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王語晴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駝架上了。
“你醒了,我叫問心,洛炎的朋友。”問心小聲介紹著自己。
“他那?”王語晴剛剛恢複了一點生氣嬌柔地問道。
問心抬手一指:“那,在前麵領路那。”
王語晴再問心的幫助下坐直了身子,舉目一看,此時的洛炎正坐在駝架上,擺弄著一張大弓,向四周不斷地亂瞄著。
王雨晴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看到洛炎那熟悉的背影後,迅速軟了下來:“他還是那個樣子。”
問心善解人意地說道:“要不要我,把他叫過來?”王語晴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能看到洛炎的背影王語晴就已經覺得安心了,從在大風暴中與其他問天道盟的人走散之後,等第二天一早身邊就剩下蝴蝶兒一個人了,就連魔煞也沒了影兒。緊接著便是兩天的亡命奔逃,兩匹搶來的戰馬吃了一匹,累死了一匹。
隻能徒步走了,蝴蝶兒從小習武還好些,王語晴哪受過這般罪過,馬肉吃光了,水也喝沒了,隻走了一天的自己便脫水病倒了,急的蝴蝶兒在帳篷外麵偷偷地哭了好幾次。兩個女孩子在這一望無垠的大沙漠中無食無水的,竟隻有等死的份了。
第四天蝴蝶兒不顧王語晴的勸阻執意出去尋找水源,便一去再也沒有回頭。
王語晴自己呆在帳篷內暗自垂淚傷痛欲絕。在這個時候王語晴想到了很多人爺爺、媽媽,姐姐,師父莫悠然,以及自己的忌哥哥絕無忌。
但第一個想到的卻是洛炎,這個曾經數次相救自己的洛家的命數,隱隱約約中王語晴覺得洛炎一定會來救自己。
王語晴掙紮著把一隻狼牙羽箭插在帳篷前的沙地中,然後解下自己腰間的香囊掛在了箭羽上,好讓那夢羅蘭的香味飄得更遠一些。
一天一夜,然後又是一天,當絕望充滿了自己的大腦的時候,洛炎猶如神兵天降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冥冥之中一切真的就如注定了一般,洛炎又一次救了自己。
突然一陣得意的淫笑聲,打斷了王雨晴的思緒,同時也驚動了問心和洛炎。
此時,洛炎所在的頭駝剛剛爬上一座沙丘。而問心和王語晴所在的駱駝還在沙丘的腰上。
洛炎忽的一下站起身來,手搭涼棚循聲一望。
呀,在不遠處的一處沙坳中,有將近三十餘名衣衫襤褸的漢子正在調戲著一名全身接近赤裸的女子,那女子似乎身體虛弱,奔跑的也是踉踉蹌蹌,胸前那一對雪白,在紅色的裹衣中挑來蹦去地,被那一群漢子圍在中間摸一把扭一把的調戲著。
哈哈哈隨著一陣肆意淫笑聲,一名好似頭領的漢子,揮手止住了眾人,踏前一步,呲喇。一聲那女子的胸圍子便到了那名漢子的手上。
那漢子把那粉紅的胸圍子湊到鼻子上深深的嗅了一下,
“哈哈,香噴噴一聞就是個雛兒,今日就讓你洪大爺給你開了包吧!哈哈哈”四周圍著的漢子登時哈哈大笑起來。
洛炎站在駝架上凝目一望,那名女子的美貌竟是一名並不多見的絕色。白皙的身子,一對胸乳竟然異常的豐滿,恐怕自己的兩隻手兒伸到極限也遮不過來。雙眼怒火熊熊,卻一絲眼淚都未有。
此時,那名為首的漢子,已經脫光了身子,一隻手兒抖著胯下的坨兒,向那女子一步步地迫了過去。
“小丫頭,看爺這坨兒你可曾滿意,啊,哈哈哈哈,小的們給爺讓開一點,看爺如何踩了這朵嫩花兒。”
那漢子一下撲到那女子上,一隻大手將那女子的雙手掀到腦後,另一隻大手在那兩團誘人的玉*乳上狠揉了兩下,隨後向下一探一把,將那女子的裹褲扯了下來。張著臭嘴向那女子的胸乳上舔去。
那女子拚命掙紮卻也隻是微微扭了兩下屁股而已。更惹得那大漢好一陣的淫笑。那大漢突然臀部一抬,眼看就要蛇探花叢。
嗖,一隻冷箭極為準確地穿過一條極小的縫隙,從那名大漢的肛門下方幾寸的位置,一箭叮了進去。
嗷,那大漢悶叫一聲,臀部一落,隻抽搐一下便沒了動靜。
四周圍觀的大漢隻看到那女子白花花的身子,哪有人看到那神鬼難料的一箭,已經了結了那漢子的性命。
嘩,四周的漢子見自己的頭兒上去隻抖了一下便沒了動靜,齊聲哄笑了起來。可就在此時,嗖,嗖,兩隻冷箭電射而到洞穿了兩名大漢的後腦。
啊,裏麵的依然在看,外麵的已經有人發現了倒下去的屍體,嗖嗖嗖,利箭不斷射來帶走了一條又一條生命。
這群周遊沙漠邊緣的賊盜頓時炸了窩兒,一個個環目四望搜尋著利箭的來處,嗖嗖嗖,利箭不曾間斷,又有幾人被一箭穿喉。
在那,一名漢子大吼一聲,率先向洛炎的駝隊殺來。呼啦啦。這群賊盜竟也悍不畏死迎著洛炎不斷射出的利箭一個個嚎叫著衝了上來。
殺,洛炎身形一飄,從駝架上一躍而下,手中寶槍銀龍揮出漫天槍影,一通暢快淋漓的狠殺頃刻之間二十來名賊盜被洛炎一人擊殺幹淨。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從洛炎看到那群賊盜欺辱那名女子的時候,到將群賊盜全部斬殺幹淨,也不過幾分鍾的事情,當問心和王語晴的駱駝爬上沙丘的時候,看到的隻是一沙地橫七豎八的死屍了。
砰,洛炎一腳把那名已經死翹翹的賊盜首領蹬了下去。
洛炎的一箭直接射掉了那名頭領的坨兒,並餘勢不減地從他的胸腔射入直到頭中。連箭羽也未露在體外,真是既準確又強勁的一箭啊。
那名頭領的屍體已經翻落,一個雪白的肉體頓時映入洛炎的眼中,絕美的容貌,高聳的嫩*乳,平坦的小腹以及那雙渾*圓晶瑩的長腿,讓洛炎看的好一陣子眼花繚亂。
“喂,你死了沒有?”洛炎彎下腰探了探那名女子的鼻息,一絲熟悉的香味讓洛炎情不自禁地皺了皺鼻子,呼吸有些急促並沒有死去。
呼,那女子突然坐起,一柄雪亮的匕首,已經顫巍巍地貼在了洛炎的脖頸上。
“洛炎,你今日是要死還是要活。”
啊,洛炎沒想到這名女子竟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她究竟是誰那?
洛炎舔了舔嘴唇道:“要死如何,要活又如何?”
“要死隻要我一刀下去,就行了。”那女子嘴唇幹裂聲音尖澀的變了調兒。“要活,就按我說的做。”那女子手臂顫顫巍巍,好像氣力不調。
洛炎微微一笑對著那名女子的慘白的臉龐吐出三個字:“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