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霜兒、於筱娜傷心絕望的話,謝雨瀟隻好再次舉起手來發誓:“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若不然你們將我大卸八塊,我也死而無憾。”妖月笑著說:“瀟哥,將你大卸八塊又如何,你還不是就自動複原了。再說,我們又怎麽忍心將你大卸八塊呢,你知道我們下不了手。”霜兒哼了一聲道:“他的誓言就和放屁差不多,放了一個又一個,頂多是臭臭人罷了。”
謝雨瀟很暈,問其他四女:“霜兒跟誰學壞了?怎麽什麽話都說的出來?”霜兒道:“不用跟誰學,隻要是麵對你,我就什麽話都說的出來,還有更難聽的你要不要聽?”
鬥了一會嘴,東拉西扯的聊了半天,這捉奸風波暫時就算這麽過去了。最後,說到了正題上,埃靈四女找謝雨瀟幹什麽來了。這問題是於筱娜提出來的,問的是埃靈四女,回答的卻是謝雨瀟。謝雨瀟說:“是我叫她們過來的。你們知道,過不了多久楊承誌就會將東泉市用道法拔離地球,那時楊承誌就會是整個東泉大陸的統治者。楊承誌有多厲害,你們根本想象不到,在我實力未恢複前,就算我們合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在楊承誌將東泉市拔離地球前,我們要將總壇遷到埃爾多國去,在埃拉大陸發展勢力,等勢力強大之後再和楊承誌抗衡。這次,我叫埃靈四女過來,就是想派二虎跟埃靈四女過去,先在埃爾多國建立我們的總壇。”
“你過去嗎?”於筱娜問。
謝雨瀟頓了下說:“本不想過去,但現在看來我還不得不過去一趟,一是要將bonda父女帶過去,而是要去和聖女商量下將埃拉族並入血靈派的事,如果此事能談妥,我們就不用新建幫派總壇了。”
“去多久?”霜兒問。
“一兩天吧,我事談妥就回來。”謝雨瀟說完,微微一笑,伸手從靈戒裏摸出了五枚光燦燦的鑽石戒指說:“看到了沒?戒指我都準備好了,等我一回來我就和你們挨個結婚,你們這幾天就趕快商量這婚怎麽結吧。那個,娜娜,這裏還有你的戒指,要不我們到時在辦次婚禮?”
“雨瀟哥,戒指快給我讓我看看。”西婷叫嚷著要搶戒指。謝雨瀟手一收,將戒指又放回了靈戒說:“看什麽看,等婚禮的時候才能看。”
又坐了一會,謝雨瀟到隔壁叫上二虎、bonda、linna一起去吃飯。這下更熱鬧了,當這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簇擁著謝雨瀟走下去的時候,等著看捉奸好戲的前台服務員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過了兩天,謝雨瀟、二虎、bonda父女與埃靈四女一起前往埃爾多國。在路上,謝雨瀟一直琢磨著以怎樣的麵目出現在埃拉聖女,他有名無實的老婆麵前。上次,埃拉聖女的態度搞得他憤憤離去,這次人家派四個侍女一叫,就屁顛屁顛的跟著回來,這是不是可以用“賤”這個字來形容呢?
落在埃拉總壇峰頂,埃拉信徒們立刻恭敬的稱呼聖主。謝雨瀟點點頭,挺胸拔背的進了總壇。沒走幾步,埃拉聖女已帶著一隊信女出來迎接。謝雨瀟介紹了一下二虎、bonda、linna就讓埃靈四女先帶他們下去休息。
剩下了謝雨瀟、埃拉聖女兩人。埃拉聖女輕聲說:“上次都是我不好,還望你不要掛在心上。這段時間我一直掛念著你,生怕再見不到你。”謝雨瀟誇張的說:“是麽?你會在乎我嗎?會嗎?想當日你可是巴不得我早些離去。”埃拉聖女道:“當日天怒之師炮火壓境,我心中焦急,是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謝雨瀟道:“炮火壓境?我有沒有給你們那些人都是螻蟻,我舉手之間就可以將他們打得稀裏嘩啦,你信我媽?結果呢,最後還不是我將他們打得跟喪家之犬似的。”
上次三角混戰,雖說謝雨瀟未在戰場上露麵,但埃拉聖女由局勢的陡然轉變就曉得謝雨瀟肯定是出手了,也正是如此,埃拉聖女心中才會萬分抱歉,畢竟婚禮當天硬讓丈夫去戰場是有點太過了。說到底,還是“信任”二字在她心中搗鬼。
埃拉聖女挽住了謝雨瀟的胳膊說:“是,當日是我的不對,你就不要記在心中了好嗎?”謝雨瀟道:“好,我不記在心中,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彌補當日的洞房花燭了?”這句話是謝雨瀟試探性的再說,他很想知道這個埃拉聖女是不是還將他排斥在外,如果是,他立馬帶上二虎、bonda、linna走人,重新開辟一塊總壇。
不得不說,謝雨瀟這麽想就錯了。埃拉聖女是因為謝雨瀟揭去了她的麵紗才願意嫁給謝雨瀟,既然都肯嫁,難道還會在此事上這麽糾結嗎?果然,埃拉聖女將頭靠在了謝雨瀟的肩膀上說:“現在又無要緊之事,我們是夫妻,自然……自然……,反正,你說怎樣就怎樣了?”謝雨瀟性-趣陡起:“是不?走,這就去辦事。我倒是想看看你是真心實意還是半推半就。”埃拉聖女臉唰的紅了,說:“現在?現在可是白天?”謝雨瀟道:“白天又如何?況且你這山洞之中還用分什麽白天黑夜嗎?”埃拉聖女遲疑了下,咬了咬嘴唇說:“那……那就走吧。”
到了埃拉聖女的閨房,謝雨瀟二話不說直接脫衣,赤條條的站在了埃拉聖女的麵前。埃拉聖女的臉紅到了耳根子,用雙手捂著臉說:“別,別這樣,我害怕。”謝雨瀟道:“直接點不好嗎?你速度,也快點脫光了。”埃拉聖女暈暈的說:“我……我……我不知道怎麽辦事,你教我……”謝雨瀟差點沒噴出來:“什麽?你不知道怎麽辦事?”
