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位道場主,也就是十八位天仙,還有許多護教法王,左右副門主,以及門主…..這麽說,天仙高手未免太過恐怖。”方寒心中暗暗道,隨後發問:“那你們太上九清天的一些老古董呢?比如傳說中的金仙?”
“這些老古董,我都沒有見過,有的隱藏在神秘的地方,有的離開門派,去遨遊太虛,有的已經滅度,有的更是不知道身在何處。當然,傳說我們太上九清天,有一個秘境,叫做起源秘境,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隻是傳說。也許有一些太古大能老古董藏在其中。除非是真正的天地大劫,我們太上九清天處於滅亡的危急關頭,這些老古董才有可能出來,否則的話,不會現身。”東陵道主給方寒解釋:“基本上,現在我們太上九清天中,都是天仙級別的人物做主。門主的修為,已經接近了神仙,可是並沒有踏出那一步。但是他有一件仙器‘重生仙葫’,實力深不可測。沒有任何人能夠殺死他,掌握大權。”
“重生仙葫?”方寒心中微微一動,仙器他見過不少,最為厲害的王品仙器“審判之槍”“失落之劍”“複仇之矛”都見識過。那重生仙葫顯然不可能比得上王品仙器。
而且,他現在的八部浮屠,威力無雙,完全超越了一般的仙器,對於仙器,他並不是像以前那樣顧忌了。
“不過,這次門主已經到起源秘境去接受仙界符詔了,這次會議,是副門主大能召開的。其中一位副門主叫做‘畫子虛’,就是竭力要把彌寶關押,不過這畫子虛,非常之厲害,身上雖然沒有仙器,但卻有一套絕品道器,是上古遺留的寶貝,而且他本身的實力,是天仙中的巔峰。你得小心又小心。不要衝動。”東陵道主又叮囑道。
“是嗎?凡是要對付彌寶的人,就是我方寒,造化門主作對。”方寒冷冷道。
轟隆!
就在他剛剛說話完畢,幾股簡直是相當於龍帝的力量,破空而來。
兩尊白金榮耀一般的王座,冉冉升騰起來,然後兩尊大人物,帶領著一些虛仙弟子,真仙太上長老,端坐在了白金榮耀的王座上。
“那就是我們太上九清天的副門主了。左副門主就是畫子虛,右副門住叫做雲飛揚。”東陵道主再次道。
方寒一眼掃射了過去,就看見那“畫子虛”,是一個年輕人,臉色古板,不過兩鬢有一些花白,也看不清楚年齡到底是多少,一雙眸子,永恒不動。神色永遠都是一副掌握正義,真理的模樣,兩手空空,氣息融入四周,也沒有任何動作,但是給人一種隻要他一動,立刻就會翻天覆地,風雲變色的味道。
此人,就宛如天地的支柱,根本不能動,一旦動了,天地就失去支柱。
這人在降臨的時候,眼睛看了一眼東陵道主,也發現了方寒,隨意一掃,劈裏啪啦,方寒的身體之中就感覺到了一股絕大的力量,入侵進來,要細細探查著每一寸血肉和元氣,不過他絲毫不動,身上冷笑,直接就施展了太古秘術,替身之道,宿命轉化,把齊真君的實力替代了自己的肉身。
那陣神念掃射而過,齊真君現在的實力,也就是方寒的實力。被那“畫子虛”看了個“清清楚楚”。
發現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虛仙,畫子虛的神念閃了過去。
大約是一個時辰之後,這總壇之中的強大力量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許多道場主大人物,還有護教法王,各種太上長老,都各就各位。
“這次召開會議,把我們道場主都召集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
安靜下來之後,突然一個道場主從座位上站立起來,是一位老嫗,雞皮鶴發,但身材高大威猛,行似男子。
“這是風後道場的場主。也是一個專收女弟子的門派。和我東陵道場一樣不合。”東陵道主對方寒道。
方寒點點頭。
“今天召開會議,是集思廣益,還是為了東陵道場弟子彌寶的事情。”那“畫子虛”開口了,聲音如龍似風,有一種雲從龍,風從虎的味道。每一個音符,都隱隱約約似乎天空中降臨下來龍吟虎嘯。
“彌寶是東陵道場的弟子,一個小小的人物,何必要我們召開會議來處置她?我們十八位道場,都要精修無上仙法,時間寶貴!”風後老嫗冷笑連連,看向東陵道主。
“諸位道場主也都知道,為了彌寶父親的事情,仙界已經降落下符詔,命令我們收了分寶岩,囚禁彌寶,徹查清楚。這本來是我們門派內部的事情,不過最近,天涯派也派出高手上門,要替天涯海閣的少閣主提親,對象就是彌寶。天涯派,也是上古大門派,那天涯海閣的閣主,是天涯派門主的弟弟,法力高強。勢力雄厚,現在更是掌握了修真大世界。我們太上九清天如果和他交惡,那以後隻怕弟子並不好發展。”
畫子虛道:“因為這件事情,必須要找諸位道場之主來商量。”
“諸位道場主的意下如何?等下,天涯派的高手,就要前來。作為使節,我們也要給予足夠的尊重,這也是召集諸位道場之主前來的原因。”
又一位副門主說話了。
太上九清天中,兩位副門主,左副門主是“畫子虛”,右副門主就是剛剛說話的人,是一個沉默寡言,態度懶洋洋的老者,這個老者,修為的氣息純淨,沒有絲毫雜質,契合自然。
“這是右副門主,李大愚老人。還是頗為看好彌寶的。”
“這件事情,應該是東陵道主首先表態吧。”風後老嫗冷笑連連:“她的東陵道場,出了不肖弟子,她也難辭其咎,應該在此向諸位道主,表示歉意。”
“哼!風後老嫗!我看你是想和我一較高下麽?”東陵道主站立起來:“別人怕你那風道三千擊,我卻視如小孩的玩物。”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領悟出來的無上大道是什麽?”風後老嫗針鋒相對!
