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教?”李玉還沒有說什麽,初聽到這個教派,很多與這幽冥教有過交集的將領,依然還能感覺到一陣後怕和驚悚。因為,有過交集,所以也是深深體嚐過那幽冥教派中詭異的殺手,以及沒有痛感和越殺越勇,卻是對方如何也殺不死的黑衣殺手。
思忖了一番之後,李玉對那幽冥教的實力不誇大也不縮小,這樣解說道:“其實那幽冥教我也知之甚少,可以說和諸位一樣,都是剛剛接觸這神秘的近似於有點詭異的教派,不過你們也不要被他們嚇住了,他們的實力沒有你們想的那般厲害,不過這教派裏的高手如雲,論綜合實力,我倒是敢說天下沒有任何一幫一派的實力與其一爭高下。”
李玉說到這裏,也在營帳之內的於滄海反駁道:“小子,你說的那個詭異的教派倒是很有意思,實力也是有些詭異,可要說號稱天下第一幫派,那你可就有點誇大了,江湖之水深不可測,好多閉關修煉,不問世事的高深別派,潛心修行的隱逸宗門,數量之大,難以計量,就算是當今明麵上的少林、武當、昆侖、峨眉等正宗的大係別派不說,隱逸江湖的小門別派,也大有高深莫測之人,其中要有與幽冥教一較高下的大有人在。”
“切!”李玉嗤笑道:“你是沒有遇到幽冥教的高層,從銅人開始,到銀將,再就是金帥,說不得還有更高階層厲害之人,我說到的,無論哪一個你要是遇上了,就夠你這個江洋大盜喝一壺的了,還在這自吹自擂什麽江湖之大,無奇不有?”
“誰說老夫沒有遇到過,那些黑衣人不就是幽冥教的殺手嗎,雖然砍傷之後依然戰鬥驍勇,可說來,他們還沒有放在老夫的眼裏。”對於李玉的說法,那於滄海顯然不是怎麽讚同。
“黑衣人?連禦風他們都能打上一大片,我以為你遇到什麽高手了,你找那幽冥教的銀將和金帥試試,我敢說,你要是碰到他們,能逃命,本殿下從此就把你供奉為上賓。”
“就你,還供奉上賓,你見過什麽時候主子將以個趕車的馬夫供為上賓,小子,你還年輕,江湖之深,你知道的太少了,根本不知道這曠野江湖有多少的世外高人,不要以為你學了點皮毛,就沾沾自喜,其實還差的很遠,不要給老夫說什麽銀將,金帥,那個老夫不懂,說到底,你還不是沾光了你的外公司空駑嗎。”
眼看著兩人一個主子,一個馬夫,說著說著就要吵了起來,一旁的諸紅纓趕緊的上來勸阻:“於前輩,不是紅兒說你,你們兩個一個是貴為當朝的太子之尊,一個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宗師高手,怎麽像是兩個撒潑的街夫一般,不怕眾將笑話與你們?”
諸紅纓說完,那於滄海倒是不說了,可這話可是刺了一下李玉,暗下心來想想,也是,要不是有外公對自己的多家照拂,說不定現在就已經被多方勢力給加害了,不過說來靠的是外公的勢力,這李玉可是不認同,嘴上沒有說話,心裏卻在說,等著吧於老頭,我一定讓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借助於什麽於滄海的勢力,看看我李玉一人能不能打造出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
雖然那於滄海不再和李玉爭吵,但嘴裏還是絮絮叨叨的說出了一番。“小子,你也不想想,別的不說,就說這天下武林高手聚集的武林聖地玉泉山莊,老夫敢肯定,在哪裏隨便找個人都已達到了黑衣的戰鬥力,雖然他們是靠一些藥劑或是其他力量相助,但玉泉山莊的那些武林人士可是什麽都沒有借助,隻不過是依靠的是自己真正的實力,因為這個世界如此,要是你的實力不濟,不僅僅的是立足問題,關鍵是保命都夠嗆,這可不是老夫的危言聳聽。有例為證,要是讓老夫進入那玉泉山莊,估計僅僅也是外山門的入圍資格。”
對於這個玉泉山莊的地方,李玉已經是不止一次的聽到了,雖然感覺上很是厲害,但還不覺得有什麽過人之處,但自己手中的玉泉寶劍確實是外公饋贈,若不是沒有了這東西,自己還真是有點發虛。
可對於李玉來說,誰人又知道這東西在前世自己就已經接觸到了,要是按照自己的一套理論來說,這東西應該是物歸原主才是,怎麽說是依靠外公的勢力?
看到諸紅纓出麵,都沒有說服李玉跟於滄海的爭論,這諸國衛一旁也卻勸誡道:“殿下,我們現在可是在營帳商議的當下形勢的問題,紅旗軍這些戰俘還沒有得到解決,你們還是過會兒再說玉泉山莊的問題,現在還是商議一下這麽多的戰俘如何處置,才是正題。”
諸國衛這麽一說,不但把兩人爭論的問題給說過了去,就連眾人極為關注的寶藏都略過,現在這些戰俘確實是最為關鍵的所在,要是處置不當的話,恐怕會有所震蕩,雖然不至於自己想的那麽嚴重,可說來緊要的還是要解決當下之事。
李玉嘿嘿一笑,連連失聲說道:“諸帥啊,這都是我的失策,要不是這於老頭與我杠起來,也不至於跟著他轉移了話題,跑題兒了,不好意思啊!”
