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何方——多情何妨著
前言:我曾經所愛的人,是風吹淡了你的記憶,還是,由始至終,你隻存在我的夢裏。
為何那麽的飄渺,卻又是那麽的真切,那種感覺,就像你在離我不遠的遠方。。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試問,我的伊人在何方。。。。
(上)相識在一個懵懂的年紀,一個動亂的時代
舞廳裏,悠揚的歌聲婉轉動聽,台上一個清新亮麗的少女銀鈴般的歌聲傳來,回旋在舞台上方。少女約莫著20歲左右,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下方一眾紈絝子弟看的是直流口水,如此美人,若是可與之共度春宵,就算是讓他們少活十年也是願意啊。
一曲歌畢,少女彎腰致謝離場,胸前一抹白皙外泄,引得下方眾人一片唏噓,看到大家如狼般的眼光,少女臉頰一紅便是嬌羞著跑下台去。
舞台下方邊緣一處座位上,一個身穿西服,手中把玩著酒杯的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望著這一切,口中喃喃道:“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沒想到我剛回國就遇到如此佳人,看來真是好運那。”
這時,一個也是西裝著身的彪悍男子來到了這個公子哥身邊,探下身在他耳邊輕語道:“風少爺,雷爺說叫你早點回去,晚上還要去參加小野太君的生日聚會。早點回去準備準備。”
被稱為風少爺的公子哥聽得此語也是眉頭微皺,對於日本人,他是甚為厭惡,但是又似乎想到了什麽,隨即開口道“南哥,我知道了,我們走吧。”
說完他便是起身與彪悍男子一行走出了舞廳,坐上門口停放的一輛車子,車子緩緩而動,駛向遠方。
這個公子哥名叫秦風,是上海商會會長秦雷的侄子,秦家在上海是數一數二的家族,無論是黑道白道,全部通吃,在這個國家動亂的年代,國家內戰,日本鬼子侵略,內憂外患的的時代,秦雷能混到這一步著實不凡,而秦雷膝下無子,隻有其早逝的大哥所留一子名秦風,剛從美國留學回來。
而方才在舞台上唱歌的少女名為蕭暮雪,為了替母親償還賭債才不得已來到舞廳裏唱歌賺錢,憑著她姣好的容貌和清脆的嗓子,也著實為舞廳吸引了不少人,但是平日裏那些紈絝少爺們的調戲卻是令得她頗為煩惱,但她也是堅持著賣藝不賣身的原則,無論那些公子哥們怎麽威逼利誘她都不從,但是所受的屈辱卻是令得她常常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哭泣。她也曾幻想著,有一天有一個人可以救她脫離這個火海,隻可惜,那個人隻會出現在她的夢裏。
蕭暮雪剛下台來到化妝間,舞廳的老板黃金榮便是來到了她的身邊,黃金榮對這個小女孩心裏甚是滿意,她也算是為他賺了不少錢了,黃金榮也還算未泯滅人性,對蕭暮雪也是頗為照顧,並未如何刁難她。蕭暮雪見老板到來,也是輕輕地說道:“黃老板,你找我有什麽事嗎?”她心裏很清楚,老板一般是不會來找她的,既然這次來找她,那肯定有事。
黃金榮口裏叼著支雪茄,見到蕭暮雪發問,將其取下。遲疑了會說道:“暮雪,我想跟你說個事,那個今天晚上是小野太君的生日,他上次聽了你唱歌,覺得很不錯,所以這次他找到我希望你能在今天晚上去他家為他獻唱。”
一聽到小野太君幾個字,蕭暮雪頓然一陣心悸,這個名字,對於上海的人都不會陌生,這個人完全就是個魔鬼,被他殺害的中國人數不勝數。
蕭暮雪眉頭一皺道“老板。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叫別人代我去吧。”蕭暮雪顯然不想去,日本人的殘忍,瘋狂,可是人盡皆知的。
黃金榮麵露難為之色,咬了咬牙道:“暮雪,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小野太君指名道姓的要你去,你要是不去,我也沒法跟他交代,到時候別說是你,就是我這個舞廳也跟著遭殃啊,小野太君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就當為了這個舞廳,你就去吧。”