“師傅,請不要動怒。”就在這時,風後老嫗身邊,一個也是身材婀娜的女子走到王座前麵:“我和東陵道場的彌寶,早就有一場比試,可惜現在那彌寶犯了門規,出了事情,不過現在東陵道場,最為厲害的女弟子不知道是誰?最為厲害的弟子出來,讓我和她一戰,就可以看出來東陵道場和我風後道場,誰是最為傑出的。並不需要師尊親自出手。”
這個身材婀娜的女子,相貌非常的出眾,但一雙杏眼,寒芒四射。臉上目空一切,無時無刻,都有強大的自信,居然是長生十重,真仙級別的人物。
“風後道場的第一弟子,燕傾城。她居然修成了真仙?”
“好強橫的氣息。”
“她雖然是天才,但是在很久之前,也不過是虛仙。怎麽突然領悟了生死法則,成為真仙?”……許多道場主,看見了這個女子站立出來,不由得暗中議論。
“東陵道主,你平常說你的弟子彌寶如何如何,是門派之中,億萬年不出的天才,但是現在我的弟子,也已經修煉到了真仙境界。不如讓你門下弟子和我這弟子比試一下如何?看看東陵道場和我風後道場,到底誰優誰劣?從此之後,彌寶也就別稱什麽天才了。”風後老嫗座回道王座上,冷淡的道。
“好吧,我來。”方寒一直默不作聲,現在突然從東陵道主的王座之下站立出來。
“嗯?”
就在他站立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幾乎是一愣。
“小子,你是誰?什麽時候,東陵道場之中有了男弟子?”那燕傾城女子一看,眉頭皺起。
“東陵道主!他不是我太上九清天的弟子,你居然把他帶進入我們的總壇,這是違背了門規的大忌,就算你是道主,也不能如此放肆!”突然,畫子虛說話了。
“他不是我東陵道場的弟子,但也算得上半個太上九清天的人,因為他是我弟子彌寶的丈夫,這次門派總壇開會,商量處置彌寶的事情,他身為丈夫,自然有資格來發表意見。”東陵道主一語驚天。
“彌寶的丈夫?”
“彌寶什麽時候,有了丈夫了?如果有的話,那寶主肯定會昭告各大門派。而且,這個小子,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虛仙。在外麵耀武揚威,在我們這些上古大門派之中,就不過是一個稍微出色的弟子而已。怎麽可能成為彌寶的丈夫?”
“哈哈哈哈哈,東陵道主,你門下的弟子,居然野.合。找了一個不成器的小子當做丈夫,還帶進門派總壇,是想惹得諸位道主都來嘲笑麽?等下,天涯派的使者到來,也要鬧出天大笑話來。讓我們太上九清天,無法在上古門派立足。甚至使得仙界的老祖都蒙羞?”
風後老嫗大笑,眼神一寒。
“這是怎麽回事?東陵道主!等下天涯派的使者過來,你弄出一個小人物,是彌寶的丈夫,真的想我們太上九清天蒙羞?”
畫子虛突然站立起來。
“是嗎?”方寒輕描淡寫的道:“這風後道場,既然看不起彌寶,那也就是看不起我這個丈夫。今天也就抹殺了。”
嘩啦!
從他的頭頂上,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龍爪,龍爪十指。破空向整個風後道場的王座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