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勢緊急,僅憑我等之力,也不能扭轉戰局,隻有和藍旗軍各位都尉和大帥會麵,之後,大批的人馬趕至,這些人跟藍旗軍的交接之後,才可放手而去,眼下正是交織混亂,是最讓賊人鑽空子的時候,所以我作為這個護國將軍統領,更是不可不去。”李玉對劉靆說道。
“可殿下,你若去的話,隻身一人,要知道窮寇不可追,萬一對方一時發狠,那對麵已有近四萬人逃了過去,你一人過去,也難以平定叛亂啊!”劉靆雖然說話不好聽,但說的也是實情,綜合考慮李玉前去實有不妥。
劉靆說到這,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了,很是不耐煩的說道:“好了,別說了,你們的任務更大,這批人回轉,說不定到了半道兒的時候,還會有很多的麻煩事。記住,你們幾個過去,主要的任務就是斬首,要像敵人一樣第一步考慮瞄上的是軍隊的首領,其實這招很厲害,敵人就是利用這個弱點,牽製了我們三十萬人,被區區不到十萬人陰的團團轉。”
說完之後,其實李玉他也是有點心煩,本來換防之策是他向皇帝李贄獻出的妙策,可沒有想到換防還不成,就被敵人給陰了一把,陰的還不輕,仔細想來,還是自己考慮不周全,在應對之策上,缺少信息總量的掌握,這對於他對總體情勢的判斷和掌握成為了致命的原因。
看到少主無緣無故突然的生氣,劉靆也不敢說話,這個時候,婉靈兒突然說道:“劉組長,你可帶上二憨等人去按照少主所吩咐的事情去料理,知道見到諸大帥之後,辦妥了,可以沿路追趕,好與我們配合,少主就讓我來陪同一起去追蹤,你們看如何?”
這婉靈兒說到這,還朝劉靆使了一個眼色,之前就曾給劉靆說過,要是由她跟隨少主李玉的話,相信也不會有多麽的危險,因為考慮到完成任務,還要照顧到自己的安危,所以說讓婉靈兒跟隨李玉,不是能起到多大的保衛作用,而是牽製他不可做出更為危險之事。
如此而來,憑借李玉的身手,那還不至於出現什麽危險來,不過李玉在一幫少年們的心裏,仿佛附上了神秘的光環,從來沒有失手,從來沒有驚慌失措,從來沒有讓他感到發愁和恐慌之事,李玉這個少主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傳奇仰望般的存在。
事已至此,婉靈兒這般安排也算是李玉的底線,更是劉靆他們的最低要求,知道再說也無益,這麽一段時間跟他們的這個少主相處,可是讓劉靆領教了,脾氣秉性完全和皇家子弟,世家紈絝沒有一點毛關係,做事也是相當忤逆,但卻很是符合劉靆等人的胃口。
“那少主,你可要小心,剛才看到那些穿著銀色裝束家夥,個個都是很厲害的高手,若不是少主教的好,再加上前一段時間英雄榜單的爭奪賽,也是經曆了各種的廝殺和曆練,說不定還真是很難殺死那些人呢!”二憨在一旁,看到李玉就要走了,趕緊上前狠李玉的拍拍馬屁。
“行了,二憨,你不說本少主也知道你想說什麽,放心吧,回去一定給你重賞,說來,你們所有人,包括靈兒和青兒都在內,就二憨是最好滿足的,給點吃的就中,哪像你們一個個事多的,不是這樣不行,就是那樣不行的,反正就是不讓本少主好過。”
李玉剛說完,那二憨聽出李玉是在表揚自己,一臉寬闊的臉龐,笑的像綻開的一朵菊花,整個臉上的肉都褶在一起了,緊前幾步的附和說道:“就是就是,你看平日裏少主對你們多好,可一個個都像是吃了熗藥一樣,對少主也沒有一個好臉兒,好久不見了,這不,剛見了,就是一頓這也不是,那也不對的,要是換成是我,早就給你們翻臉了,你見過那個下人敢這般跟主子說話的,隻不過是少主不跟你們計較而已。”
這些話,李玉聽了是很受用,但別人劉靆他們可是連肺都要氣炸了,任誰也想不到,不過以二憨的為人也應該能想得到,可這剛剛見到李玉還沒有怎麽著呢,這家夥就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靠打壓弟兄來讓自己在主子麵前上位,這給了誰,等李玉走了之後都要胖揍那小子一頓。
不過腦筋有點短路的二憨,還沒有看出來,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來他說的劉靆等人心裏很爽。
這時候婉靈兒都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趕緊對李玉說道:“少主,我們走吧,這個時段、這個地方、這裏人物,都很是古怪,靈兒覺得這裏很是危險,連周圍的氣味都能感覺到壓迫。”
靈兒當然是開玩笑,李玉何嚐不知,連忙附和道:“是啊,是很危險,我們還是先走一步的好。”說到這,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就朝著已經逃離玉.肌峰北麵而下的那幫西域幽冥教徒的方向走去。那二憨還一臉的推笑,囑咐李玉慢走,一路小心。
