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人的差距太大了,他們的人生,也並不可能是同一軌跡,甚至兩人的追求,也是南轅北轍,無論是生活,或者社交,都沒有任何的交集,隻能說,這份患難與共的感情,記在心上。
其實大生並不知道,在他喝的這碗水中,文揚悄悄的點進一滴九龍水,在文揚此番見到劉大生的時候,就感覺,他身上的陰氣,太過重了一點,脾氣,也是實在是比以前好了一些,本來文揚,每個有太過於在意,畢竟,人隨著年齡的增長,脾氣含蓄內斂一些,是正常的,何況,大生一直做得是黨務和村名管理的工作,對待同誌,仿佛春天一般溫暖,也是應有的素質。
後來直到文揚那天,遇到了“鄏”他開始有些懷疑了,直到,到了李雲清的墓室,文揚才大概明白,這是為什麽。
李雲清的那個龐大的底下墓室,可巧不巧的,恰好在大生的辦公室地下,就這樣,全村的陰氣,被李雲清抽走了,導致陰陽失衡已經到了能夠產生“鄏”這種無聊的東西,而偏偏大生的辦公室,卻可巧不巧的處在李雲清的墓室上方,這點寫露出來的陰氣,已經夠大生喝一壺的了,這是虧了時間不長,隻有一些影響,就好像一個人長年的接受輻射一樣,脾氣的改變,隻是一個開始,不然,估計下次都不見得能遇到大生了。
文揚在村內畫的七七四十九倒符,是對應天上北鬥七星和整個北嶺村七關所畫的,調節整個村子的陰陽,直接無視李雲清的邪陣,將整個村子的陰陽恢複。雖然說起來非常的瑪麻煩,其實由於李雲清已經完蛋了,至少是葬在這的這部分完蛋了,文揚隻不過是一個秩序的恢複者,其實不是非常難的。
至於最後給大生喝的那碗水,則更簡單了,給他補充一點點陽氣而已,這對現在的文揚來說,基本就是小菜一碟,沒有任何難度。隻不過,臨走的文揚沒有告訴他們這些,一是既然解決了,就不想再叫他們擔心,二是……既然相見無期,文揚也就不想再讓這些質樸的村民們,再更多的記掛自己的恩情了。
與大生告別之後,文揚,金萌,王琳,李廣義私人,沿著來時的路,離開了這個平靜的,將來也會注定繼續平靜的小村,雖然隻有幾天,這個小村,留給他們的,都寫滿了不舍,和溫情。
一向重感情的文揚,自從大生辦公室出來的那一刻起,眼淚就未曾斷過。
誰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隻緣未到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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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的發達,真正的把地球這個世界,變成了隨處可去的地球村,文揚他們從北嶺村回天津,用了六七個小時。而轉天上午,文揚他們乘坐李廣義的私人飛機,隻用了兩個小時,就到了泰國曼穀機場,這一路,文揚和金萌,帶著更大的收獲。
本來計劃是當天晚上連夜趕回去的,結果正趕上文揚的媽媽給文揚打電話,說他好久沒回家了,正好這幾天外公在文揚家住,叫他帶著傳說中的兒媳婦,去見見,文揚無法,也幸虧是正好在唐山,如果真要是在什麽野外,這還麻煩了……
當下,當天晚上文揚帶著金萌回到了家,自然,這次帶金萌回家,除了見公公婆婆之外,也有著更加重要的任務,那就是,認祖歸宗。
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天地君親師,是中國民間祭祀的對象。舊時民間多設一天地君親師牌位或條幅供奉於中堂。為古代祭天地、祭祖、祭聖賢等民間祭祀的綜合。祭天地源於自然崇拜,中國古代以天為至上神,主宰一切,以地配天,化育萬物,祭天地有順服天意,感謝造化之意。祭祀君王源於君權神授觀念。由於在封建社會君王是國家的象征,故祭祀君王也有祈求國泰民安之意。祭親也就是祭祖,由原始的祖先崇拜發展而來。祭師即祭聖人,源於祭聖賢的傳統,具體指作為萬世師表的孔子,其實也就是自己的師傅,由於古代獨尊儒術,大部分人都是儒生,自然就將孔子,作為老師的指代了。
也由此可見,這個師承關係,在中國人心中的地位,很長一段時間之內,我們很多的工匠,包括實用技術的手藝,都通過師徒傳授的方式進行傳承的,造成一個現實,那就是,徒弟的飯碗,是師傅給的,所以在傳統觀點中,師傅處在一個和父親同等,甚至有時候更重要的地位。不光是古代,甚至如今,這種師徒傳承的關係,還在很多地方流傳著。
