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海一切事情布置妥當之後,盧梓宇便帶著夜狼趕到京城,而岡山八郎卻堅持要留下來,一門心思想要會會上官飛,盧梓宇對岡山八郎比較熟悉,知道岡山八郎不會亂來,而且,隨著北海行省和京城勢力不斷的擴大,滬海市所留下來的額高手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從部隊上老首長支援的。
心中思量一番,盧梓宇便同意岡山八郎留下了,雖說滬海市盧梓宇的產業並不多,不過,好歹也是自己發家致富的地方,安全還是很重要的。對著露西和岡山八郎交代了一番,盧梓宇同夜狼很快便回到了京城。
京城最近有著一件大事情要發生,那便是張家的女兒要嫁人了,盧梓宇到滬海市的第二天,張家和蒼狼幫便將這個消息給發散了出去。一時間京城內張婷和林狼的婚事便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一下飛機,盧梓宇和夜狼便聽見了人們的議論。
“嘿,你聽說了,聽說張家的丫頭要嫁人了,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小子呢?”
“聽說了,一大早就聽說了,據說那新郎還是很不錯的,聽說很有錢來著,人長的還不錯....”
.......
“林狼長的很帥麽?”盧梓宇饒有興致問道。
夜狼搖搖頭,“他那也叫帥?那我這個臉龐不是要逆天了?”
“不吹牛會死?”盧梓宇鄙夷的看了夜狼一眼,低著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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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的時候,盧梓宇感受到了氣氛不一樣,可哪兒不一樣,盧梓宇還真說不出來,元蜃容率先跑了出來。
“阿宇,你可回來了。”
微微皺了皺眉頭,盧梓宇心中吃驚,這元蜃容也不是沉不住氣的人,此刻怎麽會有如此著急的神情呢?甚至有著隱隱的擔憂。
“你快去客廳看看吧,黎遠和熊立都來了,據說一會兒張宏老爺子也會來,你看看怎麽辦吧?”元蜃容小聲說道。
聞言,盧梓宇大吃一驚,心想,今天什麽日子啊,怎麽大家夥都來了,關鍵是熊立和黎遠同時來了。這倆老頭子的脾氣那麽臭,湊在一起不是存心為吵架來的嗎?
“額?那煙郡和小芳呢?”盧梓宇低聲問道。
元蜃容低著頭小聲說道,“她們都在裏麵呢?我們幾個害怕有什麽麻煩,事先已經退出來了,不過水芳姐和葛慧還在裏麵。”
聞言,盧梓宇欣慰的點點頭,元蜃容倒是處處為自己考慮,心中微微有點兒感動,沉凝了片刻說道,“別退出去了,這些事情遲早都是要攤牌的,既然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為什麽還要逃避呢?沒事兒。”
雖然一臉輕鬆的表情,不過盧梓宇心中卻開始擔憂了起來,心說,這倆老爺子不要打起來了才好。不然自己該怎麽辦呢?
如果倆人都問自己誰的孫女是大房,自己該怎麽回答呢?怎麽回答都是錯,看來該退出去的人倒是自己了,可盧梓宇能退麽?
遲早都要麵對的人,遲早都要解決的難題,早一點兒麵對也好,總比時時刻刻懸在心頭要好的多吧。
吐了口氣,盧梓宇緩緩的走了進去,身後跟著元蜃容和夜魅,雖然步履穩健,不過盧梓宇確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什麽。
“嘿嘿,”訕笑了兩聲,瞥見飯桌子上麵擺了兩瓶茅台酒,倆老爺子臉紅脖子粗的喝著酒,盧梓宇堆著一臉的笑容湊了上去。“倆位老爺子都來了呢。好好喝,好好喝啊。”
突然起來的聲音驚動了正在拚酒的兩個老頭子,熊立和黎遠同時轉過了臉盯著盧梓宇,仔細的看了半天,熊立打著酒隔說道,“阿宇?你回來啦?”
“嗬嗬,剛剛下飛機。”盧梓宇笑著回答道。
黎遠接著說道,“來來來,說那麽多幹嘛?阿宇啊,坐著,喝酒,喝酒!”說完,黎遠從一旁拿了一隻杯子,拿著茅台酒就開始倒了起來。倒了滿滿一杯子的酒,盧梓宇愣是看傻眼了。
心說,你妹哦,白酒能夠當啤酒喝嗎?這樣整非弄死人不可!
不過盧梓宇卻不敢有絲毫的違逆,將杯子放在自己的麵前,一臉憋屈的笑意,就跟上廁所拉不出來屎一樣的難受表情,
“兩位老爺子,你們在探討什麽呢?”話一出口,盧梓宇就開始後悔了,悔的差點兒狠狠的抽自己兩耳光。
尼瑪,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麽?
“你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幹嘛去了,守著一屋子的媳婦兒天天往外跑,你小子給我老實說說是不是外麵找小姐去了?”熊立老爺子顯然是喝醉了,什麽話都說的出來,也不顧忌站在身邊的小芳一張小臉慘白了。
“爺爺,說什麽呢?”嗔怪著叫了一聲,然而,熊立老爺子根本沒有打算理會小芳,繼續問了起來。
“哎,一看你小子就是閑不住的主兒,管不住褲襠的玩意兒,哎。”歎了一口氣,熊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著說道,“阿宇啊,你可要注意生活作風問題,弄不好那可是要飯錯誤的哦。”
盧梓宇聞言一臉的黑線,心說,你妹哦,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生活作風問題?老子又不是黨員,又不是公務員,怕什麽?再說了,現在的公務員嗎不就好這一口麽?
然而,盧梓宇還沒開口的時候,黎遠說話了,“你這個老頭子,管那麽多幹嘛?年輕人嘛?隨便他幹嘛,想幹嘛就幹嘛,你管那麽多幹什麽?真是的,都一把年紀了,你說你管了一輩子你累不累啊?”頓了頓,黎遠繼續數落道,“你這可是束縛了年輕人的發展!”
聞言盧梓宇更加無語了,平常還真看不出來,黎遠還能說出這番話來,這不擺明了讚成自己拈花惹草了麽?
“你懂個屁!”熊立聞言一怒,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臉的怒氣,“老子的事情要你管!這是我未來的孫女婿,有你什麽事兒?躲開點兒!”
一陣怒斥,黎遠摸著腦袋半天沒吭聲,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對啊,這不也是我的孫女婿麽?我怎麽就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