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吳靜對我說,她預感到的下一個死者是於慶,預感到的畫麵是,於慶正在用相機再給一個模糊的人影照相,然而照片照完後,相片中的人卻是他自己!”
“於慶麽?”張風雨自語的小聲呢喃一句,於慶所麵對的電影,叫做不存在的人,這部電影的原始版本與之前他們在一起看的相比,中間缺少了那幾名學生被殺死的這一個情節。
在原電影中,那幾名學生在被殺之前,曾經遇到過一件事,這件事便是他們都被鬼邀請過,去替鬼拍攝一張照片,但是在拍攝完成後,他們都駭然的發現,照片裏的人竟然是自己,而鬼在他們發現這一點後,便會下手將他們殺死。
鑒於電影中的這一點,眾人可以看出,鬼殺人的契機,便是讓被殺者為其拍照,但是拍出的照片則肯定是被殺者本人的,而之後,鬼便會殺死他們。
從之前那幾名學生玩碟仙的時候,並未有發現鬼這件事上來看,鬼具備的能力應該是瞬移,所以它才能令那幾名學生沒有發現它的存在,既然鬼具備瞬移的能力,那麽鬼便不會具備迷惑的能力了,這樣一來,即使於慶被鬼抓走,那麽隻要於慶不為鬼拍攝照片的話,鬼便沒有可能殺死他!
這便是麵對這部電影,眾人想到的解決辦法,在他們心中,於慶所麵對的這部電影,便相當於是他們最後一個機會了,亡魂之井他們沒有辦法可以解開,那就是部無解的恐怖片,這恐怖片中出現的不是鬼,而是例如他們上次任務中所遭遇的怪談一樣,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所以他們並不指望這最後一部電影,而是將希望壓倒了這部電影上。
而且為了保險點,眾人在之前也是將於慶和刑風,用鐵鏈子綁的十分的結實,別說是拿相機去照相了,就是他們的手想要動一下,都是做不到的,雖然鬼可以將鐵鏈扯斷,但是這看似無用的行為,卻是令眾人心中的把握多少更大上了一些,可以算是他們的心理安慰吧。
雖說眾人這些天以來,並未遇到什麽危險,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心裏不會恐懼,不會焦急,要知道他們現在相當於隻剩下了4天的命,這種麵對死亡的壓迫感無疑是十分沉重的。
如果死亡是突然來臨的,那麽隻會有那臨死前的一瞬,會感覺到死亡帶來的恐懼,但是現在的眾人,卻是連續十多天,都是在被這種感覺所壓迫著,說白了他們現在就和等死一樣,隻不過他們心中還帶著僥幸的希望而已,畢竟任務沒有告訴他們答案,他們也就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他們的分析和推測都是正確的,這就相當於是一種僥幸的賭博,賭的便是他們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可想而知這種感覺會有多麽糟糕了。
“既然於慶是鬼的下一個目標的話,那麽就將刑風的鎖頭打開吧!”李璿轉過頭來也是對著殺不得說道。
“恩,知道了!”殺不得聞言也是與絕代一起,走了出去,他們覺得既然他們在分析上幫不上什麽忙,那麽出點力氣他們絕對是力不容辭的。至於淩天,他唯一能做的,也隻有安靜的坐在一旁,繼續當他的空氣,他不去搗亂便是他做出的最大貢獻。
二人離開後,張風雨歎了口氣也是對李璿說道:“不知為何,我總感覺不對勁,好像一直以來,我們都是在按照任務的模式去走,從於慶等人嘴中我們知道他們是因為看電影,才被鬼盯上的,而之後便又得知了吳靜的事情,我們便又知曉了她具備預測6人死亡順序的能力,之後白永雪和李棟梁先後被殺,我們便又知道殺人的鬼是按照恐怖片中的方式,和當天在通昌村,電影的播放順序去殺人。”
李璿聞言也是點頭說道:“我也感覺有些奇怪,但是這一切又十分的自然,根本就沒有問題,這些線索不也是我們,一點點的從摸索,分析,在到確認後得到的麽?”
李璿的話說的沒錯,能得到這個結論,確實是一點點根據他們尋來的線索,所推測到的,但是卻還是有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次任務的陷阱在哪裏?”
“之前你不已經總結過了,一共得到了3個結論,但是最終我們卻選擇了,這次任務是與恐怖片有關的這個結論,那麽另外兩個不就是任務為了迷惑們,而弄出的陷阱了嗎?這不就可以解釋的通了麽?”
