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跟著那隻美麗絕倫的手臂走了進去,躬身道:“娘娘!”烏拉點頭道:“今天的事情多虧了你,你想要什麽賞賜!”多鐸看了易土生一眼道:“這人看著眼生!”烏拉道:“這是林丹汗帳下的勇士,越客朋王子帶進宮裏來的,沒想到居然幫了我們大忙,大汗也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呢!”
多鐸擺了擺手喝令那些大臣:“都起來吧!”費英東帶頭站起來道:“這位兄弟的武功真是厲害,小小年紀能有這番成就,十分不易,在林丹汗的帳下未免屈就,我們大汗初登大位求賢若渴,小兄弟何不到大汗麾下做事!”易土生咳嗽一聲道:“大人太客氣了,在下隻不過是恰逢其會湊巧立功罷了,算不了什麽,林丹汗和越客朋王子對在下恩重如山,在下萬死也難報答,怎麽肯作出背叛他們的事情呢!”
費英東讚道:“果然是個英雄人物,對主子忠心耿耿!”烏拉點頭道:“大汗今天受了驚嚇,繼位大典到此結束,各位暫且回府,費英東、遏必隆、索尼,著令你三人嚴密偵查刺客行蹤如有發現立即回報不得有誤!散朝!那勇士跟本宮過來!”兩個太監一個扶著烏拉,一個扶著多鐸,一個扶著大妃姍姍離去。易土生就在後麵跟著。多鐸的確是受了不小的驚嚇,回宮休息去了。
烏拉領著易土生穿過貫連的大堂和殿外的長廊,在左轉過百十步外的大花園,回到了坤寧宮,優雅的坐在堂心太師椅上,易土生已經偉岸的站在他的麵前,故作姿態道:“不知道娘娘叫在下來有什麽囑咐!”
烏拉擺手斥退屋內的太監和宮女,白了他一眼,緊繃俏臉道:“林丹汗的勇士,你說實話,你和剛才的刺客是否認識?還有你叫什麽名字?”易土生道:“啟稟娘娘在下的確認得剛才的刺客,那人是個東瀛人,名叫德川秀忠,是皇太極貝勒的好朋友!至於在下的名字,居然忘了跟娘娘稟告,請娘娘恕罪,在下名叫……”
易土生腦筋電轉,想要給自己起一個蒙古名字,可是除了鐵木真、哲別、赤老溫這些大英雄之外,幾乎一個都想不起來,憋了半天,突然靈光一閃道:“在下敦圄穀!”好在烏拉並沒有聽說過敦圄穀的大名,微微點頭道:“你還算老實,對了,剛才本宮問你需要什麽賞賜,你還沒有回話呢!”
烏拉說話的功夫,頭上的朱釵突然一動,串著珍珠的繩子斷了,四五顆玻璃球大小的珍珠滾的到處都是,易土生急忙蹲在地上撿,雙手捧著送到烏拉眼前,諂媚地說:“這些珍珠配不上娘娘的絕世容顏居然自動脫落,真有自知之明!”烏拉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咳嗽了一聲,示意他站的靠後一些。兩根手指深入易土生的掌中,把珍珠一粒粒的拾起來,小拇指輕輕的在他掌心搔癢一下!
對於女人的心思易土生總能猜出個十之八九,僅僅是這一下,他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訊息了,左手握著椅子扶手,另一手按在椅子背處,低下頭把嘴巴湊到烏拉晶瑩如玉,發香飄蕩的小耳旁,讚歎道:“娘娘比嫦娥還美!”
烏拉臉色一沉,身子後仰,蹙起黛眉不悅地說:“大膽,站的靠後些!不許胡言亂語的,也不看這是什麽地方!”易土生靠後一步,挺直了虎軀,雙目神光電射,深深地凝望烏拉明亮的美眸,膽大包天的說:“娘娘是否春心蕩漾想念大汗,在下十分理解娘娘,希望可以留在娘娘身邊聊以慰藉!”
烏拉皺起眉頭,指著地下說:“跪下,張嘴!”易土生露出燦爛的笑容,雪白整齊的牙齒閃閃生光,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說:“在下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娘娘,讓娘娘如此生氣要懲罰我?”烏拉氣咻咻的說:“你對本宮胡言亂語,自己還不知道嗎?”易土生笑道:“在下從小就有個毛病,隻要一見到美麗絕倫仙女般的女子就會不由自主的誇讚。剛才在下仔細的欣賞了娘娘優美的背影和動人的身姿,心神皆醉,完全忘我,娘娘不能怪我!”
烏拉一邊奇怪自己怎會讓這小子在毫無攔阻下把一番極具輕薄的話說出來,更奇怪自己生不出絲毫得氣,一邊避開他灼熱的可燒透她芳心的眼神,一邊垂下目光說:“本宮從來沒見過你這種膽大包天的無賴,你雖然是林丹汗的手下,但本宮是後金天命汗的大妃,又是新任大汗的母親,你再這樣,我可要殺了你的……”話的內容雖狠,可惜和她的語氣完全不相配,軟綿綿羞答答的,反而讓易土生的膽子更加的大起來了。
易土生瀟灑的一聳肩道:“牡丹花嚇死做過鬼也風流,能和娘娘說兩句心裏話,在下死而無憾死得其所死的高興!”烏拉氣的臉色通紅,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看著窗外陽光燦爛的花園,急道:“你別胡說了,我可是大汗的母親,我兒子都快和你一般大了……”易土生笑道:“娘娘可知道明朝人的曆史嘛,知道不知道劉邦的妻子呂雉,唐高宗的老婆武則天,他們可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皇上死了之後,春花秋月寂寥無奈,還不是都找些美貌的少年,陪伴在身邊嘛,作為兒子,應當理解母親的……”
易土生忽然踏前兩步,從身後箍住了烏拉的腰肢,一隻手直探到她的玉頂峰上狠狠的揉-搓了一下,大妃忍不住嚶嚀出聲,轉身狠狠的推了易土生一把:“去你的……討打……”
易土生聽她說的情意綿綿,知道已經將其俘獲,口中噴吐著熱氣,一下吻上了她的櫻唇,並順勢把粗大的舌頭,深入了她的檀口之中,親的烏拉一下子癱軟在他的懷抱裏,一隻玉手,有意無意的就在他的雙腿間蹭來蹭去。
易土生知道她已經動了真情,低聲道:“娘娘可需要在下侍寢嗎?”烏拉急切的差點流淚,哀求道:“你不要鬧了,被人知道了我們兩個都會死的,現在,離我遠一點,我透不過起來了!”易土生越發放肆的揉-搓:“在下第一眼看到娘娘,已經情不自禁,娘娘不答應,在下決不離開!”烏拉咬著下唇,使勁的推開易土生,狠狠的說:“現在不是時候……我會傳召你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