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年不息的末日火山南側,是黑暗魔君索倫的大本營——米納斯魔窟。陰沉黑暗的大廳中從來沒有一絲陽光,隻有固定在石台上的九枚戒指在熠熠生輝。這就是索倫為人族的九位帝王打造的魔戒,他們被永遠的禁錮在這不見天日的魔窟之中,控製著九位人間帝王的身心。忽然間,三枚戒指大放光明,在他們的石台下麵一個跪伏的身影慢慢的顯現出來。
三個戒靈!滿血複活!
他們起來之後,立刻沿著盤旋而上的石梯向上攀援而去,那裏飼養著魔多的空中力量—黑暗飛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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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邪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沒有絲毫的形象,董衛國斜倚著樹幹,正努力控製著呼吸。對比鮮明的是乘馬的幾人,除了範丙溪仍在搓揉自己的老腰之外,其他幾人都在空地上活動,熟練一下他們新獲得的武器。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騎馬,王博等人不知一次的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可在活命的渴望下,每一個人都爆發出了200%的鬥誌。除了範丙溪年過四十,年紀太大之外,其他人都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掌握了騎術。雖然不過是初步掌握,可已經可以勉強催動戰馬前進了!範丙溪最慘,一路下來,不知被摔了多少次,若非有秦舞陽在一旁照看,已不知死了有多少次了!所以,到了後來眾人對秦舞陽的感觀已經好了很多!
看著正在運動,顯得極有活力的眾人,青邪問道:“你的屬性有沒有變化?”董衛國奇怪的看了青邪一眼,對他的冒失舉動甚為不解。青邪見董衛國不言不動,微微一笑,主動的解釋道:“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難道你不是想要試驗一下這樣極限的奔跑能否增加屬性值,才會拒絕騎馬的嗎?”
董衛國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小聲說道:“體力+2!”青邪有些羨慕的道:“我的體力隻加了一點,不過精神也增加了2點!”董衛國疑惑的再次看了一下屬性麵板,確認之後,問道:“為什麽我的精神值沒有變化!”
青邪摸著下巴做若有所思狀。董衛國看著劍光霍霍的趙煙嵐,眼睛裏閃過一絲蔑視的味道。而於藍、王博、謝苗一卻在大聲叫好!
他們手中的長劍並非寶箱中開出的裝備,它們隻有最基本的屬性,不附帶其他任何技能。
破損的長劍
攻擊9-15
鋒銳30
質地25
使用要求:無
趙煙嵐看上去是一個擊劍高手,弓身前刺,迅若雷霆,每每在電光火石之間便刺穿了空中的落葉。隻是在劈斬一項中,趙煙嵐就完全是一個外行了,她雙手持劍大開大合,可是速度慢似蝸牛,招式轉折間生硬無比。董衛國在心中評論道:“若是手中有一柄匕首,正麵相搏,有八成的把握瞬殺趙煙嵐。雖然如此,他還是很享受的看著趙煙嵐舞劍,畢竟美女還是很養眼的,尤其是運動型的美女。
所有人心中都很放鬆,包括秦舞陽。畢竟戒靈在秦舞陽的手中,柔弱如嬰兒,可隨意的蹂躪,那麽將這次冒險當作免費的異空間旅遊即可,沒有必要擔心。
而秦舞陽則是認為無論對手有什麽變更,也都是反手可滅的雜魚,除非索倫能夠取得真身,恢複完全體,戴上至尊魔戒,否則絕難有十成的把握擊殺秦舞陽。
四個小哈比人對趙煙嵐沒有任何感覺,他們正忙著烹調食物。噴香的香腸,偷來的胡蘿卜,剛剛采摘的蘑菇,再加上培根,這是一頓大餐,除了沒有啤酒之外,一切都非常完美。
美女再養眼,也沒有辦法當作飯吃。很快王博謝苗一他們便被飯菜的香味吸引了過去,一頓爭搶過後,所有的食物都被消滅幹淨,隻留下燒了一半的殘木在冒著白煙。
夜深了,在地上鋪好被褥衣物,合身躺上。趙煙嵐和於藍完全沒有脫掉衣物的打算,讓準備大飽眼福的幾個宅男深感失望。
凸凹不平的地麵讓習慣了席夢思柔軟的現代人很難吃得消,在加上耳邊不時響起的夜梟鳴叫。這一夜,王博等人輾轉難眠。
第二日一早,一個個全都頂著熊貓眼,彼此相望時,笑聲滿盈林地。幾日都不曾洗浴,身上散發著一股餿味,對於男人來說尚可忍受,可對於趙煙嵐、於藍兩人,這種味道是絕難忍受的。
原本,在生存的壓力下,這種不適還可以視而不見,但是現在精神放鬆下來,她們便想法設法的清潔身體。
於藍收集了一些露水,將它們集中在一個凹陷的樹葉裏麵,打濕了雙手,輕輕的拍打著雙頰。
於藍微閉雙眼,想象著此刻不是在恐怖的電影情節中,而是在自己的浴室裏舒適的做著美容。
“於藍,該走了!”略帶一絲不耐的聲音吵醒了她的美夢,是隊伍裏麵最惹人厭煩的王博。
趙煙嵐在做最簡單的劈刺訓練,這種寬達四指的長劍和她常用的訓練劍重量上天差地遠,必須快速的加以適應,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存自己的性命。
雖然在秦舞陽的保護下,眾人覺得非常安全,可從小打拚的趙煙嵐一直信奉‘技多不壓身’的名言,無論在何時何地,總是最大程度的充實自己。
董衛國和青邪都在努力的搓揉酸軟的雙腿,昨日裏一天的奔跑讓他們覺得疲憊不堪,在剛剛睡醒的時候,感覺尤甚。
佛羅多大步走過來,急切的對秦舞陽說道:“埃德蒙先生,我們要趕快出發了!仙女河對麵就是布理,我們要盡快的趕往躍馬旅店,也許甘道夫已經等了很久了!”
