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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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章 米蘭的鎧甲

米蘭所製的盔甲在十字軍時代,可以說是歐洲最有名的盔甲。

在米蘭的,製造盔甲的家族之中,米薩基裏亞家族可以說是其中最有名的家族之一。他們家的新式的盔甲,經第一代盔甲大師米薩基裏亞之手開始流行,後來他的兒子托馬索將它傳遍歐洲各地。

托馬索的兒子安東奧20歲便繼承父業,更進一步促進了米薩基裏亞家族的發展。到了1470年,米薩基裏亞家族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大工廠和礦山。

從米蘭出來的軍隊,打頭的是貴族、騎士,他們身上穿著被精心打磨的米蘭的盔甲,在上午的陽光下,反射著強烈的陽光。身邊豎著他們的騎槍,那東西實際是掛在右胸的勾子上。

大隊的騎士,仿佛一道連綿不斷的白色的山脈。他們手中各自舉著帶有家徽章的盾牌,腰上掛著長劍。

這樣威武的軍隊,使米蘭的認為,他們不會落入到魔鬼的手中。因此送行的家屬、市民們歡呼起來。大概這讓弗朗西斯主教感覺到興奮,此刻他也率領著一隊披著白十字鬥篷的騎士們,是整個隊列之中最為雄壯的軍隊。

在這裏不得不說明的是,這時更多的騎兵使用的是鎖子甲加皮甲的配置。甚至就算騎士們自身,也遠沒有兩百年之後的,那種如同機器從一樣的盔甲那麽誇張。

他們頭上的頭盔呈桶狀,僅僅隻留下一些觀察與呼吸的縫隙。身上的盔甲經過了仆役們仔細的打磨,在陽光下散射著光芒。就像他們的身份那從,他們是騎士。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騎士精神促使了歐洲文明的發展。在這件事上歐洲人,做得比亞洲人成功。最少比日本人成功,因為全世界隻有他們的軍隊,被二戰時的惡魔,冠以“禽獸軍團”,從而成為全人類的恥辱。

不過在這裏要說的是他們的鎧甲,發展到現在,他們的鎧甲已經發展到心頭了。無論是米蘭又或者世界其他地方的鎧甲,都已經將要走到將要。所謂的將要,就是指當世界第一支純粹熱武器的軍隊裝備起來之後,這個世界上所有鎧甲都必然走到近頭。

如同長蛇一樣蜿蜒的軍隊一直奔向遙遠的山脈處。其實距離不大遠,不過僅僅隻有30來公裏的道路。按照弗朗西斯主教的打算,這段路打算兩天走完,因為騎士們需要休息。盡管他們一會出了諸人的視線時,就會脫下累贅的鎧甲,然後換著鎖子甲與皮甲。

甚至他們也會換上另外一匹馬,因為那匹用於衝鋒馬不能在路上太疲憊。這樣的配置隻導致一件事,那就是累贅。整個軍隊都累贅到了極點。雖然重甲騎士們的衝鋒,會讓人膽寒,但也僅此而已。

與他們相對應的是,大宋羽林軍的鎧甲。尤其值得對比的,是近衛軍的鎧甲。雖然它們屬於硬式鎧甲,但它們的重量大約隻有米蘭鎧甲的一半,而防護力卻會更好。

之所以沒有換成馬丁現在正在研究的第三代的,類似於現代作戰服柋的鎧甲。原因在於武器研究與發展,包括質量與數量全都不足夠。而且可以預測的是,隨著熱兵器被大家所熟知,最初帶來的震撼,將會很快消失。到那時麵對絕對優勢的兵力,恐怕肉搏依然是件絕對不可少的事情。

感覺受到米蘭的弗朗西斯主教侮辱的巴多羅買主教,並沒有把自己所有的熱那亞兵都帶在身邊。雖然他帶了多數的人,也不打算為這位弗朗西斯主教的戰爭送掉性命。

不過他不是個笨人,他想看看他們的敵人到底是個什麽模樣。倘若說他們的戰艦十分厲害的話,那麽岸上的戰爭會打成什麽模樣呢?

黑色的眼睛盯著弗朗西斯主教,但臉上習慣性的帶著大主教們職業化的溫和笑容。相信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知道他們是神在凡間的代表。倘若從宗教裁判所的角度來講,他們就是神。

“教皇陛下一定會對那些異教徒魔鬼的力量感興趣的,如果他知道的話,那麽他一定知道該如何應付。也許他會給我一些人,讓我們從海上前往熱那樣,也許吧……”

雖然教皇沒有軍隊,但教皇有著聖殿騎士團,以及其他歐洲君主的支持。相信他們熟知了對方的作戰方式時,那麽打贏這些從東方入侵和惡魔,就有著更多的把握。

這時候的大主教們,可不像歐洲後來王權鼎盛時的模樣。他們往往會在教士的衣服下,穿上厚厚的鐵甲。他們身邊的侍從們,往往都是真正的騎士。至於像騎士團,那樣明目張膽的組織,那不過是教會的外圍力量,並不能算做真正屬於教會的。

“一個東方的惡魔,火柴,那不過是惡魔用來引誘凡人的魔法。熱水瓶……哼!”

說到熱水瓶的時候,巴多羅買主教隻是冷哼了一句。事實上,他把聖水燒開了灌到裏麵,放了許久之後依然保持著熱量。這隻說明一點,這是一個方便的水瓶,如此而已。

經過聖水洗禮的水瓶,自然能夠被他接受。甚至有了那東西的話,泡一些從東方來的茶葉,倒是頂提神的玩意。而最大的好處是,那些聖水可以放一夜都保持著滾燙。對他這經常熬夜寫作,往往需要喝些茶水提神的人,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了。

唯一遺憾的是,他逃離熱那亞的時候,花重金買來的茶葉正在日漸減少。不過作為一個神職人員,還是有人願意為他盡忠的。他們偽裝成平民留在熱那亞,商品、情報都不會少。

因此,在進軍途中,巴多羅買主教心中原諒了弗朗西斯主教的對他的嘲笑,畢竟倘若戰鬥開始的話,那麽他就會逃離這鐵,把他看到的一切報告給教皇陛下。相信,那是教皇會明白,他是一個多麽忠誠於教會的主教啊!

帶著這些想法,他徹底原諒了弗朗西斯主教的狂妄。

“您說的對主教閣下,這時是米蘭,您的米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