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風格,可是金刀第一次發現,這個所謂的集體和自己認識到的有著絕對的不同。
甚至可以說,以前隻是在一起分享一些情報,別人看著他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敬畏的,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平可言,甚至很多地方隻要自己點頭,那麽一切都好說,一切都不是什麽問題,而現在,當事實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一時間他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走神兒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畢竟自己沒有出現什麽問題不是嗎?可是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他不懂,但是卻不知為何,有些羨慕。
黎煙郡靠在一邊的病床上,溫柔款款的看著他,盧梓宇心裏一陣無奈,麵對著一個秀色可餐的美女,偏偏可以吃但是又吃不到的滋味,那是真的不怎麽好受。
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副水嫩的樣子,讓自己的心裏一陣陣的發癢,想伸手摸摸都有些做不到,所以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雙眼中滿是渴望。
黎煙郡和他都是老夫老妻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好好養傷吧,就會想一些壞事!”
盧梓宇一愣,什麽叫壞事?那不是你舒服我舒服大家一起舒服的好事嗎?怎麽可能是壞事呢?所以猥瑣一笑道:“大老婆,我記得某些人可是在床上喊著不要停不要停來著,真不知道那是什麽事呢!”
黎煙郡的臉刷一下的就紅了,看了看門口到屋內都沒有人後才鬆了口氣,語氣也大膽了不少:“每次都弄得我第二天起來紅腫,而且有時候還很痛!”
盧梓宇哈哈一笑,牽動了傷口咳嗽幾聲道:“老婆,你說用手挖鼻孔,是鼻子舒服還是手舒服?”
看著對方戲謔的樣子,登時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是依舊紅著臉道:“當然是鼻子舒服了,但是也可能會痛,可能會出血,你這人就是不正經,連現在動都動不了還這麽沒正行!”
曖昧的看著對方,笑笑道:“我是沒辦法動了,但是你可以動啊,要麽你在上麵?好老婆,你看看老公可是很辛苦的,平日裏每次都是我耕地,現在怎麽也得換換人了不是?再說了,現在又沒人!”
黎煙郡冷哼一聲,突然間臉色一板道:“那你怎麽不去找你的相好去?每次都是傳來那些奇怪的聲音,依依呀呀的,我可做不來!”
心裏一陣失望,但還是有些不死心道:“就一次好不好?而且以前我們不都是......現在隻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等下關了燈就沒事了。”
也不知道病房內到底發生了什麽,與此同時,一個山洞內,周圍明顯是手動開出來的這麽一個洞,但是偏偏掩飾的很好,仿佛自然而然就存在一般,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不自然。
山洞內躺著兩個人,一個渾身是血已經經過簡單的包紮了,濃濃的藥味彌補,但是偏偏就傳遞不出去,外麵根本聞不到。
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的靠在牆壁上,臉上蒼白消瘦,顯然是幾天都沒有休息沒有吃東西了,而是平靜的注視著占了極大麵積的一個男人。
他的臉上蒼白到了極致,身上還夾雜著大量的彈頭,但是偏偏女人不敢動手將其取出來,而身上的鮮血雖然止住了,但是偶爾冒出來的血水卻是讓她一陣陣的揪心。
沒錯,這兩人就是黑衣殺手和天瑞,尤其是天瑞身上多處彈孔,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出現了腐爛,整個人陷入了深度昏迷,根本就無法醒來,甚至這個情況若是再有三天醒不過來,那麽即使醒過來也沒用了,身體上大規模的傷痕根本維持不下去,而自己兩人又被困在這個地方,根本還在這邊,外麵有著嚴密的封鎖線,必經之路上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隻是女人也知道,這樣下去一定會凶多吉少了,可是偏偏她還是在堅持著,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些什麽。
從當初認識天瑞,慢慢的就會被吸引,殺手的內心都是堅定的,也是比起一般人更加堅硬的許多,就像一塊常年處於北極的冰一樣不會融化。
可是一旦融化了,這種壓抑了無數年的感覺就會像是吸毒一樣讓人不可自拔,雖然她知道,即使自己為了他付出了一切,可是也比不過那個在他心裏的女人,那個幫助他不離不棄的女人,可是心裏難免會不舒服。
甚至到了最後都不會有一個結果,隻是這些她隻是自己知道,她不願去說,到了這個時候甚至都很淡了,她根本就不願意去爭了。
他喜歡,那麽就這樣吧,自己默默的陪在他身邊不是不好嗎?自己又何必奢求那麽多呢?而且自己又不能幫助他什麽,事業無法給予他幫助,甚至自己除了會殺人,有點兒姿色能夠被他不厭煩,就算是自己最大的安慰了。
這也是她這一次舍生忘死的追來的原因,還是因為放不下,即使沒有結果那又能如何?殺手,不就是沒有沒有過去,沒有未來的一批人嗎?
就在她喃喃的對著麵前這個男人一遍遍的說著的時候,她沒有發現,對方的右手輕輕的動了一下......
雖然身體恢複的很慢,甚至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但是還是在一點點兒的恢複著,自從那日兩人在醫院內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和女上男下的切磋後,慢慢的盧梓宇也是得寸盡遲起來。
“大老婆,今天你穿黑絲好不好?看你那個蕾絲的上次都被我一不小心弄壞了,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去買兩件!”盧梓宇賤賤一笑,笑嘻嘻的說著。
黎煙郡顯然也大方了許多,尤其是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也放開了不少,冷哼道:“我還不知道去買兩件?不過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而且醫生可是說了,這個時候你要是在大規模的消耗元氣,那麽就是對你身體的損傷,你沒聽說那話怎麽說來著,一滴精十滴血嗎?你現在身體裏有多少血?你能消耗的起嗎?”
盧梓宇張大了嘴,好一會兒才道:“誰跟你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而且就算是這樣,身體可以自己造血的,那又有什麽?再說了,我又不是天天趴在女人身上,也不怕被榨幹!要是真能榨幹那還好了呢!”
“你說什麽!”一陣類似於河東獅吼的聲音響起,黎煙郡掐著腰站在地上,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盧梓宇趕忙閉嘴。
快速的解釋了一下,雖然自己聽著都是一陣陣的矛盾,看著又要發火的對方,趕忙逼著自己擠出了幾滴汗,然後臉上慢慢蒼白起來,躺在床上不言不語,也不說話,仿佛在忍受著莫大的煎熬一般。
果然,黎煙郡一瞬間就放下了,滿是擔憂道:“阿宇,怎麽了?你別嚇我啊,我不和你發脾氣了還不好嗎?我去叫醫生!”
盧梓宇輕聲道:“沒事兒,就是每天都會疼那麽一會兒,過一會就好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不要總麻煩人家了,而且身體在慢慢恢複,起碼疼還是有知覺的,我還是比較幸運的,你不生氣我就不疼了!”
黎煙郡瞬間就化身成了小天使一般,臉上笑嗬嗬的,不過眼睛裏麵卻是滿滿的都是心疼,看得盧梓宇一陣陣的暖暖的,也感覺到自己有些過分了,不過有些事情就是不能說的,所以他也隻能將這份愧疚壓在心裏,直到海枯石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