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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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第四章

韓曄張了張嘴,卻僅僅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隨即,卻感覺自己似乎被人給從馬背上給輕輕的攙扶了下來?緊接著,又被人給二番扶到了馬上。隻是此刻,他卻是正了八經的端坐在馬背上了,不似方才那般的狼狽著,被人似對待一袋東西一樣的,隨意給搭在了馬鞍橋上。隻是因其身上有傷,卻實在有些坐立不穩,不免來回的搖晃著。

第四章韓曄身世之謎團,幼年結義幾兄弟

就在韓曄自覺在馬背上有些坐立不穩的時候,忽然感到又有一個人飛身上了馬背,將自己緊緊地給把扶住。心中不免狐疑,還不等他扭頭去看,忽聽背後的那個人,對著那個名喚龍川的白麵書生開口吩咐道:“龍川老弟,看這座安陽城外麵如此的慘烈,這城裏麵定也好不到哪去?也不曉得韓家的府宅可是否被保存下來?唉,值此兵荒馬亂之際,最倒黴的卻還是我等這些平民百姓。即便似韓老太爺那般退歸林下的高官,一旦沒了實權,麵對城破家亡,卻亦是徒之奈何?謔。”說罷,卻是率先催馬直接竄入安陽城內。

5身後跟著傳來陣陣零碎的馬蹄聲,想來是那個名為龍川的白麵書生,以及和幾個在戰場上幸免於難的人,相繼尾隨在這個人的馬後?方才走入城內不遠處,韓曄的鼻中就嗅聞到一股子,似乎是什麽東西被燒焦的氣味?再仔細的聞一聞,卻又並不僅僅是一樣東西被燒焦了?中間還摻雜著什麽動物的皮毛,亦或是其肉被燒過的氣味?勉強咬著牙將頭抬了起來,朝著四周望去,映入其眼簾裏的,卻活似一副人間地獄一般的景象。

首先看到的,就是在離著自己所騎乘的戰馬不遠處得大道中間和兩麵的大道邊上,卻是橫七豎八的躺臥著無數具的形色各異的屍首,以及一些零落滿地的各色物件。中間絕大多數的屍體上的首級,均都被金兵給砍落在地。在這些遇難的百姓中間,還可見到一些婦孺的屍首。再沿著這些屍體往前麵望去,隻見城內無數棟的房屋,早就均以被金兵給付之一炬,鮮有能見到保存完好的屋舍。而現如今多數房屋中的火焰,尚不增完全熄滅掉,依舊不斷在竄騰出橘黃色的火苗,中間伴有道道的黑煙,斷斷續續的朝著天空扶搖而上。眼前的這等場麵,卻又何止是慘烈?

戰馬越往城內走,一行人眼中所見到的情景,越發令人感到怒不可遏。終於,戰馬逐漸的停了下來。卻聽背後的那個人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複言道:“這一路走來,見到的滿都是百姓們的屍身。本還以為著,韓老太爺他們如今也尚不及逃得出安陽城外去?若是那樣一來,我娘以及龍川賢弟的家中老少和湯懷他們的家人?可也都跟著危險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等帶著人馬出城,到太行山裏的路上去伏擊金兵一事,卻還有何意義可言?”韓曄背後的那個人一語說完之後,卻是翻身跳下戰馬,親手牽拽著戰馬的絲韁,穿過早已然變得殘破不堪的院門,走入府宅之內。

“這位兄弟,小弟我借問一句,我等眼下卻又是身在何處?”韓曄咬著牙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勉勉強強的開口對著親自給自己牽著馬韁繩,走在馬前頭的那個人詢問道。那個人頭也不回的邊走邊對其回複道:“莫非韓兄弟連自家的府宅都認不出來了麽?再要往前去,可就是韓老太爺素常無事的時候,最為喜愛常待得一處所在?諾,轉過這條甬路就到了。糟糕,韓老太爺最喜愛的晝錦堂卻也被這些強盜給燒毀了。龍川,你帶著湯懷他們兄弟幾個,去後麵再看看,可還有什麽能夠隨身帶走的東西?我記得韓老太爺在於我等踐行之時,曾經叮嚀過我?若是當我等返回安陽城,卻並不見他們在城內?可到太行大峽穀五龍洞的韓家外宅去尋他們?隻是現在,卻不曉得那些金兵在攻破了安陽城以後,是不是會又接著朝著相州進兵?若一旦相洲在被金兵給攻取下來,滑州卻也就險矣。若是那樣一來,大宋朝的京都開封府,就也要淪陷在金兵得鐵蹄之下了?張顯賢弟,你且騎著馬走一趟相州城。若是在相州城前不曾見到金兵的蹤跡?你便設法將金兵已然攻下安陽城的消息,知會與相州城內知州一聲,也好讓他們提前有所準備?你這便去罷,待去過相洲以後,就莫要再折返回安陽城來了。可徑直到大峽穀五龍洞去與我等兄弟匯合?”那個人一一的吩咐完了之後,這邊打算要將馬韁繩,先暫且給係到庭院裏的一棵樹木上。便在此時,卻忽聽有人驚叫一聲道:“留神弩箭?”