秦舞陽微笑道:“佛羅多,盡管放寬心胸,把這一旅途當作你人生的另一種點綴,細細的體味它的風景,將之銘記於心。將來等你老去,這將是一次有趣的回憶,何必急匆匆的離去,讓旅途變成匆忙的追趕,那樣豈不是辜負了這大好春光!”
佛羅多還是一個小孩,怎麽是秦舞陽這種老油條(雖然秦舞陽年紀不大,可經曆豐富,可算得上老貨一個)的對手,三言兩語間便讓佛羅多無言可對!
秦舞陽也不為己甚,調戲了一下佛羅多,然後站起來,對眾人講道:“今天天黑之前,要前進百裏,所以少年們,立刻努力吧!”
雖然是戲謔的口氣,可秦舞陽已經發話,他們不敢怠慢,將行禮收拾妥當,立刻驅馬前進。
如是過了兩天,戒靈並沒有出麵騷擾。眾人起早趕黑,每日裏累的都如死狗一般。第三日他們終於趕到了仙女河,巴寇伯裏渡口。
一艘木船被固定在河邊的木樁上,木製的棧橋深入水中足有三米之遙。青草綠水,碧波蕩漾,兩岸楊柳成蔭,景色清幽非常。可王博、範丙溪等人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問題在於,船太小了!
與其說是一條船,不如說它是一個結實一點的木筏。四個小哈比人一次可過。若是成年人,則每次隻能渡過三人!還必須有一人來回擺渡。若是加上一匹馬,那麽恭喜你,其他人連立腳的地方也沒有。
翻身下馬,看著佛羅多幾人首先擺渡過河。秦舞陽道:“佛羅多,戒靈一共有九個,還有六個在外麵遊蕩。”
佛羅多淺藍色的眸子閃動著明悟的光芒,點了點頭!山姆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切,他憨厚的腦袋還想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有一句話,在王博、範丙溪等人的口中來回遊動,卻無法喧之口外。隻須用一根繩子牽著木筏,便可將三匹馬運過河岸。隻是讓一個資深的遴選者做纖夫,他們這些新人還是說不出口!
秦舞陽隨意的看了一眼,腐化越來越嚴重的駿馬,淡淡的道:“殺了它們!”到了最後關頭,王博終於忍不住道:“我有一個辦法送它們過去!”
秦舞陽瞥了他一眼,加重語氣,再次道:“殺了它們!”
範丙溪第一個動手,鬆開韁繩,斧頭一揮而下,手臂上肌肉虯結,鏽跡斑斑的斧刃猛然將馬頭斬斷了一半有餘。
斧頭卡在了骨頭中動彈不得,駿馬受痛之下,四蹄翻飛到處亂撞,黑紅相間的血液順著傷口肆意橫流。
範丙溪雙手緊緊的握住斧柄,不舍得鬆手,被馬兒拖動的到處翻滾。秦舞陽一步踏出,右手在斧柄上一壓,範丙溪隻覺得手上,勁力一鬆,馬頭骨碌碌滾落下來。四蹄一軟,轟然倒地,壓在範丙溪旁邊。範丙溪慌忙爬起來後退兩步,不敢看駿馬的無頭屍體。
一個木箱慢慢的出現,在馬屍上沉浮不定,秦舞陽對滿身血汙的範丙溪道:“收起來吧!”範丙溪茫然道:“什麽?”
謝苗一抽出斷劍,猛然斬向了駿馬,王博臉上怒色一閃,長劍一架,吼道:“它載了我們三日,你怎麽能這樣做!”
趙煙嵐可沒有什麽心軟之類的毛病,前寬後窄的長劍狠狠的劈出,這種結構的長劍不愧是號稱最利於劈斬,輕鬆的將整隻馬頭砍了下來,順利的收獲了一個木箱。
趙煙嵐沒有絲毫留戀的將木箱交給於藍,讓在一旁負手旁觀的青邪和董衛國很是驚奇。王博和謝苗一仍在搏鬥,兩個人胡亂揮舞著兵器,比街頭打架的小流氓還要不如。秦舞陽沒有勸架的意思,他的目光投向對麵,那裏有一些古怪!
秦舞陽略一撇嘴,暗笑道:雖然遲到的夠久,可你們終究還是來了!
(感謝‘洪公子’同學的捧場,鞠躬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