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當即決定將船模交予工部,命工部造車船並且以車船為借鑒,開發陸地人力之車。
等秦軒旅遊回來之時,看見長安和洛陽的大街上行駛的人力腳踏車時,當時甚至懷疑是不是又有哪個現代人穿越到了唐朝,當然,這個是後話了。
秦軒停好了船隻,這個船隻停靠一個時辰(兩小時)收取十文錢,超過六個時辰按收取一百二十文錢,不足一個時辰也按一個時辰收取。
這點錢對於秦軒來說,是小意思啦,隻要船有地方停靠就好,就算停個十天,也就是一貫錢左右,便宜的。
眾人下了船,這次秦軒叫嚷著找吃的,肚子餓了,其實眾女也都有點餓了,一行人坐著馬車,當然秦軒是車夫,玉姬則陪著秦軒坐在車夫的位置上。
秦軒的馬車裏剛好可以坐下六個人,玉姬坐到了車夫的位置,就不需要在另一個人在騎馬了,這樣也方便。揚州和汴州比起來要暖和許多。
秦軒的四輪馬車在洛陽也很少用,多數是使用兩輪馬車,這個四輪馬車出現在揚州,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秦軒看到一個比較大的秀水酒樓,將馬車交給了酒樓的小廝,帶領眾女進去吃飯。
南方的飲食普遍清淡,但是菜品做的很精致,秦軒等人吃的也是很舒暢,特別雨妍姐,南方菜很對她的胃口,畢竟是南方人,吃到正宗的家鄉菜,還是挺開心的。
秦軒等人吃的正高興的時候,外麵傳來了爭吵聲,後來變成了廝打聲,秦軒正奇怪著呢,看到看車的小廝留著鼻血進來了。
“客官,您的車子上那個亮晶晶的東西被人打破了,叫他賠錢,他不願意,還打了我”小廝委屈的流著淚說到。
秦軒聽到小廝的話後,知道有人打破了秦軒車上的玻璃,趕緊給小廝一個手絹,擦拭了鼻血,起身叫小廝帶路去了存車的地方。
說是存車的地方,其實就是酒樓兩邊專門停車拴馬的地方,秦軒走到車前一看,頓時就樂了。
一個穿著很華麗的英俊公子哥模樣的人,臉上被劃破了,秦軒馬車的一個車窗玻璃破碎了,不用說,這個公子哥一定是碰破玻璃的罪魁禍首了。
“這位,可是你打破了我車上的玻璃?”秦軒問道。
“這個車是你的?賠錢來,你的車劃破了我們公子的臉”公子邊上的一個跟班說道。
“閉上你的嘴,沒有問你話,最好不要開口”秦軒怒道。
“他的話就是我的話,聽口音是外地人吧,趕緊的賠錢,劃破的本少爺的臉,你擔當的起嗎?”破臉公子說道。
“賠錢?你要賠多少錢?”秦軒問道。
“最少二十貫,我的臉要是留下疤痕,你等著坐牢吧”破臉公子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二十貫?你的臉很不值錢,你的臉是我劃破的嗎?我憑什麽要陪你錢?”秦軒笑著問道。
“這個馬車是你的吧,你的馬車劃破了我的臉,難道你不應該賠嗎?”破臉公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的馬車好好的停在這裏,怎麽會劃破了你的臉,你不會沒事把臉在我的馬車上劃爛了專門來訛詐我的吧”秦軒笑著問道。
“本公子訛詐你個外地佬?你知道本公子是誰不?到了揚州還敢這麽橫,你要是不賠我錢,叫你知道什麽叫後悔”破臉公子惡狠狠的說道。
“你過來說,這個到底是怎麽回事”秦軒拉過小廝問道。
“這位韋公子要看你的車,結果他頭朝這個窗子上一伸,就聽到嘩啦一聲,這個亮晶晶的東西就破了,韋公子的臉也劃破了,我要求韋公子陪你這個爛的東西錢,結果他的手下就打了我”看車的小廝說道。
這個小廝估計也就是十三四歲,典型的童工,一個合理的要求,竟然被打,秦軒怒由心生。
“是誰動手打你的”秦軒微笑著問道。
“是他”看車的小廝指著剛才要秦軒賠錢的那個韋公子的跟班說道。
“啪啪啪”三聲清脆響亮的耳光印在了這個韋公子跟班的臉上,這個跟班的臉立刻胖了一圈,紅紅的和猴子腚差不多了。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聽的事情經過的微觀群眾裏發出叫好的聲音。
“他就一個孩子,你們碰壞了我的車子,叫你們賠錢合情合理,你們不但不賠,而且還動手打一個小孩,這三巴掌是給你的教訓,還有你這個什麽韋公子的,你也聽好了,知道你碰壞的東西是什麽嗎?這個是水晶玻璃,水晶聽說過了吧,你的臉劃破了,要我賠你二十貫,你知道這個水晶玻璃值多少錢嗎?”
