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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浴中旖旎 月芷何處尋【三更萬字完畢】

【PS,看了看存稿。真的不多了,也是。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知節製了,每天碼字不多,發得東西卻很多。】

【明天呢,點擊達到了標準了。又是三更。各位大哥大姐,叔叔阿姨~能否貢獻出你的票票咧~】

【支持回秦,支持扶蘇的故事。謝謝,鞠躬,不算字數】

正文開始………………………………

雖說這些經驗豐富,醫術老道的醫者沒有確切有效的治療方案,但這麽一大群生力軍的注入還是讓膚施城的情況得到好轉。

不過這些事暫時都不是扶蘇要考慮的了。

地方駐軍已經入山打掃戰場,馬賊的老窩還是翻出不少金銀,算是給地方的出場費了。畢竟扶蘇已經牽走了幾百匹馬,也都還是不錯的馬匹。

膚施一處莊園內。

水霧氤氳,一個大木桶在房間中央。清麗秀美的美婢伸著一雙嫩白的小手,全身隻著寸縷。

麵色通紅,手上輕重適宜的給同樣躺在木桶裏的扶蘇……搓澡。

扶蘇雖然沒有參與多少廝殺,然而也有不少不長眼的小嘍囉眼見扶蘇一副貴公子模樣,又是細胳膊細腿的,想找扶蘇這個“軟柿子”捏一捏。

於是,作為主將的扶蘇也來了興致,上前廝殺了起來。殺了半宿,那會還不覺得有多疲倦。這時候回來,一坐下休息,便止不住的困意襲來。

於是這才有了眼前這一幕,舒服得直呻吟的扶蘇躺在浴桶中。美婢昭兒紅著臉,隻著片縷給咱們累得動不了的扶蘇大公子擦洗身子。

臉上帶著愜意的笑容,扶蘇不由讚美起來:萬惡的封建呐。心中yd的笑著,卻不能在女孩子麵前失了風度。至於這年月那些地主老財如何玩弄女仆,那是他們沒品,自己總不能學著吧。

扶蘇如是想著。

本來倒也沒有這處香豔的沐浴,若再以往軍中扶蘇也多是自個兒動手,洗白白完事了。可現在卻不在行軍之時,別人不會用軍旅的紀律要求扶蘇大公子。作為貼身丫鬟的昭兒,卻很是有這個覺悟。

其實賣身一開始,昭兒便有了這個思想準備了。徐府不算豪門大宅,但也算是富戶。城中那些紈絝在私宅中如何如何對待丫鬟下人,昭兒也是明了。更何況扶蘇氣度風雅,相貌人品無一不佳。這如何不是少女心中的懷春對象的上佳人選?

打著膽子的昭兒跨入浴桶,展現出美妙的曲線。這時的少女多早熟,雙八年約也正是一個女子開始綻放魅力的時刻。

略顯青澀的身材已經顯得凹凸有致,原本由於驚嚇封閉的心靈漸漸開放,一顰一笑動人心弦。

扶蘇暗自咽一口口水,這妮子,迷死人不償命啊。

心中還殘留著後世不得誌小男人的膽怯,混合著今世美女自己投懷送抱的別樣滋味。扶蘇心中感慨,很快就釋然了。自己現在已經是扶蘇,那麽若不出意外自己皇長子的好日子已經過去了。雖然不是因為幫儒生說了幾句好話被貶到九原,但若真日後不去改變的話,曆史巨大的慣性應該還是會降自己碾壓死在沙丘之謀後的賜死中。

既然如此,後世那點心思還留著作甚?自己是扶蘇,昭兒是自己的貼身丫環,貼身嘛,人家女孩子都主動了,你一個大男人還做什麽矜持?

這般想來,前世都是初哥的扶蘇心裏怦怦跳起來了。修長的五指伸過去,將昭兒拉了過來。

“呀!”嬌羞不已的昭兒低吟道。

一夜翻雲覆雨,溫香軟玉,正是纏綿醉人。

日上竿頭,一抹陽光楔入,照進房間。扶蘇揉揉太陽穴,打了個嗬欠。正打算翻身起床,卻不料錦被翻動,頓時讓身邊女子春光泄露。輕呼一聲,扶蘇作怪地拍拍昭兒挺翹的翹~臀。

初成少婦的昭兒迷迷糊糊醒來,先是輕呼,再被扶蘇這麽一搞怪,頓時羞澀不已。忽然驚呼道:“幾時了,我要給公子去……”

扶蘇摟過來昭兒:“不必了,你倒是還惦記著丫鬟的夥計。”

昭兒迷糊道:“可我就是公子的丫鬟呐。”

扶蘇愕然:“以後便不是了。”

昭兒驚疑不定看著扶蘇。

扶蘇賊兮兮湊近昭兒耳邊道:“是我扶蘇的枕邊人,怎麽還能做這些粗活?”

昭兒羞紅臉,心中卻是粘了蜜一樣甜。

扶蘇心中突破了初哥境界,自然是神清氣爽。雖然這副身子的主人家天潢貴胄,十來歲的時候便開始了這項偉大的活動。但現在的扶蘇卻是真真切切開始了另一斷人生。

起身,更衣,打水洗臉。扶蘇跟著昭兒忙來忙去,心中倒有幾分溫馨的感覺,讓扶蘇頗為欣喜。

雖然醫生會診之後還是沒有什麽進展,但能控製住瘟疫的蔓延就已經是最大的收獲了。看著昭兒端坐著梳妝,扶蘇依牆而靠。卻聽昭兒喃喃道:“要不要蒙臉呐?”

