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過來?”說藤原一郎不要臉還真是客氣了。自己出的騷主意,這句話全都推到了自己手下身上去了。“怎麽能去搶別人的東西呢?”
不單是一行日本武者沒反應過來,就連正打算出手的禿鷲也愣在當場,這貨變臉也太快了一點吧。
臉上冷笑連連,盧梓宇此時不得不佩服藤原一郎的不要臉了,“人之賤則無敵”此話果然是不假!
“怎麽?搶·劫未遂就這麽算了?”盧梓宇冷哼道,“藤原老狗,老子還沒找你的麻煩,膽子倒是不小。這麽快就想死了麽?”
藤原一郎頓時火起,憤憤道,“老夫好歹也是島國天皇身邊的侍衛隊隊長,豈能容你這般大呼小叫,三番五次的辱罵於我?之前老夫不與你計較也就算了,難不成你還真當老夫怕你不成?”
“喲”!盧梓宇輕笑一聲,盡是嘲諷,“老狗。照你這麽說,你的狗咬了我的人,還不準老子罵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你說究竟是你好欺負呢還是我好欺負呢?”
藤原一郎頓時啞口無言,至少從目前來講,自己是不占理的。狠狠瞪了盧梓宇一眼,道:“那你究竟想怎麽樣?”
轉過頭,盧梓宇依然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淡淡道,“很簡單!為難我兄弟的人,自斷手臂一隻。此事就算揭過,如若不然...哼!”
藤原一郎聞言臉色大變,十個人自斷一隻手臂,實力至少要下降一籌,此時損失自己的力量意味著什麽,藤原一郎心裏極為的清楚。
“做夢!”
果然!盧梓宇沒有發怒,心道,這藤原一郎果然是不肯就範啊,那就隻能勞煩自己親自動手了啊。
其實,早就在藤原一郎的人靠近禿鷲的時候,盧梓宇就已經決定要動手了。被人如此欺負的事情這輩子可還沒出現過呢?
隻不過,這個動手自然也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但,盧梓宇清楚,懂得在什麽時候向對方示弱,也懂得在什麽時候展現自己的實力震懾敵人!
若是這般忍讓,那不等同於藤原一郎騎在自己的腦袋上麵拉屎,而自己還不能嫌屎臭麽?是以,盧梓宇下定決心,這一次一定要讓藤原一郎肉痛一次。心想,老子不和你硬碰硬,就給你來點兒長見識的東西就成。
在盧梓宇看來,藤原一郎這幾十號人不足為懼,最為關鍵的還是那上官易,這個老家夥的實力高深莫測,而自己身邊的盟友洛神此刻卻並未有太過明顯的表示,很明顯是想要保存自己的實力。
念及此,盧梓宇也不憤怒,淡淡道,“好吧,藤原老狗,給了你機會你自己不要的。你也別怪小爺我心狠手辣了。”
轉過頭,盧梓宇柔聲對元蜃容說道,“媳婦兒啊,有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你還是給他們一點兒教訓吧。不然總讓人欺負那怎麽能行呢?”頓了頓,盧梓宇繼續說道,“別要了他們的命,給點兒教訓就成,島國的人已經不多了呐!咱們也要把跟給別人留下不是。”
白了盧梓宇一眼,這家夥就沒個正經,不就是比死還難看一點兒的下場麽?不過,元蜃容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道,“是,老公!”
這一唱一和讓上官易和藤原一郎等人完全弄不明白這兩人是要鬧哪樣?按照推測,多半是盧梓宇大打出手,小李飛刀現身。卻怎麽也沒想到,盧梓宇既然讓自己的老婆出手,仔細看,怎麽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啊?就連進入遺跡還是盧梓宇背著的呢?能有多大的額本事呢?
手腕翻飛,元蜃容口中喃喃自語,神秘咒語再次響起,如同九幽之地傳來的惡鬼叫嚷一般,手中令旗非一般的將十名日本武者包圍起來。連續比劃著動作,雖然看著著實別扭,陣法隔絕了視線。但卻隔絕不了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啊啊啊啊”的慘叫聲不斷響起,似乎比被人閹割了還要難受一般,震懾著眾人的耳膜。如同遇見了死神一般的無助哭泣聲,恐懼聲,咒罵聲。聲聲起伏,層層疊起,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著眾人的聽覺。
現場的人除了盧梓宇等人,其餘之人均是一臉的震驚之色。殺人也不過頭點地,而現在盧梓宇這般折磨的手段,反倒讓人的內心升騰起恐懼。而這一切還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所為。如何能夠讓藤原一郎不震驚?
