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守城的士兵估計也是今年新招的新兵,以前長安城和洛陽的城門多是多是一些勳貴家的子弟,他們不喜歡讀書,常常惹是生非,作為父母的也沒有辦法,隻能給他們送到軍隊,希望能博取一個功名。
這些勳貴子弟通過祖輩的關係,可以不被分配到邊關去,一般都被安排在一些大的州縣做一個城衛,熬資曆,一旦有機會就可以得到升遷。
城門關閉後,按規矩是不可以開啟進人,但是一般的老兵還是知道一些事情可以通融,比如碰到熟人官員什麽的,可以悄悄開啟邊門放人進來。
這些守城的老兵一般不會把話說的這麽死,特別是和平年代,一般也沒有戰時那麽緊張,收錢和碰到熟人放人進來也不是沒有,如果是戰時,那就絕對不會開門叫你進來的。
“上麵的士兵聽著,速速去報告韋尚書,就說公主要進洛陽城,他會叫你們開城門的”
“哈哈,你以為你是誰,還驚動尚書,還打著公主的旗號,在不離開,你信不信我放箭了”
東都的留守是個熟人,也是目前的工部尚書,原來的揚州府長史韋虛心,才調任東都留守,秦軒和他說不上很熟,但是在揚州有過交集,關係處的還算不錯。
洛陽做為陪都,這裏有一套班子駐守,而韋虛心也是從揚州府長史兼淮南采訪使升遷至工部尚書,並且接替了因病退下去的前留守李尚隱。
“你敢放箭,是不是活的膩味了,這有一封手信,拿去速速通報韋留守,不要耽擱,小心公主怪罪下來,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膽子不小,後麵車裏不但有公主,還有郡主呢,敢亂射箭,有幾隻手夠剁的?”
二娘也跟著湊熱鬧,其實秦軒的確不想如此做,但是在天黑前,玉真公主就知道可能進不了城,這都到了家門口,不想在去驛站,問了東都現在是哪個在管事,就寫了份書信,叫秦軒給守城的士兵們去通報。
守城的士兵們做的也沒錯,雖然覺得自己有點仗勢欺人,但是玉真公主畢竟是大唐的長公主,地位擺在這裏,這樣的情況不讓進門,玉真可是不會願意的。
秦軒將信件綁在箭矢上,用力投向了城樓之上,雖然沒有用弓,但是洛陽這樣高的城牆,一支箭還是很輕鬆的投擲到城樓上,而城樓的守衛士兵則是將信將疑的取下信件不知該怎麽辦。
“底下的人聽著,你等退後等著,我們也要一級一級的通報,不要為難我們,這也是職責所在,如果真是公主,下官隻能先說對不起,我們這就去通報,請公主恕罪”
“沒事,不會怪罪你們,快去通報,這天寒地凍的,不要叫公主久等”
秦軒大聲喊道,這個出來回話的看樣子是今晚守城門樓的一個小官,象長安城的明德門和朱雀門這樣的正門,以及東都洛陽的長夏門和端門,在此執勤的士兵基本配備的都是一百人,估計這個是個小頭目。
大唐的軍隊建製是一百人為一旅,長官為旅帥,象這些守外城門的屬於外府士兵,基本都是六品以下官員和良家子弟擔任,而擔任象端門和朱雀門這樣皇城守衛則是由五品以上以及上國柱等人的子孫組成,這個要求是十分嚴格的。
秦軒之所以沒有報出自己的名號,就是因為自己一個四品的散官,說不準這守衛裏麵不少士兵都是六品實職官員家的子弟,散官和實職官員的差距大了去了,報出去說不準就被別人揶揄一翻,自找沒趣。
“你們這幫家夥怎麽這麽囉嗦,叫你們去就快去,什麽不知真假,本姑奶奶叫郭靜媛,就是郡主,是不是要叫長公主出來給你看看?”