蕭暮雪遲疑了好一會,她知道,她如果去了無異於羊入虎口,但是想到自己不去的後果,她還是決定去,如果沒有黃老板,她早是被賭館的人拉去青樓賣身為她母親還債了,所以她對黃老板還是很感激的。
“黃老板,我會去的,你放心吧。”這幾個字從她口中說出,就像是過了幾千年一樣,顯然這個決定她也是猶豫了好久才做出的。
見到蕭暮雪同意了,黃金榮也是麵露喜色,“暮雪,你放心,這次酬勞我會給你雙倍的,這次真的謝謝你。”
蕭暮雪已是麵露慘色,不再言語什麽,淡淡的應答了聲“哦”就不再說什麽。
當黃金榮走後,蕭暮雪一個人偷偷地躲在更衣室裏啜泣,她的命運的確是很悲慘,八歲便失去了父親,留下她與爛賭成性的的母親相依為命,最後還要淪落到這種煙花之地謀生,現在又要羊入虎口,她感覺她的心都在抽泣,在滴血,她感到很無助,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來幫她,就連她哭泣的時候也沒有一個肩膀來給她依靠。
也許,上蒼和她開了個玩笑吧。
時間一晃而過便是到了晚上,此時,日本駐上海最高司令官小野太君的別墅內燈火通明,悠揚的日本歌聲傳出,一輛汽車緩緩停在了門口,一個風度翩翩的少爺走了出來,儼然便是秦風,而自他後,一個中年男人也是走出,男人一臉威嚴之色,鷹鉤鼻,一看便知此人定不是善茬,他,便是上海灘的神話——秦雷!
秦風與秦雷走進小野太君的別墅內,遞上請柬與禮品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入座了。
小野太君全名小野賤次郎,今日是他四十歲生日,所以他在別墅裏為自己搞了個生日會,大請上海灘名流。
秦風隨意的做在一旁,對於日本鬼子,他心裏是發自內心的厭惡,他的父親,也就是秦雷哥哥秦天當初便是被日本鬼子的轟炸活活炸死的。
秦風本來也不想來參加聚會,但是他想到了他一個朋友,莫凡,一個地下黨的成員跟他說過的上海日軍可能會與於近期發動一場大規模的戰役,而秦風也是希望可以到小野這裏看看能不能竊取到什麽重要情報。
這時,一個身穿日本軍服的猥瑣軍官上台演講了,嘰裏呱啦講了一大堆鳥語,其實大多數人還是聽不懂的,但還是跟著鼓掌,秦風鄙夷的望著這些人,也在慨歎中國人的悲哀。
倜然,正在他思考的時候,悠揚的歌聲從台上傳來,秦風打了個機靈,那聲音好熟悉,他猛地抬頭,發現正在台上唱歌的女的不就是那個早上在舞廳唱歌的女孩嗎?
待得蕭暮雪唱完,秦風便是端起兩杯酒走了過去,走到蕭暮雪的旁邊,頗為紳士的道:“小姐,不知在下可否請你喝一杯呢。”
蕭暮雪抬起頭看著這個請自己喝酒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心裏突然出現了一抹異樣的情緒,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接過酒杯,與秦風示意了一下,隨後抿了一小口,這時,一個穿著日本軍服的猥瑣之人向著蕭暮雪走來,看他走路的樣子肯定是看醉了,隻見那個日本鬼子一隻手向蕭暮雪抓來,最終還叫嚷著“花姑娘”,秦風忙將蕭暮雪一把拉過,擁入了懷中,躲過了小鬼子的鹹豬手。
蕭暮雪自然是一切都收入眼底,這個少爺渾身洋溢著正派之氣,此時又幫了她一把,不然她指不定又要受到什麽禍害,不禁有種溫軟的感覺洋溢在心頭,不覺中將頭深深埋在了秦風胸口處,似乎,那裏是一個很溫暖,很安全的地方,值得他一輩子依靠的地方。
小鬼子見自己沒有得手,便是破口大罵起來,秦風眉頭一皺,不再理會他,看著懷裏被驚嚇到的少女,一把將其抱起遠離了這個小鬼子。這裏發出的動靜早已是驚動到了其他人,小野太君也是看到了,便下令把那個鬧事的小鬼子給拉了出去。
隨即走到秦雷邊上,與之交談起來。
而此時的秦風已是將蕭暮雪報到了一個角落上,輕聲道:“小姐,你沒什麽事吧?”
蕭暮雪不覺得心中一陣溫暖,道:“我沒什麽是,那個,那個,謝謝你,”
秦風淡然一笑道:“小姐,請問你芳名?”
