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見撞邪的事情。心裏雖然怕。但是也比較興奮。哈哈。父親點香就查他身上到底是撞的什麽。香點著屋子裏安靜了,過了幾分鍾之後,父親開口了。說你朋友撞邪撞的是蜈蚣、就問他是不是在山頭裏玩去的。大漢說是呀,他們就在他們河南濟源的某山裏。剛開始去的時候他還好好的。玩了一半時不知道他怎麽突然就成這樣了。大家也沒玩的心情了。就趕緊把他送醫院。父親說他在山頭肯定踩到蜈蚣了。
而且把蜈蚣的肉身踩死了,那隻蜈蚣是已經修煉的。並不是普通的蜈蚣。蜈蚣本來是躲開你們的。可是你這位朋友卻故意踩死蜈蚣。蜈蚣隻有換形纏到你朋友身上了。要破解好破解。閑談了一會父親讓大漢去買隻公雞、還有紙香之類的東西。蜈蚣的天敵就是公雞。大漢不知道在那買。父親就讓我陪大漢去。坐上大漢的車。就開往菜市場了大漢在車上與我談起來了。
說這個ID是你還是你父親之類的?我說是我。大漢說那我那天是和你在說話嘍?嗬嗬。我也不太和陌生人聊的來,就一直傻笑。最後他問我說你父親能把我朋友病治好不,挺邪乎的。我隻說了句相信我父親。他說可以我就覺得可以,父親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也懶得和大漢講了。嗬嗬[那位朋友看見別生氣啊]到了市場後把公雞買下,又去批發市場把紙香買好。匆匆的就趕緊回家了,到了家裏父親正在院子裏,當時已經快黑了,父親看看了天說時間不行了,明天再弄吧。
今天是不行了,大漢問父親怎麽回事。我當時在看公雞。也沒在跟前細聽。隻是大概聽的是陽氣不足之類的話。大漢說好吧。那明天再請您幫忙。父親這時讓我帶大漢在附近找地方住下,帶著大漢到了離家不遠的一座賓館裏,當然還有那位朋友啦。我就走了。當時對他沒什麽好印象[大漢哥別生氣啊]。回到家裏我就問父親,能給人家治好嗎?我覺得那像羊癲瘋呀。父親說;說那麽明白你知道了能幹嗎。給他弄好就行了,完後就笑而不語。吃過飯後,又忙碌家裏的事情。忙前忙後的就到了晚上。和網友們閑聊了會就休息了。
第二天起來後到了前院大漢已經坐在家裏了,那會的時間好像是10點多吧,父親對我說趕緊吃飯吧,完了就和大漢繼續聊去了。我吃過飯後還是習慣的把電腦打開,上QQ。玩自己的網遊。沒過多長時間,但是我清楚的記得是十二點的時候吧,外麵的太陽辣熱父親這時對大漢說,把你朋友抬出來吧。唉。這是我和大漢的任務啊。
母親在院子裏的地上鋪了一張席子。父親說把那人抬到席子上麵就可以了。照做後,我就搬了板凳,坐到陰涼之處觀看了。這時父親把雞扔到了席子上麵,在這邊燒紙。完了具體就不給大家講了。精彩的不是父親在忙什麽,而是公雞和那個人在席子上的事情。席子上公雞一點點的往那個人跟前走,我清晰的看見那個人身子抖的頻率非常快。感覺非常怕的樣子,嘴裏的東西一直往出吐。
大漢害怕他朋友被傷,就要上前去幫手。父親說別動,站在一邊。公雞這時很犀利的啄那個人的頭頂。我敢保證確實是頭頂心。因為我坐的方位正好可以全部看見。公雞一直啄,啄了不知道多少下後,躺在那的那個人就開始吼喊開了。啊啊啊啊啊的一直叫。父親這時也沒閑著趕緊把公雞抓住拿到把雞送了,把雞的屍體扔到紙香裏。
當時的紙香是燒著的,最後父親走到那個人跟前,拿雞血點到那個人的額頭中間,父親說好了。沒事了。當時的我在旁邊看的毛發都直起來了。這是什麽感念?????可是事情就是這麽離奇,到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那位一直處於昏迷的朋友起來了。大漢這時估計是對父親五體投地了吧。嗬嗬。驚奇的看著父親。父親走進了屋子裏。大漢和那個人也進來了。我也跟了進去。父親就問那個人好點了嗎?那個人含糊不清的好點了好點的。大漢問怎麽了還沒送走嗎。父親說沒事,一會就緩過來了,畢竟那隻精在他身上不隻一兩天了啊。就那麽坐著,大漢與父親閑聊著,我則邊上網邊觀察那個人的神情,大概過了三十分鍾吧,那個人的眼睛才恢複了生氣。覺得像個人了。這是他開始也家裏的神磕頭,還願,他就講他當時在山上確實踩了一隻蜈蚣而且挺大的。年輕人嘛。對這種東西並不懼怕。