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半空中,許樂看著這一次的地震情況,不由地有些無語:普哈森研究的技能中,這個技能研究的時間最長,但是卻也是這個技能最沒有用。
地震的的等級並不大,隻有方遠百米內才算得上是災難級別的地震,其餘的地方雖然也有地震,但是卻是一點點向外減弱的,那殺傷力差不多也跟坐碰碰車的殺傷力差不多。
踩在綠魔滑板之上的普哈森對這個地震的效果也並不是多麽滿意,不過,這時候他更加關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隊長,你剛才連突破規則的力量都沒有使用,是怎麽做到殺死那個被我變成綿羊的家夥的?”
許樂不由地有些意外:“我沒有跟你說,你就已經能夠看出來我擁有突破規則的力量了?那可不錯。”
普哈森聽她這麽說,點了點頭:“是的,隊長你能夠在廣場中殺人,怎麽會沒有突破規則的力量?你擁有突破規則的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隻是我不太明白,剛才我已經將那個人變成了一隻綿羊,你為什麽還是能夠輕易的斬殺?”
“輕易的斬殺?那倒不是。”許樂微笑了一下說道,“實際上,我也是摸清了一點有意思的規律,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普哈森,你認為你把對方變成了羊之後,我們為什麽不能夠擊殺對方?”
普哈森回答道:“因為是規則限製吧?我的奧術這方麵就寫著,不可能讓對方受到傷害。”
許樂微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情況也很簡單,我們一路以來,我的確發現了,你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上傷害到對方的,而我卻可以。”
普哈森驚訝起來:“原來說的不可能傷害到對方,指的是這種情況?僅僅局限在我一個人身上?”
“不,並不是僅僅局限在你一個人身上,按照道理來說,我應該也是傷害不到那隻羊的,但是我卻又是個意外的情況。”許樂說道。
普哈森更加驚異:“什麽?以外的情況?什麽情況?隊長,我似乎越來越聽不懂了?”
許樂對他解釋道:“你的能力還沒有達到那樣的地步,因此才會聽不懂。這關係到我的一個技能和一些精神力的應用問題。”
“簡單來說,在你的使用下,變羊這個招數,是一個強製打斷對方狀態,讓對方變羊的法術。與此同時,你或許不知道,對方本身擁有的力量和你釋放出來的力量都會變成對方的防禦力量,而且你之後的力量再釋放出來也根本不可能再起到作用。”
普哈森若有所悟:“也就是說,隊長你是直接擊破了我變羊的那部分力量和對方的本身力量,直接把對方殺死了?”
“對,應該就是這樣。”許樂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一直沒有注意……”普哈森說道。
許樂說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該解決的事情也應該解決完了,再有兩天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接下來你自己去輕鬆輕鬆,怎麽樣?”
普哈森大喜過望:“隊長,我知道了,兩天後神國空間見!”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駕著綠魔滑板朝著另外的方向飛走了。
“這家夥肯定是看上了那個白人部落的女人,想要過一把癮。”天人對許樂說道。
許樂微微一笑:“不管他……天人,我的身體是越來越強了,靈力的進步雖然不能說慢,但是絕對也不快,你說要什麽時候才能夠進行卍解?”
天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隨後說道:“根據你現在的進度和能力,要完全承受卍解時候的靈力,最保險的是還要花費五年以上的時間強化身體。至於卍解所需要的靈力,十倍以上的修煉時間或許才能夠有可能。”
許樂的心中微微一震:“硬生生修煉五十年時間?”
“恐怕還不止。”天人說道,“除此之外,你還要把神性之石的力量摸透,還要摸清楚世界之心和神性之石的異同點。”
許樂聽了這話,反而不感覺那麽震驚了:“這倒是也對,之前你的卍解的立足點就是世界之心的能力能夠在這個世界中起到同樣的作用,現在看來這個假設已經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了,必須弄清楚神性之石的特點與特性,然後才能夠加以利用。”
說到了這裏,許樂不由地想起了什麽,驚訝地說道:“天人,你的卍解能力到現在還可以改變?”
“說不定可以。自從我形成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以後的能力,如果再發生改變,那麽我也不知道會怎麽樣了。”天人回答道。
許樂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既然是這樣,那麽也隻有努力了。”
“是的,隻有努力了。”天人回答道。
許樂抽出了刀來,仔細地看著這柄長刀,很鋒利,帶著殺機和異樣的美感。
笑了笑,收刀回鞘,許樂說道:“那麽就一起努力吧。”
坐著飛船來到小鎮上的一家人家,這家小院並不大,一個侍女正在院子裏麵忙碌著。許樂落了下去,那侍女便駭了一跳:“姑爺?你什麽時候到的?怎麽沒讓我開門?”
又對屋內叫道:“夫人,小姐,姑爺來了……”
寧中則和嶽靈珊兩人聞言,都從屋內走了出來,嶽靈珊十分欣喜地對許樂說道:“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十日前不是剛剛來過?”
許樂微笑:“怎麽?你不喜歡?”
嶽靈珊頓時紅了臉:“當著別人,這話怎麽好說出口?你不要這麽輕浮。”
許樂笑了一聲,伸手一點,一個倒山晶將他們三人連同屋子都罩住,帶著嶽靈珊走進了屋子,寧中則無奈地搖搖頭,也隻好跟了過去。
那侍女試著往裏麵走,卻是被碰了一下頭,頓時無奈道:“姑爺怎麽每次來,都用這些氣人的把戲?”
寧中則剛進屋子,就嚇了一跳,自己女兒的衣服已經被撩了起來,和那個不守規矩的“姑爺”正一邊親著嘴兒,一邊身體已經活動上了。
“你這人啊,來找我們就沒有別的事情?”寧中則一邊說著一邊歎氣道。
許樂停下了動作:“靈珊,快看,你娘吃醋了。要是這時候我要的是她不是你,她肯定不這麽說了。”
寧中則聽他這麽說,不由地又羞又氣,臉色通紅:“一派胡言!我怎麽會跟你一樣無恥?你要是不來捉弄我,我反倒是輕鬆。”
許樂伸手把她拉了過來,身子動作著,伺候著嶽靈珊,卻也不耽誤什麽:“若是真的那麽厭煩,怎麽戴上了我給你買來的黃金釵?”
寧中則哼了一聲:“是靈珊讓我戴著,我才戴上的,你莫要在我嘴上亂~舔,怪癢的……”
許樂訝異道:“你真不喜歡?”
衝下麵用了一下力氣,順便對嶽靈珊問道:“靈珊,真的是你讓你娘戴,她才肯戴的?”
嶽靈珊這會兒哪有功夫回答他,翹著身子又叫了起來:“哎呀……娘啊……美死了……”
許樂還待再問寧中則,寧中則卻瞧出了他似乎有幾分當真,幾分不高興,心裏不由地有點軟了,輕輕地依偎了上去,輕聲道:“靈珊不說,我也偷偷戴的……”
許樂聞言,這才高興起來,張開口去,寧中則便順從地依偎著唇齒交接起來。
“姑爺,來吧……”過了一會兒,嶽靈珊的身子軟了,寧中則便主動俯下了身去,將後背留給了許樂。
許樂笑了一聲,便摟住了她,動作起來。
如此這般過了兩天之後,許樂和嶽靈珊,寧中則兩人倒是也不曾分離。
兌換的時間不知不覺到來,許樂招呼了一聲,在金光中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