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兒好像突然受了什麽刺激,不斷地掙紮著,口中喃喃的說著一些文揚聽不懂的話,飛兒周圍布著邵翾當時布下的天羅地網,飛兒無法掙脫出去,貌似她在和劉欣融合的時候,仿佛並沒有集成自己作為陣靈該有的種種神通,亦或是,本身,陣靈的神通,就是文揚多想了,受到各種遊戲的荼毒太深了。
盡管呼吸極度地困難,文揚的腦子還是清醒的,他的右手已經偷偷地潛到了褲兜裏,抓住了張“鎮魂符”。
這張符,是文揚曾經用過的,因為這種符繪製比較難,而且,文揚又是個極懶的人,大部分的鎮魂符,也都塞給了金萌,所以自己就還剩這麽一張。
一般來講“鎮魂符”一旦用過一次,取下來之後威力就會大減,文揚隻希望自己“深厚”的法力還能殘存一些在這道符紙上。
閉上眼睛,一狠心,文揚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鮮血汩汩地湧出到口腔裏,不到萬不得已、小命要丟的情況下文揚是不會用這招的,太他ma的疼了。最主要的,文揚實在是不忍心用任何凶狠的招數,對待自己麵前的飛兒,或者說是劉欣。
“母、母”,飛兒發狠著用力,文揚的脖子似乎就要斷了。
運足了最後的氣力,“噗”一聲文揚噴出了自己口中濃濃的一口鮮血。
she頭中的鮮血,在道門中被稱為“真陽誕”,是驅邪的妙方。當然不是說所有的she頭都有威力,最好是處男的舌血,因為先天的陽氣未被走失、消耗威力才巨大。
飛兒的臉瞬間被噴成了血葫蘆。
文揚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一掄右臂,把那道“鎮魂符”不偏不倚地拍到了飛兒的腦門上。
飛兒眼睛一翻,黑眼珠翻出來了,手旋即鬆弛了下來。
噗通一聲,文揚跌坐了下去,屁股上的脂肪肉墊跟地板來了一次硬碰硬。
與此同時,飛兒身ti一個趔趄,仰麵摔倒。
這時候,聽到動靜的金萌,跑了過來。
“文揚,文揚……”
大概有三十秒鍾,文揚絲毫的反應也沒有。
金萌扶起文揚歪向一側的腦袋,雙手掬著他慘白的臉,焦急地望著他。
咕嚕一聲,似乎是文揚的嗓子裏在響,很微弱的聲音發出來:“快,快,給我做人工呼吸!”
都這時候了,那還容得思想,金萌的小嘴一下子就堵住了文揚豐厚的嘴唇,深吸一口氣,準備對文揚吹氣。
眼皮一翻,文揚睜開了眼睛。
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金萌隻覺得眼前一亮,本地向後一躲,嘴唇也就離開了文揚的嘴唇,足足的一口氣“噗”地吹到了文揚的臉上。
“哇~~真香啊!”文揚露出一絲一如既往的蕩笑容。
“你……”金萌愣了一下,小臉蛋唰地紅透了,溫柔地給了文揚一個小嘴巴,嬌嗔道:“你這人壞死了!”