隻是踩死為快。踩完後他就迷糊了。再後來就開始瞌睡,夢裏麵夢見一個人一直對他喊,還我身子。還我身子。後來腦心一陣刺痛後就有了意識了,知道自己躺在地上,他還一直以為自己還在山頭旅遊著呢。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離家幾百公裏的山西了。嗬嗬。在後來慢慢意識一點點恢複起來。才有了這樣的對話。事情就是這樣,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地球是大家共存的,是地球所有生物的歸屬地。並不是人類的。如今的開采建設已經把原本屬於那些生靈的地方占領。而我們人類卻還要趕盡殺絕的。如今很多動物都已經麵臨著滅絕。而我們卻還沒有意識到又要少去一個夥伴。非要等到了子孫那裏連XX動物都不知道成為先進的龍一樣。隻有骸骨才肯罷休嗎?不要行善積德。隻要不作惡多端就已經是好。”
金萌靜靜的看著文揚,並不去插嘴,她知道文揚後麵,肯定還會有的說。
果然……
“高磊越講越神奇,他已經超脫了神奇的範疇。”文揚平靜的聲音,在洞中靜靜流淌著,手,卻一直緊緊的揣在懷中。
………之後,文揚再次變身為那個唐山少年講故事……
“當時我媽被送到養父那裏,養父的兄弟,我媽也就是叫他大伯,大伯是一個專門為人做壽棺的手藝人,當時的人們,吃不飽的多,醫術也沒有那麽高明,所以人的壽命並沒有現在的人長壽,加之是戰亂年代,大伯的生意也算是做的風生水起,要知道,當時的人們,即使窮的吃不起飯,凍得穿不上衣服,也得討得一副薄棺材入土為安,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手藝做的多了,自然就出名了,十裏八鄉一有家裏出了個白事,便都跑到大伯家預定好棺木,準備為往生者發喪。為此大伯經常要提前預備好幾副棺木,以備沒有打招呼便直接過來的人。一天夜裏,大伯將幾副壽棺刷上漆後,便收拾被鋪早早的入睡了,睡到中夜的時候,突然一下子便醒來了,但是卻動不了,睜不開眼,看官看到這裏,也許猜到了,大伯就是夢魘了,就是俗話說的鬼壓床。這時,大伯便聽見有2人在對話;老皮頭,怎麽,你也來這裏啊。“是啊,現在先看一下哪副棺木好啊,明天好安生些走”“嗬嗬,這樣啊,你過來,這副就不錯,木質結實防水”然後大伯當時便驚駭了,老皮頭他是認識的,是村裏的老鐵匠,當時都70多了,回頭想想自己做了一輩子的這行,還沒有遇到過此等怪事。人還沒死,怎麽就跑到自己家裏來看棺材,後麵的對話我記不太清了。嘿嘿第二天正午,吃完飯,大伯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抽著旱煙,隻見遠處走來個後生,等走近了看,才看清,原來是老皮頭的二兒子,看上去像失了魂樣了,想到昨晚的事情,便急忙問道:怎麽回事啊,鹽灰佬?老皮頭的二兒子便落寞失神的說道:哎,沒辦法啊,今天早上呀老去世了,來定副壽棺。”
大伯一聽這話,大腦當時便沒轉過來,(短路了唄)片刻後,便驚歎著琢磨道:“丫的,有這麽邪門,我20歲經手這門手藝以來,這樣的怪誕真的是頭一回啊。要說以前做這手藝,見到的怪事倒是有一兩件,倒也沒這麽邪氣啊”當下便隱住不發,定了定神,若無其事的對鹽灰佬道:“是這樣啊,老皮頭這輩子不容易啊,打了一輩子的鐵,又把你們幾個後生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艱難啊。現在也好啊,但願下輩子投胎,做個鬆活人。”二兒子當時沒有發覺什麽,失神的接話道:“是啊,伢老這輩子辛苦啊,做兒子的也不能讓他過個安生的日子,現在人去了,也好。”
大伯知道年輕人的心思,安慰道:”你不要怪什麽,這個年春(就是這個時代的意思),戰亂交加,有口飯飽就不錯了,至少我知道,你們還是很孝順的.”當下指著擺在正堂的幾副壽棺道:“你看看吧,看中哪副,我給潤色潤色,老皮頭睡的地方不能含糊”二兒子便挑選了一會,隨即便挑了副壽棺。但是是還未曾最後潤色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