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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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春色難掩

飛腳踢來,謝雨瀟眼看自己的命-根-子要被踢爆,當即顧不得抵在腰間的匕首,右腳抬起,一腿隔開那個新疆小混混的飛腳,而後猛的向上踢出。

“啪”

這一腳正中那個小混混的下巴,小混混當即就被踢的倒飛出去。

“找死~”

抵在謝雨瀟腰間的匕首往裏一送,噗嗤一下就插進了謝雨瀟的腰裏。謝雨瀟腰間一疼,奮力一扭,而後反手一掌拍出。這一掌,他感到了自己手上的力度,一股從未有過的力度和一股氣流瞬間釋放的快感。

“啪~”,勒住他脖子的小混混就被一掌拍的退出七八步遠,坐在了地上。

這一突然驟變,使圍在謝雨瀟身邊的四個人都停住了手,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謝雨瀟右手捂住腰間,轉過了身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搖搖晃晃的朝幾人走了過去。

剩下的兩個小混混一見同伴瞬間被打的不知死活,又見謝雨瀟一副拚命的架勢,當下也顧不上地上躺著的那兩個,直接撒腿跑了。

“哼~”謝雨瀟嘴角抽動了一下,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就在他倒下的這一刻,從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露出了一個人影,匆匆的朝這邊跑來。

這人將趴在地上的謝雨瀟翻了過來,不停的搖著:“兄弟快醒醒,兄弟快醒醒!”

謝雨瀟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四周很暗,他看到了一張陌生麵孔。

“兄弟你沒事吧,那些人走了!”這人操著一口土話,關切的問著。

“你是誰?”毛飛天有氣無力的問。

“我叫孫天福,吃完飯到公園來轉,沒想到就看到他們打你,這些人太狠了。走,我送你去醫院。”

“別,別去醫院了,我沒錢,你能送我回家嗎?”

“可你的傷?”

“沒事,先送我回家再說。”

“好。”

孫天福像扛麻袋一樣將謝雨瀟甩到背上背著出了公園。在路燈下,謝雨瀟才看清了這個穿著一身過時而且破舊的迷彩服的孫天福。

兩人攔了一輛車,謝雨瀟說了地址,出租車便往“恬夢花園”開去。距離很近,他眼睛才小閉一下就到了。

車費六塊錢,毛飛天伸手一摸兜才想起一毛錢都沒了。他隻好將眼光投向孫天福。孫天福從上衣兜裏摸出一把零錢,數了六塊錢遞給了司機。

到了房子,孫天福將謝雨瀟放在了沙發上,喘著氣打量了會房子,一臉羨慕的說:“兄弟住的地方真好。”

“住哪還不是都一樣,不過是個睡覺的地方。”謝雨瀟說著,走到任小冉房間翻出了一百來塊錢交到了孫天福手裏說:“兄弟幫我買點紗布,藥棉,繃帶成不?”

孫天福接過錢二話不說下了樓。不一會就提這個塑料袋回來了。

“兄弟是做什麽的?”孫天福問謝雨瀟。謝雨瀟有些沮喪的說:“清潔工。”孫天福想了會說:“要不你跟我到工地上幹活吧,雖說累點,但一個月下來也有二千多塊錢,我給上麵的頭打個招呼進行,應該沒啥問題。”

“工地?”

“嗯,就是累些,不知道你受的了那個苦不。”孫天福一臉誠懇的說。

“不知道能幹兼職不?”

“我回去問問。要成的話我通知你。”

雙方互留了手機號碼,孫天福便說明天六點多就要開始幹活,得早些回去休息。謝雨瀟就說好,送孫天福出了門。

孫天福走後,謝雨瀟將孫天福度買回來的紗布、繃帶、藥棉依次擺開,而後脫掉了襯衣。他覺得很奇怪,匕首在刺進腰部,血液噴出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要完了。可這會,他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了。

將襯衣丟在一邊,低頭看向腰部,噴出的血液早已結疤,他用手一摳,血疤竟然脫落,露出了光潔的肌膚,“怎麽回事?怎麽連傷口都沒了?”他站起身,走到鏡子前左右看著。不錯,不要說是刀口,就是連定點疤痕都沒有。

謝雨瀟的自愈功能恢複了,這得歸功於伏巫趙勳的那隻毒蜈蚣將他體內殘餘的毒素全給吞噬了。當然,謝雨瀟不會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站起來,將全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哼著小曲進洗手間洗澡去了。

剛把水調好,衝掉了身上的血跡,就傳來一陣“咚咚”的敲門聲。

“孫天福?”

