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讀者群“拾不起的星”的生日,有事沒有更新,祝她生日快樂,補送一個祝福吧,希望她能夠幸福順利,天理之外。
“那就試試吧,事關重大,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幾率,那麽我們也要盡全力去做。”出乎文揚意料,金萌意外的對這個事情非常的支持,麵上的神情,雖然不如文揚一般期待,但卻是非常的激動,小臉漲得通紅,眼神無比的堅定。
“拋開什麽高尚崇高的國家感情,民族氣節之類的不提,我爸爸就是因為這件事失蹤的,我覺得我有義務,也有必要把這件事搞清楚,何況……真的有民族氣節的成分。我……也希望咱們的國家能真正富強,也許龍脈出現了,我們國家,真的能減少一些貧窮,增加一些勇氣吧。可是,要怎麽解開這彭鬆的鎮壓封印呢。”金萌義憤填膺的說完這段話,之後便不再言語,雙眼飽含期待的望著麵前的文揚,自己的男人。
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算文揚不想,也沒有辦法拒絕了,何況,文揚本身早已經躍躍欲試,當下兩人算是一拍即合,又恢複了往常的默契。
統一了認識和意見之後,就剩下一個問題了,這彭鬆的安詳之氣鎮壓,要如何解開。
這確實是個不小的問題,按照文揚的認識,應該是用一個什麽東西,能夠暫時的吸引彭鬆注意力,封印便會引起一絲的鬆動,裏麵的東西,自然有氣息會透出來,到時候,是什麽,就自然能夠解決了。
但是,彭鬆的祥瑞之氣,是曆代高僧舍利煉化的,並不是什麽一般的東西可以比擬的,很多投機取巧的法術,自然是用不上了。
“到底用什麽呢……來個惡鬼吧,我給你超度一下……”被難住的文揚,徹底撓了牆,這荒山野嶺的,哪有這麽多惡鬼可找去,即便惡鬼多出沒於荒山野嶺,問題這山洞裏目前遇上的最大的惡鬼,已經被紋樣金萌聯手搞定了。其餘的……也算不上什麽惡鬼了吧。
“惡鬼,惡鬼,快來吧,啦啦啦~~~”虧了周圍沒有,不然一定拿天之驕子文揚同誌當成神經病了。天下盼什麽的都有,竟然還有盼著惡鬼來的,但是此等祥瑞之地,哪裏還會有惡鬼出現。
“惡鬼?……哎呀,我TMD怎麽這麽傻……這玩意是現成的啊。”突然,文揚仿佛想起來什麽,突然一拍腦袋,大喊起來。
旁邊的金萌徹底是嚇了一跳,正在冥思苦想怎麽讓這彭鬆的鎮壓失效,這旁邊的文揚卻突然就叫了起來。金萌不禁回頭望向了文揚,在她看來,根據文揚的敘述,這東西顯然含有很大的祥瑞之力。那文揚到底是想到了什麽神奇的主意,而且聽這意思,這辦法仿佛是手到擒來一般,雖然知道自己男友的神奇,但也不由得充滿好奇的看著他。
文揚仿佛也是懶得再賣關子,輕輕的打個哈欠,揚起眉毛問道:“你說,祥瑞之氣,最克什麽?”
“《茅山術誌》中說了,凡陰虐,怨靈者,皆敵之,自然祥瑞之力,和陰虐,怨靈也就是冤魂,最為相克啊。”金萌仿佛一個乖巧的小學生,輕輕的回答著自己愛人的問題。
“真聰明,世間萬物,莫不如此,往往最相克的事物,都是彼此最好的對手,吸引彭鬆注意力的最好的東西,自然是怨靈和陰虐。我們隻要找來個冤魂就好了。”說著這句話的文揚,臉色莫名其妙的暗了下來,仿佛觸動了心中,某一根不為人知的心弦。
之後……是一段時間的沉默,文揚的臉色,少見的暗淡了下來,輕輕的搖頭許久,才仿佛下定決心一般,沒等金萌問下去,文揚便繼續說道:“你想必在想,這個時候,去哪裏弄這麽多或者這麽淒厲的冤魂呢,”金萌一旁隻是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其實她一直也在想這個問題,從一開始,金萌便想到的是這個,但她所想的,是當年潛玄子他們,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想必都是長眠於此了,也應該是屍骨無存,這些人,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這麽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個恐怖的山洞裏,沒有怨氣,是說不通的,另外一方麵,這個洞穴,既然有可能是日本人修建的封印北京人頭骨的所在,自然也少不了冤死之魂,原因很簡單……對於修墓的民工,曆來之後滅口陪葬這麽一說,古代帝皇尚且如此,慘無人道毫無人性的日本人,又如何能夠免俗。