“我叫蕭暮雪。”蕭暮雪細聲道。
望著眼前英俊的男子,像極了她夢中的白馬王子。“我叫秦風,早上我可是聽過暮雪小姐唱歌了哦,很好聽哦。”
聽得眼前之人調侃自己,蕭暮雪不禁的有些嗔怒,小拳頭打在了秦風的胸上,秦風一不小心身子一晃,蕭暮雪本能的一拉。結果秦風的身子向前一傾,一個不小心,兩人的嘴親到了一起。時間都仿佛凝固了,兩人眼裏瞳孔都是在放大。
好一會,蕭暮雪才將秦風推開臉紅得想個紅蘋果。秦風正欲開口說什麽,看見自己的叔叔向自己走了過來,便拉著蕭暮雪的收走向他叔叔。
蕭暮雪看著他拉著自己的手,眼神裏充滿了異樣的情緒,這個男子剛剛親了自己的嘴,現在又拉了自己的手,天哪。
還不等蕭暮雪說什麽,秦風已是拉著她走到了秦雷的麵前,隻聽秦風對著秦雷說道:“叔叔,這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她叫蕭暮雪。”說著還用手指了一下旁邊的蕭暮雪。
秦雷看著有些過分親昵的兩人,眼裏露出了一抹生氣的神色,不過沒有將之表現出來。他們這些大家族的人是不允許家族嫡係子弟娶那些煙花之地的女子的。
秦雷隨口“嗯”了一聲,又對秦風說道:“風兒,走,你剛回來,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各位長輩們,號以後熟悉家族的的運作。順便你去認識一下小野太君。”
秦風聽到叔叔發話了,便對著蕭暮雪道“暮雪,待會我來找你哦。”蕭暮雪應答了聲,秦風就跟著他叔叔走了。
“天那,秦雷竟然是他叔叔。”蕭暮雪自然知道秦雷,這個上海灘神一般的存在,就連日本人對他都是很尊敬。她也是沒想到她竟然能和秦雷的侄子相識,望著秦風遠去的的背影,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她的心裏泛起了一陣漣漪。秦風真的象極了她夢中的那個人,那個屬於她,就她脫離苦海的男人。
秦風被自己數叔叔拉去見了不少人,也是感到頗為的無趣,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他發現蕭暮雪已經不在了,不由得一陣悵惋。期間他也試圖計入小野的書房,卻發現自己根本進不去,也就作罷了。
聚會散掉的時候,秦風並未隨著自己叔叔的車回去,而是一個人走的。
秦風一個人走在路上,又想到了那個女孩,名叫蕭暮雪的女孩,不不由得笑了笑。那個女孩真的好可愛,和那些大家閨秀不一樣沒有種特別的感覺,令得秦風感到很特別。
(中)英雄救美,打鬼子
離紹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嗎,一陣呼救聲傳來,“救命啊!救命啊,嗚嗚,你們這些畜生。。”伴隨著的還有日語的傳出,秦風一聽便知道是日本鬼子又在禍害中國婦女了,不由得心中一陣憤怒。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跑去。
那呼救的可不正是蕭暮雪嗎?剛才那個在酒會上未能得逞的小鬼子因為秦風的打擾,所以心裏一直憤憤不平,這才酒會一結束就尾隨蕭暮雪而來。
小鬼子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準備下手,蕭暮雪死死的抵抗著,眼角裏流出了淚水,難道自己真的要被這個日本鬼子侮辱了嗎?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裏,那道身影不是很高大,卻給她一種很安全的感覺。先到這裏,眼淚更加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小鬼子淫(HX)蕩的笑著,秦風一腳踢了過去,便把小鬼子踢了人仰馬翻。看了地下的女子,這不正是蕭暮雪嗎?
秦風望著地下抽泣個不停的女孩,心中一陣的心疼,一把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蕭暮雪睜開眼,看見是秦風站在自己眼前,一把躲進了他的懷裏,大聲的哭了出來。
聽著少女的哭聲,秦風心裏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想把女孩一輩子這樣擁抱在懷裏的念頭在他腦海裏升起,倜然,蕭暮雪一聲大叫,一把將秦風退了開,隻聽一聲槍響,小鬼子一槍打中了蕭暮雪。
一切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秦風望著已經倒下來的蕭暮雪,一把將她抱住,眼見小鬼卷子就要開第二槍了,秦風一個箭步一腳踢出,將小鬼子的槍給踢飛了,一把撿起槍發瘋般的對著小鬼子射去。子彈沒了,秦風跑到蕭暮雪身邊,鮮血不斷自她身上湧出。
秦風心裏一陣疼痛,他知道,是蕭暮雪為自己擋住了子彈。看著已經昏迷的蕭暮雪,秦風立即抱著她衝向了附近的醫院。
看著懷中衣服已被血液染紅的女孩,秦風發現,這個女孩竟然令自己如此的重視,就像前世見過一樣,一見鍾情,蕭暮雪又何嚐不是呢?