隨後,李玉飛身到了崖邊,把金蠶絲綁縛的軍刺從岩壁上抽出,順便整理了一下那團視不可見的金蠶絲,納入了懷中,向劉靆等人打了一下招呼,轉身離去。
可可李玉沒走多遠,突然的背後傳來二憨慘烈的嚎叫,以及向李玉求援的呼救,已經走了一段距離的李玉沒有回頭,兩人知道,這也是二憨應得的懲罰,同時也作為一種生活的調劑。
在婉靈兒的陪同下,李玉漸漸的又走上了玉.肌峰的高出,直至峰頂。天譴人字之路雖然險峻,可對於出生武林世家,一身紮實功底的婉靈兒來說,還是應付自如。
尤其是李玉,行走在極為狹窄和陡峭的山崖邊上,如履平地,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危險,輕快的步伐也漸漸開始加速起來,此次到達山頂,有頂再入下,翻越了這幾百年來都不可翻越的神話。
李玉和婉靈兒穿行之際,也感歎這次異軍的主角西域之流,可謂費煞心機,僅是貫通這天塹之路,就已是巨大的工程,這工程靠人力而為,已然可謂鬼斧神工,這條打開的天譴之路,不僅要消耗無數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更多的是要有高絕超凡的智慧和無數大眾的心血。
這同時還讓李玉想到了那府邸地底通道,想到了那裏坑爹的幻陣、想到迷蹤的巨石、想到鬼斧神工的地下密室,無一不是巧奪天工,巧妙無比,如此一係列之為,絕非一人或一幫派所能做到的。至少也有眾多的能工巧匠,大量的金銀財寶做支撐。才能有如此作為。
“少主,你在想什麽,看你一副神色凝重的樣子!”婉靈兒俏臉微笑,看著李玉,關切的問道。“哦,沒什麽,我在想,這次軍事嘩變是否與我們上次探查地下密室有所關聯。”李玉看著婉靈兒,表情依舊凝重。
“這個可能性不大吧,就是再能扯也不能把兩者扯在一起,再說,殿下的府邸,位居溧陽城中心地帶,距這雞鳴山少說也有一百餘裏,兩處怎麽能扯上關係呢?”婉靈兒緊隨幾步,貼在李玉的身旁,輕快的走在那天塹人字之路上。
“靈兒,你想的太簡單啦!想那溧陽城太子府邸,自發現地底通道之後,我和劉靆他們經過多次勘察,幾次都經曆了極為凶險的機關和陣法,雖然沒有著了對方機關設卡的圈套,但幾次也是險象環生,並且查處地下通道有一出口竟然通往比雞鳴山更遠的紅旗軍大營駐紮地——牛頭山坳,你說這怎麽能沒有關係呢?”
“少主雖然說的有理,可這次軍事嘩變怎能與前些日子我們探查的地底通道有所聯係呢?”
聽到婉靈兒這樣一說,眉頭緊皺,疑惑道:“我怎麽總覺得這幾件事情相互都有關聯,都有潛在的某種潛在的因果關係,尤其是那些精妙的幻陣,和謀劃如此大動蕩的軍事嘩變,絕非簡單之人而為。而且我總有一種知覺!”
“知覺,什麽知覺?”婉靈兒聽著李玉之言,越來越覺得優點迷惑。
“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這所有的一切,本少主覺得乃是同一人所為,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一人所為?少主,這不是你瞎想的吧?”
李玉嗔怪道:“這可不是憑空捏造、胡亂瞎想,而是有很多相似的關聯在隱隱約約於某些細節上體現了出來。”
婉靈兒說道:“盡管如此,還是要接受”
婉靈兒說道:“少主,難道這一切都是一人所為?”
李玉思忖一下,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即便不是一人所為,也定然是相同勢力在共同謀劃好之後施展的大陰謀,這個陰謀橫跨年度時間長,橫跨地域廣袤,涉及人員眾多。總而言之,這個陰謀就是針對大燊朝而研的。它就是在國家內憂外患之際,實施的一種破壞力更加強大的滅國計劃。”
婉靈兒一臉迷茫之色:“少主而言,靈兒感覺還是不太懂。如按少主所說,對大燊朝國度有如此痛恨之心,有如此滅國之意,非一人莫屬。”
“哈哈,是嗎,丫頭,那麽你來說說這人應當是誰?”
“少主不要說了,這個也不用考我,能有如此能力之人,定然是皇帝李贄的兄長——李忠。隻有他才有如此雄厚的財力,才有如此根深蒂固的人脈。在他的曆史中,對於李贄的痛恨程度無一能及。再加上他在西域的壯大曆史,與西域王室並稱西域之王。”
李玉點點頭嬉笑道:“沒有想到我李玉的貼身侍衛,竟然還有軍師分析之才能,看來我可是笑看你了?”
“本來就是嗎?”婉靈兒一臉的俏紅,很是撒嬌的說道。
一般也隻有在和李玉說話的時候,婉靈兒的身上才可能看到如此嬌媚的神色,要是換做任何一人都不會有所意動,更不要說撒嬌和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