“唉喲,唉喲……”文揚用手一摸自己的後腦勺,放到眼前一看,手掌中滿是黑黑的膿血和惡心的頭皮和幾綹兒頭發。
“呀。”金萌掏出自己的手帕想把文揚的後腦包上,可是手帕太小了,文揚的腦袋前後又相當凸出,老王笨手笨腳地根本包不上。
最後金萌無奈的脫下了自己外衣,好歹給文揚包紮了一下。
一陣急促的呼吸過後,文揚感覺呼吸恢複了順暢,隻是後腦勺一陣疼過一陣。
“飛兒這是怎麽了。”金萌實在是不解,這一趟文揚進來,就算發生什麽事,哪怕是文揚和飛兒舊情複燃了,她也不會意外,卻沒想到是這個結果……難道說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
文揚咧嘴壞笑,很無奈的說道:“飛兒怎麽樣了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媳婦肯定是有點問題了……傷心啊。”
金萌很奇怪:“說著半截飛兒,怎麽又跑到我身上來了,我怎麽了又。還有,你為什麽傷心。”
“哎……”文揚輕聲歎息,“我媳婦,也是我偉大的愛國誌士,茅山最為傑出的弟子之一,金靖業的愛女,茅山九龍術當今為數不多的嫡傳弟子之一,竟然在我受傷,尤其是外傷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卻是給我包成阿拉伯人……你說,我作為九龍術當代的也算是掌門弟子了,能不傷心麽,出了這種事,我愧對茅山列祖列宗,愧對三茅真君啊”
金萌一聽,臉徹底紅了起來,也有些不好意思,剛剛實在算是太緊張文揚了,所以才會幹出這麽業餘的事,雖說是情有可原吧……
在文揚壞壞的目光下,金萌慢慢的招架不住,賭氣拍了文揚一下:“討厭,人家是關心……”
這邊金萌還沒有說完,那邊文揚已經疼的殺豬般的叫了起來,金萌這一下,好巧不巧的,拍到了文揚的傷口上。
金萌沒有理會文揚殺豬般的嚎叫,輕輕的撕下包在文揚頭上的衣服,方才的傷口中,又如同泉湧般的噴出一道鮮血。從旁邊的水壺中沾了一點水,左手掐一個手訣,拇指和食指緊扣成圓形,其餘三個手指順序做蘭花狀,瞬間手上一點清水,閃過一道金光,順著金萌的指尖,飛入文揚的傷口。
文揚的傷口奇跡般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著,方才泉湧般的鮮血,也漸漸的不再流出。
伸個懶腰,文揚做了起來,看的出來,失血過多的他,臉色還是有一些蒼白。
稍微打坐了一下,恢複了一下精神,文揚寫了一個房子,叫金萌去找邵翾抓藥,金萌雖然不太懂藥,但是淺淺一看,也差點暈過去,好家夥,中間好多藥都市麵上千金市骨的絕品,甚至已經絕種,金萌聞所未聞的藥材。雖然金萌不知道文揚是如何確定邵翾有這些寶貝的,但是這一下,也夠邵翾出血的了。
支走了金萌,文揚輕輕走到了飛兒邊上,慢慢蹲了下去,上下看了看飛兒身上的傷口,之後脫去飛兒身上的衣服,傲人的玉TI瞬間展示在文揚的麵前,好在文揚看飛兒的身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飛兒的周身,就沒有一塊兒好地方了,方才文揚情急之下,也顧不上哪了,所以說,垂死掙紮的人,潛力是最可怕的,人的求生意誌,也往往能夠給戰勝一切理智,就好像司機在出事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直接左打輪,把副駕的位置甩出去,無論副駕坐的是誰,這是人的一種本能,文揚千方百計的避免傷到飛兒,甚至以自己受傷為代價,最後還是讓飛兒受了傷,有時候,就是這樣。
不過好在一些外傷,對於文揚對於九龍術來說,還是很好搞定的,飛兒和劉欣剛剛融合,沒有受到任何的內傷,文揚已經謝天謝地了。
也許有的時候,文揚在自居不自覺中,總是把飛兒當做劉欣吧。
盤膝坐在飛兒旁邊,輕撫著飛兒的傷口,臉上露出心疼和憐愛的神情,也有一些自得,自己用過的鎮魂符,竟然還起到了不少的作用,當然了,這也是和兩人靈魂剛剛融合,一個徹底消融破碎,另一個也處在衰弱期有關。
