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衝突
次日,清早,洛麗塔忙和衛宮士郎碌早飯中,不過一旁的Saber卻緊盯著洛麗塔。
飯後,衛宮宅的後院。
“有什麽事麽,Saber?”洛麗塔背對著一個角落說道。
“你要去哪裏?”Saber問道。
“隻是去屋頂曬太陽而已。”這是洛麗塔的習慣,早上的陽光很舒服,所以洛麗塔很喜歡。
“那麽,能解釋一下之前你對士郎的殺意麽?”Saber向前一步,身上魔力湧動,再次著裝銀亮的鎧甲,雙手虛握,竟是直接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對此洛麗塔了解不能,不過隨後就知道了,原來她說的是之前柳洞寺那時候的事情啊。
“……”洛麗塔該說什麽?那也不是自己做的,隻不過是Archer的記憶作怪而已。
“Saber,我們是盟友,而我的Master也特別交代了不能對士郎出手。再說了,你跟在凜身邊不就行了?我是不會拿Master的命來開玩笑的。”對於這點洛麗塔倒是沒什麽感覺,作為騎士,Saber是絕對不可能在一方沒有違法盟約時先行出手的,這就是騎士道。
“你的殺意並非虛假,你讓我怎麽相信你,Archer?”Saber的話卻很出乎意料。
“……”Archer陰著臉說道:“啊,是嗎Saber?你真的明白狀況嗎?你了解我麽?”
“你什麽意思?”Saber對於這句話有些不明白。
“Saber,你不是我的對手,我想殺掉你也是輕而易舉,不要給我找麻煩了,衛宮士郎我如果想殺掉也是輕而易舉,你何必過來詢問我?這些你不是很清楚麽?”洛麗塔背身側著臉說道,不過雙眼卻變得血紅(洛麗塔由於最近的記憶和殘存的零星不到千分之一的紅Archer人格沒有融合,容易控製不住情緒,變得很好戰。)。
“……”這一點,Saber比誰都清楚,就連遠阪凜都不如Saber清楚洛麗塔的實力,那是淩駕一切英靈之上,堪比神之領域的力量。
“那麽,來打一場吧,把這個喝掉,看來你還是很固執啊,亞瑟啊!你的理想是不可能實現的!哪怕聖杯也無法做到改變曆史。”洛麗塔扔過去一瓶全麵恢複藥劑,然後手中拿出雷霆和血舞旋月(投影),說道。
“亞瑟?…你…你到底是誰?”
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Saber確信自己以前完全沒有見過對方。
“想知道麽?喝掉它,然後和我打一場,我就告訴你。”洛麗塔猩紅的眼睛盯著Saber說道。
感受著手中充滿滂湃魔力的藥劑,Saber很驚訝,驚訝藥劑中魔力和生命力的濃度,然後打開瓶子一口喝了進去……
“!這個是……法則!”巔峰,現在的Saber是完完整整的顛峰時期,如果之前的Saber的實力是小溪,那麽現在就是絕對性的汪洋。
“來戰一場吧!阿爾托利雅,打完你就會知道你的問題了。”洛麗塔充滿戰役的舞了個爽劍花,然後說道。
“如你所願!”達到巔峰狀態的阿爾托利雅絕對不會拒絕對方的挑戰,同樣充滿戰意的回敬著洛麗塔,現在的兩個人不是在為了之前柳洞寺的事情,而是名為騎士之間決鬥。而阿爾托利雅更是為了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而戰鬥。
……
“啊~~!”阿爾托利亞用力揮舞著手中的不可視之劍,劍身不斷和站在原地絲毫未動的洛麗塔手中的劍撞擊著。
她越打越吃驚,按理說Archer職介的Servant近戰能力不該這麽強才對,就如職介所說,Saber的王牌必然是劍,Archer擅長的必然是弓。但是現在,身為Archer竟然能和自己進行白刃戰,而且還是在看不到自己劍的形狀上,這可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事。
雖然之前Archer主要戰鬥用的是劍,不過那時候阿爾托利雅隻不過以為洛麗塔隻是靠著強硬的屬性壓製著Berserker,而不是劍術。
左手揮出藍色的雷霆架住從左而來的橫斬,右手的紅色血舞旋月直取阿爾托莉雅的首級。
阿爾托利雅偏過頭躲開這一擊,血舞旋月那血紅色的劍身幾乎是貼著她的脖子穿過,雪白的肌膚感受到劍身的冰冷立即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阿爾托利雅再次進攻,可是眼前的銀發少女無論自己怎樣的進攻都無法讓她後退一步。而自己卻不斷的被對方一次次的逼出攻擊範圍。
