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站在仙靈虛空,麵前是近日在各處搜尋之物,身後是包括九大巔峰高手在內的近三千人。
他們都想見證奇跡的發生。
金、木、水、火、土五大靈脈,又被他從地下掘出來,在當空漂浮。秦漢心念一動,千裏之內的土地生生騰空而起,四條靈脈依次埋入地下,次序竟然,是按照五大防護陣之大往生護陣排列。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騰起的土地緩緩下沉,恢複原樣。水靈之氣濃鬱無比的淼洞天,落在四條靈脈的最中心。
“大往生防護陣果然玄妙,如此排列起來,五行靈氣相生相克,比先時獨處之地還要繁盛一些。”瞬時察覺到五行靈氣開始蔓延的秦漢心中一喜,他原是抱著試探的心思,不想竟有這麽好的效果。
如此一來,仙靈虛空的千裏之地,成為仙道七宗洞天福地都無法比擬的修習寶地,五行靈氣繁盛非常,在其中修煉事半功倍。
又是心念一動之間,千裏之地,原先高低不平的地勢瞬間平整,光滑的大理石鋪在上麵。由琉璃鐵木製成的木屋拔地而起,一幢連著一幢,形成一座座連綿的小院,房內一切擺設一應俱全,院內石凳小幾不可或缺。一片適宜人居之地,竟在瞬間形成。
可愛的女弟子們看到這一幕景象,登時歡呼起來。就連那些巔峰人物,也是一副驚喜之色。即便他們離仙界隻有一步之遙,也無法在瞬息之間,將一切按照自己的意念調度建設。
這就是獨立空間,身為掌控者的秦漢,可以任意施為。高峽出平湖,平地起高樓,盡在一念之間。
唯獨可惜的,是經過一番建設後,仙靈虛空仍然無法生長任何生物。否則,若能再在庭院小徑之間,雜植各類樹木花草,定能增色不少。
秦漢親自為師傅在內的眾前輩安排好住處,琉璃福地的弟子,就由她們自己去挑選,千裏之地,生活幾千人綽綽有餘,最後還空出老大的地兒。秦祥林自然是和他生活在一個小院的,師傅的住所也在自己隔壁。
易秋眉和南宮語冰要死要活要住在秦漢旁邊,根本不理自己的老爹和師傅,尚未嫁出去就已經是潑出去的水。水琉璃和他有夫妻之實,礙於未有名分,保持著百米距離。望月疏影和葉隱青冥就含蓄一些,不像旁的女弟子一般散布各處,隔著千米的微妙距離。紫陌和敏兒,也許是出於對這些仙道人物打心底的畏懼,住在秦漢兩百米外。
仙靈虛空內沒有晝夜之分,女弟子們初得新居,興高采烈,處處有人走動。她們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談論嬉耍,過了好幾日,才陸續靜心潛修。水流深自從進了房間,就開始參研命數八十一道,再不曾出來。因為浪白起修為盡失,九人感慨下閑聊一陣,又知秦漢事務繁忙,便各自去了住處。
仙靈虛空雛形已成,但事出倉促,未免有不完善之地。秦漢連日來處處問詢,更少不了麵見諸位前輩,自有一番忙碌。三日後,一切終於就緒,秦漢總算鬆了口氣,特意向浪白起請了個安,擺脫易秋眉的糾纏,心念一動,帶著水琉璃跑到萬裏之外的一處峽穀中,一言不發,抱住玉人,就是一番深吻。
幹柴烈火式的長吻中,狀態漸漸就來了。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褪盡衣衫,在水琉璃膩人的呻吟中,秦漢長驅直入……
此時此刻,這是表達深深感情最好的法子。
更何況,秦漢也憋的太久了。
雲收雨歇之際,秦漢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微微的刺痛,他也沒放在心上。看著那具動人的嬌軀在緩緩穿著衣衫,登時色心大動,又少不了占一些手上的便宜。當然,他是負責任的男人,占完水琉璃的便宜,又細心地為她穿好衣衫。
能脫下想脫的女人衣服,還能幫她穿上,這才是好男人。
“琉璃,送給你。”秦漢拿出早就準備送給水琉璃的上品道器情絲。這也是他帶水琉璃到此的另一個原因,如此寶貴的東西,被別的女子看見,少不了又要爭點風吃點醋。
“道器?”水琉璃驚詫的睜大了嘴巴,五行大世界此前從未出現過道器,即便水琉璃身為琉璃福地掌教至尊,也分辨不出這件道器的品階。
“上品道器,叫情絲,是我準備留給你的。”秦漢笑道。
“這麽寶貴的東西,還是你留著,你用得到的地方比我多。”水琉璃麵色更驚,卻堅決的搖頭道。
“我還有呢,這是給你的。”秦漢硬塞到水琉璃手裏,又拿出彎刀屠龍,水琉璃這才麵色一喜,伸手接過。