輕輕失血過多有些暈暈的頭,驅逐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文揚從地上拿了一個大大的塑料桶,將旁邊的水,都倒了進去。深吸一口氣,雙手合十,之後同時做了一個奇怪的手訣,和金萌剛剛做的,並不太一樣。雙手重疊稱蝴蝶狀,在胸前畫了幾個圖案,又灑出一把銅錢圍在身旁,口中輕吟……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
誦持一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
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
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氣騰騰”
長長一段咒語之後,文揚身子稍微有些晃動,輕輕的又咬破自己的中指,滴出一滴血,慢慢的滲入筒中,小小的塑料桶,突然間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徹底的開鍋了,之後閃過一大片金芒,如同晌午的太陽,照得人掙不來眼。瞬間便又歸於平靜,這一刻,仿佛是一輩子這樣漫長,其實隻是一瞬間的事。
文揚吃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端起塑料桶,將整個水,都倒在了地上的飛兒身上。
之後,文揚便重重的,栽倒了地上。
構思簡單,靈感易得。但若要下筆,卻總是難上加難,此時方知,靈感非全部有用,構思非全部嚴謹。
時常卡文,卻非情節連貫性問題,每每深思,雲裏霧裏,不得要領。
終有一日,已40w字時,忽遇瓶頸,百思卻無法下筆,所碼字字如同嚼蠟,苦澀無味,如同流水記賬,空洞幹硬。無奈,迎來自碼字開始時間最長的第一次斷更。
自此監念頭空前暴漲,前言承諾如剮骨蝕心,優柔寡斷難做抉擇,數次已然寫好太監感言隻差發布。
可幸得好友一言,豁然開朗:“。。。好比你說我的魚和五星飯店用的魚是一樣的,但是做出來口味定然不一樣。。。價錢也不一樣。。”
是了,人總要天天吃飯,不可能天天上五星飯店,自己總歸還是不甘心第一次就這麽失信於眾,愧對那些看得起自己的一群朋友,更何況,已經在成績上愧對紫大,又有何顏麵再在字數上愧對紫大。
平心靜氣,開群聊天,或散心休息,或尋人請教,或肆意翻書,率性而閱,終有所獲:懂得亂時需要快刀狠砍,明朗劇情;懂得沉迷男女情事心衰氣竭,需放下棄之恢複清醒。不刻板一字一言,不苛求事事巨細,不苛刻自我要求。
此時已經隱隱有感,但卻又不得要領。此時勉強更新,雖然自信可以入目,但其速度實乃強差人意,耗時耗力,碼完頓感疲憊無力。
到處尋人請教,卻不得解脫。遂思前想後,靜思往事。還記得初入網文界,初稿完成後,到處求評尋誤時,得三大缺點,過於囉嗦、上帝視角嚴重、沒有鏡頭感,當時不懂,雖然聽得入耳,但卻未能上心。直至現在,卻明白了編輯告誡我的一句話:己寫才能發現問題,自己搞明白,比什麽都強,聽別人講的,永遠是一麵之詞,是適合他的。
我捫心自問,自己能否把網站上任意點開的視頻其中的某一段用文字描述下來,如同小說般精彩好看?
難,太多的地方用詞不準,太多的地方難以拿捏用詞。
至此,忽明悟一事,我卡文瓶頸關鍵所在,本質所在僅僅隻因基礎太差,詞匯量不夠,。
何為基礎?難道就是所謂的文筆,情節想象力等等等等?其實不盡然,歸根結底,隻有兩個詞,詞匯。真正的基礎,是你無論看到什麽樣的片段,都可以用文字完美的表演出來,愈逼真,則基礎就越高,所謂的文筆小白或老白或如烽火般妖孽,不過如此。
寫的多固然重要,寫的多卻沒寫明白自己究竟錯在哪裏,這才是問題所在。我自持甚高,總要求質量起碼能入自己雙目,卻沒看到那擺在眼前最大的缺陷“懶惰”二字,於是乎,質量便成為了一個最大的借口所在。
初入門時可以要求甚簡,但入門近五月碼字過十四萬字,卻沒有絲毫提高要求,這與逆水行舟毫無區別,怪不得隻收獲一個不進反退的結果來。
既然知曉問題根本所在,那自然也就不再迷茫。
若是不能提高基礎的問題,不能解決懶惰的習性,那真不如回去安生當一個可以率性肆意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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