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時節雖慢慢的進入夏季,但小日本地域都有著海環繞,海風吹拂在臉上,有著冷意。
然,此時的東京城大街小巷的自衛隊,公安,警察依然馬不停歇的在清除著告示,告示容易清除,但民眾內心的思想能夠清除麽?而今的國際輿論可以改變麽?
所以,此時的藤原一郎仍舊在苦惱著,手中的電話幾乎被打爆,甚至今天一天裏天皇已經打來三次電話了。
藤原一郎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但,有些事情還是要繼續。藤原一郎出席了一個又一個的會議,矢口否認自己召集慰安婦,更對“日本發動戰爭一說”嗤之以鼻。
但即便如此,國際上依然不斷的給日本高層施加了不少的壓力,尤其是日本周圍的幾大國家,今日起,大家如同事先準備好了一般,憤憤開始演習。
演習之中的每一個環節都針對著日本,這讓整個日本高層頓時恐慌了起來,尼瑪,要是這個時候龍華,朝鮮韓國同時聯手,那日本必死無疑。
一時間,日本高層將所有的目光都轉移了過去,完全沒有心思在關注盧梓宇的事情了。
秋名山,著名的五連發卡彎此時少有車輛出沒,夜風吹上了山頂,呼呼作響,吹的人心裏發慌......
“大家都準備好了麽?”看上去平淡無奇的草叢中發出了盧梓宇的聲音,仔細一看,原來盧梓宇等人全都蹲在草叢深處。
幾人圍成一圈,每人手上都拿著家夥,而元蜃容手中拿著幾枚令旗和幾塊銅錢。為了安全起見,眾人身上都穿戴著防彈衣。此刻眾人的臉色都變得更加凝重,如同融入到了黑夜之中一般,讓人看不清楚,但那種冰冷的寒意卻是能夠被察覺的。
盧梓宇從音那的手中結果一份兒地圖,這是音那花費了不小的心思搞到手的一份兒地圖,上麵標注了兵力,標注了潛伏哨,也表明了岡山八郎的關押位置。
櫻花軍區的正中央便是岡山八郎的關押之地,上麵音那用紅色標明,盧梓宇覺得紅色太他媽的晃眼了。
見眾人都不吭聲皆是一臉凝重的盯著自己,盧梓宇繼續說道,“按照預定計劃,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悄悄摸進去,衝進去之後,夜魅為蓉蓉掩護,捆住兵營!”
說完之後,盧梓宇望了一眼眾人,“有問題麽?”
“沒有!”堅定而沉穩的回答。
“計時開始,三分鍾之後開始行動,十五分鍾之內解決戰鬥!”盧梓宇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盧梓宇一說完,音那和柳下輝分別朝著兩個地方隱去,盧梓宇看了身邊的兩女,心中有點兒擔憂,“你們也要小心!”
說完,盧梓宇不耽擱轉眼便消失在夜色之中,無聲無息,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第一次同眾人一起執行任務的元蜃容,心中頓時空了不少,失魂落魄的如同丟掉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眼角兩顆淚水不自覺的滑落了下來,慢慢的被風幹,臉上抹過一臉的寒意。
拍拍元蜃容的肩膀,“別擔心,他不會有事的!”夜魅寬慰的笑了笑,情況雖然危急,但夜魅對盧梓宇有著絕對的信心,這樣的男人會如此輕易死去麽?絕對不會!
聞言,元蜃容轉過頭,看了看夜魅的臉龐,看出了夜魅的堅定和信任,心中微微暖和了不少,暗自點點頭。伸出手緊緊的同夜魅握在了一起,另外一隻手上的令旗似乎有了什麽一般,鮮活了起來。
夜,隻能聽見呼呼的風聲,兩個士兵正坐在草叢上麵,背上了把AK47,腰間挎著一直手槍,觀其模樣似乎是沙漠之鷹,左邊腰部挎著兩枚手雷。雖然配備著實不錯,但兩名士兵明顯是有點兒不稱職了,居然在站崗期間開起了玩笑。
士兵甲:“哎,你說蒼老師真的成了慰安婦麽?”
士兵乙:“我怎麽知道呢?不過要是蒼老師真成了慰安婦可就好了,老子也能去日一下了,能日日自己心中的女神,這種感覺太美妙了。”
說完,士兵乙暗自陶醉了起來,猥瑣的哈喇子再一次流了下來,滴落在了地上,不過士兵乙渾然未覺,依然是一臉的意.淫·神情。
士兵甲:“你傻啊?蒼老師真要當了慰安婦還有你我的肉吃?估計會被上麵給當成小三給包養起來,哪兒還有我們的份兒啊?”
士兵乙:“這倒也是......”
然而,士兵乙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放大的瞳孔似乎還在思念著蒼老師的咪咪!士兵甲沒聽見士兵乙的回話,心中奇怪,轉過身來,然後等待自己的確實一把小刀。
是的,很小的一把刀,看上去如同小學生削鉛筆的刀一般,然而,殺人卻是夠用了,小李飛刀例無虛發,便是如此。隻見士兵甲的咽喉上麵有著一個很小的口子,沒有看見刀,甚至連刀把都完全的沒入到了士兵甲的咽喉裏麵了一樣。
“哎,人類已經無法阻止蒼老師了。”輕輕哀歎一聲,盧梓宇的身形出現在了空地上麵,轉過頭看了兩眼躺在地上的兩名士兵,伸出腳在兩名士兵的褲襠裏麵踩了一腳,直到看見蛋黃出來之後,盧梓宇才罷手。
盧梓宇打算讓所有的日本人下輩子都變成女人,即使不變成女人,就算生個兒子二弟也必須要是殘疾才行!
伸出腳在地上的草叢上麵摁了摁,那種汙穢讓盧梓宇感到不舒服,厭惡的撇了一眼漸漸冷卻的屍體,盧梓宇繼續看了眼手中的地圖,轉而去尋找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與此同時,音那,柳下輝,夜魅同元蜃容也展開行動,紛紛對外麵的暗哨進行排查清除,一步一步的接近櫻花軍區的內部......
殺意,在一瞬間彌漫在秋名山的上空,夜風再大也久久吹散不去,似乎早已注定了一般,今夜必定是一個殺人之夜。盧梓宇袖口之中的飛刀不斷的飛散出來,敵人甚至來不及喊一聲,便已經沒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