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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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第八章

而這三個人也急忙上前來湊趣道:“大哥所言極是,當初若不是因為鯤鵬小兄弟的爹娘是為大宋而戰死在沙場上的?恐怕老太爺也絕不會出於憐憫孤兒之心,而誓要將這家族長之位傳承與他的?”一個人方才說罷,另一個人接著又補充著道:“韓晶兄弟說的可不是麽?難道說,就憑借著這一點,就能平白無故的得到老太爺的眷顧?若是這樣說來,即便我等四家不曾有人為國捐軀,可也為我大宋和韓家做了不少的事出來。這個位置,我等也應當有份。”而這個臉色白的有些讓人替其擔憂的病癆鬼方才住口不語,站在最後麵的那個人便又接過話道:“三位兄弟所言都不無道理,隻是我等何時方才能從這山中搬挪回安陽家中去?雖然住在山中這片宅院之內,倒是空氣清爽,三餐不愁,也無需擔憂兵荒馬亂的?可卻終日不得見那,小弟方才花了大注銀子討得她歡心的賽師師的麵,這倒讓我到真是寢食不安得很。如今,我就期盼著,我等早一日得以返回安陽去。也不枉了我在她身上所花的那大筆銀子?到那個時候,大哥你在奉了老太爺的吩咐,去走一趟東京汴梁城混個前程回來?這樣一來麽,我弟兄三人也得以能有了一個大依靠在韓家。今後我等弟兄四人,終日均可自行尋快活去?也無需恐猶有人會在來管我等閑事,抑或將我等行止報於老太爺得知,在因此而蒙受家法的伺候?豈不美哉?”這個人越說越興奮莫名,似乎他所說的這幾件事,頃刻間就可達成所願。

“嗬嗬,這屋中此時,倒還真是熱鬧的緊呢?怎麽,幾位兄弟莫非是在此商討著,該如何趁此難得良機去謀奪得家主之位麽?”這幾個人的話音方才暫時停歇下來,從屋外麵就傳進來一陣滿帶著嘲諷的話語進來。隨著說話聲,就見一個一身青布袍的年輕人,大踏步的走入屋內來。

“哦,我當是那一位在屋外麵信口雌黃呢?感情是龍川老弟。莫非龍川賢弟是因為我家鯤鵬眼下糊塗且又不辨是非,這才專為令妹做媒而來不成?”此刻坐在太師椅中的,身為四人之首的那個韓良卻並不因此而動怒,相反也滿是嘲諷的,淡淡的對著陳龍川回敬了一句道。

陳龍川到也僅僅是笑了一笑,並不對其加以回敬。相反的,倒是另外三個韓家兄弟聽了陳龍川的這幾句話之後,不免麵色變得有些赤紅起來。其中的那個韓宇這便就擄胳膊挽袖子的,看其用意似乎是打算要和陳龍川去較量一下?陳龍川此時麵色倒是顯得坦然不驚,隻是朝著韓宇隨意的瞥了一眼過去。韓宇一見,急忙又將袖子重又褪下,頓時身子也跟著矮矬了下去,且朝著另外兩個人背後縮躲起來。

對於陳龍川身上的功夫,韓家的這幾個兄弟早就一一領教過。隻是那個時候的陳龍川,方才舉家搬遷到安陽不久,更是還不曾跟著幾個結拜兄弟去與安陽有名的武術大家周同二番學武。而即便如此,卻也拳腳十分了得。尤其是韓宇,當初方一見到陳靈珊的麵,立時便驚為天人下凡。自然就沒有存著好心,仗著自己是韓家的三公子身份,便主動上前去與之套著近乎且動手動腳的。而最終也理所當然的被陳靈珊給斥罵了一頓,韓宇當時惱羞成怒,便尋個時機私底下去堵住陳靈珊,就想給她來一個霸王硬上弓,好將這生米給她做成熟飯。卻恰好被陳龍川碰到,自是不與他多說什麽?也不理會他是韓家三公子的身份,隻拿韓宇當成一個臭賊一般對待。一頓拳腳過後,韓宇這才明白陳家兄妹非是尋常小戶人家可比,並不是任人隨意欺辱的。後來,韓宇又因此事又被韓老太爺給狠狠責罰了一回,更是將陳龍川這一行人給恨入骨髓,卻也對陳龍川更是畏懼的很。

此時一見陳龍川朝著他瞥過一眼過來,自然嚇得向後退去。“幾位,我和龍川兄尚有要事相商,如幾位在沒有什麽正經事情?請幾位就此回避一下可好?”躺在病榻上的韓曄直起身來,口氣顯得極為冷淡的,對著坐在太師椅中的那位韓家大公子開口催促道。而他說是請幾個人回避一下,話外之意分明就是硬攆著幾個人出去。眼瞅韓曄毫不留情麵的,公然當著外人的麵,就讓自家幾個弟兄下不來台。那位韓家的大公子韓良素來就是一個心胸狹隘之徒,聽了韓曄的這幾句話之後,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去?

