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是這樣,早知道我就先在遊戲裏表白了。”許悠滿心後悔。
聽了輕舞的哭訴,許悠才明白自己一直不向輕舞表白這件事,才是一係列誤會的起因,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先在遊戲裏表白,最多以後回到現實補一個。
其實他真的不想在遊戲裏表白,因為在以前的網絡遊戲裏麵,大把大把的年輕男女在遊戲裏互稱彼此為“老公老婆”,一段段肉麻至極的表白充斥著各種頻道,這讓許悠頗為不適應。
久而久之,許悠就認為遊戲裏的感情都是假的,在遊戲裏的表白都是謊話,雖然有點太絕對,但這已經形成了一種觀念,影響著許悠,所以在輕舞明顯地向他表示出好感,他自己也認可了輕舞後,還是沒有向輕舞表白,而是在等一個契機,可以到輕舞身邊,然後給輕舞一個驚喜。
隻是就因為這樣,驚喜變成了誤會,誤會變成冷戰,如果許悠不是堅持過來向輕舞解釋,或許就悲劇了,這件事許悠也有錯,錯在他沒早點向輕舞詢問和解釋,而是在那裏猜著亂七八糟的原因。
“小舞,別哭,是我不對,我早該向你解釋清楚的。”許悠躺在床上,輕聲安慰著在他懷裏哽咽的輕舞。
“不,是我不對,我應該相信你,相信自己的感覺的。”輕舞喃喃地說道。
“是我不對。”
“不,是我不對。”輕舞很固執。
“好吧,大家都有不對,現在說清楚了,就別管那些過去的事了,好麽?”許悠笑著說道。
“嗯。”輕舞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許悠抱著輕舞的嬌軀,聞著輕舞身上散發出的清香,心裏很是滿足,隻是他忘了自己剛才似乎過多地解釋了一些事情。
“許悠哥哥,你剛才說,你喜歡無痕姐姐?”輕舞趴在許悠懷裏,用手指戳了戳許悠還算寬闊的胸膛。
隻是輕舞這句話加上她的動作卻讓許悠菊花一緊,這問題可不能亂回答:“沒有,你剛才聽錯了。”
“你當我是聾子麽?”輕舞沒有抬起頭,所以許悠看不到輕舞的神情。
“當然沒有,不過……不過……”許悠冷汗地冒出來了,他當時怎麽會一時頭腦發熱,自動坦白這些事。
“許悠哥哥,你想聽聽我爸媽的事麽?”輕舞又說道。
許悠不明白輕舞的思維為何跳躍地那麽快,但不問他關於雪無痕的事情就最好了,所以他點點頭,說了一個“想”字。
於是輕舞便慢慢地向許悠述說著關於她父母的事情:
“我爸是個公務人員,長得很英俊,而且幽默風趣,很愛家,也很疼我,我媽也還年輕漂亮,溫柔賢惠,我們一家人一直過著令人羨慕的幸福生活,起碼我是這麽認為的。
可是隨著父親職務的逐步晉升,應酬也越來越多,慢慢開始夜不歸宿,而母親猜疑心重,總是懷疑父親有外遇,於是爭吵在所難免,而父親一開始時總是讓著我媽,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因為他心虛,他真的做了對不起母親的事情,但我爸曾解釋過,那隻是逢場作戲罷了。
但母親哪肯相信,爭吵也慢慢升級,隻是母親還愛著父親,父親也愛著母親,這個家才沒有散,可是要來的總會來的,三年前,我母親生日那天,父親19點才回到家,我母親因為這件事又跟父親吵了起來,後來父親氣不過,就賭氣離開了家,想不到一去就再也沒回來了,事後證明,我爸遲回家的原因,隻是為了幫母親訂蛋糕,準備在晚些時候給母親一個驚喜,然而,然而……”
“小舞,別說了,別說了!”許悠不得不緊緊地抱住輕舞,因為她的身軀隨著她的話變得顫抖起來,特別是說到那句“要來的總會來的”,許悠能明顯感受到輕舞內心的悲痛,她雖然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敘說這段往事,可傻子都能聽出當時輕舞作為女兒所體會到的那種無助。
輕舞停了大概有30多秒才繼續說道:“所以我爸那邊的親戚才會痛恨我母親,可我母親又何曾不後悔,她錯怪了父親,她也是內疚的,隻是她沒機會補救了,許悠哥哥,你明白了麽?”
“嗯?明白什麽?”許悠一怔,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他不知如何回答。
輕舞搖搖頭,靜靜地依偎在許悠懷裏,心裏想道:“隻有珍惜現在,才能把握未來,無憂哥哥,我不會離開你的。”
見此,許悠也沒說話,抱著輕舞躺在床上,隻是他的肚子發出了抗議,它餓了!
