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羅刹王爺,到底那個小妮子的主人是誰呀,我怎麽還是沒有想通呢!”看到春神飄然而去,白衝心中充滿遺憾之餘,把自己的帳篷給拆了之後,急忙轉過頭來,衝著羅刹王問了一句。
羅刹王向前踏出一步,目光瑤瑤的注視著遠方,說道:“海內尊七妙,世外隱三仙,人間月光華、高山弄瓦王!”
“白衝將軍,請問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四句詩文呢?!”
白衝摸了摸身後的輪子說道:“好像是聽說過,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這四句話有著什麽樣的意思,到底他說的是什麽呀!”
恐怖天師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蠢豬,然後說道:“這四句話說的意思非常簡單,就是說中原一帶,一共有四位頂尖‘巔峰高手’,一個是七妙神君梅子龍,還有東海三仙(三仙算一個),接著就是號稱人間極品,仙子一般的大美人‘月神’神君,最後一個則是雪山峰頂,西藏邊陲的弄瓦法王,你明白了嗎?“
白衝拍了拍腦門道:“這麽說,剛才那個女子她的主人,肯定就是四位其中的一位了,嗬嗬,我知道了,肯定是‘月神神君’,為什麽呢,因為月神是個女人,而剛才那個女人也是個女人,所以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我草,”恐怖天師差點沒吐出來,大跌眼鏡之後驚駭的看著白衝說道:“白將軍你真是讓我五體投地呀,月神神君掌控的‘月神殿’,其中有弟子上千名,光是他手下的‘四大妖男’就已經達到了先天中期的修為,而且一個個長的比女人還漂亮,誰說月神殿裏隻有女人而沒有男人了,又有誰告訴你,隻有女人才能夠驅使女人了,你這理論明顯的不能成立,恕我直言了。”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兒,還有一個叫做月神殿的組織啊,真是邪門了,我對這裏的事情都不太知道,不過我對尼泊爾熟悉,改天你們到哪裏去,我帶你們四處轉轉,那裏風景如畫四季如春,可漂亮啦。”察覺到自己出醜丟了麵子,白衝趕忙把話題扯開了十萬八千裏,居然談起了旅遊業的發展前景,強悍。
“天師閣下,你覺得,這個春神她的主人是誰呢,另外她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呢?!”羅刹王倒背著一隻手,直視著前方仿佛在沉思中說道。
“這個,我現在也不能肯定,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就是東海三仙肯定不是她的主人……”
“何以見得呢!”
恐怖天師悵然一笑說道:“因為這個女子身上沒有被采補的痕跡,咱們都知道,東海三仙名義上是正道的領袖,其實背地裏卻是非常的銀邪,專門采補女人的元氣,來達到破碎虛空的效果,當年一代人王藍翡翠,為人正直,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總是和他們過不去的,我碰巧見過藍翡翠這個人。剛才那女子,這麽漂亮動人,若是落在三個老怪物的手裏,會變成什麽樣子,你我可以想象。”
“這麽說來也就隻剩下三位了,這三位之中弄瓦法王也是以采補而聞名的,難道這女人是他的人,不過月神殿也是有可能的,白將軍剛才說的不無道理,至於說梅子龍,此人,嗬嗬,我在江湖幾十年,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神秘的很,所以根本就無法計算他,所以還是沒辦法肯定。”
恐怖天師說道:“按理來說,梅子龍的可能性非常小,因為他根本沒有和易土生作對的道理,我懷疑前些天宮內的政變應該和春神的幕後黑手有關係,那麽也就是說,他的主人有著一定的政治目的,而梅子龍很明顯是一個對政治無欲無求的人,看來他的可能性也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羅刹王仰天笑道:“要是按照你這種說法,答案似乎已經是呼之欲出了,月神殿的月神神君雖然武功高強,而且很神秘,但他是一介女流之輩,應該是沒有當皇帝的欲望,若是當皇後年紀又大了些,看來也不是他,那麽……”
白衝自以為是的喊道:“我草,我猜到了,此人一定是西藏的弄瓦法王,你們想啊,他是西藏的法王,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手握重兵,早就覬覦大明朝的領土了,去年在河西走廊一代的一場敗仗,讓他的獒軍損失慘重,他都快恨死了易土生了,怎麽可能不報仇呢,嗬嗬,你們不用愁眉苦臉的了,我已經有答案了,這個神秘人就是弄瓦法王無疑了,他的政治目標最明確了。”
“可是我們剛才說過了,這女人並沒有被采補過!”恐怖天師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白衝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了,答案都已經出來了,他才跑出來宣布是自己想出來的,這不是存心撿便宜嗎,當時那種情況,傻子都能猜出來了。
“白將軍真是聰明過人,我也同意你的看法。”羅刹王心中對於白衝雖然同樣的充滿了鄙視,但是他為人比較沉穩,並沒有表現在臉上,隻是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
恐怖天師說道:“既然是這樣,我看這件事基本上還是可靠的,弄瓦法王隻不過是想要利用我們除掉易土生而已,不會有別的什麽打算。我們對他而言,相當於盟友,擁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易土生。”
“其實,他完全可以親自現身來跟我們說清楚的,何必要這麽神神秘秘的,這樣反而讓我感覺到他沒有誠意,不利於咱們之間的合作,甚至我有一種被人利用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非常的不舒服。“本來弄瓦法王和羅刹王是平起平坐的人物,這樣一來,好像羅刹王比弄瓦法王低了一頭似的。
“嗬嗬,也許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也說不定,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說,不管怎麽樣,咱們都要齊心合力的對付易土生。“恐怖天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羅刹王點了點頭沉吟道:“難道,弄瓦法王現在已經在京城裏了,他已經策劃了什麽重大的行動,不對,我還是覺得我們像是拋磚引玉的石頭一樣,又被利用的嫌疑呀。”
恐怖天師道:“那又怎麽樣,憑我們兩……三人的武功就算是被包圍了也可以出來的,有什麽大不了的,但是我現在卻不想悄悄地刺殺他……”
白衝覺得恐怖天師剛才的話非常曖昧,似乎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把鼻子一哼,不悅的說道:“我說你這話說的,不悄悄地搞刺殺,難道還光明正大的從午門殺進去,憑我們三個人的力量,就算再強,也不可能對抗十萬禁軍吧,你可真是太異想天開了。”
“白將軍不要性急嘛,本座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其實本座的意思是說,我們完全可以讓易土生把我們給請進去,你們說好不好?!”
羅刹王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去拜見他?可是咱們先前已經說過了,隻拜見真皇帝,不拜見假皇帝,那個不男不女的曹大人也說了假皇帝生病了,我看易土生是不會見我們的了,你這個辦法行不通的。”
恐怖天師神秘一笑,撇著嘴角說道:“你們有所不知,天底下有一種人是最貪心的,無論什麽都想要,這種人就是太監,嗬嗬,曹化淳就是個太監,而且是紅的發紫的太監,易土生對他的話幾乎言聽計從,隻要我們花點錢買通了這個曹化淳,讓他在易土生的麵前替我們說上幾句話,易土生必定會接見我們的。”
白衝和羅刹王同時點頭:“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