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顯然也對這次的結果比較滿意,畢竟這也關係到自己唯一的一個寶貝徒弟的下落,老頭兒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無論文揚也好,金萌也罷,都是能看的出來的,也難怪,老爺子一身藝業,除了臨老教了自己這麽一個外孫子以外,剩下子女,一個都沒有份,隻有這麽一個徒弟繼承衣缽,其中感情,自然不言而喻。
“沒想到封門村竟然是這麽一回事,我年輕的時候倒是聽說過,那年頭兵荒馬亂的,誰也不知道個真假,正好趕上那時候我也有點別的事,不然也去看看了,現在看來,沒去是對的,你倆這一次,也算是機緣巧合了,相信過了這一關,本身的藝業,也算是有了提高了。”
文揚認識外公二十多年了,除了傳道的時候,那些必須要解釋的經卷以外,這還是第一次聽這老頭說這麽多話,大部分時間,這老頭都是呆在屋裏,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看書。今天能說這麽多話,也算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了。看的出來,老爺子也是真心高興。
突然,文揚好像想起了什麽,問道:“姥爺,那個神經病呢,怎麽我從回來,就沒再看見她?”這文揚問的,自然是那個附了劉欣身體的飛兒。自從她開始管文揚叫壞蛋以來,這神經病的帽子,已經就讓文揚扣的實實在在的了
“你說飛兒啊,那丫頭自從來了,就玩的不行,最近終於是迷上了曆史。這不,天天在圖書館泡著呢。看這時間,應該是也快回來了。”
正說著,外麵傳來一陣吵吵聲:“麵對著死亡,我放聲大笑,高唱凱歌,埋葬文揚色狼!”看來這姐姐是真的跟文揚膘上了,朗誦詩歌都不忘了文揚……
聽著這孩子自己新編的革命詩歌,金萌早已經笑的不行,看看周圍,可能是外公早就習慣了,依然端著茶水,慢慢的喝著。
“色什麽狼……你自己說你身上還有哪我沒看過,沒摸過的……”文揚也覺得很冤枉,自己在邊上喃喃的怨念著,其實這話也算沒錯,畢竟飛兒的今生,劉欣,當年和文揚搞對象,文揚可不是對什麽女的都和金萌一樣,跟劉欣在一起的第一天,文揚基本就把該占的便宜占了個遍,這麽長時間,還真是沒有哪沒看過了。
話是沒錯,問題文揚忽略了旁邊還有人呢,不管我們的金萌有多溫柔恬淡,自己男朋友當著自己麵說這個,好歹自己也得有點表示,不然……也太對得起他了不是。隻聽文揚先生“嗷”的一聲大叫,右肩膀上結結實實的出現了一個大牙齦,看來,咬人這個有前途的技能,是每個女生必備的。
“叔叔,咱家什麽時候養了一隻小狼啊,快牽出來,我看看,讓我也抱抱。”門口的飛兒顯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以為是有了新寵物給她玩呢。
徹底無語的文揚,已經快要神經了,也管不了身上的牙印了,直接走了過去:“我在這呢,你不說要抱我麽,抱哪?”說著,還很誇張的伸出了雙臂。
這下輪到飛兒無語了,“以為自己泰坦尼克號了”跳去吧,沒人管你……
一個千年的精靈嘴裏,吐出了這麽一個現代詞,也是夠叫知道內情的文揚金萌和外公崩潰的。看了看揮著小拳頭的飛兒,文揚也斷了和她再爭執的念頭,就輕輕的說道:“過幾天我們還得去那個破尼姑庵,你在家給我老實呆著,要麽這輩子別想再去天門山了。”說完,拿著手巾,徑自走到了浴室,留下平易近人的金萌,跟著丫頭溝通吧……
顯然金萌在哄小孩這方麵的天賦,還是要比文揚強上不少的。沒過多久,就把飛兒哄睡覺去了,兩人收拾了一下東西,和父母說了一聲,就直奔了外麵。
一出門,文揚就已經徹底忍不住了,一下子把金萌抱了起來。雖說文揚對金萌和別的女的不一樣,可以偶爾很老實,可以有別的事情做,但畢竟是男的,畢竟,是一個色狼,對一般的女人,文揚尚沒有什麽抵抗力,何況是這個天生克星的金萌呢,一把抱過金萌,猛烈的親吻著她的唇,一條舌頭如蛟龍般在她的口裏攪動著,金萌的舌頭很被動,任由他玩弄。
一番親吻過後,文揚感覺身上到處都在噴火,燥熱包圍了他的全身,慢慢的將金萌的上衣扣子解開,然後舌頭在她的胸上舔著,金萌扭動一下身子,用盡最後一絲理智,掙脫開來,“討厭,周圍都是人呢。”
清醒了一些的文揚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周圍:“哪來的人,這小區裏都黑著燈呢,這良辰美景的,這洞房花燭的,不能辜負啊~”說罷,低頭裝模作樣的又要吻下去。“討厭,誰跟你在大馬路上洞房,你看看,這樓上樓下的。多少人”說罷,金萌指著還亮著燈的窗子:“叫人家看見,多不好意思。”金萌輕輕數落著自己的男友,這種不敢大聲說,又不敢不說的糾結,十分的難受。