張風雨搖了搖頭,他回道:“不一樣,選擇這個結論,並不是如我們以往任務中一樣,是靠我們分析出來的,而是證據擺在那裏,而讓我們去確認的。
比如白永雪的死亡方式,以及賓館中所錄到的鬼,在比如李棟梁的死亡方式,夏冰的死亡方式等等,這些線索,完全就可以確認這次的任務與那恐怖片有關,而不是我們靠著自己的分析,撥開層層的迷霧找到的真相!”
聽張風雨這麽一說,李璿也是立馬反應了過來,確實如此,這次任務的執行過程,他們除卻之前因為獲得線索較少,而做出一係列的分析推測外,隨著死亡人數的增加,他們獲得的線索越來越多,在這過程中,他們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去分析,而是直接就確定了他們之前的推測,因為線索擺到那,就算是傻子也可以看出來,這次的任務是從電影中的鬼,跑出來殺人了。
所以他們之後,也是一直在按照鬼與恐怖片有關的這個推測,在恐怖片上進行分析,從而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現在讓張風雨和李璿擔心的,不是他們無法在電影中找出辦法,阻止電影中的鬼殺人,而真正令他們擔心,甚至說害怕的是,他們從一開始便是著了任務的道,而他們一開始確定的結論是錯誤的。
一旦這次的任務與恐怖片無關,那麽鬼殺人的契機,便根本與恐怖片裏,鬼殺人的方式完全不同,而之所以鬼故意那麽做,那麽則是為了迷惑眾人,而掩藏鬼殺人的真正契機。
二人越是這麽想,他們心中的不安便越強烈,因為按照他們對任務的了解,這種可能性十分大!很有可能任務在之前故意安排,鬼從恐怖片中跑出來殺死村民,就是一個轉移他們視線的陷阱!而之後的一係列事情,也都是一樣,陷阱!還是陷阱!
但是這也隻是張風雨的猜測,因為這種猜測可以說完全屬於猜測,他絲毫沒有找到任何一點證據,去證明他這種猜測的真實性,從他們掌握得線索來看,無論怎麽看,這次的任務都與恐怖片有關。
他沒有辦法做出選擇,再者說,如果他的推測成立,這任務與那6部恐怖片,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那麽真正的鬼隱藏在哪裏?它殺人的契機又是什麽?這個他現在完全不知道!
“我該怎麽辦?”張風雨在心中大聲的詢問著自己,顯然他的心中已經十分的不安了。
而此刻正在通昌村墳地中的嚴宇,在他的表情僵硬後的片刻,他的臉上便瞬間被激動的興奮所填滿。
因為村長墓旁的那個墳墓,不是別人的,正是吳靜的哥哥吳天的墳,隻不過墓碑上的小字卻是寫著
“立於1996年!!!”
但是按照於慶等人的話,他們6人去到通昌村的時候,刑風還與吳靜的哥哥拚酒了,而且這之前,它也曾單獨的對於慶等人介紹過自己,為什麽要單獨介紹呢?因為村長根本就不會介紹他已經死去多年的兒子!
而是鬼自己跑去與於慶幾人交談,去介紹自己的,而鬼具備瞬移能力,自然可以隱匿身形,而故意令村長和村民看不到,而卻令於慶等人可以看到!
而嚴宇的激動,不是因為他發現了這一點,而是因為鬼如果是吳靜的哥哥,那麽便證明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鬼原本就是這個村子中的,是因為與村民有怨才殺死村民的。
不過嚴宇馬上又搖了搖頭,因為村長也死了,鬼既然生前是他的兒子,那麽即使父子關係不合,也不至於弑父啊!
嚴宇無法理解這一點,不過不管如何,鬼的身份他也已經知道了,那麽便說明,鬼就在這通昌村中!
“那幾個自以為是的白癡,估計還在研究那幾部電影呢!就讓他們研究去吧!”
嚴宇轉身便想離開,不過他轉念又是想到:“張風雨之前對我還算不錯,算了,我就給他打個電話,將這個事和他說一下吧!他信不信我就不管了!”
嚴宇想通後,也是拿出電話,給張風雨撥了過去。
“喂,告訴你一件事,其實鬼是吳……啊!”
沒等嚴宇將話說完整,他突然感覺到他的脖後一陣冰涼,接著他便感覺脖子一痛,隨即他的腦袋掉到了地上,他的身子也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嚴宇被殺死了。
PS:這才是鬼的真正身份,猜猜鬼殺人的真正契機是什麽吧。
話說我昨天做了個夢,在夢裏我也是經過一翻推理,結果找到了真相,那個夢很富有懸疑性,但是我卻是忘記了過程,不然的話,估計也是個好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