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守衛森嚴的會議廳中,各個首領還在思考著,討論著,計較著,不敢輕易的做下決定,而坐在主位之上的梁信卻是老神在在,那上官風燁與臧鯨也在閉目養神,不是他們不關心他們的未來,而是他們早已經做出了決定,知道他們要站在那邊。
不止梁信與臧鯨,就連那TB派出的那個白衣男子,也是明確的知道他的選擇,TB的立場,隻是這男子不如梁信三人那般輕鬆,眼睛緊盯著那些正在商議討論的首領,他不得不關心各個首領的決定,因為這同時關乎著他的未來,TB的決策層,包括他在內都不願意與華夏站在一起。
不由,這白衣男子站起身來,朝著那些首領走去,可不等走到一半,就被那臧鯨給攔下,“小子,乖乖坐好,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臧鯨,你什麽意思,難道我連走動的自由都沒有?”
臧鯨聽男子這話,點頭一笑,“出了這會議廳,我可沒有那閑工夫管你,但在這會談廳之中,在各位首領做出決定之前,你沒有這個自由!”
“臧鯨,你,你不要欺人太甚!”男子帶著憤怒,帶著怨恨說出了這話。
“嘿,我就欺你了,你怎麽辦?”臧鯨冷笑一聲,不管男子如何看他,“老子拳頭比你大,老子就敢欺負你,別說你們TB的背後站著什麽人,就算站著天王老子,老子現在楱了你也是那樣!”
“你,你等著!”男子怨毒的看一眼臧鯨,不甘心的回到座椅之上,他知道遠水救不了近火,不說站在他們背後的人,就算此時臧鯨要宰了他,TB的幸存者基地也不能及時救援。
臧鯨冷笑著看了那男子一眼,回到梁信的身邊,卻看就聽到梁信的話語,“寧罪君子,不惹小人,臧老弟以後可要擔心了……”
“梁老哥,你說的不錯,但有些人不能給他們好臉,一給他們就會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的。”臧鯨回頭看一眼那眼露陰毒之色的男子,開口一笑,“梁老哥,若是你不受傷,那麽現在恐怕早已是個蓋世強者,這次也根本不用舉行什麽會議,你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了。”
“咳咳,臧老弟太過抬舉了,我隻是希望我的同胞過得好點而已。”梁信沒有說太多,劇烈的咳嗽一聲,看手心之中的鮮血,不由無奈的苦笑一聲,“諸位,半個小時已過,是時候決定我們的未來了!”
那些還在思考,討論的首領,一聽的梁信的這話,不由都靜了下來,等待梁信的下文。
隻見梁信站起身來,抬手說道:“諸位若是考慮好了,那麽就表明立場,若是願意統一的,站在我的左邊,決定,咳咳,決定對立的站在我的右手邊。”
“我馮某願意統一!”梁信的話音剛一落,一個首領就開口說出這話,動身站到了梁信的左邊。
“哈,想不到馮兄搶了先,我胡某願意統一!”一個中年首領,看一眼那白衣男子,眼中露出一絲鄙夷之後,站在了那馮姓首領的身旁。
“為形勢所迫,不得不做出決定!”一黑發碧眼男淡淡的說著,直接來到的梁信的右邊,這讓那白衣男子終於露出了笑臉。
“老朽沒有幾年可活了,想在臨死前回到故鄉!”一老者杵著拐杖,慢悠悠的走到了梁信的左邊,表明他的立場。
“……”
各個首領的理由各式各樣,有的說是不喜某些人,喜歡自由不受約束,喜歡選擇了對立這邊,有點的說思鄉情切,也有的說需要支援,還有說要還寶島一片清淨,站在了統一這邊,但無論理由是什麽,是虛偽的,還是真誠的,是以利益為重,還是隻看實際的理由,各個首領都有了他們的決定,選擇了他們的立場……
而那白衣男子的臉色,在各個首領做出決定的時候,臉色是好看無比,當看到有首領選擇對立的,這男子的臉色一鬆,在看一首領選擇統一,這男子的臉色又是一緊,等看到那選擇統一的首領,人數比選擇對立的要多的時候,這男子的臉色更是難看無比,好似老婆跟別人跑了一般。
“我十七歲出道以來,自認不是什麽好人,但從我臧鯨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一個黑發黑眼的炎黃子孫,身體裏留躺著炎黃血脈,我不想做出對不起我身體裏血脈的事,也不想與我同為炎黃子孫的人站在對立麵!”臧鯨鄭重的說出了這話的同時,抬步走向了梁信的左邊。
梁信站在眾首領的中間,看左邊人數遠超右邊,疲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心中更是有些激動,不由大聲笑道:“我的立場,大家都應該知道,而現在選擇統一的人為五十六人,選擇對立的隻有二十七人,我們的未來,已經有了方向,所以我宣布,今後寶島與……”
“慢!”
就在梁信就要說出寶島未來站在那邊的時候,這會議室之中突然傳出一聲爆喝,卻不似這從這會議廳中傳出,而是好似是從會議廳之外傳來,雖然看不到出聲之人,在場的眾首領的麵色卻是齊齊一變,那五十六個選擇統一的首領,麵色變得有些緊張,那二十七個選擇對立的人,麵色變得有些輕鬆,尤其是那白衣男子,更是大喜過望,眼中露激動之色!
