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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層浪。李虎丘忽然出現,舉座皆驚!高雛鳳又驚又喜又怕又隱隱期待。她癡癡的看著他憊懶的笑,那雙明亮而銳利,似含空負奇誌又帶幾分譏嘲不羈的雙眸正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他們對視著,她忽然想起生活中一個情景。
她抱著很小起便開始與病魔做鬥爭的高李傑,當時兒子問她:“媽媽,為什麽別的小朋友的爸爸都是長胡子好高大的男生,你卻讓我管沒胡子也沒JJ的敏敏阿姨叫爸爸?”高雛鳳當時一陣心酸說:“敏敏阿姨是媽媽的好朋友,幫著媽媽跟外人做遊戲,所以你當著別人的麵必須叫她爸爸。”兒子說:“我不要叫敏敏阿姨爸爸,她是女生當不了爸爸,我的爸爸在哪裏?我的頭好疼,我想要親爸爸幫我打跑那個叫病魔的壞蛋。”高雛鳳淚光盈盈安慰兒子:“會的,你的親爸爸是最厲害的,比所有小朋友的爸爸都厲害百倍,早晚有一天他會找到咱們幫你趕跑病魔。”兒子問:“媽媽,爸爸長什麽樣?”高雛鳳擦去眼角的淚說:“你爸爸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個子不是最高的,但誰跟他並列都不會顯得高大,他模樣不是最帥的,但最帥的人跟他站一起也不會搶走他半分風采,他的本領很大,神通廣大,這世上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現在,那個心中的男人就站在那裏,無視青幫一幹大佬,靜靜的注視著她,告訴她:放心,一切有我!
賀餘生說:“情況比我昨天告訴你的還要糟。”
李虎丘走進來,隨手拎起與劉天雷同來的一人,那人一身功夫已通了暗勁,在青幫中也算赫赫有名的角色,但在賊王手中卻形同嬰孩,信手一抓,那人下意識抬手相抗,李虎丘手腕突然一轉便拿住了這人的合穀穴,微微一抖,這人頓時半身麻痹任憑李虎丘將他拎起,看起來似毫無還手之力。李虎丘隨手將他丟在一旁,一屁股坐下,緊挨著劉天雷,笑眯眯看著他,對其他人卻似熟視無睹。
“我叫李虎丘。”一指高雛鳳,“那是我的女人,是我兒子他媽,幾年前她離開我做了你們的幫主,我以為她生活的很開心,所以一直沒來打擾她的生活,最近我忽然得知她遇上了很多麻煩,我這個人是這樣,她如果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會破褲子纏腿糾纏不休,但隻要她不負我,一日是我的女人一生便也是••••••”
“她是你媽也不關我們的事!”劉天雷身邊另一個人喝罵一聲打斷了虎丘的話。李虎丘突然甩頭瞪了那人一眼,神道心境凝聚出的神光湛然森冷,與那人對視一眼,那人心意一寒機靈打個冷戰,隻覺得打心底裏生出寒懼令他控製不住的戰栗不休。李虎丘忽然抬手一指此人。門外,一箭飛來,銳嘯破空聲勢駭人!正中那人額頭,貫穿腦部竟將此人帶起,咄的一聲,鑽入灰色的牆壁,竟將這人的屍體掛在了牆上。
眾人驚魂稍定後順著這一箭來的方向甩頭觀瞧,門外人影一閃,有高大雄武英俊若絕色佳人的青年男子出現在門口,他赤著手,顯然這驚世駭俗的一箭並非他射出的。俊美男子徑直走進來,李虎丘一指對麵位置,“坐那吧。”
這能令絕大多數美女自慚形穢的俊美男子正是尚楠。小楠哥來到虎丘所指的位置前,那裏正坐著的正是剛被虎丘一把丟開的那人。尚楠走過去忽然出手一拳打向那人肩頭,那人立即下意識沉肩抬肘抵擋,尚楠忽然變拳為抓,一把拿住那人手上合穀穴,不容那人掙紮,發力一抖,那人再度半身麻痹動彈不得,小楠哥隨手一丟,那人騰空離地飛起數丈高。半身麻痹的情況下結結實實摔落塵埃,眼睛一翻,登時暈了過去。
原來這人一身功夫左重右輕,下盤又好於上盤,右手上的功夫最弱,李虎丘和尚楠皆是武道大行家,隻看他身形姿態便能一眼識破此人底細,因此二人先後對這人出手,卻是英雄所見略同,都拿住此人右手合穀穴,同樣手法將他擒住,隻區別在小虎哥對力道掌控已達妙到毫顛之境,而尚楠體力雄健圓滿之境,發力卻不如賊王精妙準確,電光石火間這一丟力道稍大,竟將這人摔的昏迷不醒。
李虎丘點頭讚道:“這一丟的進步不小,小楠哥越來越像個真正的圓滿大宗師啦!”
