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太好啊?”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透過玻璃望著遠處的天空,好像在對人說話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什麽?怎麽了,大哥!”身後的馬.眼沒有聽清,迷惑的看了看刀疤。
“嗬嗬,沒什麽,我就是覺得有些古怪!”刀疤自失的一笑。
“哪裏?”小青島一聽老大這話,隨即補上。“這裏!”刀疤斬釘截鐵一字一頓的說,頓時說的馬.眼和小青島及他們後麵站著的九紋豬等眾多馬仔後背發涼,感覺到今天的確很冷啊!這沒有太陽讓人感到白天也很冷嗖嗖的,盡管在屋裏也是不暖和!這一沒地暖二沒水暖三沒生火爐的,即便穿的很暖和,也是寒意陣陣的。
“不會吧?老大!”馬.眼疑惑的問道。
“真的!”刀疤斬釘截鐵地說到。
“為什麽這麽說啊?我不明白!”馬.眼見刀疤非常的篤定,變得更加疑惑了。
“很簡單,昨天就是很好的證據!”刀疤環視了一眼眾人,見眾馬仔都在神情專注伸著脖子聽他講話頓時感覺這群小弟還不錯。
“你們想想如果以前我們昨天那麽喊,那樣動作有什麽後果?”刀疤眯著眼睛說道。
“我靠,是啊!早就有喪屍砸門了。”小青島頓時醒悟,麵色驚恐的接著話頭說了下去:“昨天晚上我們這裏開著燈,這是沒法想象的!”
“喪屍居然沒來,而且昨晚莫嫣然還在唱KTV!”矯健也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
後麵馬仔頓時一片大亂,有交頭接耳的,有低頭思索的,有小聲詢問的,有昨晚沒睡好還在站著打盹的,還有裝神弄鬼嚇唬別人的,也有裝明白的給人講個不停的,還有趁機胳肢別人的……
“靜一靜!”刀疤看到後麵有些亂,頓時不太高興了。
“所以說這裏麵有古怪。昨晚那樣鬧都沒事,隻有兩個方法可以解釋!”他頓了頓,拿出根煙來,剛要點,這邊小青島已經舉著打火機給他點上,刀疤一笑用手點了點小青島,一笑:“你啊,嗬嗬……”
“大哥,快說啊!這個怎麽講?”小青島給刀疤點上煙,急急的問道。
“嗯,我是這麽看的!一種解釋是這個沃爾瑪是塊福地。在這裏喪屍就不敢來,比如我們那天進停車坪時,有些喪屍居然撤了。這不很搞笑嗎?你們回想一下是不是?”刀疤吸了口煙緩緩地說道。
“我艸!的確啊,真是邪門!老大英明神武!小弟對你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頓時眾馬仔又開始背書,這平常奉承習慣背開書了,這詞都不待錯一個的,那叫一個熟練啊。作者頓時一陣汗顏,想當年背書時那是冥思苦想汗流浹背啊……
刀疤一看又開始了,心裏暗罵這些兔崽子書倒背的不錯,都TMD一個個文盲的,沒一個高中畢業的,背書本事倒不賴!他臉上一笑舉起手往下壓了壓。又順勢咂了口煙,把煙夾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大家都TMD靜一靜,聽我說完!”
“都閉嘴!你TMD又想挨打啊!”小青島和九紋豬瞪著眼向後麵凶惡的喊著!屋內頓時一陣安靜。“第二種解釋就是原先沃爾瑪那幫人裏麵有奇人異士!”刀疤夾著煙眼睛透過窗戶望著遠方的樓房和建築“要不無法解釋啊!”
“老大,你是說吳江他們……”小青島剛要再說,卻被傍邊的馬.眼拉了一把,硬生生的閉了嘴。“不容易啊!我們好不容易擺脫了被喪屍追殺的境地,來到這塊福地了!”刀疤仿佛沒發現煙就要燙到他的手指了,還在那裏自言自語又好像和別人說話似的。“這麽多天我們不容易啊,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了……”
哎呦,刀疤被煙燙了一下,手一鬆煙掉在地上,他索性用腳撚了撚:“都給我記著了!沃爾瑪原先那幫人誰都不準欺負,誰TMD敢違規,老子砍了他的左手!”刀疤好像是因為被煙燙得有些疼,惱怒似的惡狠狠衝眾馬仔大喊。眾人頓時身子一矮,屋子裏靜得連根針掉地下都能聽見響!