第十二章“好好好,韓曄你如今可還沒有當韓府的家呢?就和幾位兄弟擺出這個譜出來?你行,幾位兄弟你們可也都看到了,我韓良好心好意的前來探病,卻反遭他這等羞辱。今後,在若有什麽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可別說大哥我對你無情無意不管你?我們走。”韓良說完之後,站起身,是帶著另外三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房門在韓宇的背後,隨著砰的一聲,被其給狠狠地關合上。一直聽幾個人的腳步聲逐漸的遠去以後,韓曄這才對陳亮陳龍川開口詢問道:“龍川兄卻又因為何事去而複返?此時也不曉得天色到了何時了?感到肚子竟然有些開始餓起來了。”韓曄一語道罷,便抻著脖子極力的朝著窗外瞄了一眼過去。

陳龍川慢條斯理的,斜身坐到了韓良方才坐過的那把太師椅上,對躺在床上的韓曄笑道:“嗬嗬,也難怪你腹內饑餓,如今外麵都到了未時了。你午飯就一直都不曾用過,隻是不停地與這些所謂來探病的人呱噪不休,卻又因何不餓?畢竟這說話可是填不飽肚子的,還很有可能徒惹了一肚皮的閑氣。對了,我二番折回來,乃是因為我聽靈珊方才與我提及幾句,以前的事情,你竟然一件都記不得了?我這才過來,打算先幫著你生個法子,讓韓老太爺先將這家主之位傳承與你。畢竟這個家主之位,韓老太爺可早就屬意於你。隻怕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想要趁著你此時大病在身,且又不記得往事時機,將這家主之位給生生地奪占過去?若是那樣一來,隻怕你今後在韓家卻是在無立足之地了?”陳龍川話說到此處,卻不覺停了下來,輕輕地歎息一聲。

稍稍停頓片刻之後,陳龍川這才又接著往下言道:“方才韓老太爺傳下家令,令我等幾個兄弟,保著韓府的家眷以及一部分的安陽百姓,要先一步回返到安陽城內去。畢竟如今的安陽城城池破爛不堪,可正是需要人手之際。而你有傷在身不易挪動,故此,我叫靈珊在這裏先陪著你養養病。這也是韓老太爺的意思,你在此地暫且待上幾日,也可暫時遠離是非之地。隻待記得起來一些舊事以後,即可回到安陽府去承繼家主之位了。”陳龍川說完,這便站起身形,就要走出屋外?

“龍川兄,不知我如今到底是身在何處?方才聽靈珊妹子提起來過,我們如今並不是待在哪一所城內?想要仔細問她,後來卻因老太爺到房內來看我,卻將這話頭就此給截斷了。隻好讓龍川兄與我答疑解惑了,我如今到底是在哪裏?”韓曄說著,瞅著麵前的這個顯得精明幹練的年輕人,等著他的回複。

“這裏就是處在太行山中的,韓家早日修建下來的一處外宅罷了。也算是一個莊院,隻是並不能容得多少人留在這。且在此地所儲蓄的糧食,也就僅僅是應個急而已。也正因此,再方一聽說金兵卷地而來,韓老太爺當時就下令,令與韓家有關聯的百姓,抑或是自願的百姓,都可跟隨著韓家暫時遷移至此地躲避兵亂。可老太爺隻是不曾料到,竟會有很多的百姓都要跟隨著韓家一起躲到山中來。眼下除了你自己住著一間寬敞的臥房來養病,就連韓老太爺都是要和幾個韓府的叔父擠在一間屋內去住。將餘下的房子空出來,給那些需要的百姓們合住。不過,如今金兵既然已經退去,而此地的糧食也快被用盡,自然就得搬回到城內去。”陳龍川說著,盯了一眼此時臉上顯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的韓曄。

見韓曄並不開口對此回上一句,陳龍川倒也並不因此而感到有些奇怪。隻是以為著,如今自己所說的這一切關於他韓家的事情,韓曄一時都根本不曾記起來。眼下很有可能,是正在極力的回憶著?對於韓曄而言,眼下自己若是能幫著他慢慢地回憶起來從前的那些事情來?這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隻是現在,陳龍川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和那幾名結拜兄弟一同去將之給完成。就是要將韓府的一家老少,以及那些隨行至此地的百姓們,都給安安全全的再度護送回到安陽府內。如今在大宋朝境內,可並不算是十分太平的。距離著宋江起義轉而投效到官府門下,和方臘起義兵敗的事情相去不算很久。

如今各路官府口中的賊眾,依舊在各個地方顯得極為的活躍,而官府對此如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隻要這些賊眾不增弄出特大的,便如似方臘那般的聲勢出來,官府暫時也就不會對其加以理會。而在一個主要的原因,則是因為近些年來北宋的徽宗喜玩賞奇石異草,特為此建了生辰綱貢品使之貢與汴京,好讓自己不時可以拿來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