一語出,舉座皆驚!
劉天雷勃然變色。這年紀輕輕的俊美男子竟是一位可以媲美張鳳武的圓滿大宗師?而這個李虎丘似乎跟自己相同境界,但他的口吻卻仿佛是眼前這位青年圓滿者的導師。他心中驚疑不定,手不自覺的按住流星錘,渾身緊張成蓄勢待發之勢。
李虎丘手指輕輕在大理石桌麵上劃過,竟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這聲音提醒所有人注意他要講話。賊王說話前看了一眼被釘在牆上的屍體,道:“看樣子這次沒人會打斷我的話了,其實我要說的意思很簡單,高雛鳳是我的女人,她想做什麽我就寵著她做什麽,她喜歡做你們的幫主,我就來給她撐腰,讓她做這個幫主,誰不想她繼續做這個幫主的,現在就給我站出來!”
賀司徒坐在那兒,麵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向左右看了一眼,根本無人肯跟他對視,這幫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孫鬼馬仗著一個張鳳武便可以威震青幫多年,武道大宗師這種已經位列反穿褲衩俱樂部的人物哪裏是與會眾人能對抗的。賀司徒最後將目光投向劉天雷和史密斯。對洋鬼子說道:“史密斯先生,這件事您怎麽看?”
史密斯手按刀柄,緩緩起身問道:“知白先生在哪裏?”這一次居然說的是生硬的華語。
李虎丘含笑問道:“你們要找的可是一位善用寶劍的先生?”史密斯下意識點點頭,賀司徒則麵色大變,心中忽然有了個猜測,驚恐的看著賊王。李虎丘笑道:“別怕,人活的好著呢,話說這位知白先生的真武劍法當真不賴呢,一人七劍,發劍,腿劍,手臂劍,連嘴巴裏都叼了一把劍,還有一顆劍心,真是劍中奇人,他現在正陪著我的老船長練習腿上功夫,等他回來大概在座各位中不服氣者的屍骨都涼透了。”
李虎丘靜靜注視著史密斯,說道:“你右手握刀,左手卻虛按著刀柄,氣血凝聚於左臂,心頭意念集中在懷裏,那裏有什麽?我猜是一把CIA精心改製的低後坐力,重量超過十八磅的手槍,這麽威猛的家夥也隻有你這種天生體力雄健之人才能使用,你還是把那虛張聲勢的右手放下吧,看在你潛力無窮的份上,在我親手宰了你之前會給你一個拔出槍爭取活命的機會。”接著便不再理會史密斯,轉而又對劉天雷說道:“你的流星錘非常了不起,這讓很多人忽略了你本身的功夫,硬氣功裏有一門功夫叫做‘氣炮錘’,非常了得,我曾聽一位前輩說起他在四十年前捏死過某位擅長昆侖硬氣功的絕頂大宗師之事,所以我知道你身上有個罩門,不過你放心,頓一下,一指尚楠,在他沒把你打死以前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那罩門的位置的。”
史密斯緩緩解下腰間佩刀,從懷中掏出特殊金屬製成的大左輪手槍,連槍套一起掛在褲帶上,李虎丘坐在那兒笑眯眯看著他,隻見史密斯的每一個動作都嫻熟無比幹淨利落,他的表情專注,但神色間卻透露出悲傷之意。他一邊快速的做著準備,一邊用生硬的華語說:“我知道你是誰,四個生化兵人都不能戰勝你,那天晚上麥克僥幸不死,回去後說了你的事,所以我知道自己要接受上帝的召喚了,在我離開這個人世間以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麽避開海上封鎖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這裏的?”
