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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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教廷的聖地

在這幾天裏,趙伏波並沒有接見君士坦丁堡的任何人。說起來這兒的人與他沒有什麽關係,除了那些學者以及匠人之外。那些人包括主教巴多羅買收集起來的美女以及藝術珍品,這時都在一波波的運向船上。還有許多沉重的,有著許多年曆史的雕像,也被運向船上。

在君士坦丁堡的收獲,趙伏波非常滿意。而且對於這裏的生活他也同樣滿意,三天時間,他陪著妻子們在城中遊覽了三天。與自己在天空裏看得那些情景相比,許多時候那些宏偉的建築要到了近前才能夠感覺到它的宏偉。因為君士坦丁堡的皇族已經被阿紮姆.突蘭沙蘇丹殺光,因此趙伏波他們就駐在皇宮之中。

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甚至這引起趙伏波的關注,他希望將來回到華夏帝國之後,修築華夏帝國的首都裏,可以借鑒那些哥特式建築的風格,但同樣也要有些中國、君士坦丁堡以及阿爾罕不拉宮的風格。這些事情趙伏波不會頭痛,來自世界各地的建築師們,正在“華夏帝國皇家科學院裏”研究這件事。

原本馬丁與趙伏波並不打算大建宮殿,但倘若未來的“華夏帝國”擁有“華夏故土”與南洋以及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時候,那麽缺乏氣魄的宮殿顯然就不大適宜了。因此未來“華夏帝國”皇室的宮殿將會是規模相當大,同時也將會是世界上最為精致的建築物。而現在,趙伏波決定,在這裏好好觀察一下。

“尊貴的陛下,能夠為您與皇後們服務是我的榮耀。”

領路的人是宮廷總管,他來自法國,語言上倒是沒有一點障礙。可他並不知道,趙伏波的真實打算。

就好比眼前的君士坦丁堡的皇宮,它周圍有三座城門,一座叫競技場大門,一座叫曼卡納大門,第三座叫海濱大門。競技場大門的裏麵,是一間長約有100米寬50米的大廳。大廳兩邊是看台,上麵鋪上了錦緞的地毯、床墊和坐墊。原本這兒還要站著信奉基督教的黑人守衛,手持鑲滿金子的盾牌和金飾長矛。曼卡納大門後,也是一個類似的大廳。大理石鋪地,兩邊原本站著已經被趙伏波趕出去的卡紮爾人衛士。

隻不過此刻他們早就讓趙伏波趕出去了,至於將來英諾森四世教皇如何安排,那是他的問題。

海濱大門裏麵的大廳,更讓人為之側目。這是是一個邊長約300米的大廳,地上鋪著紅磚。穿過大廳到了內院,這兒通往皇帝居住的內廷。院子的左邊是皇帝的私人教堂,共有10座門,4扇是金門,6扇是銀門。當然不過是包的而已,即不值錢也沒有什麽藝術特點。

教堂內的祭壇是用一整塊檜木做成的,鑲嵌珍珠和寶石。教堂的天花板全是拱頂,由包金銀的柱子做成。教堂周圍有四座院子,各長200米、寬100米。院子裏有一個在大理石中挖出來的5米見方的池子,聳立在離地麵5米高的大理石柱子上,上空有一個鉛做的穹頂,另一個銀穹頂聳立其上,由12根柱子支撐,柱子的頂端是各種動物的塑像。

穹頂無所謂,建築師早已經到了船上,將來“華夏帝國”有的是地方建立這樣的宏偉建築,精美的塑像自然拆掉送到船上。不過這些都會安放在醫院、大學又或者說圖書館之類的地方,而且那些建築肯定會更加宏偉。當然也包括皇宮,而且肯定會比這些建築更宏偉、壯觀。因為趙伏波相信,當他正式成為“華夏帝國”的皇帝時,僅僅各國的賀禮就應該修得起這樣宏偉的皇家建築了。

已經死了的拜占庭帝國的皇帝,他上朝議政的宮殿被稱為金殿,或者“黃金議事宮”。在議事宮大廳半圓形頂點的聖壇上設置著皇帝的寶座。對於這個像是教堂的大殿趙伏波沒什麽興趣,這個寶座倒是對於將來的英諾森四世教皇滿合適。現在他就可以想象一下,英諾森四世教皇坐在三級斑岩台階上的,華貴典雅用象牙、黃金、珍珠和寶石做成的寶座。

頭頂上麵的華蓋有些像天使腦袋上的光圈,寶座靠背上有象征耶穌的細密鑲嵌畫。寶座很寬,鋪有墊子是個雙人座。隻不過未來英諾森四世教皇隻好坐在中間,不然難道他還敢弄個皇後坐上去不成?

“陛下,這個……其實在在禮拜天或節日的時候,皇帝坐在左邊,右邊的座位上放著一本福音書,據說這裏坐著基督本人!”

引路的人是皇宮的總管,聽到趙伏波的發言他有些不高興。不過此刻他隻能耐心的講解下去,同時希望這位陛下能夠對自己的講解感覺到滿意。畢竟不管將來君士坦丁堡屬於誰,現在卻是屬於眼前這個皇帝陛下的。

“是嗎?放本書,居然還是神學的書籍,要是我的話,還是要讓我的皇後坐的!”

趙伏的話自然是要讓綺麗爾她們滿意的,不過一轉臉看到妻子們他才想起來自己的皇後好幾個,誰坐啊不如省些事情好。

“嗯,設個寶座真蠢,有事會議室裏說,坐什麽寶座啊,真無聊!”

說罷裝模作樣的搖搖頭,而不管一旁綺麗爾她們臉上的訕笑,裝著仔細觀察眼前的這個寶座。

寶座前麵掛有紫色帷帳,上麵綴有珠寶。帷帳旁邊有一座鍍金銅樹,各色鳥兒落在它的枝條上,也是鍍金黃銅做的,它們爭相爭鳴,奏出一首首婉轉的樂曲。寶座兩旁有兩隻鍍金的銅獅,這些機械野獸“可以張開大嘴咆哮,伸出舌頭,還用尾巴擊打地麵”。

這些東西自然是要拆走的,因此趙伏波點了下頭,負責記錄的總管隻好把那些機械野獸寫在要拆的本子上。

“完了,按這位皇帝以及他的皇後們如此有興致,恐怕他們會有更多的拆除命令,好麽這座可憐的皇宮裏到底能剩下什麽呢?”

其實這不勞他操心,因為那是英諾森四世教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