洛麗塔使用的是二刀流。而本身二刀流便屬於高手用,日本曆史上著名的劍術大師基本上都是二刀流,比如劍聖宮本武藏,柳生十兵衛。雙劍由於是單手揮劍,而且有一邊還是最不擅長的一隻手,所以力量自然沒有雙手握劍的強,當然不排除一些左右手(茶幾我先小小自豪一下)什麽的。
二刀流有三個最重要的要點,第一就是劍技。你一刀砍過來我一刀架住,另一刀還過來砍你。單刀往往疲於應付,根本無法有效的作出反擊
第二便是分心,二刀流戰鬥中最忌的便是分心。但是二刀流最重要的也是分心。如果無法做到一心二用,二刀流的劍技根本就是個笑話
第三便是專心,由於是一心二用,如果在關鍵時刻再一分心,一沒有力量,二沒有技巧的二刀流便是死路一條。二刀流是天才的劍技,如果非天縱奇才,是玩不轉的。
不過因為Archer的記憶中和阿爾托利雅交戰的經驗,洛麗塔可以說完敗阿爾托利雅。
‘接下來是……上挑。’
雙手的劍猛然交叉,全部卡住了眼前不可視之間的薄弱點,然後左腳猛然踹出……
阿爾托利雅憑借雙手持劍的力量直接將手中的劍拉了出來,然後躲開了洛麗塔的攻擊,接著再次揮出手中的武器……
‘這一次是刺擊……’
右手的血舞旋月探出,準確的點在阿爾托利雅的劍尖,在對方驚訝的表情下,左手刺向阿爾托利雅的胸口。
阿爾托利雅將劍身一偏,身體下蹲,擋住了洛麗塔刺擊然後再次攻擊……
‘然後是橫斬……’
接二連三的失利讓阿爾托利雅不由得心中一緊,而且那種仿佛早就知道自己劍身形狀和自己劍技的戰鬥方式……
“你到底誰?!在我的記憶裏可從來沒有和你戰鬥過的記憶。但是為什麽,你卻似乎非常熟悉我的劍技。”揮劍架住同時襲來的一紅一藍兩把劍,阿爾托利雅厲聲質問道
“撒~誰知道呢?”本小姐不能告訴你我是衛宮士郎吧?誰信啊!我自己都不信。
“你……”阿爾托利雅被噎了一下,然後猛然一股殺氣奔著自己的額頭過來。
“如果你認為雙劍都被架住的我沒法攻擊那就大錯特錯了,亞瑟。”
一把寶劍在洛麗塔身後投影出來,然後射向了阿爾托利雅的眉心……
……
“鐺~~”
“你不奇怪麽?亞瑟,我們打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人過來?”洛麗塔夾住阿爾托利雅的一劍說道。
“誰知道呢,我隻知道現在需要做的是得到我要的答案。而且這種攻擊方式我確信生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到底是誰?”阿爾托利雅渾身已經充滿了傷口,不過大部分已經看不出痕跡了,而且正在緩慢的愈合中。
洛麗塔也終於在原地踏出了一步,不過她依舊完好無損。
“好了,Saber,可以不打了,我給你的魔力你也差不多耗光了。”洛麗塔的眼睛變回了藍色,然後收回武器說道。
“?”對於洛麗塔的行為,阿爾托利雅表示理解不能。
不過尊崇騎士的信條,不會向不拿武器的敵人出手,所以阿爾托利雅沒有繼續攻擊。
“隻是身前作為騎士遠遠的見過你一麵而已,隻是個小人物,請別在意。”洛麗塔開始口糊。
“別開玩笑了!在那個時代女人可能當騎士嗎?”大喝一聲,阿爾托利雅用劍指著她。
“那麽女人可以當國王嗎?亞瑟王唷。”洛麗塔繼承了紅A的吐槽技能。
“你……”阿爾托利雅被弄得說不出來話。自己本來就是隱藏女兒身當上不列顛的亞瑟王,那麽其它人有相似經曆也不稀奇。但是,知道自己本名為“阿爾托莉雅”而非“阿托利斯”,並且如此熟悉自己劍技的人,說毫無交集,這可能嗎?(阿托利斯為現實中亞瑟王的羅馬名)所以,眼前這個女人自己必然見過,而且很熟悉,熟悉到了和她一起交流劍技的程度,但是自己卻沒有關於她的記憶。難道說是隱瞞了身份嗎?但那種劍……想起洛麗塔的兩把太刀,對於古代歐洲時候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武器!
“沒用的,你我沒有過交集。”洛麗塔搖了搖頭說到。
“怎麽可能?”
“話說,亞瑟,你不認識伊利亞麽?”洛麗塔開口問道,跳過了之前的問題。
“伊利亞?確實不認識。”阿爾托利雅想了一下,說道。
“……伊利亞就是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和衛宮切嗣的女兒!”洛麗塔開口說出了讓阿爾托利雅目瞪口呆的話。
“怎…怎麽可能……雖然和她一模一樣,可是這過去多少年了?怎麽還是這麽小?”這條消息讓阿爾托利雅震驚了。
“一切靠著時間來告訴你吧。回去吧,我已經讓我們的替身離開了,現在正是回去的時候。”等阿爾托利雅回過神,洛麗塔已經走到了衛宮宅的大門前。
抬起頭看向太陽,時間……已經是正午。
PS:衛宮士郎:Saber,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