李虎丘道:“我的船繞過整個非洲,季風帶和南大西洋的洋流,幾次修改航道才到達這裏,你們的計劃很完美,利用一些人和事把我吸引出華夏,而我要來這裏當然不能走陸地,因為開車穿越整個亞歐大陸不被你們的衛星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隻有兩個選擇,走海路或者乘飛機,天上的航線都在你們密切監控中,實際上我隻剩下一個選擇,於是你們在海上準備了天羅地網,所以我不得不在季風期走了條最危險的航道。”
史密斯吃驚道:“你是個瘋子,而你的船長是個神!”大驚小怪表情誇張:“那條航道還從沒在這個季節裏被征服過!”
從李虎丘走進來到現在,高雛鳳始終沒有說話,她已忘記了語言。聰明的女人都是識趣的,最明白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道理。她看得出這個男人正在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她小心的享受著這個驚喜,她不說話,卻用崇拜的欣喜之極而欲泣的目光把心中的話全說出。當她聽到李虎丘來到這裏的完整過程時,她的目光裏更多了些感動。這神奇的男人冒著巨大的風險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我!這一刻她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洶湧的情感,她用顫抖的聲音說:“你這是何苦呢。”這一刻,她的心已被征服,不管這個男人做過什麽,不管他日後待她如何,這輩子為他死了都甘心。
李虎丘笑眯眯說:“你錯了,我的船長才是瘋子,而我隻是個比別人更小心的賊,是你們的夢魘,眼中釘肉中刺。”
史密斯垂首咳嗽了一聲。
嘩啦一聲!
劉天雷忽然暴起,掀翻桌子,球一樣的身子劇烈旋轉,一對兒流星錘隨著他的旋轉砸向李虎丘。而史密斯的槍也已在手中,對準的目標正是尚楠。這一下,從他發出暗號到劉天雷暴起發動,全無半點征兆。劉天雷的動作宛如驚雷炸響在耳側,令得賀餘生以下青幫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個個色變慌忙後退,隻有高雛鳳麵色絲毫不變,不是她有多鎮定,而是她對虎丘太有信心。
史密斯的槍口對準了尚楠,卻開不出一槍來,因為他麵前忽然多了一個人,正是李虎丘!賊王的手按在史密斯的手上,一根手指在他擊發前的瞬間輕輕敲在他的手臂上,史密斯整條手臂發麻,按在鉤機上的手指不由自主一顫,刹那間,槍已到了賊王手中。幾乎是與此同時,劉天雷的流星錘也已追擊而至。巨大的錘頭幾乎要碰到李虎丘的發絲!
啪的一下,飛舞的流星一切運動軌跡戛然而止,一隻手停在小虎哥腦後擒住了這顆流星錘!正是尚楠。
桌子飛起的瞬間,虎丘還端坐在那裏,尚楠卻已先動了起來,劉天雷的流星錘輪向李虎丘,史密斯的槍指向尚楠。刹那間,小楠哥做出的選擇是攻向劉天雷。小楠哥這麽決定隻有一個原因,虎丘說這矮胖子是他的菜。洋鬼子是小虎哥的。
李虎丘對場間所有人的心跳運動盡在掌握,所以史密斯和劉天雷自認為的突襲根本不存在。李虎丘動了,後發先至,竟比先一步動起來的尚楠還快一線,更比劉天雷蓄謀已久的雷霆一擊快了不止一線。史密斯的槍很快,但在賊王麵前卻連勾手指的時間都沒有。現在,虎丘拿著史密斯的槍,尚楠抓著劉天雷的流星錘,二人對比,一個是年少力壯圓滿大宗師,一個是年老體衰的絕頂宗師,這流星錘現在可以說已經姓尚了。
李虎丘手腕一翻把槍遞還給史密斯,道:“因為你的勇氣,所以我奪你槍之前先暗示了我外麵的兄弟沒射穿你的腦袋,還是那句話,等一下我會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但這個機會要靠你自己去爭取。”
史密斯一愣,遲疑的接過手槍問:“怎麽爭取?”
