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在書房猶豫不決的時候,開車離開市委家屬院的葉飛,心中莫名的有些煩躁,他現在雖然有些家底,但要振興葉家,還遠遠不夠。
在這個權利決定一切的大背景下,小葉醫生掌握的資源實在有限。
葉飛沉吟良久,認為林輝這次無論如何也應該爭一下,他若是成了省委常委中的一員,對自己自然有莫大的好處。
自己把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就看林輝自己了。
葉飛走後,薛秀秀端著茶水敲響了林輝的書房。
“你怎麽進來了?”
林輝看到妻子進來後,不由笑問道。
“我看你氣色不太好,葉飛這小子到底和你說了什麽?”
薛秀秀放下茶水,走到林輝背後,一雙嫩白的小手按在了林輝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著。
“哎!”
林輝歎了口氣,把剛才和葉飛的談話大體說了一遍。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這江家人野心還真大,這不是撬葉飛的牆角嗎?幸虧你沒答應江山,替他引薦馬克教授!他們江家所圖不小啊!”
薛秀秀說道。
“夏宏倒是替江山引薦了馬克教授,不過人家沒答應。”
林輝沉聲,忽而又道:“你覺得我該不該爭一下?”
一向沉著冷靜的林輝問起了夫人。
“沒有什麽該不該的,想做就去做好了,你不行動怎麽知道會不會成功!”
薛秀秀笑道:“葉飛雖然不懂政治,他的話雖然也簡單直白,但卻很有道理,江南市作為副省級城市,已經有一個省委常委了,市長雖然是副部級,但要成為省委常委,難度在我看來比你爭奪省委常委還大!”
“砰!”
林輝突然站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格老子的,老子就爭一爭!”
“啊!”
薛秀秀驚呼一身,看著林輝道:“你幹什麽啊,至於這麽激動嗎?”
“嗬嗬。”
林輝壓低聲音笑了笑,轉身摟住了背後的薛秀秀,湊到薛秀秀耳畔,低聲道:“秀兒,我們有多久沒有那個了。”
薛秀秀俏臉緋紅,身子發軟,羞中帶喜中,把身子輕輕靠在了林輝懷裏……
回到別墅,葉飛走進客廳,一個白色的影子就從二樓竄了下來,當葉飛看清這條白色的影子後,小葉醫生直接石化了。
對麵的家夥又肥又大,像一條成年的白色藏獒,從二樓竄下來的瞬間,帶著淩冽的風聲,這股狂風打在了葉飛身上,葉飛都覺得有些發冷。
“葉飛,你回來了啊!”
這時,楚楚從二樓圍著浴巾走了下來,看到葉飛呆在原地,不由笑道:“怎麽了啊,是不是被小金嚇到了啊,他沒咬你吧!”
似乎對楚楚的話,小金產生了強烈的不滿,小金嗚嗚地朝楚楚齜牙咧嘴。
但楚楚一個凜冽的眼神掃來,這忽然從小家夥變成大家夥的小金頓時萎了下去,仰著頭,眸子可憐巴巴地瞅著葉飛,向葉飛一步步走了過來。
最後匍匐在葉飛腳下,用腦袋親昵地蹭葉飛的褲腿。
“葉飛,這是小金啊,你不會不認識了吧!”
這個時候,身穿休閑家居服的童欣也從二樓走了下來。
兩女來到客廳後,笑眯眯地瞅了葉飛一眼,一擺手,就把小金招呼了過去,兩女在小金身上就沒停過手,不是摸摸它的尾巴,就是拍拍它的腦袋。
葉飛像是想起了什麽,沒有回應楚楚和童欣,直接上了二樓,快速的推開房間,直奔自己的保險箱,看保險箱關著,葉飛暗鬆了一口氣,走過去,下意識地摸了摸,保險箱的門頓時露出一道縫隙。
葉飛隨手拉開保險箱的門,眸子往裏一掃,掃了一圈後,葉飛心裏一突,他發現自己那枚封起來的丹核沒有了。
這枚丹核當初正是葉飛從那頭吸收靈氣的野豬身上得到的,葉飛本來想著給童欣築基用呢,沒想到這枚丹核竟然沒有了。
葉飛冷靜過後,不由一陣惱怒,他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消失的丹核和突然變大的小金有關。
葉飛好不容易才平複了心緒,葉飛看保險櫃沒有被撬過的痕跡,這說明肯定是自己哪一次從裏麵取丹藥的時候,沒有把保險門關結實,忘了用指紋鎖定保險箱,留下了縫隙,這才讓小金鑽了空子。
“葉飛,你沒事吧?”
童欣推開房門,看到對著保險櫃發呆的葉飛,關心道。
“欣姐,我沒事!”
葉飛轉身,朝童欣笑了笑,道:“那枚丹核本來是為你準備的,沒想到被小金偷吃了。”
“嗬嗬!”
童欣笑了笑,道:“小金雖然偷吃了丹核,但當初也差點要了它的命,我和楚楚下班回來的時候,它在你房間裏又是打滾又是哀嚎的,弄得我們不知所措,最後突然暈過去了,醒來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算它命大,不然我白白浪費一枚丹核了。”
葉飛無語地說道。
“嗚嗚嗚嗚!”
小金猛地從門外竄了進來,逮住葉飛的褲腿就打滾耍潑,葉飛沒好氣地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討好自己的家夥。
心中突然一動,道:“小金,你既然吃了丹核,身子變大了,肯定漲了不少本事,你把你拿手的絕活表演一下!”
說來也奇怪,小金聽到葉飛的話後,停止了打滾耍潑,猛地支起身子,腹部一陣蠕動,猛吸了一口氣,接著張口一吐。
一個透明類似氣泡的東西哄得一聲轟在了葉飛窗戶上,直接把葉飛臥室的窗戶給拆了。
葉飛臉當場就黑了,趕來看到這一幕的楚楚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連童欣也忍不住笑了。
葉飛看這兩女笑的花枝亂顫,就知道她們肯定是見過小金這大家夥表演它的技能了。
葉飛看小金可憐巴巴的表情,皺眉沉思,小金吃了丹核,無疑進化成功了,而且毫無疑問,它現在能夠聽懂自己的話。
“小金,你先出去吧!”
小金嗚嗚嗚了幾聲,最後聳拉著尾巴離開了葉飛的房間,葉飛注意到這家夥一離開自己的房間,白絨絨的尾巴立馬翹了起來。
葉飛就是不看它的表情,也知道這大家夥現在相當的得瑟。
“生氣了?窗戶壞了,再換就是了,以後有小金看家護院,豈不是更好。”
楚楚笑著安慰道。
葉飛搖頭,道:“我怎麽和它一般見識呢,你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