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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揚捏了捏金萌的手,示意金萌布好陣,文揚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雙手的掌心雷,都已經蓄勢待發,甚至自己身後,一縷金茫也一閃而沒。
此時文揚離前麵的那個人影,大概有著百米之遙,文揚往前疾走了幾步,金萌輕輕跟在後麵,從她鼓漲的雙手就可以看出,她的手中,也是捏滿了暗器。
往前走了大概五十米,說是疾走,但這一路依然是小心翼翼,畢竟這條路上,已經有了太多的神秘,太多的不解之謎,王老漢的故事,早已經深深的在文揚和金萌的心上打上了烙印。
文揚每走幾步,就會稍微看一下旁邊,聽聽有什麽動靜,甚至是停住觀望一下,而遠處的那個人影,或者說什麽東西的影子,卻也一直在那站著,絲毫沒有小說中什麽東西見到人之後的驚慌感。此刻文揚的心中,幾乎已經認定了,這就是當年的那個大鏢師,既然他出現在此處,那麽潛玄子幾人,自然是早已死於這個怪物之手,文揚心中找到潛玄子打聽一下情報的計劃,又是白費了。此刻既然別無他路可走,文揚自然是決定狹路相逢勇者勝,用亮劍精神去戰勝對方。畢竟,自己最大的依仗便是,自己是兩個人,而怪物,隻有一個。
可是我們的文揚卻忘了,當年潛玄子他們,是八個人,除了尚未出師的小徒弟,剩下所有人,修為都肯定在他和金萌之上,畢竟,這世界上是不缺少天才的,在都是天才的情況下,那麽,拚的就是人生的積澱了,這方麵,文揚,還差的很遠。
隨著離那個人影越發近了,文揚的心中,疑惑也在與日俱增,如果王老漢的故事真實度真的如同文揚所想的話,那麽,前麵這個東西,就應該不是什麽大鏢師才對,別忘了,文揚是文史類和社會學的天才,對於前清,民國以及解放初期的曆史,自然是了如指掌,民國時期的鏢師,大多是橫練出身,自然從小練的外家功夫,練外家功夫的人,一般都身體剽悍,健壯,尤其是混到大鏢師職位的人,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膀大腰圓是最基本的條件,而眼前這個人,也正是個正常人的身材,甚至比文揚還要差一些,倒是和金萌類似,這種身材,除非是從小練地躺拳的鏢師……
“難道是因為困在洞中這幾十年夥食不行,變瘦了?也不對啊,這玩意他瘦了之後,怎麽還抽抽了?估計是上了歲數了吧……”文揚的無厘頭本質又露了出來,翻來覆去的就在搗鼓這點事……
後麵的金萌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自己男朋友這種間歇性的神經分裂症,金萌也早已表示習慣了。
輕聲說笑著,文揚離前麵的人影隻有十餘米了,跟在身後的金萌,突然感覺前麵的文揚,腳步忽然頓了一下,敏感的金萌馬上扔了幾個銅錢在地上擺了一個小七關,時刻準備著前麵的特殊情況。
頓了一下之後,文揚的腳步明顯又加快了,金萌卻也絲毫的不敢大意,雙手輕輕一抖,幾個喂過童子眉的開刃銅錢,就出現在了金萌的指縫,虎視眈眈的麵對著麵前的人影。
十幾米的距離,對於文揚來說,實在不是什麽距離,幾個箭步衝到那個身材和金萌差不多的人影旁邊,一把便抓住了他的肩膀。
金萌是知道文揚掌心雷厲害的人,向側麵跳了一步,等待著掌心雷過後飛出的怪物,的反擊。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絕對無法想象。
文揚板過那人的肩膀,充滿差異的驚問:“欣?你怎麽會在這裏?”站在石門處的,所謂的大鏢師,竟赫然是當天驚鴻一瞥的,在山中失蹤好久的劉欣。
這下不但是文揚,就連金萌也驚呆了,本來,這次天門山之行,是為了文揚找師傅和金萌找爸爸,之後又加了一個尋找鎮國至寶,北京人頭蓋骨的任務,爾後,又鬼使神差的多了一個劉欣天門山旅行神秘失蹤的事,幾個事件,都指向了天門山一個地方……這不能不讓人感到吃驚,尤其劉欣前幾年的經曆,對於文揚來說,幾乎等於一張白紙,甚至是比白紙還要幹淨。她和這方麵的事,幾乎是一點不沾邊的。這和金萌也比不了,劉欣和文揚,是早已同床的人,她身體內是否有真氣運行,是絕對瞞不了文揚的,除非,她比文揚強太多,不過……這個年齡能比文揚強出這麽多的人,幾乎是不存在的。
麵前的劉欣,輕輕的對文揚一笑:“你這個人啊,我都說過了,我叫飛兒,還瞎管我叫名字。”
文揚的心中,猛的一震。
那天在墳地中,這個酷似劉欣的人,也是這麽說的……但是,別忘了,文揚是和劉欣有過長久肌膚之親的人,可以說,劉欣身上,每一個位置,甚至每一個痣的位置,文揚都是了如指掌,每一個細小的表情,甚至眼睛的明亮程度,文揚也早就記在了心中。而此刻,文揚敢百分之一萬的肯定,麵前這個人,就是劉欣!!