小青島聽了刀疤分析後越來越覺得老大說的有道理,原先他們200號人,到一處一處苦戰不休,去一地一地征戰不止。哪一個地方安生過?都不敢點煙,晚上不敢生火做飯,吃冷飯喝冷水,這還是好的。很多時候飯吃不上水也喝不上的,還要和喪屍血戰不止!結果200人打成現在的30多人,加上孫蝌蚪七八個人也不到50人,他們確實不易。
在這裏卻像活見了鬼,喪屍不但視而不見,而且也不敢攻擊他們,這不邪門嗎?他心裏曾經也暗暗考慮過這個問題,貌似是考慮過,但總是被人打斷,之後他也就不去想了。刀疤望了望眾馬仔,又自己點上了一根煙,一陣陣香煙嫋嫋升起……
卻說童虎吳江他們出了沃爾瑪,按照那天劉芸李治走的方向去尋找,沒走了2公裏就碰上大量的喪屍,前後左右的,眾人紛紛開槍射擊。啪啪!啪啪!那喪屍卻是隻進不退,雖然打死了十幾隻喪屍,但喪屍很多都爬到車頂上,砸的商務車咚咚作響。正危急時,喪屍卻同潮水般退了,眾人本來以為要命喪於此了,卻沒想到喪屍們竟然退了。他們都驚訝的張著嘴互相看著,這再需片刻,他們就全軍覆滅了。誰知喪屍居然退了,他們命大福大,命不該絕!
“怎麽回事?”李健驚魂未定的壓著子彈。
“不知道!”矯健躲在胖子後麵也在換彈夾。
“真是奇了怪了!他們怎麽退了?”張勇抓了一把堆在他身上彈殼一下子扔出窗外,一個馬仔放下手中往下滴著血的砍刀,擺弄他的64,不知怎的,他的槍居然卡住了,這讓他很鬱悶,這槍才打到第二個彈夾就卡殼了“TMD,這槍不會是假貨吧?我艸!”
另外三個馬仔互相詢問著,謾罵著卻都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興奮。
“大家要小心!前麵可能更危險。”吳江撫了撫眼鏡框,頭也沒回的說道,他是這裏麵最鎮定的。剛才喪屍把著副駕駛的車窗,他一槍就爆了那個喪屍的腦袋,又朝童虎那邊連開了三槍!打死了2個喪屍,那子彈從童虎的胳膊中間就飛了過去,童虎的胳膊都被子彈的風刮得很疼。之後他問吳江是不是練過槍法,吳江的回答讓他差點沒氣歪了鼻子。吳江說就是那幾天打喪屍時開過那幾槍,這樣他都敢開槍?要不是的確解除了他的危險,童虎真想給他兩個大耳光。正在尋思著,卻聽見吳江說話“我說也真是邪門,咱們怎麽淨碰這些邪門的事。上次也是!”
“我靠!你們是不是大仙啊?什麽叫“淨碰”?”李健一聽就有些不願意了,這些人真是能吹!地球能不能吹?再給老子吹個看看!真是吹牛皮不納稅!
“小孩子不懂!”吳江淡淡的一笑。
“你妹啊!你才小哪!老子23了,敢問你春秋幾何?”李健聽後罵道。
“嗬嗬,我是固體的時候,你還是液體哪!”吳江哈哈一笑。
“……”李健一陣無語。
哈哈哈,喔喔喔!車內一片起哄,頓時剛才的驚恐被掃得無影無蹤……地上隻留下十幾隻還在汩汩淌著腦漿和血的喪屍屍體和沾著血車輪子痕跡……
一座黃色居民樓的地下室內。
“今天我左眼皮直跳,劉芸你說是不是來救我們的了?”李治滿臉是笑的對劉芸說道。
“真的嗎?”劉芸白了李治一眼。
“那是,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可是黨員啊!”李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呸!昨天才說自己要退團,今天就城黨員了?你個大騙子!嘻嘻嘻”劉芸掩著嘴笑,又用手捶了李治一下。
“我向毛爺爺保證!我所說絕對是真話!”李治信誓坦坦的擺出個紅軍不怕遠征難的革命造型,又甩了甩他那小分頭。
哈哈哈,喻月菊笑得臉都擠到一起去了。經過這不到一天的接觸,她對李治的評價是幽默風趣,機智靈活,嘴巴很甜討人喜歡又透著儒雅的小帥哥。這個人正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她把李治和她以前的男友反複比較,還是李治優秀。這女孩兒找男朋友遠比男孩兒複雜得多,她們會從各個方麵去考慮,不僅僅你帥就行了,怎麽說哪?就像去服裝店去買衣服一樣,不合適她寧願不買。但一旦價格合理,她們就會用各種方法誘你上鉤!有道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紙這話一點也不假!如果這話顛倒了,隻能說朋友很不幸,你遇見極品了……
“那個什麽著來,剛才講到葛優了,就是說葛優啊有這麽個笑話,一次,葛優請朋友吃飯,中途上了趟廁所,回來時,褲子濕了一大塊。
朋友:你的褲子怎麽濕啦?