金萌這下被弄得也很緊張,作為她一個女孩來說,第一次見公婆,也算是人生的一件大事,何況,還要見自己父親的師傅……相當於自己的親爺爺,何況,自己的這個親爺爺,身份地位和能力,都實在有些不一般。
其實要獲得文揚家的認可,其實挺簡單,文揚的父母,和一般人也不太一樣,實行了計劃生育以後,所有的父母都是一個心思,就是要個兒子,但是文揚的父母卻從小就想要個小閨女,可能是對他們事與願違的補償吧,文揚這個兒子,一直以來,還是很優秀的。但是內心深處,文揚的父母,還一直想要一個溫柔,安靜可愛善良的小女孩。這一點,其實也影響了文揚,這些,其實也正是文揚內心深處,對於一個合格的女朋友和愛人的渴望與要求。
巧合的是,這些簡直是為了金萌定做的,其中每一條,金萌都完美的符合,這也是為什麽,當年文揚隻見過一麵,就對金萌魂牽夢縈的原因,也是為什麽,文揚最喜歡的屏幕形象是晴格格。(……用李廣義的話說,自由的心理暗示太可怕啊。)
文揚的父母,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雖然沒有見過,但是首先他們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敢於帶到家中來的,就一定是一位安靜而美好的女子,另一方麵,這也是一種禮儀,無論過後是喜歡還是不喜歡,至少人家來的時候,要讓人家感覺到自己這邊的誠意和用心。
一頓飯下來,文揚的父母徹底的喜歡上了這個安靜,美好,可愛,淑嫻的女孩,整頓飯一直笑的合不攏嘴,頻頻給金萌夾菜,由於金萌自小是跟隨精通中西文化的吳教授長大的,在禮節方麵,金萌堪稱典範了,尤其是當一個人,看你順眼的時候,哪怕你做的不好,人家也會認為好的,反之,如果人間看你不順眼,那麽……你再怎麽努力也是沒有用處的。
飯後,金萌搶著去刷了碗筷之後,文揚就悄悄的把她領到了外公屋,將一切來龍去脈,和外公說了。
“哎。”外公聽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滿帶笑意的看著金萌,顯然,外公也是十分喜歡金萌,如今知道了這層關係,看來文揚這媳婦,以後想變,從外公這就不同意啊,自從最疼文揚的外婆(北方話叫做姥姥)去世之後,在文揚的心中,外公的話語權,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比文揚的父母還要高得多,無論什麽事,文揚都是首先聽取外公意見的。雖事先早已經料到,但是次看看到外公的微笑,文揚和金萌,還是互相鬆了口氣的。
接下來就是說了一些閑話,檢查了一下文揚和金萌的修煉進度,然後糾正了不少金萌修煉上的毛病和不足,還有一些誤區,畢竟吳教授雖然盡心,但是很多東西也是不明白的,茅山精髓,要是隨便一個人看看書都能摸透的話,那麽,自三茅真君之下的千年傳承道統,也太脆弱了些。
閑話說了個七七八八,金萌突然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外公麵前。文揚和外公也並沒有阻攔。
首先金萌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抬起頭來,說道:“今日認祖歸宗,金靖業之女金萌,代我父金靖業,賠多年未曾供養孝順恩師之罪。懇請師祖重新收入門牆。”
外公輕輕點頭,口中重重的吐出一個“喏”字。
隨後,金萌又重重的磕了三個頭,這次,卻是向外公問起自己的父親,文揚的師傅,金靖業的下落,作為金靖業最為尊敬的授業恩師,如果說外公對金靖業的下落一點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何況,從文揚的描述,以及外公在封身時候的態度來看,他對這件事,是有了解的。至少要比他們知道的多。
果然,聽過金萌的話,外公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和開始的時候一樣。
“果然,最終還是轉到了這一步,最終,宿命果然是宿命。你們倆坐。”
文揚把金萌扶了起來,兩人坐到了外公對麵的沙發上。
其實外公,也並不知道這件事的詳細情況,隻是知道一個大概的來龍去脈,這個事,還是要從二十年前那段開始……
(哎,小天最近不知怎麽了,又被病毒性感冒幹掉了,進了今年,總tmd感冒了……還能不能行了……哎,咳嗽,感冒,加上工作忙,日發前言,不損自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