謝雨瀟不相信,但埃拉聖女說的確實是實話。埃拉族均是女子,她又是聖女,高高在上,誰敢在她跟前說半點汙穢之詞。聖女,什麽是聖女,聖女就是聖潔冰清,不容褻瀆。
埃拉聖女雙手捂著眼睛遲遲不動彈,謝雨瀟心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聖女往床上一丟,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個赤條條。那確實是一具聖潔冰清的玉-體,沒有半分暇媲。謝雨瀟看的喉嚨直發幹,低念了一句真美好,就餓虎撲食般的撲上了聖潔的玉-體。
太粗魯了,粗魯的簡直猶若禽獸。饒是埃拉聖女尖叫連連,說著慢點,輕點,疼,但他哪顧及這麽多,不管爽還是不爽,反正是霸王硬上弓,得逞了。
說實話,雖說鬧騰的天要塌了似的,但謝雨瀟的感覺卻不是很美好。完事之後,他躺在床上細細的回味了一番,覺得還是第一次和妖月幹這事的時候帶勁。
埃拉聖女側躺在床上,似乎在呼呼喘氣,又似在輕輕抽噎啜泣。謝雨瀟也曉得方才有點太過粗魯,就向埃拉聖女道歉。埃拉聖女說,不管你的事,是我不懂。謝雨瀟嗬嗬的笑笑,說沒事,時間長了你就懂得其中的奧妙了。
躺了會,謝雨瀟說出了將埃拉族和血靈派合並的事。一說此時,埃拉聖女立刻坐了起來,說:“合並?那合並之後是叫血靈派還是埃拉族?”謝雨瀟也不廢話,說:“自然是叫血靈派了。不過這事還是你說的算,你若有顧忌,完全可以不同意。我之所以有這個想法是因為我們是夫妻,既然是夫妻,分掌兩派總是不妥的。”埃拉聖女說:“我明白,但為什麽合並之後不能叫埃拉族呢?”謝雨瀟搖頭,隨口揪了個理由說:“我血靈派全是大老爺們,讓一幫大老爺們並入女人的幫派,就算是我同意手下的弟兄們也不同意啊。”埃拉聖女猶豫了半天說:“這是大事,我得和族裏的人商量商量才行。”謝雨瀟說:“沒關係,你商量吧,不過得盡快,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辦呢。”埃拉聖女道:“怎麽?你還要走?”謝雨瀟道:“這不廢話嗎?幫派一攤子的事我總得我去打理吧。不過你放心,很好我會將整個幫派都遷過來,到時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當晚,埃拉聖女就召開了族內會議,說出了並派的事。出乎意料,這事除了埃拉祖巫也就是埃拉聖女的姑姑反對外,其他人並不反對,甚至有些期盼。這並不奇怪。男女本就是一個共存體,有男有女,生活才有生機,否則還不枯燥死。
埃拉祖巫說:“埃拉族是上古傳承下來的,如果和血靈派合並,就等於埃拉族消失了,這是對先祖的大不敬。再說,埃拉族自古就隻有女性,如今要與男人共處一派,這簡直就是胡鬧。”
埃拉聖女知道姑姑之所以反對,是因為被男人傷的太深,“男人不是好東西”這句話已刻在了她的心裏,那是她永遠的傷,永遠的痛,永遠都無法愈合的。不過,埃拉祖巫反對也無濟於事,埃拉聖女畢竟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說白了,並派對埃拉族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換句話說,埃拉族不與血靈派並派,血靈派依然可以在埃爾多國紮根,壯大,但對埃拉族來說卻就不一樣了。所以,無論埃拉祖巫如何反對,埃拉族與血靈派合並都成了鐵定的事實。何況,埃拉聖女還期望謝雨瀟能帶著她找到埃拉族存在的價值及未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