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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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風起雲湧,必須死

“看來軍師和妖師也認出了此人的身份了,這拉瓦斯必定是那太古屍族之人。這太古屍族乃是我們妖族的死敵,甚至是比巫族還要迫切,如今,這太古屍族改名成為太古僵屍一族,成為那太古聯盟的主人,所以,這太古聯盟絕對是我們妖族的敵人,對於敵人,我們就絕對不能手軟,而且,這拉瓦斯現在居然是洪荒世界第一個突破到了亞聖境界的人,由此可見拉瓦斯的天資是何其的強大,要是在不把他殺了話,那必定是後患無窮。”

看著白澤和鯤鵬眼中閃過的種種神色,帝俊神念再次的傳出,殺意彌漫,充斥著斬釘截鐵。對此,鯤鵬和白澤自然是不會有所異議,正如帝俊所言,對於這種潛力無窮的敵人,那就得是盡早除掉,這樣才能以絕後患,所言,鯤鵬和白澤皆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讚同了帝俊的計劃。

“二弟...”

因為當日東皇太一還在閉關之中,所以,扶桑島一事東皇太一並不知情,所以,帝俊在告訴鯤鵬和白澤之後,就轉過頭,神念傳入東皇太一,將太古屍族的前因後果告訴了東皇太一,表明這太古聯盟乃是他們妖族的死仇恨,屬於必殺的目標。

東皇太一在聽了帝俊的神念傳音,知道這太古聯盟乃是自己妖族的死敵之後,身軀不由微微的一顫,心裏的所有失落,所有失望瞬間消失,眼中迷茫褪去,取而代之的乃是無盡的堅定,以及那瘋狂的殺意。

東皇太一自從殺掉太古聯盟的那十幾位準聖境界的大能,以及那位拉瓦斯的親弟弟之後,就知道自己和太古聯盟已經不死不休了,不過,東皇太一也沒有想到原來妖族和這太古聯盟居然還有那麽久遠的仇恨,而且還是這麽的仇深似海,不過,既然是不死不休了,那也在乎在來點仇恨,反正是債多不壓身,自己妖族已經和太古聯盟不死不休了,那就不需要在顧及什麽。

念及至此,東皇太一眼中就是寒光一閃,殺意彌漫,心裏那一絲一點的退意完全的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無盡的堅定,以及對拉瓦斯那無盡的殺意,東皇太一也是如同帝俊所想那樣,這拉瓦斯居然能夠比自己還先五百年就突破到亞聖境界了,可想這拉瓦斯的天資是多麽的聰慧,這樣充滿潛力的敵人就得早日斬殺,不然的話,待他日,拉瓦斯羽翼大豐之日,那就是自己妖族的末日了,這是東皇太一絕對不允許的。

而且,不提後麵,就說眼前,這拉瓦斯如今已經是亞聖了,有一個亞聖境界的敵人,這是一個多麽恐怖的事情,拉瓦斯對自己的威脅實在是太大,如果被有一個亞聖修為的強者一直惦記著實在不是一件好事,若不及時除去,日後肯定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即使威脅不了自己的安全,那自己的親人呢?要是拉瓦斯真發起狠來,在妖族之中大開殺戒的話,那整個妖族之中,除了自己之外,將是無一可以生還。

將威脅消滅於萌芽狀態,就是東皇太一現在最想做的事了。至於那種什麽好人好事,說什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種話,對於東皇太一來說那純屬就是屁話,懂太一可不想做那些隻要有人知錯能改,就放過那些壞人的同情心泛濫的爛好人,也不想想,如果你真放了他,那麽被他之前殺了那些人怎麽辦?難道那些被他殺過的人就該死嗎?

殺人償命,乃是天經地義。如果隻為了一句知錯能改就放了那些人,那是不是說,隻要殺了人,在說一句我知錯了就放了他?萬一他又再去殺人怎麽辦?到時候在來製止那就晚了,東皇太一又豈會這麽傻?

而且,他東皇太一是什麽人,他東皇太一乃妖族的東皇,執掌妖族無數億年了,帶領妖族東征西討,這麽多年來,死在東皇太一手裏的生靈沒有千萬億,那也有上百億了,所以,在東皇太一的信念裏,管你以後是不是想做好人,現在是不是好人,隻要你冒犯了我,觸怒了我,侵犯了我妖族的利益,那我管你是誰,先殺了再說,現在要是在多拉瓦斯一個的話,那東皇太一可是一點也不會覺得多的。

所以,這拉瓦斯必須死,拉瓦斯不死的話,他東皇太一是寢食難安啊!瞬間,東皇太一心裏已經對拉瓦斯下了必殺之心。

對於東皇太一的變化,拉瓦斯自然是察覺到了,注意到東皇太一那眼中的冰冷殺機,拉瓦斯的心中也頓時一驚,不過想到,自己太古聯盟的十幾位準聖和自己的親弟弟拉西斯都死了,雖然,如今拉瓦斯被羅睺控製,變得感情冰冷無情,但不代表他拉瓦斯不會生氣啊!東皇太一居然敢殺自己的人,這無異於是在打自己的臉,這必須要嚴懲。

而且,因為太古盟約的關係,拉瓦斯是必須要跟妖族為敵的,不然的話,那太古盟約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所以,現在拉瓦斯必須做點什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羅睺如今控製了拉瓦斯,羅睺還想著要拉瓦斯這個身份為他做更多的事情,比如在洪荒世界興風作浪,挑起戰爭啊!製造血腥這些,這樣羅睺的實力才能繼續的提高,拉瓦斯死不死羅睺不在乎,但是,拉瓦斯就是死,那也得等他沒有價值的時候才能死,這就是羅睺的目標。

所以,不管是拉瓦斯還是羅睺本人,都認為,如今東皇太一剛剛突破準聖了,必須要打壓打壓妖族的囂張氣焰,最好是能夠幹掉東皇太一,那樣就能夠弄出點事端,要是能夠再次的挑起大戰,那樣就最好了,到時候,羅睺就能吸收邪惡之力,增加自己的修為了。

於是,不管是東皇太一,還是拉瓦斯心裏都是閃現著各種的念頭,但歸根結底,二人都打定了相同的注意,那就是兩個人想要幹掉對方,達到自己以除後患的目標,達到自己興風作浪,挑起爭端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