“咯吱……”
會議廳的大門,被人給推開,魁梧的人影隨著陽光而進入,雖然背光看不清這人的容貌,但是在場所有首領都卻知道,這人就是TB幸存者的首領,一個手段令人感到恐懼的男人!
“封武!”梁信看著那慢慢走近會議廳的男人,不由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梁信,好久不見,隻是想不到在我閉關的時候,你會舉行這樣的會議來決定寶島的未來!”封武負手走到梁信的麵前,丹鳳眼緊緊地盯著梁信,就好似鷹隼盯著獵物一般銳利,身體之上的氣勢更如滔天巨浪一般壓向梁信,欲將梁信給壓倒,壓死……
“形勢所迫!”梁信劇烈的咳嗽一聲,雖然已經是油盡燈枯,但這梁信認真起來之後,猶如巍峨高山一般屹立在大地之間,氣勢卻與這封武不逞多讓!
封武鼓動起氣勢,欲將這油盡燈枯的梁信徹底壓跨,但見梁信卻還是死撐,不由冷笑道:“形勢所迫?!一直在夾縫之間的形勢難道好過?”
“形勢不好,那麽就要改變!”臧鯨不由直接站在梁信的身邊,幫助梁信對抗這封武的氣勢!
“你?”一見到臧鯨為梁信出頭,這封武卻是鄙夷地看一眼臧鯨,開口一聲爆喝,“你有什麽資格站在我麵前!”
爆喝猶如一聲雷音直接在臧鯨耳變炸響,封武的氣勢更是集中壓向了臧鯨,雖然沒有直接動手攻擊,但臧鯨卻好似被攻擊一般,骨骼發出“咯咯”的脆響之聲,開口更是噴出一口鮮血!
那站在一旁的白衣男子,一見臧鯨這樣,頓時欣喜無比,臧鯨的實力不弱,但在那封武的麵前還不夠看,封武不僅TB的首領,也是TB的守護神,更是寶島的至強者!
現在看到臧鯨受傷出醜,這白衣男子更是不忘剛才,跑到那封武的旁邊低語幾句,頓時引得封武勃然大怒,“好,好,臧鯨,既然你說,就算天崩地裂,粉身碎骨也要與我對著幹,那麽我就成全你!”
封武抬起一手,內息一吐之間,那口吐鮮血的臧鯨,身體不由自主的靠向封武,好似封武的手掌是磁鐵,而臧鯨就是一根鐵針!
見臧鯨就要落在封武的手中,那梁信不由麵色一變,用身體直接將臧鯨撞到一邊之後,對著那封武爆喝道:“封武,你是來商討寶島的未來,還是來殺人的!”
“問對了,我是來殺人的,殺盡那些想要投敵的人!”
封武此話一出,那五十六個首領,麵色齊齊一變,想要出聲呼救,讓在會議廳之外的保鏢隨從進來,可是還不等開口,就被封武鷹隼一般的目光給盯上,隻得閉上嘴……
“殺了我們,嗬嗬,封武,你果然很絕!”
“不是我做的絕,而是你們逼我的!”封武冷視一眼梁信,再看一眼那五十六個首領,開口說道:“你們現在改變還來得及,不然,這個梁信就是你們的下場!”
封武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就攻向梁信,梁信氣勢不弱,但完全就是外強中幹,不要說這是古武者的封武,就算是一個成年人也能將梁信給打倒在地,而梁信也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封武給擊到,那上古風燁可就急了,此時上官風燁很恨,恨他的進化能力為什麽不是戰鬥的,但恨也沒有用,這上官風燁直接撲向封武!
“哼,找死!”封武見上官風燁撲來,一聲冷哼的同時,隨手一拳,直接將上官風燁給擊飛,讓上官風燁猶如沙包一樣直接撞到牆壁之上。
將上官風燁擊飛的封武也不停下,拳頭還是擊向梁信,他可以放過其他首領,甚至可以放過臧鯨,但這梁信他絕對不會放過,他想殺梁信可不是一兩天了,他封武是這寶島至強者,可是其他人眼中隻有梁信,他做的也很多,可是其他人隻感謝梁信,這次,他終於有了借口,有了一個除去眼中釘,肉中刺的借口,他怎麽會放過梁信?
就在封武拳頭就要落在梁信的身體上,梁信也以為必死無疑,但就在這個時候,封武卻如怒獸一般轉身,雙臂護在胸前,比出一個防禦姿勢!
封武剛一比出防禦姿勢,一道寒光直接從敞開的大門激射而來,轉瞬之間就擊在封武的雙臂之上,但令人驚訝的是那利器所發出的寒光,卻沒有直接刺入封武的雙臂,而是發出“鏘”的一聲巨響,猶如金鐵交擊!
“何方宵小,還不快快現身!”雖然防住了那激射而來的寒光,但封武卻是雙手直接失去了知覺,但更令封武吃驚的是,那寒光卻是一柄普通的匕首所化,如果是一柄神兵利器,那麽他此時早就死於非命,
“你,沒有資格問話,更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麵前!”好似一報還一報,一身穿鬆綠色軍裝,腰挎唐刀的年輕男子信步而來,嘴角雖然掛著笑意,卻讓封武感到了巨大的壓力,話語讓封武感到了羞辱,同時讓那躺在地上,骨頭不知道斷了幾根的上官風燁露出了笑容,上官風燁知道這人的出現,那麽寶島的未來,就已經塵埃落定,就算封武再怎麽不願意,也不可能改變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