“咕嚕~~~”
“呃……”許悠不好意思了。
“咯咯,起來吧,我幫你煮麵條,不許嫌棄!”輕舞破涕為笑,從許悠懷裏爬了起來,然後就離開了房間,一時間許悠恍然若夢。
不過當香噴噴的雞蛋麵捧到許悠麵前時,許悠才知道這不是夢,在嚐了一口美味的麵條後,許悠就囫圇吞棗地把麵吃完了,原來輕舞還是個美廚娘,手藝這麽好。
輕舞也捧著一碗麵,但她並沒有吃,隻是呆呆地看著狼吞虎咽的許悠,在他吃完後,再把自己的麵遞過去,然後繼續看著許悠,不過許悠並沒讓輕舞餓著,分了大半給輕舞,才繼續吃,今天他是餓壞了。
但是輕舞吃得不多,吃了幾口就不吃了,許悠秉著不浪費主義,就把剩下的麵也吃完了,這把輕舞臊了一臉紅暈,可許悠可不管這些,把所有麵條消滅幹淨後,打了個飽嗝才放下碗,雖然這隻是一頓麵條,但他的心就如抹了蜜糖一般。
吃完麵條後,已經是20點多,許悠才想起是時候回家了,現在走的話,還能趕上最後一趟高鐵,隻是外麵大雨不停,走不了。
許悠望著窗外,有些為難,然而輕舞卻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她走到許悠身邊,一臉羞紅地問道:“外麵好大雨,許悠哥哥,要不今晚就在這裏過一夜吧,明天再走?”
“好!”許悠表麵很感激,心裏很激動。
“你激動什麽,人家又不和你一起睡。”輕舞一眼就看穿了許悠虛偽的麵具,說完就跑出房間,讓許悠好失落。
既然決定在輕舞家留宿,許悠隻能打電話回家,撒個小謊,說自己在同學家過夜了,反正今天他出來的借口也是到同學家玩,打完電話以後就去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然後才回到輕舞房間,這期間輕舞一直躲在她母親的房間裏沒出來,看來是害羞了。
回到輕舞房間後,許悠隻能打開電腦上網了,電視應該放在輕舞母親的房間裏,許悠倒不怕輕舞太悶,但許悠還是衷心希望輕舞過來陪他上網聊天,可人家不肯,他也沒辦法,隻是上網看了一會兒關於《新世界》的資料後,許悠就覺得無聊了,現在又不能上遊戲,那還是睡覺吧。
一想起睡覺,許悠心裏就蕩了一下,隻是蕩得沒道理,一個人睡,有什麽好蕩的,不過躺在輕舞的床上,聞著輕舞留下的氣息,許悠還是很滿足的,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今天他一大早就坐車過來,然後一直忙活,實在夠累的,所以許悠很快就響起酣睡的呼嚕聲,但是不知道某人是不是故意的,房間門沒有鎖……
深夜,一個人影悄悄地推開門,走進了房間,並且摸黑著爬上了床,仔細聽了聽許悠均勻悠長的呼嚕聲,人影才小聲地說道:“怎麽就睡著了,難道我就沒一點吸引力麽?”
輕舞有些失望,但也鬆了一口氣,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就在許悠身旁躺下了,接著輕輕地把許悠的手放在自己腰間,身子又往許悠靠了靠,輕舞這才閉上了眼睛。
然而許悠習慣了一個人睡,旁邊有小小的動靜都會醒過來的,何況有人移動他的手,但他還是裝著熟睡,打著呼嚕,想看看身旁的可人兒到底想幹嘛,他醒來時一聞到那股清香,就知道這不速之客是輕舞了。
隻是輕舞擺弄完他的手之後,就沒動靜了,讓許悠有些失望,而輕舞身上隻穿著一條寬鬆的睡裙,許悠放在輕舞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的手明顯能感受到一片溫熱和滑膩,如此誘惑讓處男許悠迅速變成一個“突出”的男人,女兒家都這麽明示了,他再不出手就不是男淫了。
於是許悠有些猴急地翻身壓上輕舞,一雙爪子開始亂摸,輕舞突然遇襲,不由驚叫了出來:“啊!!不要!”
這樣的話在一個情場老手聽來絕對是繼續進軍的信號,隻是許悠嘛,還真的停手了,而且還驚慌地說道:“對,對不起!小舞,我,我……”
輕舞反應過來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想不到她還是吵醒了許悠,想起剛才如此大膽的舉動,輕舞就羞紅了臉,還好房間烏七八黑的,什麽都看到,可是聽到了許悠那舉足無措的話後,她又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既然她半夜三更溜進許悠所在的房間,這說明她已經做好準備了,可問題是她的許悠哥哥跟塊木頭一樣,不解風情。
“氣死人了!”輕舞心裏一橫,就把身上的許悠掀了下來,然後反騎在許悠身上,嬌聲說道:“許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