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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章:文武醫道

轉眼間已經五月份,對於陸遊來說,這學期一節課都還沒上過,不過他並不擔心什麽,隻要自己的屬性能完全恢複,這考試自然不是問題。可是韓曉薇也在糾結之中,看陸遊每天辛苦的拄著拐杖鍛煉身體,自己也不忍心去讓他溫習功課。陸遊也看出了曉薇的心思,笑嗬嗬的一句“我都會”讓女孩吃了癟。陸遊這幾天可以說過的充實,白天去師傅的“醫館”裏針灸學習,下午在家裏看師傅給自己的書。

除了上次師傅給自己的尋經點穴,也就是以《中醫經絡學說》為藍本的小冊子,這次師傅又讓自己看《易經》和《黃帝內經》兩本書。其實在陸遊看來,一本是學習了解陰陽五行學說,一本是係統地總結了古代的醫學成就和治療經驗,運用我國古代的唯物論和古代的辯證法思想,對人體的解剖、生理、病理以及疾病的診斷、治療、預防等方麵作了比較全麵的闡述,確立了一套比較完整的,係統的中醫學理論體係。這套理論體係所反映的學術觀點和理論原則,成為“醫家之宗”。

雖然陸遊天縱才華,但是如此三本古籍已經不同年代的古用語,給陸遊帶來了不少的難題。陸遊也知道,師傅是在自己未痊愈之前再給自己“築基”,對於自己這種有悟性但是沒有絲毫根基的讓來說,現在采用填鴨式的灌輸也的確是最好的方式,尤其是陸遊在文學上的底蘊,讓他也能八九不離十的了解古籍的涵義。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5天,陸遊在家中認真的看著三本書。這天,陸遊和婉兒一起來到了師傅那裏接受治療。

“嗯,你小子體魄可以啊!這麽幾日身體已經恢複的不錯了。小現在你已經可以拋開這拐杖了,隻要不是做任何劇烈的運動,就可以完全康複了。”說著楊慎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陸遊試著鬆開拐杖,雙腿顫抖著站立。“唔...好久沒這麽站著了,感覺真好!”然後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了幾步,感覺還不錯!

“哇!陸遊你終於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婉兒此刻高興的叫喊道,此事因她而起,現在能看到陸遊湊從絕望到康複,自己心裏的愧疚也少了幾分,難得的露出真摯的笑容。陸遊也看著丫頭幾個月來憔悴的麵容,如今自己能“脫離苦海”,婉兒也算定下心來,能看著她這麽無憂無慮的笑,自己就很滿足了。

“咳咳咳...”師傅的一陣咳嗽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默契,兩人都不由一陣臉紅。這當著師傅的麵調戲女孩,自己也算是第一人了吧?其實這幾天老師傅也知道這個弟子,每天都換一個女孩,這兩個女孩都很優秀,也各有各的優點。就算換做是自己,也是很難抉擇,更不用說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了。

“嗯,我們今天繼續學習...”

“這幾天,你對《陰陽五行學說》有何理解?”隻要一到講課,師傅的氣場就像換了一個人,變得嚴肅。連一旁的歐陽婉也襟聲不敢大言。

“呃...這個嘛...對《陰陽五行學》看完後,我認為這本書可以概括為四點:陰陽相爭、陰陽互根、陰陽消長以及陰陽轉化。”陸遊說道此,可就不是自己剛才那副擔心受怕的樣子,反而有些意氣風發。

“嗯,不錯不錯。不過你這總結也是參考末頁的那行鋼筆字吧?”楊慎一副我了解的表情。

“沒想到師傅連這個都記得,真厲害啊!”陸遊恰如其分的拍了一記馬屁,雖然楊慎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但是心裏也是高興,誰不願意被人讚頌仰望?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得意弟子,陸遊接著問道,“師傅,不知道那書上的鋼筆字都是誰寫的啊?我發現裏麵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批注。”

“這個嘛...我隻知道最後是師伯沈紹九寫的。之前的那些就不得而知了。”

“師伯?沈紹九?”看陸遊一臉糊塗不解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個都不知道了...

“哎...今天就給你普及普及本門的曆史吧!”楊慎說著一副回憶的樣子,“這沈紹九是我的師伯,也就是你的師叔祖。沈紹九,名湘,浙江紹興人。近代的名醫,於清末民初間,懸壺成都40餘年,譽滿蜀中。有《沈紹九醫話》存世,可謂醫林遺珍。我們這門當時清末民初的時候,師門中有兩位弟子,然後各成一脈。按俗話說就是兩脈傳承,互相比拚,這一點很像戰國時期的鬼穀,分縱、橫兩支。當時我師傅也就是你師祖走的是文醫一脈。文醫,也就是注重醫而輕武,而且此支隻能隱於市,不得出名,這是祖規,所以你師祖的名號你定是沒有聽說過的,叫做萬程思,名俟。”

陸遊一聽師門還有如此奇怪詭秘的規定,不由來了好奇,連一旁的婉兒也是認真的聽著這段辛秘。“那師傅,文醫一脈,那麽另一支就是武醫一脈咯?”

“嗯,孺子可教。武醫注重文武兼修,偏於武。比如那天給你的《尋經點穴》一書,其實是分兩本。我這一本是文,著重講解經脈病理,對點穴製人隻是略微提及;而你師叔的那本武醫的《尋經點穴》,著重講述點穴,而非尋經。但是在出師之前,兩位師兄必須互相交換秘籍,兩項必須都要明確,這也是為什麽這本書上有我師叔的筆記了。”

陸遊這才知道為什麽書上有他人的筆記,也是了然。“師祖這是好辦法啊!”

楊慎繼續道,“在百年曆史中,為了不讓北宋時期師祖呂韓的那種事情再次發生,之後的師祖李時珍就將本門分為文、武兩支。一派著重保護經書知識,另一脈更像是保護。一脈傳承,一脈保護,這樣才能使本派長久的發展不至於被剿滅!”

“什麽?李時珍也是我派的師祖?”陸遊此時瞪大了眼睛,甚至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太震撼了!這才是一部活曆史啊!哪本書上會有介紹,其實李時珍是呂氏一門的掌門?這種辛秘真是震撼,更多的是自己和曆史連接時那種揮之不去的奇妙感覺。

“嗯,為師何必騙你?再說,將其他人拿來冒充自己的師祖,那叫做欺師滅祖,是會遭報應的!”楊慎說道這裏,聲音頓時變得激動,好像是害怕弟子不敬。

“師傅,不要激動,不要激動...”陸遊擺擺手,自己可不想這麽就惹師傅懷疑,這樣對自己可不好啊,而且老人家生氣多不好...多傷身呐!

“咳咳咳,我也是一想到這事就害怕,沒你什麽事。師傅我還是很看好你的,畢竟我們作為文醫一脈,是要傳承好先賢前輩們的精華,這不僅是為門派著想,更是要將中華的曆史傳承下去。”

陸遊聽著師傅慷慨的話語,心裏下定了決心。此刻他不僅僅是呂氏一門的弟子,更要肩負起中華文化的傳承。直到此刻,陸遊才覺得自己的重生有了意,更和這項艱巨的任務聯係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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