謝雨瀟光著身子走出洗手間,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來了來了,我看你今晚幹脆別回去了,睡我這得了”將鎖拉開,謝雨瀟看也不看的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剛走幾步,謝雨瀟覺得有點不對勁,不由放慢了腳步。

身後一片寂靜,沒有腳步聲,沒有說話聲,沒有“嘡啷”一下關門的聲音。如果是孫天福,他一定會說話的;難道沒有人,剛才聽錯了?不會啊!

“媽啊!”

謝雨瀟一回頭,情不自禁的大叫一聲,雙手立馬朝下麵一捂,張徨失措的轉身就往洗手間跑。不跑還好,這一跑腳底“哧溜”一個打滑,“吧唧”一下仰麵摔在了地板上。

任小冉靜靜的站在門口,或許是驚住了,或許是裝作什麽沒看到,或許是覺得根本無所謂。直到謝雨瀟“吧唧”一下,仰麵摔在地上的時候,她才關上了門,朝躺在地上的謝雨瀟走去。

謝雨瀟一驚,右腳一蹬,想爬起來,結果腳又給滑了一下。羞愧之下,他幹脆翻身趴在了地上,將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對著天花板。

任小冉見謝雨瀟翻過身,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拍了拍胸口,摸了摸臉蛋,穩定了一下像懷揣兔子般砰砰直跳的心,說道:“怎麽?用屁股見人嗎?說,你剛剛在門口說讓誰晚上睡在這裏?”

任小冉說話的口氣很涼,像空調送出的涼風。

趴在地上的謝玉霞有些鬱悶了,心裏琢磨著:“這任小冉到底是不是女人?見到光溜溜的男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謝雨瀟慢慢的翻過了身子,他準備試試這個女人的定力到底有多大。

“你幹什麽?問你話怎麽不回答?”任小冉的雙眼瞪圓了些。

“趴著難受,摔得我好疼,你給我上點藥吧!”謝雨瀟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任小冉指了下自己的鼻子,驚訝的說了聲:“我?”謝雨瀟說:“屋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幫幫忙吧,我現在動都動不了。”

任小冉雖說做事魯莽,可腦子轉的卻不慢,她斷定謝雨瀟多半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存心了。

“想不到你身上比臉上還要白些,真是連女人都要羨慕的一具胴-體。”任小冉說著。

“快些啊,先拉我起來,哎呦~”謝雨瀟假作掙紮著試著起來

“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矯情?真是。”任小冉搖了搖頭,彎腰朝謝雨瀟伸出了手。

任小冉今天穿了個超短的牛仔裙,就在彎腰伸手的一刹那,躺在地上的謝雨瀟的雙眼剛好不經意的,從她不小心分開的兩-腿之間看了進去……

雪白的大腿、黑色的底-褲,若隱若現的在謝雨瀟的專注的雙眼裏交織成一個神秘地帶。這個角度給謝雨瀟的衝擊是難以想象的,可以用“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來形容,而且,這個“村子”更神秘,更有韻味,更複雜些。

“敬禮~”謝雨瀟的“小弟弟”二話不說,對著任小冉直直的敬了一個禮。

任小冉雙眼鼓的跟青蛙眼似的,再也按捺不住,臉色緋紅,張嘴罵道:“任雲,你個狗奴才想死是不是?”

謝雨瀟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欲望與衝動,尷尬之下,慌忙側過身去。

屋裏頓時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冷靜,冷靜。”謝雨瀟兩個深呼吸,真氣運轉,硬是將澎湃的血液從某個部位充血部位抽了出來。

“我去洗澡。”謝雨瀟悄悄的爬起來,悄悄的鑽進了洗手間。

“哦,我去睡覺。”任小冉麵紅耳赤進了自己的臥室。

兩人的定力都不錯,若是換做他人,隻要有一人稍稍按捺不住,就注定會是翻雲覆雨,雲殿鴛鴦。

第二天,任小冉依然加班,謝雨瀟依然休息。到了下午,孫天福找到了謝雨瀟,說是已經和包工頭說過了,可以幹兼職,一天一百。謝雨瀟也高興,多一份工作就多一份收入。當晚,他炒了兩個小菜,留孫天福吃了頓飯,又喝了幾杯小酒,表達了下自己的謝意。

任小冉回來時,孫天福已經走了。任小冉一進屋就伸著鼻子嗅了幾下,說好濃的酒味。謝雨瀟說是來了個朋友喝了幾杯小酒。任小冉問是什麽朋友,謝雨瀟就說是剛認識的朋友,給他介紹了個工地上的活。

任小冉一聽謝雨瀟要去工地幹活,當即就有些心疼,讓謝雨瀟別去了。謝雨瀟說無所謂,多少能掙些錢。任小冉知道自己說什麽也沒有用,隻好希望羅政委能盡快將謝雨瀟的戶口及學曆證給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