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問穀老,這件事情與我何幹?”易寒可不明白了,不過,他的心頭微微想到什麽。但又不敢太過肯定。
“這怎能與你無關?你便是這一次行動,我天香穀的擋箭牌,哎,易寒,這件事情雖說委屈了你,但卻也磨練了你,希望你不要對我香穀有太過的誤會啊,大家也是無可奈何!”穀老道。
穀老此言一落,易寒頓時恍然大悟。
“我是由荊無涯長老提拔的,所以這一次行動,無論我穀出現什麽問題,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都將不是問題,眾人大可以我的實力低劣,處事稚嫩為由,來抵擋其他門派亦或是王朝軍的不滿,是麽?如若他們詢問,為何讓這樣一個實力低劣,處事幼稚的人擔任二長老,擔當此次重任,你們大可說,是我穀荊無涯長老臨死前的遺命,如此,天香穀也可將所有矛盾置之度外,你們是這個意思嗎?”
易寒的語氣有些冰冷,或者說,帶著濃濃的不滿..還有無法察覺的不甘。
無形之中,自己竟成為這些人的替罪羊。
“易小子,你可別動怒,門派也不是這個意思,無論你做了什麽事情,天香穀一定會幫你的!”穀老一見易寒臉色不善,旋即連忙說道。
“嗬,幫我?”易寒搖了搖頭,嘴角泛著一絲冷笑,道:“你們該知道,矛盾隻有被解決,而不可能消失,這一次,我穀聯合其他門派與王朝一同抗擊邪道,矛盾必不可少,也許,更會將以前的矛盾激化,屆時,你認為天香穀可能將這些事情置之度外嗎?我告訴你,不可能,這些矛盾,這些事情,隻不過被你們強行全部推倒了我的身上!穀老啊穀老,你認為,我真的那麽合適做一個替罪羊麽?”
難怪昨日那些長老,甚至劉飛韓都沒了話可說,原來這二長老,並非是一件美差啊。
“易小子,你先別怒,事情並非是你所想那般,其實說到底,這也是一次考驗!”穀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道。
“穀老過濾了,小子並未生氣,隻是心有不公罷了!”易寒搖頭道。
“哎,其實無論是誰,聽到這件事情,都不會高興,換做是我,也許還沒有你冷靜呢!”穀老一副感慨狀道:“其實,仔細靜下來想想,也可發現,這其實是靈火天心長老賞賜給你的一次考驗,同樣也是讓你向所有不服之人展示手段的一個平台!”
聽到穀老之話,易寒如何不明白。
“穀老,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好好完成門派的這一次出征任務,同時表現出自己的實力來,以此好讓一些人閉上口舌,可你知道,有些事情,想很簡單,但做起來的話,就未必那般容易了,更何況,這其中不穩定的因素何其之多?我不敢貿然下這個決心!”易寒都明白,可是越是明白,越是看得透徹,便越是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好處不少,但壞處,能避免的了麽?
穀老看了易寒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沉聲道:“易小子,那你想如何?難道....你不想做這天香穀二長老一位?你就這麽畏手畏腳嗎?”
“這倒不是!”易寒搖了搖頭:“荊無涯師父的遺命,縱然是我粉身碎骨,也定要為之完成,這天香穀二長老之位,我定會堅持下去,隻是...你覺得,我此時的實力如何?在整個天香穀,算的什麽層次?”
易寒這話,可讓穀老好生奇怪,不過為了配合易寒的話,穀老還是打量了一番易寒,摸了摸胡須,道:“70餘級的等級..隻怕屬性也強不到哪去,在香穀頂多中層!”
“是啊,中層!”易寒苦笑道:“這樣的實力,放在神州,隻怕是下層!”
“那你...想如何?”穀老可迷惑了。這小子兜兜圈圈的,到底想說什麽。
見話題繞到了點子上,易寒也忍不住了,他壓低聲音,湊到穀老前,道:“其實...穀老,您應該知道,我現在的實力低劣的很,如果要快速提升上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可如若有什麽強大的法寶,隻怕....”
穀老一聽,頓時大笑了起來:“你這小子,想要好處直說便是了,何必與我繞這麽多?”
“是啊,我的確是想要,不過穀老,您認為以我這樣的等級,門派能夠賞賜什麽樣的好處呢?”
易寒肅然道。
“這..”穀老愣了。他這才猛地關心起易寒的等級來,是啊,他的等級太低,許多強大的法寶與丹藥,他根本就無法使用,隻怕門派想要賞賜些好東西,都是有心無力了。
真是拳頭打在棉花上..
見易寒目光肅然,瞳仁閃爍,穀老似是察覺到了什麽,連忙道:“那易小子,你說說,你想要什麽,隻要你說,我便幫你去與靈火天心長老好好談談,讓他拿捏一下,沒問題,便許了!”
穀老熱心說道,也許他還沒發覺,這件事情的主導權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已經轉到了易寒的手中。弄的好似天香穀人求著易寒做這二長老一位般..
易寒摸著下巴假裝思考了一陣子,旋即道:“其實...門派賞賜的法寶大多數都是通用性的,也就是說,隻要實力足夠,任何人都能使用,門派可以賞賜給穀內的任何人,因此,這樣的法寶太大眾化了,威力與效果也算不得上乘,穀老...我想...能否請的門派某位能工巧匠,訂做一件屬於我自己的法寶?如此,我也有了依仗不是?”
“訂做法寶?你小子倒好會想!”穀老先是一愣,繼而嗬嗬笑道,那昏黃的眼睛看易寒時,分明就露出了赤裸裸的笑意:“你小子夠奸的,煉鑄出自己的專屬法寶,這樣的寶貝,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煉製的了的,沒有特殊的材料以及上好的巧匠,那是不可能製作成功!”
“難道...偌大的天香穀,尋不到能工巧匠?”易寒麵色平靜,但心頭一跳,他凝起雙目緊緊望著穀老,小心問道。
穀老熟思了會兒,道:“這個.....有是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