韓曄在馬上正昏昏沉沉著,聽見這一聲喊喝,雖是有心想要下馬去躲過弩箭。可心中想的雖是不錯,身子卻根本就不聽指揮。隻感覺自己的前心處,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刺痛襲來。韓曄在馬背上來回輕輕地搖晃了一下,便一頭墜落於馬下。雙眼跟著慢慢閉合到一起,最後似乎聽到有人在自己身前大聲喝令著:“糟了,韓曄又中一支弩箭在身上。大概還有一些散騎金兵留守在此處尚不增離開?快抬上韓曄,我等都速撤出安陽城外。”韓曄聽到這裏,頭一歪就此什麽都不曉得了。

“:韓曄醒醒,韓曄?”“鯤鵬,你可聽得見老夫的話?”“曄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任何的事呀?”韓曄感覺自己依稀躺臥在一處十分溫軟的東西上?周圍似乎圍了不少的人?隻是,韓曄感覺自己的眼皮顯得十分沉重,根本就無法睜開來。以雙眼皮僅僅忽閃了兩下,就又一動也不動了。

第五章不知又究竟過了有多久?就感覺在自己的胸前,似乎有著一個什麽東西,正在來回極為輕柔的撫摩著他?所到之處,除了稍稍覺得有些瘙癢,卻又令其感覺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舒坦。韓曄努力睜開雙睛,映入自己眼中的,卻是一個長得十分俏麗且又帶著幾分頑皮的,一個年輕女子的麵龐?“啊。”大概因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有些過於的靠近?韓曄這麵一睜開眼睛,卻將那個年輕的女子給唬了一跳,急忙將原本放在韓曄胸前的一隻玉手十分迅速的縮了回去。緊接著,又將原本坐在床榻上的嬌軀直立起來,卻又馬上俯著腰身,低下頭注視著他。

“你,你醒了?”兩個人麵對麵注視了足有半晌功夫之後,那個女子才輕輕吐出一句話來。“嗯,我似乎是醒了。”韓曄不知因何,感覺眼前的這個女子瞅上去,令他感到十分的親近?不免在其話語之間,也就帶了幾分善意地調侃。卻見那個俏麗的女子將一雙十分好看的眼睛又盯了他幾盯,卻轉身就奔了出去。

隨著這個女子一路奔出去之後,一陣震耳欲聾的喊聲,跟著從尚不及被掩合上的房門之外傳入了韓曄的耳中。“大家快來呀,韓曄他醒了。鵬舉大哥,湯懷你們倒是都快過來呀?”而躺在床榻上的韓曄,此時才得以細細的瀏覽著自己眼中的這一切。卻見自己躺在一張上下護板四圍具是雕花的木床上,身上被人給半蓋著一床大紅描繡中間摻雜著燙金的錦緞被子,而床上的帷幔早就不知被何人給高高的係掛在兩邊。

6在朝著床的對麵望去,一扇可以被從裏麵支起來的翻窗映入其眼簾之內。不算十分明亮的陽光,透過翻窗折射進屋內。在那翻窗的旁邊,卻是擺放著一張中規中矩的書案。在那張書案之上,擺著看起來有些令其感到眼熟的文房四寶和一盞尚不曾被點亮的油燈,而在案頭邊處還整整齊齊的碼放著一摞子線裝書。

再沿著書案朝著屋角處掃視一圈,就見一個描花的,瞧上去大概是酸棗木打成的木櫃立在牆角裏。看那上下的木櫃門上都被釘著一大塊橢圓形的銅皮,上下各自掛著一把七巧銅鎖。瞧著屋中的擺設,絕對不是自己居住的那所蝸居。那這裏又究竟是哪裏?自己卻又到底身在何處?

而最令他備感驚異的,莫過於他一睜開眼,竟然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所冷兵刃為主的戰場之上?而在當時,因為實情緊急萬分,自己一直也不曾倒出空閑時間,對那個號稱龍川的白麵書生打探個明白?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到了後來,自己就此人事不知,更是無法去將此事給查探個明白。

自己如今記得最為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當自己聽說了,那些在南海打撈水下宋代古船的打撈隊,從水下的古代船中打撈出一大批十分有價值的古物。尤其中間還有一件,讓這些號稱專家的人,也根本就無法辨認出來,其到底是被作何用處的一件物件?並且聽說這件東西不僅僅外形古怪以及,其本身的材質也極為特殊,竟然是一種以古代人現有的技術,根本就無法能被研製出來的合金?而這些打撈出來的東西,暫時都被封存在一所戒備森嚴的曆史博物館內。而當時自己方才聽說了這個消息不久,就有人找上自己,願意花高價請自己進入曆史博物館內,替他去將那件東西給盜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