全然是一副現代人口氣的說話,一個堂堂的太子殿下向下屬道歉,這還真是少見,雖然有這翁婿的關係,可這也不合逾製,如此一說,倒令那諸國衛有點不好意思了,少見的臉色微紅,可能是由於李玉向他說的這一番不合時宜的話,讓他有點不知所措,再怎麽說李玉也是大燊朝的太子殿下,怎麽如此隨意呢!
看到諸國衛異樣的神色,李玉倒是無所謂,緊忙建議道:“說到我們藍旗軍的防禦問題,確實要加強,越是現在的狀況,就越容易讓敵人鑽空子,這樣吧,讓我們新成立的藍旗軍獨立團擔任整個防區的守衛司職,其他軍團各留三分之一的人馬,留在各自的防區,其餘所有人全部用在控製看守這些魑魅軍的任務上,至於處置之法,我相信就算是諸位都想到了什麽萬全之策,如何決斷還是要稟明了父皇,在做決斷,諸帥你看如何?”
李玉如此一說倒是甚和眾人的心意,這是個比較穩妥的方案,但對於啟用剛剛成立所謂的獨立團,轉眼之前還是叛賊之軍,這一轉眼就變成了護衛的主力,這下有些人持不同的看法。
“殿下,恕在下之言,這獨立團雖是殿下一手促成,可當前那軍團內部肅清尚未結束,就這樣放心啟用,若是有什麽不測,是不是……”
對於都尉任聯誼的說法,眾人也是理解,畢竟這可是剛剛整頓,而且還沒有肅清完畢,對於任都尉的說法也不無道理,但下麵的話,那任聯誼還是看在李玉的麵子上沒有說出下文來,要是說的太過露骨了反而不好。
“這個任都尉就放心好了,要知道現在正是讓那獨立團行使任務司職的重要時期,同時這也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從這一方麵可以讓洗脫他們叛賊的罪名,說明我們沒有把他們當做叛賊來看,還是我們自己的兄弟,還是自己人馬,要是分配太過小心,會惹來更多人的疑心。”
李玉說完,那任聯誼還要辯解,但諸國衛的一個眼色製止了他,這讓其他人有反對意見的人也沒有了下文。
“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按照殿下的命令,各自去安排吧,眼下兵力要做到運用得當,不要忽略了叛賊的反動和暴.亂,也要預防我們防區的安危問題,以防敵人的反撲。”
諸國衛說話了,眾人也是俯身遵令。之後,又考慮到了細節問題,那就是整個防區區域不夠開闊,雖然這地勢上來說,可謂幾萬人藏身區中也是不顯,可這麽多的人,要是安置在一個地方,可不是說安置就安置得了的,所以諸國衛還補充說道:
“現在由於受到地域限製,叛兵不宜多動,地線拉的越長,我們耗費的兵力精力就越多,而且還不排除小股作亂,引得大麵積動蕩的可能,所以你們的主要的方式還是派遣重兵聚集於原地包圍駐紮,一旦發現有反抗者,殺無赦!”
“遵令!”營帳內的將士聽到諸國衛的安排之後,總算知道該如何應對當前的亂局,不過在即將散去的時候,腦子盤旋的還是殿下李玉說這雞鳴山裏的寶藏,這才是讓他們頭腦中久久也散不去的關注所在。
安排妥當之後,眾位都尉、校尉全部依令執行,退出了帳外,隻留下了諸國衛父女、李玉和他的一眾貼身手下等人。
看到眾人離去,那諸國衛才向李玉拱手說道:“殿下,屬下有一事不明,在這帳內,現已沒有外人,有什麽隱情殿下可否告知一二,因為這麽重的的事情,關乎到今後藍旗軍的發展。”
“既然沒有了外人,那諸帥,你還客氣什麽?不要屬下自稱,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麽上下之稱,大帥問的就是接下來我要詳細說與你聽的,但有一點你要記住,我說過的每一言,你就當是左耳進右耳出,不得記住一點,否則此事對你不利,對你的家人和族人都會有殺身之禍!”
當李玉說出此話時,下站的諸紅纓嗔怪道:“殿下,你要說的是什麽事啊,這樣故弄玄虛,莫不是你要故意嚇唬爹爹,哪有像你說的那般的嚴重?”
“紅兒,不可放肆,殿下既然說了,那就有他的隱情,若不是此事關係到藍旗軍的後期發展,父親怎會相問?難道你父親我不知道此事的重大程度?我主要是……”
“主要是覺得這寶藏之事本殿下可不該隨意說出,如今弄的眾人皆知,豈不會鬧得人心惶惶,是不是對我言出這驚天玄秘,對於人心穩定是為大為的失策?”
“不是,不是,殿下你嚴重了……”聽到李玉的自責之後,諸國衛顯然承認李玉說的就是自己所想,可畢竟身份在那,有些事即便是李玉說的不對,做的不對,可話還是不能這般說了出來,如此可是有大為不敬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