文揚就這麽看著,金萌那圓圓的有點肉的小臉,吹彈得破的皮膚,實在是太美了,也許真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吧,金萌在天津大學,根本算不得什麽美女,甚至最多也就算是清秀一點,沒想到在文揚眼中,不折不扣的就是女神,看著金萌現在這生氣又無奈的表情,又一次的癡了……
這邊的金萌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看見眼前的男人,又開始了間歇性的“神經病”實在是無奈又有一點點幸福,輕輕的拍著文揚的麵頰:“行了行了,別犯傻了,咱……咱換個地方吧……”說到最後,聲音幾乎已經弱不可聞,文揚本來還打算賴一陣子,可是聽到這最後幾個字,眼睛一亮,如奉綸音的站了起來,幾乎是抱著金萌,來到了最近的酒店。
十分鍾後,天津某酒店,豪華情侶房,看著剛剛出浴完畢的金萌,文揚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抱起了金萌,平放在床上,俯身下去,給了金萌一個身上的吻,一邊還不老實的伸出了罪惡之手,好柔軟又有彈性的玉兔,呈現在了文揚手中,文揚的雙手輕揉著感覺到自己的迅速膨脹,進一步,慢慢的,文揚再又進了一步,此時的我已經不會考慮其他了,湊上嘴,舌頭輕含著金萌,金萌的口中,囈語著亂七八糟不知道什麽的話,恩……她發出了一聲非常嫵媚而又性感的SHEN吟,“燈……”文揚揮手一枚銅錢,直接拍滅了開關……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文揚親吻著金萌,手慢慢的往下探去,摸到了那個神奇的地方,刺激,真的太刺激了,再探,金萌已經忍不住的在床上來回扭動著。
文揚輕擁著金萌,感謝著蒼天能將金萌賜給她,對於文揚來說,金萌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仿佛命中注定,仿佛……,文揚輕輕褪去金萌身上最後一層武裝,一個完全的金萌,就展示在文揚的眼前,這種任君采拮的含羞,讓文揚迫不及待的除去身上所有的累贅,輕輕的分開金萌,一點點的,深入……金萌輕輕的扭動,吟唱,每一點,都讓文揚如癡如醉。
第二天一早……已經不是一早了,等到兩人從纏綿中清醒,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了,看著懷中的金萌,文揚壞壞的笑了:“娘子,不知昨夜小生技藝如何,娘子可滿意否??”說著,一雙賊手,賊眼,還不斷的往金萌的身上飄去,尤其是一些重點的部位。
金萌大窘。“去你的吧”,伸手朝著文揚推去,文揚也不當回事,還在肆無忌憚的輕薄的,渾然忘了,金萌雖然看著恬淡如水,溫柔可人的。問題這可是正經的,豪不摻假的茅山弟子……這一掌,雖然是玩鬧,但是毫無防備的文揚,卻也飛了出去。
好容易緩過來的文揚,這次也知道了老實,規規矩矩的穿好衣服服侍著老佛爺穿好衣服,兩人來到樓下的餐廳,吃著不知是早餐還是午餐還是晚餐的飯。
當然,兩人也不是完全沒有正經事,畢竟,下一步又要折騰到異國他鄉,去應付那個未見其麵的林囡,現在想想,半路出家這個詞兒,真是為她量身打造的。
上一次到她那個迷你天門山,人都沒有見過,這一點讓文揚十分的鬱悶,在他看來,少一次接觸,這次就少了一分成功的機會,何況,就算是林囡傾囊相授,也未見得有多少真知灼見,事情到現在,揭開的,僅僅是冰山一角,甚至……連冰山一角也說不上。
輕聲的和金萌說著下一步的安排,金萌也是十分頭痛,畢竟,目前所接觸的這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個大學生所能想象的範疇,這和金萌、文揚曾經設想的畢業生活,是完全不同的兩條平行線,雖然看似相似,實則,永遠沒有相交,本來簡簡單單的一個房屋代理,到現在,竟然牽扯到了失蹤的父親,師傅,出家的歌手,日本侵華,北京猿人的頭骨,甚至,隱隱牽扯到中華龍脈的興盛,這一切,都是文揚未曾想過,甚至小說中都很少看見的情節,畢竟小說的主人公還有無盡的光環,文揚……幾乎什麽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