“劉欣,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告訴我啊~”雙手搖晃著劉欣的肩膀,文揚對他怒吼著,這一刻文揚是真的著急了,衝動的本性也暴露無遺,文揚搖晃著劉欣的肩膀,雖然是有了金萌這個今生摯愛,但是對於當年自己愛過的人,文揚也始終都沒有忘懷,或者說,這種感情,其實早已經升華,真正的成了親情。
此刻,一個親人在你麵前,卻自稱是另外一個人,沒有人會不難受,不抓狂。
金萌輕輕的走上前去,撫著文揚的手臂,輕聲安慰著自己的男友,雖然並沒有說些什麽,但這簡單的幾個動作,卻給了文揚無盡的動力和勇氣。
“好吧,飛兒,你從哪來啊。”文揚換了一種語氣,仿佛在和公園的小美女搭訕一般。
“都說了我叫飛兒。從這山裏來。”簡單的語氣,與那個當年熱情似火的小女孩,真的完全不一樣了。
文揚沉默了,甚至失去了再問的勇氣,雖然劉欣注定不會出現在他的生活當中,而金萌也是他認定的今生所愛,但是,卻不妨礙他此刻的傷心。
此刻的文揚腦中浮現了劉欣和他在一起的最後那天,兩人在學校對麵的酒吧,一個包房中喝的大醉,幾乎從來不喝酒的劉欣,也喝的大醉,和文揚在一起這麽久,她一直知道文揚的心中,有這樣一個晴格格,但是劉欣總是安慰自己,這個人是不存在的,是不存在的,不會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
可能,越怕的,越會出現吧,搶來的東西,也許都是會還回去的,金萌適時而又不合時宜的出現了,於是,結局,自然是注定的。
當晚,劉欣大醉的語無倫次的對文揚說過:“分手了,就不要再來找我……”
然後,流著淚,自己對自己,也是對文揚,朗誦起了張愛玲的那一首:《有些事,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於是,各有各的生活,各自愛著別的人。曾經相愛,現在已互不相幹。
有些人一直沒機會見,等有機會見了,卻又猶豫了,相見不如不見。
有些事一直沒機會做,等有機會了,卻不想再做了。
有些話埋藏在心中好久,沒機會說,等有機會說的時候,卻說不出口了。
有些愛一直沒機會愛,等有機會了,已經不愛了。
有些人很多機會相見的,卻總找借口推脫,想見的時候已經沒機會了。
有些話有很多機會說的,卻想著以後再說,要說的時候,已經沒機會了。
有些事有很多機會做的,卻一天一天推遲,想做的時候卻發現沒機會了。
有些愛給了你很多機會,卻不在意沒在乎,想重視的時候已經沒機會愛了。
人生有時候,總是很諷刺。
一轉身可能就是一世。
說好永遠的,不知怎麽就散了。最後自己想來想去竟然也搞不清當初是什麽原因分開彼此的。然後,你忽然醒悟,感情原來是這麽脆弱的。經得起風雨,卻經不起平凡;本來風雨同舟,天晴便各自散了。也許隻是賭氣,也許隻是因為小小的事。幻想著和好的甜蜜,或重逢時的擁抱,那個時候會是邊流淚邊捶打對方,還傻笑著,該是多美的畫麵。
記得,那一晚,文揚哭了,劉欣,也哭了。
但是感情,就是這樣神奇……也許文揚負心,也許文揚冷血,也許……也許……有太多的也許……但我們永遠無法否認的,文揚依然是一個普通的人,有血有肉的人,他必須為自己的感情而負責,也必須為自己負責。也許,換一個人不會如此。也許吧……
因為也許,換一個人,不會有如此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