李虎丘笑道:“先看熱鬧。”轉而又對場間眾人警告道:“都別動,好好看著,誰敢離開這屋子半步,我保證他半秒鍾內會被掛在牆上!”最後衝高雛鳳溫柔一笑,“放心!”
尚楠大戰劉天雷。
流星錘落到了尚楠手中,劉天雷飛速旋轉,將腰間一丈八的鏈子完全放開。尚楠拿著錘頭往前逼近的一步,劉天雷忽然以極快的速度從地上撿起一物丟向尚楠。忽的一聲,劉天雷信手偶得的法寶正是之前被尚楠摔暈的那人。尚楠劈手抓住這人衣襟,順著他飛來的力道一帶,半轉身的功夫又將這人甩還給劉天雷。迎麵正遇上劉天雷揮舞過來的流星錘,啪的一下,把那人打的腦漿迸裂,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劉天雷被濺的滿臉。尚楠忽然將手中流星錘向他一丟,叫道:“還給你。”劉天雷順勢往回一帶,流星錘回來了,尚楠卻也到了眼前。同來的還有小楠哥的拳頭。
這一拳好不霸道!
這個球好不結實!
尚楠抽回手,劉天雷倒飛出去撞破牆壁。尚楠忽然意識到不妥,順著劉天雷撞破的牆壁追了出去,迎麵正遇上劉天雷揮過來的一對兒流星錘。這招扶搖花乃是劉天雷敗中取勝的絕技,尚楠身在牆洞裏,左右躲閃不便,眼見流星錘來勢極猛,小楠哥隻好退了一步,眼睜睜看著劉天雷從牆洞中逃出屋子。正懊惱時,忽然,出乎意料的,那劉天雷又見鬼似的從窟窿裏鑽了回來。尚楠倍感意外,李虎丘卻眯起眼將目光投向了那牆洞後麵。瓦礫灰塵中,正有一個人,軒昂筆挺,負手而行,整個人隱藏在灰蒙蒙後麵,卻有一雙眼若兩點夜幕難遮的寒星,正望著虎丘。
白狼的聲音通過無線耳麥傳入虎丘耳中,“社首,有一人太強,外圍的兄弟按你的吩咐沒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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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張鳳武?”李虎丘問。
“閣下是賊王?”那人並不否認,反問道。
兩個人隔著牆洞對話。李虎丘笑問道:“該來的都來齊了?”張鳳武坦然道:“有一部分還在路上,你的出現讓我們非常意外,所以來不及多做準備。”李虎丘道:“我一向不喜歡讓別人等我,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等人!”張鳳武麵色一變,左右看了看,河心一艘汽艇上,有青年正坐在船艙上,一把狙擊步槍就橫在他腿前。青年的手上拿著一把弓。除此之外,他沒有再發現其他人。他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麽其他人在埋伏。李虎丘道:“不必看了,等一會兒你的人都到齊了自然就會知道等人比讓人等要好很多。”
張鳳武的出現大大出乎了賀餘生的意料,甚至連賀司徒都不知道張鳳武已來到歐洲。但此刻,這位青幫第一高手的出現對賀司徒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利好。但通過李虎丘和他的對話,賀司徒卻感到事情似乎並沒有多大轉機。
張鳳武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有一組人專門留在這裏等你的?”
李虎丘道:“你們隻是備胎,是防止海上力量失手,退而求其次的選擇。”笑了笑,又道:“這裏是歐洲腹地,西方世界的金融聖地蘇黎世,沒人敢在這裏搞軍事動作,這最後一道陷阱隻好由你們這些江湖人和CIA的特工們來攜手完成。”
張鳳武忽然神色一凜,沉聲道:“心之神道,果然名不虛傳!聶先生曾告訴我說,我們沒機會暗算到你,除了正麵硬撼外沒別的選擇,想不到事實真是如此!”
“原來又是這老頭泄我機密。”李虎丘心道。臉上看不出絲毫意外之色,忽然問道:“我聽說你有個綽號叫撒豆成兵?”
張鳳武道:“我也聽說賊王有一手三飛刀,神仙鬼難逃的絕技,連聶先生那樣的人物都不敢輕試其鋒。”
李虎丘笑眯眯道:“那是他客氣,浪得虛名而已,其實目前為止,一手三飛刀我隻出過一次,不過看樣子今天要出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