情還是有所用處,可現在桑若凡處於昏迷狀態,現在貌似就是那個叫什麽也蒺藜的最大,要是在他的煽動下,都來對付自己,那這事可就難辦了。
可再想想,自己一定要把這光明舍利送出去的,縱觀今日戰局,很多的人,都好像是衝著這光明舍利來的,倒不是說自己怕什麽了,關鍵是自己覺得那東西也是不吉利的,雖然說是具有作用,但自己還沒有感覺到,除了那內力外放時,好像是有一些凝神之用,但總的來說弊還是大於利,如此要是給了別人的話,李玉還是沒有時間,而且李玉也不想給了身邊的人,李玉想要找個人,能幫助自己打通西域之路,這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情。
想到這的時候,李玉覺得要想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也唯有利用一下那個叫小四的貼身侍從了,因為隻要是有人與那也蒺藜抗衡,自己稍微起一點作用,那桑若凡救活了,然後自己想一個辦法,施予援手,不但不追究他敗局所累,還另賦光明舍利寶物,這雖不能起到拉攏桑若凡的作用,但有一點,至少不會惹了這家夥吧,若是有機會到了西域的時候,多少還是有點作用的。
“小四啊,本來我是有救你家將爺的本事,可你看,這位好似是你家將爺的仇人吧,我還沒有出手呢,他就出來推三堵四的,不讓施予援手,是什麽意思?”李玉看出了那也蒺藜要出什麽幺蛾子,於是預先來堵住他的嘴。
當李玉說出這話的時候,那小四還未有表態,另一旁的也蒺藜卻再也平靜不下來,對這李玉說道:“你這人,真心歹毒,明明是你將我家的將爺給打成了這般模樣,不思救治,還挑撥我們的關係,其心可誅,可不是一般的歹毒,莫說你不能救得我家將爺,就算是你救得,我也蒺藜也不會讓你動桑軍爺一絲汗毛的。”
“哈哈,不讓動,那好,既然不讓動,那就是說明是你不想讓你的將爺活了,至於你家將爺的死活跟我又有什麽關心呢,可是先說好了,這是你不讓動的,本來馬上就好了,若是再過一些時辰,你家的將爺就算是有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的。”說完話的李玉還一邊看著小四說道。
當李玉說出這話的時候,那小四有些哀求的看著也蒺藜,過了片刻說道:“也管家,你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現在你不也沒有什麽靈丹妙藥嗎?就讓這人試試吧,我看這人對將爺也沒有什麽歹心,你看……”
說完這話的小四還有旁邊幾個人,同時的看著也蒺藜,也是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允許,就算是沒有營救過來桑若凡,但至少回去的時候,這也蒺藜不要為難自己就行,都是這樣想的,可事實哪會如此。
“我看,我看個屁,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剛說完話的也蒺藜,聽到小四的詢問之後,也是有些不可耐煩。
當那也蒺藜東一頭西一棒槌的說著讓大家一頭霧水的話,小四更是聽的有些雲山霧罩,忙開口問道:“我們要是看自己什麽?”
“看什麽,這還用說嗎?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樣子,有了好事情,你們爭的一個比一個臉紅,可到真的需要你們了,卻是要和敵人溝壑一氣,這可是要不得的,不然就是殺頭的大罪。”
那也蒺藜也是盡量的想辦法,知道這個在外麵,最緊要的是弄到手那光明舍利,但目前來看,桑若凡這頭笨豬貌似沒有一定的機會了,要是自己不想辦法,或是離開,或是忍受,那麽光明舍利能不能得到一說,自己回去也要受到這莽夫的打壓,日後族人誰還會看的起我這個關鍵,雖然名義上著桑若凡已經是族長的嫡親,但說起來,就算是族長的親兒子,見到我也蒺藜也是禮讓三分,誰像這個蒙古牛一般,一點也不通氣?
既然如此,那也蒺藜這個時候想到的當然不是桑若凡的安危問題,即便是桑若凡有救,也蒺藜是巴不得他死呢!
“你們出來的時候,可曾聽到族長的交代,不說你們,就連桑小主有什麽都需要和我商量著來,現在小主有事,已經被敵人給打昏了過去,所有人都要聽我指揮,不然回去族長那可有你們好果子吃,哼!”