金萌一直在猶豫的是,如何招出來這些魂魄,畢竟一不知道生辰八字,二不知道死的具體方位,可操作性不強,現在看文揚的表情,應該肯定是找到了更好的辦法,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文揚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
“你還記得,我是怎麽找到你的麽。”文揚低著頭,輕輕的說出一句話,聲音很低,很低。
“當然記得啊。”雖然文揚的聲音,非常的低沉,但是會想到那個幸福的時刻,金萌依舊臉上漾起了幸福的笑容。
“那次是我跟吳伯伯去天大的二號圖書館,當時,正好是圖書館裏鬧……”說到這裏,金萌的語氣突然頓住了,抬頭朝文揚望去,在彭鬆旁邊的文揚,頭還是深深的低了下去,在彭鬆的祥光之中,顯出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難道是……”金萌沒有說完,旁邊的文揚便低沉的答應一聲:“對……你說的不錯,正是賈麗的冤魂,當時我把賈麗的魂魄收到死玉當中,一直發誓要將她超度,讓她去投胎的,你也知道,冤魂,是不能夠投胎的,但是沒有想到……”
文揚和金萌的第一次重逢,就是在天津大學的那個二號圖書館,正好是賈麗的冤魂已經害死了不少學生,鬧的最凶的時候,文揚夜談二號圖書館,正好遇到同樣來探查這件事的吳教授和金萌,從此,才正式和金萌相遇,就是那一次,在圖書館的樓上,金萌和初出茅廬的文揚,差點命喪於斯,那次元凶,正是為情所困自殺身亡的賈麗冤魂所致,當時初出茅廬的文揚,別無他法迫不得已將賈麗收進死玉當中,雖然二人感情不在,已經談不上什麽愛情,賈麗也並不是因為文揚而死,但是,對於這件事,文揚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是自己害了賈麗,雖然當初感情早已不在,但是旖旎風光,多少美麗,卻是文揚並不能忘卻的,哪怕是她,首先拋棄了自己。
之後文揚便一心一意的打算超度賈麗的亡魂,讓她轉世投胎去,午夜夢回,甚至賈麗經常給文揚托夢,夢中的賈麗,哭泣著對文揚訴說著種種不舍,依戀,也是種種的愛慕與後悔。這讓文揚這麽一個多情男子,更加的不安,於是想盡辦法,要超度賈麗。
怎奈賈麗亡魂的怨氣太過深重,甚至已經不是外公所能超度的了,畢竟人力有限,道術發展到今天,雖然有與時俱進的成分,但是更多的,卻是失傳,每一代的傳承與發展,都會伴隨著更多的失傳,外公給出的意見,就是什麽時候文揚閑了,可以去龍虎山或者白雲觀等祖庭,靜心向道,誦經百日,也許,還有超度之可能,不然,絕無其他可能,除非遇到各種宗教至寶,但是在今天,這種事,也幾乎不太可能了。
金萌輕輕走過去,握緊了文揚的手,深情的望著自己的男人,輕柔,而堅定的說:“去吧,咱們都為她高興。”
文揚也不再說什麽,從自己頸部摘下了一串項鏈,項鏈的頭上,是一塊鐵包裹著的死玉。鐵不透陰陽,文揚也是怕什麽東西打擾到賈麗,或者說,是傷害到她那一縷弱不禁風的魂魄,而特質的這麽一個,小小的鐵盒。輕輕打開鐵盒,取出那塊小小的死玉,放置於彭鬆旁邊的小小缺口,瞬間,彭鬆之上,祥光大作,包圍了死玉;而那塊小小的死玉,也泛起了一叢叢黑的亮光,仿佛在做著殊死的抵抗一般,這不大的山洞,有了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仿佛置身於天籟,文揚嘈雜的心,卻寧靜了下來,死玉的黑光,慢慢的淡了,淡了,也不是淡了,而是慢慢的,變得幹淨,純粹,仿佛經曆過洗滌一般,越發的純淨,文揚望著這一切,眼中卻漸漸濕潤了。
這不是文揚第一次流淚,也絕不是最後一次流淚,但這一次,足夠讓他銘記。
最後,當黑光漸漸轉為青色的光芒,文揚的麵前,仿佛請飄過一道殘影,慢慢的,朝著文揚和金萌兩人揮手,揮手,仿佛,在輕語再會,又仿佛,低聲祝福。
文揚不禁起身,朝著那也許本不存在的幻影,輕輕招手,送別,輕輕的呢喃著隻有兩人能聽懂的一些暗語,一切都是輕輕的,輕輕的。
作為學校風頭最盛的高富帥,文揚和賈麗的事,在學校,早就成為大部分人的談資,金萌自然也聽過兩人之間的故事,尤其記得,一個很文藝的女生,曾經這樣說過:“賈麗不恨文揚,隻恨那個白癡黃雨,是因為,她太愛文揚了,不舍得,不舍得去恨他,寧可她的心裏,都是對他的愛,和思念。一個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