依然是這麽潑辣的性子,郭大美女沒有因為嫁人而改變,看到自己的夫君被這幫守衛輕視,都報出了公主這樣的名號還在囉囉嗦嗦的忍不住就跳了出來一陣發火。
“媛媛不可,這也是他們的職責,快回車上待著”
“長……長公主?我的媽啊,快去韋尚書府上匯報……快去”
目前的長公主隻有一個,可能普通百姓不太了解,但是這幫守衛也有不少官宦子弟,長公主的名頭不是誰都敢冒用的,玉真公主的大名他們沒人不知。
按理說長公主出行洛陽,長安那方麵不可能不通知東都官府的,但是大家都知道玉真公主出家為道,經常是雲遊四處,雖然是出家,但是沒人敢小看和怠慢,這是目前聖上唯一的親妹子,而且深受聖上的寵愛。
怠慢一個公主,可能問題不是很大,隻要找一個借口混過去即可,製度擺在這裏,沒有通關用的度牒,守城的士兵有權利拒絕開門,聖上很多女兒,不是每一個都被寵愛的。
“嘻嘻,媛媛姐,你這一發火可是比大哥哥說話管用,看看這些人被嚇的,話都說不全乎了”
“咳咳……婉兒,你媛媛姐好歹也是郡主,自然是嬌軀一震,霸氣四溢了,在加上玉真公主這個大旗,在不管用他們就是豬腦袋了”
“得了,你們就別恭維我了,公主的名頭都不管用,我一個郡主管什麽用,這都是長公主的功勞,外麵冷,你們兩個都到車裏坐吧,別在這裏杵著了,沒有半個時辰他們來不了”
“是啊,靜遠過來,我有話問你”
坐在第三輛車裏的玉真公主掀開車簾說道,郭靜媛雖然很想夫君上自己的車內溫存一會,快兩年沒見了,不想那是假話,恨不得此時就顛.鸞.倒.鳳一番,但是玉真公主有事找,隻能按壓下心中的情火……
秦軒隻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玉真公主的車,這個車很寬大,而且是四輪,估計是車馬行最豪華的的車了,車內前部是座位,素色的紗簾後麵則是一個軟榻。
“快坐下,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是如何建那麽大一個南海寺和那麽高一個炎黃塔的,還有你在巴拉望島和巴厘島上的家,我問了雨妍和媛媛她們,都說保密,這個事情可是憋了我一路”
“長公主,這個事情真的不好說,恕不能相告”
“小家夥,不要叫我長公主,我們小聲說話她們聽不到,我知道你能耐很大,問你這個隻是借口而已,快兩年了,真的好想你”
玉真公主那如同蔥白一般的玉指輕輕的撫上秦軒的臉頰,男性的味道充斥著整個車廂之內,連原本燃著的檀香味都淡了很多,迷離的雙眼充滿著誘惑,豐潤的紅唇微微開啟,丁香小舌微微露出,慢慢的滑過那抹豔紅,仿佛要濕潤那兩片焦渴的唇瓣……
“吻……我……撫……摸……我……”
呢喃的呼喚,手足無措的秦軒被柔軟的雙唇覆蓋,豔紅的豐潤擠壓著吮吸著,靈巧的香舌叩開那緊閉的大門,急速的充斥而進,碰到那久違的蜜友,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秦軒修長的手指在迷亂中順著柔順的裘皮一路攀援而上,從敞開的領口處撫上了那山巒般的柔軟高地,薄薄的絲質衣物滑不留手,被無情的撕扯開來……
“唔……輕點……痛……”
有力的大手下,那高聳豐軟的山巒被擠壓、揉.搓成各種形狀,那山尖的軟.肉在如琴手的手指彈撥下,悄然而倔強的挺立起來,仿佛在宣誓著她的存在、她的驕傲,渴望著被征服、被占領……
修長的手指略過那高聳的山間,引起懷中的玉人兒一震顫栗,不知何時裘皮大衣以悄然的敞開,內裏的絲質長裙的腰帶也已鬆脫,乳黃色的訶子(肚兜)下,掩蓋著那高聳的柔軟……
修長的手指沿著訶子下柔軟細膩的肌膚一路下行,而那寬厚的唇則是取代了手指覆蓋了山尖,前行的手指穿過綿軟的沙丘,進入細密柔軟的草原,進入溝壑縱橫的溪穀,融入其中……
壓抑的聲音在喉間傳出,如哭如泣,顫栗的玉腿緊緊的夾持著,那一汪深泉“咕咕”的冒出絲絲的泉水,圈圈的漣漪衝刷著河岸坡地,一浪高過一浪……
顫栗……痙攣……一浪接著一浪,嗚咽……呢喃……一聲比一聲壓抑……持續的浪頭襲來,連綿不絕……潮水瞬間淹沒了整個峽穀……高原……山川……不斷的衝刷著……大地抽搐著……扭曲著……撕裂著……
秦軒懷中的徐娘癱軟在他的身上,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的搏殺,緋紅的麵龐,小巧的鼻尖上點點晶瑩的水珠在車內爐火的映襯下,散發出迷蒙的光彩。
“快要……死了,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有著潔白沙灘的海島,在洶湧的海浪上馳騁,親愛的,你好厲害,用手就叫我如此不堪韃伐”
“這裏就在城門邊,而且她們都在不遠處,實在沒辦法,其實你是舒服了,我可是快爆炸了……”
說實在的,這種偷情的方式真是叫人心驚膽戰,秦軒知道就是雨妍姐她們知道,也不會說什麽,主要是這個社會目前的情況就是如此,男人為尊。
如果兩人之間沒有過肌膚之親,那麽秦軒可能不會在這樣的地方做出如此曖昧之事,但是作為長公主的李持盈,她可以不計後果,作為秦軒,不能這麽不照顧到自己家人的情緒,但又不能冷落了玉真公主,隻能借助自己的手來完成這項香豔而又辛苦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