也蒺藜一番頗有威脅的話,讓一些跟桑若凡有貼己關係的人,有心救下,也開始望而卻步。因為這也蒺藜不同於一般的管家,很多時候,那族長都是聽他的,這人在桑木家族有很大的影響力,從上到下,對這老家夥很是尊崇,具體什麽原因,誰也不清楚,隻記得從很早族長就開始對這家夥也是尊崇有加,雖說是管家身份,在桑木家族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兒。
說到這的時候,桑木家族的人,都不知道如何辦了,不過還是看著也蒺藜,在很大程度上是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了,就連匍匐在桑若凡身旁的小四等幾個與他貼己的侍從,都麵目木訥,看似有很多的矛盾鬱結心頭,不知該是如何作為。
李玉看到這的時候,上前說道:“各位,大家剛才都看到了,你們桑將軍和我打鬥,可是有過君子協定的,現在你們桑將軍已經輸了,輸了非但不履行諾言,而且還昏了過去,不過你們可都是在一旁看的真真的,最後的階段我可是沒有還手一指頭啊!”
當李玉說完這話的時候,好多人也是隨聲附和的說道:“是啊是啊,當時可是這人,別說還手了,就連動都沒有動,那雨點般的拳頭,可都是自己的主子桑若凡打出的,就是這樣,應該受傷的是這人才是。”
“可為什麽桑將軍反而昏了過去呢?”一個異樣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讓所有人開始有是心情一緊,齊刷刷的看向這人。
在場所有人的注目當中,那個什麽管家的也蒺藜,站起來順著大家的附和聲音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這就說明有問題,這現象定是不附和常理了,若是這樣一來,恰能說明這人定是對我們的桑將軍使用了什麽妖法,正是受到此人的暗算,我們的將軍才會如此昏迷不醒,若不然,豈能會成這般模樣?”
按照也蒺藜的分析,有些人也是感到深有同感,因為太不符合常理了,要是按照正常的分析,受傷的應該是對方,而不是桑將軍,所以當也蒺藜說出這話的時候,那附庸者也是大有人在的,況且這人本來在桑木家族中,就有很大的勢力,雖然桑若凡是家族的新星人物,但無論他個人能力再強大,在族裏還是不能達到這也蒺藜的順水順風程度。
“是啊,也管家說的也不無道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怪不得這人說有辦法能治好桑將軍的傷了,看來事實依然很是清晰,就是這人搗的鬼。”不知誰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說出這樣的聲音,一下就引起了很多人的起哄,如此,局勢可是變得讓人難以捉摸。
麵對這樣的情況,小四也是無從說話,本來對李玉就是半信半疑的,如今加上也蒺藜和眾人也是說,思想也是一下發生了很大的轉變,開始對李玉要求救治桑若凡的行動,由猶豫不決,到現在的拒絕。
這個結果是李玉早就想到的,因為人家不相信你,而且人還是跟你打鬥後成了這樣的,你讓人家如何相信你,這倒是在情理之中。
不過李玉還是不想放棄這次機會,麵對眼下這個形式,對自己有利的一麵,已經完全喪失,要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辦好這件事情,那就不是動動嘴,理論一番就能辦到的了。
此刻即便是李玉如何救治,也是枉然,因為現在要是上前的話,那就會成為整個桑木家族的敵人,麵對那邊的百餘人的彎刀隊,李玉倒是沒有放在眼裏,不過要是這樣的話,就公然和桑木家族結下了仇,就算是自己想通過這光明舍利收買方若凡的心,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默想片刻,看到一部分人在圍著自己和桑若凡,不知所措,而另一部分還在圍看四大金輪和小珍、阿牛的戰鬥,那邊似乎已經不受這邊的影響,兩撥的打鬥戰的正酣,看上去似乎不相上下的樣子,那阿牛卻是依然有傷在身,不過看那淩厲決絕的招式,李玉知道,這阿牛其實已經把自己的能力運用到了極限,不過相信過了這場打鬥之後,阿牛的戰鬥力肯定會在一定程度上有質的飛躍,因為這才是真正的生死搏殺,隻有到了生死搏殺的時刻,才能激發人的潛力,才能讓人得到質的飛躍和提升。
李玉看到兩人驚險刺激的打鬥,從心裏也開始感覺到他們的成長速度也很是驚人,雖然小珍和阿牛等少年跟著李玉還不到兩年的時間,由於各個少年的悟性和訓練下的功夫各異,所以功力進展也盡不相同,但李玉還是掌握一個原則,那就是不管你的訓練手段多麽的高明,你的訓練強度多麽恐怖,你的訓練技巧多麽精妙,永遠趕不上的是實戰中得到的曆練和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