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誅?”魔姬低頭沉思了會兒,旋即搖頭:“我不曾有此人的信息!”
“他是個很特殊的存在,你得不到他的欣喜,那是對的!好了,這個人,我會對付的,你就不必擔心了。”易寒低頭吻了下魔姬那香軟的唇,額頭抵在她白皙的額頭上,四目相對笑道。
魔姬臉頰緋紅,瓊鼻內噴出的香氣打在他的臉上,仿佛是一種挑逗。
感受著男人眼中越來越強烈的欲望,魔姬眼中再度浮現著一絲慌張。
“你..你想做什麽?”魔姬下意識的說道,可這話出口,又是如此的廢。
可,易寒卻沒有回答魔姬的話,而是拉著她的手,輕輕一歎。
見易寒竟然沒有下一步動作,剛剛做好準備的魔姬也不由的愣了愣。
“你...”
“明月,我...這樣對你,你會不會不舒服?”易寒轉過臉,輕柔的望著她,那眼中不再有情.欲,有的,隻有無盡的柔情。
魔姬眸子癡呆,怔怔的望著他。
“你是一個美女,一個頂尖的美女,說句實話,神州之上,很難再找到能夠與你匹配的美女。”隻是很那找到,不是說沒有。
“你是一代魔姬,是魔界的主,實力滔天,地位無與倫比,而如今,卻是我易寒的妻子,我易寒的女人,你不會覺得委屈麽?”
“不管你是否覺得委屈,反正我易寒是受寵若驚了,上天待我不薄,賜我如此紅顏,我本以為我命孤苦,卻不想還有人願意陪我行完這坎坷的一聲。”
“你知道嗎?每次對著你,我總有一種深深的自卑感,為何?因為我的地位不如你,我的實力不如你,我有的一切,你都有,我沒有的,你也有,我很想快速的提升實力,但...修煉這種東西,是沒有捷徑可以走的。”
“我不想表達太多,明月,你感受到我心中對你的柔情與渴望了麽?你明白我的想法,懂得我的思緒麽?了解得到,一個男人心中的酸苦麽?”
易寒抓著魔姬的小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膛...
魔姬深邃的秋眸閃爍,小臉已滿是淚水,她緊緊的擁著易寒,仿佛要將自己的身軀融入其中。
“不管我是誰,不管我的實力有多強,更不要管世俗這一切,我,明月,隻是你的女人,隻是易寒的女人...”
“但我的實力太弱,不配擁有你這樣完美的女子。”
“不會的,你隻是時間不夠。”
“其實....有縮減時間的方法。”
“哦?什麽方法...”
“我這兒有一套雙修秘法...隻是...”易寒有些為難的看著魔姬。
魔姬一聽,頓時臉頰紅的滴血,雙修之法她如何不懂,卻不想易寒繞了這麽一大圈,卻是為了這個。
當即,她輕輕的湊到易寒的耳邊,輕輕喃語了兩句。
頓時,易寒隻覺自己全身的血液瘋狂朝大腦飆去,擋也不擋不住..
魔姬已是將腦袋埋入他寬厚的懷中,再也不敢抬起來。
易寒的大腦裏,卻還回蕩著那伊人碎囈之聲:“不要顧忌,想做什麽,做便是了。”
...
易寒承認,他是個無恥之人,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提出那般要求。
不過,誰讓魔姬深愛著他?為了他,這個女人連性命都可以不要,莫說那些女子的矜持了。
一番雲雨之後,易長老滿是舒爽的模樣躺在床榻上,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何有些人寧要美人也不要江山了。
溫柔鄉,英雄塚,說的果然不錯,這一刻,易寒都沒了多少上進心了。
望著赤裸著曼妙身姿,還騎在自己下身,白皙的小手撫著胸膛的魔姬,易寒微微一笑。
女人還閉著眼,卻沒有露出半分疲憊。
下體浮現出絲絲瑩潤的光澤,易寒微愣,卻覺自己的分身處傳來陣陣酥麻之感。
易寒大驚:“這...這是什麽?”
“雙修啊,你剛才不是說了麽?”魔姬臉頰通紅,睜開醉人的深邃眸子,柔和的妙音從櫻唇中吐出。
“這...這...”易寒滿頭大汗,什麽雙修之術,那都是匡人的,上一世他還是個處男,這一世能有什麽雙修之術?
雙修所需的藥方,他倒有不少。
難道歪打正著,真的悟出了什麽雙修之法麽?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畢竟雙修之法是男女陰陽結合,是兩個人的事情,陰陽之間屬性極為複雜,如若出現什麽意外,兩人都將走火入魔。
魔姬見易寒滿頭大汗,輕輕俯下身姿,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貼在他的胸膛之上,精致的小臉抵在他的下巴上,笑吟吟的說道:“你怎麽了?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不是你要我做出..那羞人的動作麽?還說雙修..”
“我有罪,我根本就不會雙修之術。”易寒坦白從寬。
“其實我會!”魔姬嘴角微微彎曲,她還忍不住動了動下體,頓時那柔軟溫熱的觸感,再度的觸犯了沉睡的怒龍。
易寒感覺全身又燥熱了起來,望著那柔軟堅挺的酥胸,傾國傾城的容貌,完美無缺的身材,他感覺自己的眼神有些迷離了。
下體也開始迎合起。魔姬極度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小手撐著易寒的肩膀,身子卻在不停的打著顫,全身白皙的皮膚逐漸泛起絲絲潮紅,很是誘人。
被壓抑著的尖銳呻吟聲,忽然間響徹了整個屋舍...
...
雲雨之後,易寒神清氣爽,不過看了看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當中的魔姬,卻有些奇怪,她累也是打坐吧?為何是睡覺?
不管了。易寒搖了搖頭,從包袱裏掏出那些些邪丹,便在屋子裏修煉。
魔姬是自己的女人,什麽都給了自己,自己還需要懼怕她看到自己在吸食邪丹麽?
事先布置了個屏蔽陣法,放置邪氣外溢,旋即,易寒盤膝坐下,掏出一顆較小的內丹,朝口中放去。
頃刻間,那熟悉的火熱感覺再度於腹中燃燒。澎湃的力量如開閘後的水,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