秦風將蕭暮雪報道了醫院的救治,還好沒有打中要害,蕭暮雪搶救了過來。
第二天,小鬼子發動了全城通緝令,昨晚的槍聲距離小野別墅不遠,加上死了個日本軍官,鬼子很是惱火。
而在醫院陪著蕭暮雪的秦風暫時也為顧及到別那麽多,此時蕭暮雪正依偎在秦風的懷裏,享受著屬於他們兩得幸福時光。
然而,正在此時,一股小鬼子衝進了病房,要將兩人帶走。
秦風想可能是昨天打死小鬼子被發現了,他不怕什麽,不過是打死個小鬼子而已,他相信憑借著自己的叔叔,小鬼子還不敢怎麽樣自己。就安慰著蕭暮雪,然後一個人跟著小鬼走了。
秦風到了憲兵隊也的確沒什麽事,因為他的叔叔早就在那等著他了,當日本軍官聽到秦風是因為救中國女孩才殺了那個日本人的時候,八嘎一聲,便要下令將那個女子抓來槍斃。
秦風當然不幹了,而秦雷好說歹說,日本人也不放過那個女子,秦風他們可以放過,但是那個中國女子絕對不能放過,能夠陪日本皇軍
是中國女子的榮譽,這是小鬼子們說的。
憲兵隊隊長知道秦雷在上海灘的地位,所以並不好對秦風怎麽樣,但是對於大日本皇軍得死,他們絕不會就那麽簡單放過的。
憲兵隊長便派人去把蕭暮雪抓來,秦風勸自己叔叔去救她,可是秦雷卻狠狠打了他一個巴掌,讓他清醒點,為一個這樣的女子犯錯不值得,況且就算是他出麵,日本人也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
秦風說自己去替蕭暮雪死,秦雷更是火的狠狠地扇了秦風兩個巴掌。秦風知道求叔叔沒用了,便跑到外麵自己開車衝向了醫院,他要敢在鬼子之前去把蕭暮雪就出來,他不允許她出任何事。
當他到醫院的時候抱起蕭暮雪就往外衝,當他發動車子的那一刻,鬼子剛好趕到,他一踩油門就往城外衝去,蕭暮雪吃驚的看著一切,心裏一股股感動湧了上來。這個男子真的就是她夢中的那個人。
(下)突破一切到頭來是空?
秦風載著蕭暮雪一直到了城外,到了另一個城市,鬼子也沒有追上來,後來聽說秦雷擺平這件事,鬼子也就再未追究。
秦風和蕭暮雪兩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在他們離開上海不久,秦雷便派人找到了他們,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去國外生活。
秦風給了蕭暮雪母親一筆錢就和蕭暮雪坐上了去美國的輪船。
此時,兩人正站在船邊,欣賞著海景。
兩人依偎在一起,任憑海風吹來,溫暖的感覺始終洋溢在兩人心頭。
秦風望著懷中的蕭暮雪,正欲情不自禁的與親下去,卻發現一切都沒了。
一睜開眼,秦風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家的床上,那個女孩,卻早已消失不見,秦風問著自己,究竟那是不是夢,可是一切卻都好像真的一般,那個女孩的長相,秀發的飄香,還有情感,都是那麽的真真切切,哪個伊人他在何方?
秦風眼神望向遠方,這真的隻是夢嗎?他問著自己。
其實這不是夢,因為神盟的人賦予了他每天一個穿越的機會,今天隻不過是他其中的一個機會,那個名叫蕭暮雪的女孩,真真切切與他相愛過。可是,他寧願選擇放棄每天一個的穿越機會,他也想和自己心愛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外延:::伊人何方,無數的平行空間裏,有著不同的答案。我曾經所愛的人,在何方,她在離我不遠的遠方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我愛伊人,在水一方。
謹以此獻給所有有愛的人們,願大家早日找到自己的伊人。我們愛的人,你是否能感受到我們的牽掛!願為伊人憔悴,願為你沉醉,不枉此生迷醉。。。。。。。。
神盟——多情何妨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