扶蘇疑惑:“什麽蒙麵?昭兒還要去做強人不成?”

在扶蘇看來,也就強盜作案才能扯得上蒙麵了。

昭兒嚇了一跳,轉身看到是扶蘇這才安心回道:“以前昭兒是公子的小婢,形同貨物。現在,現在……”

看著喜歡害羞臉紅的昭兒,扶蘇也是開心,脫離了以前那樣的險地,心中創傷漸漸愈合。能真正開心起來,扶蘇也是歡喜。

“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扶蘇微笑看著昭兒。

昭兒垂首:“怕再有陳清那種惡徒,給公子惹麻煩。”

扶蘇了然,昭兒現在不過雙八年華,身子還未長開。現在就有了這般清麗秀美的容貌。在以前,已經惹得陳清那種浪蕩子的覬覦。現在初經人事,更是添了一份漸漸成熟的風采。

這樣的變化在敏感的昭兒眼裏,恐怕也更容易引得別人的覬覦。這年代,女人地位低下,被當做貨物送來送去也是可能的。

所以敏感的昭兒提出了用麵紗遮住容貌的想法。

扶蘇聽完,靜靜將昭兒攬入懷裏,將頭掩在長長的發絲裏,嗅著清香聲音低沉道:“記住,你昭兒,是我的女人。誰敢對你有不該的心思,我就讓他家破人亡!”

昭兒靜靜聽著,心中歡喜不已,卻還帶著一絲憂色。

扶蘇一笑:“你這麽好的可人兒,我喜愛還來不及,哪裏還會把你推出去?”

昭兒甜甜笑了起來,心中最後一絲隱憂也消散了。

莊園正堂。

嬉戲了這麽久,扶蘇也算難得地輕鬆了一下。不急著奔去九原邊塞,反而在這膚施處理瘟疫,未嚐扶蘇沒有修養身心的意思。畢竟邊塞上,扶蘇不會再有這般清閑了。

不過終究不是來度假的。不多時,期澤報告,那些醫生有事求見。

扶蘇費了這麽大力氣才將這些人給帶了過來,自然不是來吃喝玩樂的。再說醫者父母心,在古代,但未醫者多有悲天憫人的情懷。要知道在古代醫者的地位不算很高,曆代名醫難有求名求財之輩,多是想解救人之病痛。不似後世,醫德淪喪。在古代,沒有醫德幾乎是不可能成為名醫的。

而且既然能應邀來膚施,自然是醫德上佳的人物。

所以五個老醫者翻遍醫術,互相例證,又各自召集門人集思廣益。終於尋到了一絲線索。

扶蘇整理著裝入堂,互相客氣了一下,扶蘇便開口提到正是:“可是瘟疫有了解決之法?”

扶蘇這一問到讓幾個老醫生頗為尷尬,良久年紀最大的一個回道:“回稟公子,老朽羞愧啊。尚未找到!”

扶蘇點點頭,神色倒是淡然,也沒有不悅。溫言寬慰道:“瘟疫之難,不在一日兩日之間。有所苦難也是常理,隻是,諸位老先生還請多多保重,你們方才是百姓活命的希望呐!”

五個老者連道不敢,臉上笑容卻是多了許多。心中暢快,一個年約六旬多的老者道:“公子,我等幾人暫時的確沒有速效之法。但也還有一些手段能對付。假以時日,倒也無妨!”

扶蘇這才悄悄鬆口氣:“既然如此,扶蘇就放心了。不過還請各位多多費心,但有所求,請直言。”

另一個青衣老者說道:“公子,有一人或許有速效應對之法!”

扶蘇愕然,心想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吧。說話說半截,害死人啊。哭笑不得一番,心中鬱悶問道:“請問是哪位長者有妙法?”

那個青衣老者聽得長者兩字有些尷尬:“這人倒也很是年輕。”這話能說出來不易,在場這麽多人,加起來也有三四百歲了。扶蘇辛辛苦苦請過來,卻得自己承認比不過一個小年輕。這讓人情何以堪。

扶蘇麵上一抽,淡定道:“那這位青年才俊是哪家公子?”

另一個藍衣老者偷著樂道:“公子,也不是個男子。”

扶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微妙的感覺:“墨者?”

這下輪到五人驚奇了,詫異地看著扶蘇。一看眾人驚異的目光,扶蘇將上月在神農大山中的事情一一述說過來。當然是刪改版本,扶蘇與月芷之間的曖昧故事略去不提。隻說了人家救了扶蘇兩命。古人重德行,扶蘇這樣解釋自然也就讓人釋然了。

最為年長的老者肯定道:“如公子所言。正是墨家月芷姑娘,當然事件世間頗多,是否還有人能解這病,在下也未知。不過這月芷姑娘的醫術,的確絕佳。“

扶蘇送別眾人,一陣悵惘。鬆開手中錦帛,上麵是來自鹹陽的線報:月芷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