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易土生飛快的拔出魔劍斬斷了腳上的繩索,劍柄轉動當掉了十幾種暗器,安然的落在了地上。可是接著這個機會錦衣衛們已經衝了過來,四麵八方的圍住他,狼群撕咬一般殺來。易土生沒辦法,被迫還手,一時之間血肉橫飛,殘肢斷臂到處都是。錦衣衛損失十幾個高手,易土生心裏一陣歎息。
不行,不能再這樣傻下去了,易土生不是傻子,這種賠本的買賣絕對不能做,想到這裏,他猛地一翻身飛上了枝頭,就在兩三顆樹上縱躍出去,一會兒就跑出去一百多丈,把錦衣衛遠遠地拋在了後麵,大約是害怕地上有什麽機關之類的東西,錦衣衛的追擊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停止的跡象。
“媽的,甩不掉了!”易土生覺得身後又上來了幾個高手,很有可能是神陀和金剛佛、虯髯客之流,心想,這下子可糟了,恐怕免不了一場血戰,要是被他們發現了自己的身份,那以後還怎麽在錦衣衛裏麵立足,殺手組織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一定會千方百計的來刺殺自己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易土生的心裏越想越害怕,腳下便忍不住加緊速度前進,經過一道土丘的時候,身後忽然想起了嗡嗡聲,回頭一看,不禁心膽俱裂,原來是神陀手腕子上麵帶著的金剛鐲飛了出來,而且一轉眼就要到了自己的身前,向前胸射-來,易土生當然不會束手待斃,伸出雙掌迎著金剛鐲向外一推,鐲子有沿著原來的路線廢了回去,身後傳來一聲驚呼,自然是發自神陀的口中,顯然沒想到易土生居然知道如何對付這件法寶。
易土生心裏叫苦,暗想,如果還是不能脫險的話,很可能就要露餡了,到那時候真的是萬劫不複了。正在他無計可施的時候,忽然前麵傳來一聲呼哨,一個嬌俏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打著手語說:“跟我來。”
易土生看得真切,那個打手語的嬌俏身影正是侍劍,侍劍一如往常沒有穿夜行衣,也沒有蒙麵,俏生生的向前跳去,當然她的速度比易土生要慢得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跳了幾下之後居然消失不見了。易土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腳下的土地忽然一鬆,從下麵露出個美麗的人頭來,侍劍喊道:“別愣著了,快點進密道來。”
易土生這才知道,原來這裏竟然有殺手組織的密道。他跟著侍劍的身影進入了一個洞穴,洞穴是垂直向下的,將近有十米深,腳下是一個拐彎,有一道鋼架結構的大門鎖著,兩人進去的時候大門是開著的,侍劍行動飛快的迎著易土生向前,進了門之後從裏麵把門反鎖上,然後拉著易土生的手低著頭快速的向前,一邊走還一邊不停地嘀咕說:“哎呀呀,可不得了啦,你怎麽惹來這麽多的錦衣衛,這幾個月你都到那裏去了,香主找了你好幾次都沒有找到,我也好擔心你呀,香主已經開了會改變了訊號,你怎麽還會上當,算了算了,你沒去開會當然上當了,可是,你為什麽這麽長時間都沒有露麵呢,你到底去了哪裏,真是的讓我好擔心,要不是我今天碰巧在這裏巡邏,我看你一定被錦衣衛殺了,這下可好了,暴露了這條密道,香主一定會責罰的。”
易土生道:“我隻怕他們會沿著密道追過來,那時候不就糟糕了嗎?”侍劍道:“應該不會這麽快就追過來,密道上方是厚厚的草坪,掩蓋的很好,應該不是很容易發現,就算要發現,也必須等到早晨,那時候我們早就逃的無影無蹤了。”易土生道:“這條密道通往哪裏?”侍劍道:“通往一處秘密分舵。”易土生道:“那可就糟了,如果因為我把人引到秘密分舵去,我的罪過豈不是很大。”侍劍歎道:“總之為了救你我也顧不了這麽許多了,不過,你也用不著過分的擔心,我手裏有炸藥,隻要我們安全脫離了危險,把炸藥一放就能把前麵的路給炸毀,這條密道到處都是岔路,即使廢棄了一段別的還可以照樣通行。”
易土生心裏感歎,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組織,簡直比錦衣衛和東廠西廠加起來還要詭異十倍,僅僅一條密道就能弄出這麽多的花樣來,的確是不太容易,自己回去之後也要多加的向人家學習學習才是。
兩人大約走了一個時辰的直道,侍劍突然停住腳步,說:“到地方了,我們從這裏出去。”
兩人從頭頂的出口鑽出去之後,易土生奇跡的發現竟然又回到了南京城的城內一處民居的廢井中。侍劍按照原先說好的扔了一顆炸彈下去把出口給毒死了,就算錦衣衛追來到了這個地方也隻能原路返回了,而且還要麵臨缺氧的威脅。
侍劍用壁虎遊牆功從枯井下麵鑽出來,然後伸手拉住易土生,易土生已經到了井口,拉住她的玉手一縱身便跳了上來。
“哦,終於跑出來了,我的老天呀。”侍劍一下子坐在井口上喘著粗氣,香汗淋漓的說:“十三號,這次我為了救你可是豁出去小命啦,你,你,你可不能沒良心呀。”易土生坐在她的身邊仰望著滿天的星空,回想這一晚上的荒唐事,苦笑道:“你讓我怎麽報答你,以身相許怎麽樣?”
侍劍突然一把按住易土生的嘴巴,說:“你可別瞎說,組織裏的男男女女是禁止有私情的,你這話隻好留在心裏,你知我知也就罷了,千萬不要傳出去被別人知道了。”說著把頭靠在易土生的肩膀上幽幽的說:“其實,我早就中意你了,隻是不敢說。”
易土生心想自己猜得沒錯,侍劍喜歡十三號了,這樣也好,說不定可以從她的口中打聽一點組織的內幕消息。
易土生色膽包天的拿出二十一世紀的調-情手段,抱住侍劍就親嘴,侍劍那裏經得起這個,初吻被奪,整個人嬌-喘-籲-籲差點昏厥,雙手在他身後不停地撫摸,好像是動了真情,假如不是易土生適可而止,說不定一下子就能突破了。
易土生別有所圖膽大包天的問道:“侍劍姐姐,你知不知道組織的首領到底是誰,我心裏一直挺好奇的,你知道對不對?”
“噓,十三號,你這話跟我說說也就罷了,對組織的任何人千萬不要在談起了,我真的不知道組織的首領是誰,因為這是禁忌,如果有誰敢大廳這件事,是要被處以死刑的,以後你可不要問了。”
易土生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