葛優:自從我成名之後經常這樣。
朋友:經常這樣?
葛優:可不是!經常是旁邊的人撒著尿突然轉過來大叫,‘這不是葛優嗎!’
哈哈哈嘻嘻嘻二女笑得花枝亂顫,繼續看李治瞎白活,李治這人不僅幽默而且肢體語言很豐富,經常配著動作,讓人看著覺得很有趣。
“我再給你們講個關於紀昀的故事?”李治看著二女如此開心,心裏覺得很滿足。
“誰是紀昀啊?”喻月菊不解。
“喲,你看我這嘴笨的,就是紀曉嵐啊,那個張國立演的……這樣的那個”李治不由得又開始比劃不停。
“哈哈哈,我知道了”喻月菊被逗得哈哈大笑。
“嘻嘻嘻,你真壞……快講吧”劉芸一看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嗯,是這樣的。盛夏時節,一天,紀曉嵐和幾位同僚一起,在書館裏校閱書稿。
紀曉嵐因為身體肥胖,經不起炎熱酷暑,於是就脫掉了上衣,赤著膊子,把辮子也盤到了頭頂上。不巧,這時,乾隆皇帝慢慢走進館來。
當紀曉嵐發覺時,已經來不及穿衣服了,於是他趕緊把脖子一縮,鑽到了書桌下麵。
其實,乾隆早就看見紀曉嵐的動作了,但他佯作不知,就在館裏故意與其他官員閑聊,遲遲沒有離去的意思。
後來,他又靜坐在書桌旁,擺手示意其他的官員不要做聲。暑伏酷熱,紀曉嵐在桌子下麵大汗淋漓,實在熬不住了,又聽見外麵靜悄悄的,自以為乾隆已經走了,於是便伸出頭來向外窺探,問同僚們:老頭子走了嗎?他話音剛落,就發現皇上正坐在自己的身旁呢!
乾隆聽了不覺好笑,同僚們亦忍俊不禁。
乾隆佯怒道:紀曉嵐,你好無禮,怎麽能講出這般輕薄隨便的話!為何叫我‘老頭子’?如果你解釋得體,就饒恕你,否則就砍了你的腦袋!
眾同僚都為紀曉嵐捏了一把汗。紀曉嵐真不愧是鐵齒銅牙,他從容地回答道:皇上萬壽無疆,這難道不叫‘老’嗎?您頂天立地,至高無上,這難道不是‘頭’嗎?天與地是皇上的父母,您難道不是‘子’嗎?這些合起來不就是‘老頭子’嗎?
乾隆聽了他的解釋,立即轉怒為喜,不但沒有責罰,反而獎賞了他”
“嘻嘻嘻嘻,紀曉嵐真聰明!”劉芸含著笑看了李治一眼。
“那是!”李治把頭一揚。
“誰像你那麽笨!嘻嘻嘻……”劉芸見李治上鉤笑得更開心了。
“好啊!在看我笑話是不是!哼哼哼,看看老公我怎麽收拾你!”李治臉一紅就要去胳肢劉芸。咚咚!李治剛要去抓劉芸,就聽見外麵撞的單元門山響!
“李治,開門!老子來救你了!”外麵傳來了童虎的聲音。
“別調情了!老子在外麵就聽到了!”貌似是張勇的聲音傳了過來。
“收水電費!開門!”矯健拍著單元門高聲喊道。
“查嫖.娼的!開門!”李健壞笑著隨聲喝道。