兩人又依偎在一起,各自訴說著這一年多的事,大部分時候都是秦漢在說,水琉璃在一旁含笑不語。回到眾人所處之地,秦漢尚未讓水琉璃回去住處,就被守株待兔的易秋眉抓了正著,那雙天真無邪的眸子狠狠盯著秦漢,又嫉妒之極的看著水琉璃,噘著嘴不肯說話,像個賭氣的孩子。
水琉璃心底暗歎,悄然離開。
“怎麽了姐姐,我欠你錢了嗎?”秦漢無奈道。大家住在一起,安全方麵倒是沒有問題了,內鬥也開始出現了。易秋眉和南宮語冰,向來是相互聯合和又相互競爭的對手和朋友,兩人最大的敵人自然是葉隱青冥和望月疏影。這幾日望月疏影和葉隱青冥沒有出現在秦漢身邊,卻多了水琉璃,還有時不時獻殷勤的紫陌和敏兒,令她們大傷腦筋。
“你們剛才幹什麽去了?”易秋眉氣呼呼道。
“我懶得跟你講。”秦漢怒道。瞧這小娘皮這幅醋壇子架勢,分明是把自己當成私有財產了,這等氣焰囂張下去那還得了,不趁早打壓打壓,遲早要出亂子。
“你!你!你……”易秋眉委屈之極,纖指指著秦漢,淚花兒在眼裏打轉。
“我什麽我?”秦漢毫不在乎威脅道:“你要是再敢管我的事情,我就找個地方把你綁起來,讓你十天半個月不能動上一下。”
“秦漢,你沒良心……”被這麽狠心的傷害了一下,易秋眉哇的哭出聲來。
“我就沒良心,再敢管我,我就收拾你!”秦漢惡狠狠的說完,再不理她,走進浪白起房間。老人正在床榻上靜坐,也不睜眼,淡淡道:“怎麽,欺負完易老毒的女兒,向我炫耀來了?”
“師傅,哪裏呀。”秦漢不好意思道。
“葉隱家那女娃兒,你這幾日可去看過?”浪白起淡淡道。
“沒顧得上。”秦漢的頭馬上就大了。
“你在想什麽,顧忌什麽,我都不管。”浪白起淡淡道:“秦漢,為師今生給你最後一個任務,三個月,給你三個月時間,去把葉隱家的那女娃兒的事辦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師傅,你……”秦漢心底一顫,登時驚聲道:“師傅,你是說你的壽元……”
“不錯,你自己衡量一下。”浪白起淡淡道:“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可以先不修習,騰出時間,專心去做。去吧,沒做成之前,你也不用來見我了。”
秦漢還想說話,卻見浪白起不耐煩的擺擺手,無奈隻得出來,心頭像壓著一塊鉛,和水琉璃愛愛的歡愉登時消失無蹤。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至親之人的離去,而自己沒有絲毫辦法。
秦漢咬咬牙,決定馬上付諸行動,走到葉隱青冥住的小院,見她正坐在石凳上發愣,一臉堆笑的坐在身邊,問道:“你在幹什麽?”
“沒做什麽。”葉隱青冥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是不是呆在這裏很無趣?”秦漢心中一動,把大家裝進仙靈虛空,在一定程度上,限製了他們的自由。
“怎麽會,我早就習慣了。”葉隱青冥淡淡道。
“那我們談談吧。”秦漢想了一下道。
“談什麽?”葉隱青冥問道。
“比如說人生啊,理想啊什麽的。”秦漢的笑容有些勉強,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嘴巴比平時笨了一萬倍,關鍵時刻派不上用場,不知該說什麽,連忙道:“你喜歡什麽啊?”
“怎麽,你想送我嗎?”葉隱青冥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清澈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難以捉摸,“你的心思,我知道,所以你用不著如此拐彎抹角。”
“啊?你都知道了?”秦漢一驚。
“我又不傻。”葉隱青冥淡淡道。
“哈哈,真的呀,我本來還在發愁,該跟你怎麽說,你想想,我這麽傳統的男人,說出這麽開放的話,本來就很困難。你能這麽主動,我很開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啊?”秦漢登時喜上眉梢。
“開始什麽?”葉隱青冥秀美微微一蹙。
“你不是說——”秦漢愣住。
“你想得倒美。”葉隱青冥的臉突然一沉,“你不是已經有那麽些女子天天圍著嗎,還來禍害我幹什麽?你不就因為我是天生玉-肌冰骨體才接近我嗎?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秦漢就更不是好東西!”
實在寫不出來,今天就這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