韋公子的跟班被打暈了,破臉公子被驚呆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外地人竟然在一個招呼也不打的情況下就突然出手,而且速度之快,連自己的跟班都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三巴掌。
韋公子發怒了,在揚州還沒有誰敢這樣對待他,除了自己的父母和叔叔。
“你個外地佬敢動手打我的人?好膽量,知道我叔叔是誰嗎?我叔叔就是韋虛心,小的們,都給我上,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外地佬,讓他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韋公子大叫道。
韋公子的四個跟班聽到主子的命令,嚎叫著又是拳優勢腳的超秦軒襲來。
圍觀的群眾發出了“啊”的叫聲,心裏想著這個外地人今天是倒黴了,怎麽惹到了揚州府長史韋虛心的子侄了,這下是不死也的脫層皮了。
“唉,這個外地人,賠了錢趕緊走,惹了這麽個霸王••••••”
“這位公子快走吧,他你惹不起”
“快看,打起來了”
“這個公子身手很好,高人啊”
“啊啊啊”幾聲慘叫,讓大家大跌眼鏡的是,慘叫不是秦軒發出來的,而是那個什麽韋公子的跟班發出來的,衝上去的四個人全部都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韋公子,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馬王爺長了幾隻眼,韋虛心是那個?沒聽說過,不管你叔叔是韋虛心還是韋真心,記住,損壞了東西要陪的,指使手下行凶也是要受到製裁的”秦軒笑眯眯的說道。
“啪啪啪”又是三聲清脆的耳光,可憐的韋公子的臉暫時和英俊說拜拜了,這下子和豬八戒他二姨成一家了。
韋公子被這三巴掌給打暈了過去,躺在地上和死豬似的,嘴裏還哼唧著。
“去,回家去找你家能做主的來陪我這塊水晶玻璃”秦軒踢著一個在地上裝死的韋公子跟班說道,這個跟班聞言,爬起來和兔子一樣的跑了。
這些跟班也為難,沒想四個人衝上去還想教訓一下秦軒,可是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腹部一陣劇痛,就躺在了地上,而且另外三個和自己一樣,打不過就裝死吧,這是跟班們的拿手好戲。
平時都是這些跟班隨著他們的韋公子欺負別人,哪有人敢吱聲?今天這位不但吱聲了,而且還當著韋公子的麵打了他們,碰到膽大不要命的,裝死對於他們這些跟班的是最好的選擇。
“這位客官,怎麽回事?你怎麽把韋公子給打了!這下你惹大禍了啊,他可是揚州府韋長史的侄子”秀水酒樓的店老板慌忙跑過來說道。
這個老板也是精明人,做生意的有幾個傻蛋?看著秦軒和韋公子起了衝突,老板悄悄的躲在一邊看。
這個時候不適合出去,一個是自己店裏的客人,一個是揚州府長史的侄子,現在出麵幫著誰都不好說話。
結果叫酒樓老板驚呆了的是,自己店裏的這位高大英俊的客人聽到韋公子報出自己數數的大名盡然沒有反應,照樣是大打出手,結果連韋公子也打了。
這個時候酒樓老板再不出麵就說不過去了,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出的事,而且和酒樓有關,如果不聞不問的話,追究起來,酒樓也有跑不脫。
畢竟秦軒的車子是酒樓的人照看的,車子被損壞,而且車子還劃破的韋公子的臉,酒樓老板真是躺著中槍。
“老板這話說的真是奇怪,什麽叫我把韋公子打了,他叫人打我你沒看到?如果不是我比這幾個狗腿子強點,躺在地上的就是我,知道不,長史的侄子就可以損壞他人的東西不賠?還可以指使手下隨便打人?這是哪國的律法這樣規定的?”秦軒不悅的說道。
“客官,我不是這個意思啦,隻是說你今天惹到韋公子,會有麻煩了,你一個外地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趕緊的溜了吧,要不一會可走不了了”酒樓老板小聲說到。
“對不起哈,我倒是會錯了老板的意思,謝謝老板,不過沒什麽,損壞了東西要賠的,這個在那裏都可以去說理,不怕”秦軒笑著說道。
“客官,聽在下一句勸吧,這個韋公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要不我給你賠了這個錢?”酒樓老板指著車窗說道。
“掌櫃的,我倒要看看這個韋公子有多厲害,不管你的事情,忙你的去吧”郭靜媛說道。
這個郭大美女不知什麽時候從酒樓裏出來了,聽到酒樓掌櫃的這麽說韋公子,就不願意了。
“好好,既然二位不怕,那就當在下多事了,二位有事差這個小夥計去叫在下即可”酒樓掌櫃的拱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