“盧梓宇!你把我的手下怎麽了?”藤原一郎憤憤道,然而卻始終沒有出手的意思。誰知道盧梓宇身邊的另外一個女人會不會其他妖法。
淡淡一笑,盧梓宇一臉的無所謂,“藤原老狗無須擔心,沒事兒,就隨便陪他們玩玩而已。”、
這不說還好,一說必定被盧梓宇挖苦!現在,藤原一郎才悲哀的發現,似乎自己同盧梓宇的交鋒就從來沒有占過上風。
站在藤原一郎身邊的上官易神色凝重,看著元蜃容手中的動作,心中震驚萬分,著實沒有想到,一名女子居然身懷陣法神技!這手段,堪比靈境高手呐。
遠在一邊的洛神何嚐不是這般的想法呢?怎麽也沒想到,盧梓宇居然藏的如此之深,原本以為百慕大之行盧梓宇i帶著兩個女人,行動頗受限製,而現在看來,盧梓宇身邊的這兩個女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其手段,堪稱妙手!
讚賞般的點了點頭,洛神心中下了一個決定。——這盧梓宇萬萬得罪不得,憑借著這層出不窮的手段,就足夠讓人重視。
心裏如此想著,洛神微微一笑,道,“盧兄弟這交響樂弄的不錯,趕明兒,有機會一定能夠登上維納斯的舞台的。哈哈哈。”
藤原一郎一臉的鐵青,不清楚裏麵那十個人的情況,藤原一郎也不敢隨便動手,若是盧梓宇再給自己來點兒狠的,癡癡地額百慕大之行隻能是白費了。
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沒有發作。心思急轉,不斷的思考著該用什麽樣的手段逼著盧梓宇就範呢?
然,就在此時,盧梓宇卻淡淡的說道,“蓉蓉老婆,算了吧。這聲音不好聽,我還是比較喜歡蒼老師和伍姑娘的聲音,這島國的狗叫聲不好聽。”
什麽叫擠兌死人不償命,藤原一郎幾乎被活活氣死了,奈何就是不敢輕易出手!
元蜃容停止手中的動作,幾枚令旗如同有靈氣一般,飛回了元蜃容的手中。眾人朝著場中看去。
禿鷲一臉無辜的看著一地翻滾的人群,血肉模糊,卻沒有死去,定睛一看地上的人無不是缺胳膊少腿,不是少了眼睛,便是耳朵沒了。相比之下,外在的傷痛微不足道,關鍵是心神問題。
十名日本武士的精神出現了極大的問題,被陣陣的幻象弄的神經顛倒,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加之身體上麵傳來的痛楚,不斷的在地上翻滾,狂吼,如同發瘋了的狗群一樣。
藤原一郎一臉的陰沉,這招真的是太狠了。
如果說上官易之前的那一次算計眾人是陰險的話,那元蜃容露出的這一手則是歹毒了!就連上官易也不敢保證,自己在短短的一分鍾之內將這些內經中期左右的高手折磨成如此模樣。
要一個人死,和要一個人瘋,是完全兩個不同的概念!
“老子與你不共戴天!”藤原一郎差點兒瘋了。“盧梓宇,你個王八蛋!”
元蜃容轉過頭,一臉清冷,“你再說一遍?”
藤原一郎立馬不吭聲了,憤憤的瞪了盧梓宇等人一眼,“還不快去把他們給我帶回來,看看能不能治好?”
“嘖嘖”砸吧了兩下嘴巴,洛神無奈的搖搖頭,著實沒有想到,盧梓宇這老婆都有著如此強橫的氣場,尼瑪,王八之氣果然是不簡單!
眉頭一挑,盧梓宇甩都沒甩藤原一郎一眼,拱手對身邊的人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啊,髒了你們的眼睛。大家繼續,大家繼續,嗬嗬。”
誰能看不出來盧梓宇這是對藤原一郎的擠兌,但擠兌的同時,盧梓宇也再向眾人傳達了一個意思——壞主意要是敢往老子頭上打,那下場就是這個了。
赤裸裸的威脅也好,示威也好。反正藤原一郎是注定要傷心到底了。十名內勁期的高手對日本來說算不了什麽,但現在每損失一個戰鬥力對於遺跡最後的爭鬥就不利,更何況,盧梓宇並沒有將這些人滅掉,弄得半死不活,自己還得分出人手來照顧,這不擺明了給自己添亂麽?
一想到盧梓宇,藤原一郎就恨得牙癢癢。這混蛋下手忒狠了點兒,更為悲劇的是,自己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上官易拍了一下騰原一郎的肩膀,陰狠道:“藤原兄稍安勿躁,這個場子我一定給你找回來。”
聞言,藤原一郎頓時來了精神,沉沉道,“藤原君,莫非....”
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裏麵閃現過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