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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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老婆多的痛苦

隨後,眾人又閑聊了幾句,喬小芳忽然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郭曉文和陳雪麗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我們現在要說外人不方便聽的話啦,您兩位是不是該自便了。

誰知郭曉峰的臉皮卻比她想象的要厚的多,見此嘿嘿一笑道:“喬阿姨,沒事的,你要說啥就說吧,我和阿宇哥都不是外人。”

眾人見此都不禁撲哧一聲,黎小憶在一旁道:“哼哼,這兩個家夥現在被人追殺,隻能賴在姐夫旁邊,其實你們兩跟我姐夫學學,每人身上綁一個炸彈就行了。”

喬小芳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笑罵道:“你給我閉嘴,這麽大丫頭了盡滿嘴跑火車。”

“我說的是真的,你偏不信,算了,跟你這種中老年婦女也說不清楚。”黎小憶抓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滿不在乎的說著,隨即又對盧梓宇道:“姐夫,你看,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麽帶這麽多夾子了吧,加防禦的。”

喬小芳知道再搭理她一天下來都夾纏不清,幹脆也不理會她,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咳,別理這死丫頭,我們說正經的,阿宇啊,煙珺今年也不小了,你們兩也有這麽長時間了,你看這婚事是不是該辦一下了。按說這話不該我這個做嬸嬸的說,但這孩子命苦,從小沒了娘,他爸,哎一天到晚就知道研究這個,研究那個。她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所以這事也隻能我來操心了。阿宇,你不會覺得嬸嬸多管閑事吧?”

“啊。”盧梓宇楞了一下,他原本以為今天來還有什麽考驗呢,誰知直接就談起婚事了,但隨即立刻就反應過來,連忙道:“怎麽會呢,嬸嬸對煙珺這麽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婚禮也是應該辦的,應該辦的,這個聽煙珺的吧,煙珺你說什麽時候合適?”

黎煙珺聞言頓時窘迫起來,捏著手指支支吾吾半天,才道:“這個不急吧,要不等小芳畢業了,然後.....”

“咳,這個完全沒必要。”還不等她說完,喬小芳便又道:“婚禮是一個女人一生最有意義的一件大事,都夾在一起辦像什麽樣子?”

“阿宇啊,你看按說煙珺這樣的女孩,無論家世人才,在整個龍華能找到幾個?你說她要找一個對她忠貞不二的男人不難吧?不過,這事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們做長輩的也不好幹預,但一個婚禮她還要和別人一起分享,就算她不說,難道你就不覺得歉疚嗎?”

盧梓宇聞言心中頓時一痛,我確實是虧煙珺她們太多了,可是我要是答應這事,蓉蓉和小芳她們心中會怎麽想了,我要是拒絕,那麽煙珺會不會傷心呢?一個女人連一個單獨的婚禮都不能享有,似乎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想到此處他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黎煙珺和元蜃蓉,之間黎煙珺正不停的拉著喬小芳的衣衫,讓她不要再說了。但眼神中卻又隱隱有期待之色。心知她一方麵是怕自己為難,一方麵,心中卻又確實有這種期盼。

再看元蜃蓉,這丫頭臉上還帶著笑意,似乎無所謂的樣子,但臉色卻分明有些發白。

平時雖然總說黎煙珺是老大,誰是老二,誰是老三,但那隻是說說而已,但如果婚禮分了先後,那名份可就真的定了。

猶豫了一下,才道:“這個嬸嬸說的有道理,不過,能不能讓我們再商量一下呢?”

喬小芳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盯著他,眼中是嘲弄的微笑。

黎煙珺見此忙道:“嬸嬸,這事你和叔叔就別管了,我已經決定了等熊芳畢業,然後我們一起舉辦婚禮,不過,我要去夏威夷旅行。蓉蓉,你說好不好?”

元蜃蓉想說好,但有不敢說,隻能嘿嘿一笑。

一旁的黎小憶道:“我早說過,你們私奔算了,省得受喬小芳的壓迫。”

黎煙珺嗬嗬一笑,拍在她腦袋笑罵道:“是你自己吧?”

黎小憶伸手打還了一下,對盧梓宇道:“你看吧,我要不加防禦,早就被他們打傻了。”

喬小芳見被她這麽一攪和,這事是說不成了,不由的歎了口氣道:“也隨你吧,女大不中留,不過,你可要想好了,水芳那丫頭,哎,楊家能讓她這麽等下去嗎?”

盧梓宇一聽,心想也是啊,別人等得水芳怎麽辦?說起來,楊家那邊我還沒上門過呢?人人都說老婆多了,風流快活,誰知道這光見家長就要人親命啊,以前看的那些小說中的男主角怎麽就沒這種麻煩呢?

這心也操不完,還是回去之後一起商量商量吧。

在黎家吃過午飯之後,又陪著喬小芳等人說了會話,給他們表演了一下茶藝,黎小憶提議說要帶黎煙珺去逛城隍廟,雖然眾人都知道,這不過就是丫頭的一個借口罷了,實際上自然是她自己在家呆煩了而已。不過,眾人也沒拒絕,這才帶著眾人起身告辭。

眾人出門之後,又去楊欣婷家叫上楊欣婷,這才晃晃悠悠往城隍廟e而去,城隍廟在寶慶街,離省政府大院隻隔一個天安廣場和一條商業街,所以一行人也都沒有開車。

眾人剛走到省政府門口,卻聽有人道:“盧夫人,盧先生,這麽巧啊,在這又碰到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熱情的向盧梓宇伸了過來。

眾人側頭一瞧,卻正是方才到黎家的那個中年男人。心中都一陣冷笑,什麽巧啊,你要一直這麽蹲在總統府門前,說不定還有機會跟總統巧遇呢。

郭曉文輕聲道:“阿宇哥,我看他剛才去黎省長家說不定也就是看你到底在不在,不然這年頭哪有上門不帶禮物的。”

盧梓宇聞言楞了一下,隨即覺得還真是這麽回事。這麽說,這人還是衝自己來的,不過,我又不是政府官員,更不負責人事,他一當官的這麽繞著彎子,特意找自己做什麽呢?

當下也不動聲色,隻是點了點頭象征性的在他手上碰了碰,道:“我經常在外跑,對滬海的父母官們還真不是太熟悉,不知這位是?”

來人見他神色冷淡,卻也不在意,自然的手起手,嗬嗬一笑道:“在下路辰東,什麽父母官,盧先生太客氣了,一介刀筆小吏而已。盧先生若是不嫌棄,叫我老路就可以了。倒是盧先生這次為滬海除了一個大害,為國家挽回了不可彌補的損失。我和滬海人民都很感激盧先生啊。”

隨即他忽然好似想起來什麽一樣,突然又道:“哦,另外我聽說有人竟然殺害了程國強之後,竟然妄圖陷害盧先生,我聽見之後,真是又慚愧又憤怒啊。慚愧的是,政法這一塊是我負責的,出現這樣的事,是我工作的疏忽啊。憤怒的是,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喪盡天良的事,真是可恥啊。”

說完他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