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
“師妹!!”
北風與東風皆是大呼!!
西風被小黑圈圈圍困住,小黑龐大的身軀直接將其卷起,不過,小黑倒也沒有發力,否則,這西風的骨骼,隻怕要全部粉碎。
北風一見西風已經被製服,也不敢再催動那法寶,警惕的看著易寒,不敢再隨便亂動。
“易水寒,你不要亂來,西風的父親是我普陀海的四大支柱之一,你若動了她,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定會被轟殺!”
東風焦急的大聲喊道。
“威脅?嗬,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不過,我最討厭的,也是威脅!”
易寒淡望著東風與北風,旋即輕輕搖頭,朝那被製服的西風走去。
西風算不得漂亮,隻能說麵容清秀,因為留著短發,所以她看起來,要英氣的很。
“師兄,師姐!!你們不要被這個混蛋給牽製住了!!快,催動絕塵!!把這裏傳走!!到時候,有了我們普陀海的高手前來相助,到時候,他就算有通天徹地之力,也絕對逃脫不了!”
西風大聲的喊道。
“是麽?如果真是這樣,你肯定看不到那些普陀海高手斬殺我的那一幕了。”易寒淡道。
“那又如何?至少!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無所謂,我的命不值錢,不過有你陪我去死,我也算是賺了!”
易寒一臉不懼的樣子。
東風與北風一看,哪敢輕舉妄動?他們隻能站在原地,思緒著如何解決這種局麵。
現在這種情況,易寒完全是占據了上風,畢竟他就一個人,而這裏有三個人,一條命換三條命,怎麽看,也是易寒占便宜.......
易寒懶得與他們多說什麽,徑直將手中那幽綠的丹藥朝西風的小嘴塞去。
西風連忙緊閉著唇,不讓易寒將那丹藥塞入口中。丹藥抵在她那略顯粉紅的嘴唇上,就是塞不進去。
易寒一見,輕輕一笑,直接伸出手,捏住西風的小鼻子,同時灌輸了靈氣,徹地的封閉她頭部的內的所有氣管。
西風小臉憋的通紅,實在無法忍受,便張開了嘴,易寒連忙運起一股靈氣,包裹著那丹藥,直接朝西風的小嘴丟去。
丹藥入了西風的咽喉,便開始分解,丹藥化作顆粒,開始從管道落下,一點點的附著在那些血肉之中,隨後慢慢融合進去,待落入胃部時,已沒有多少。
因此,這東西光吃普通的解藥,是絕不可能解開的。
丹藥丟進去了,易寒便鬆開了手,同時朝小黑示意了一下。
小黑也緩緩的鬆開了西風,但沒有將她放了,它那龐大的身軀,依舊圍著西風。
西風被鬆開後,卻沒有想著逃跑,而是不停的咳嗽,每咳一下,都能咳出少許血水來,那血水中,充斥著一種難以用言語解釋的陰毒力量,即使是站在遠處看看,都覺得震駭不已。
“你給她吃了什麽??”
北風瞪大眼睛,怒問道。
“一顆可以隨時讓她死去的藥!”
易寒淡道:“各位應該還不了解吧,本人曾是天香穀的二長老!所以對於這製度之術,本人雖說算不上強大,但至少略懂一二,掌控一名還未開啟靈根的存在,並不算困難!”
易寒的聲音,在三人的耳裏聽起來如此的恐怖。
“你好狠!!”
東風怒罵道。
“有你們狠麽?嗬嗬,將敵人留在你們的身邊,你們倒也膽大!”
易寒再度掏出兩顆丹藥,看了眼北風與東風,道:“現在,你們一人一顆,服下去吧!”
“不要!!”
西風似乎恢複了些許,連忙大聲呼道。
“休想!!”
北風也立刻喝道。
東風冷視著易寒,哼道:“你覺得這可能嗎?”
“如何不可能?”
易寒輕輕一笑,看了眼西風,道:“西風師姐,你對東風師兄與北風師兄的情誼,在下佩服之極,在這種情況下,你不讓他們為你做出半點犧牲的事情,而且不顧性命,要他們施展絕塵,如此看來,你也算是個至情至真之人!不過,就是不知道,東風師兄與北風師兄對你....是不是至情至真了。”
易寒笑著,手微微抬起,一股圓形的氣團,忽然出現在他的手掌心。
這氣團如大霧般濃鬱,而其中的味道,讓其他兩人十分熟悉.....
“你....這是什麽意思?”
東風凝著雙目,低聲問道。
不知為何,他感覺心頭一陣加速跳動。
“那是什麽東西??”
“這個麽?”
易寒瞧見兩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自己的手掌心時,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彎了起來。
“這是鏈接著那顆丹藥的氣息,也算是西風師姐的本源氣息!!我隻要將這氣息捏碎,那麽,西風師姐也將香消玉殞!”
易寒直言道。
“你千萬不要亂來!”
聽到易寒這麽說話,東風與北風頓時神色大驚,連忙說道。
“我當然不會亂來!”
易寒二話不說,另外一隻手微微一揚,兩顆幽綠色的丹藥,從他的指尖飛了出去,直直的朝東風與北風飛了過去。
兩人微微一愣,但還是伸出手,將那兩顆丹藥接在手中。
“吞下它,否則,西風師姐性命不保!”
易寒低聲道。
卑鄙??無恥?
易寒無所謂了,在性命攸關之際,這些都算不得什麽,沒有誰會去在意勝者的手段,他們隻關注是誰勝了。
“不要!!不要吃!”
西風一聽,臉色蒼白無比,急忙呼著。
然而,這已是沒有半點兒作用,因為此時的她,性命掌握在易寒的手中。
“現在便是考驗你們之間情誼的時候,你們若真的將西風師姐當做兄妹,那麽,就吞下此物吧,當然,如果你們隻是表麵真情,心中不屑一顧,那麽,就快些將此物丟棄吧!”
易寒淡淡說道。
“你簡直就是個惡魔!”
北風緊緊拽著那丹藥,咬著牙道。
“相對於你們給我的痛苦,屈辱,這些能算什麽?”
易寒忽然眼神空洞的看著那漆黑的地方,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